第24章 史诗级任务:拯救恶医
“這万毒之液损伤的皮肤,万界之中,只有生命之树的汁液才能恢复。”
“但生命之树所在,远不是我這种实力的人能够进去的。”
秦寒:“所以,你就想找一個潜力无穷的人进行交易,等那個人成长起来,帮你取得汁液,治好你身上的伤?”
华雀点点头,“是的,只要你拿着圣级职业令和隐藏职业令,到了祭坛合成转职之后,顷刻间你就会成为诸天之中潜力最强大的人之一。”
“那样的你,成就才会无限大,才会有有把握在未来帮我实现愿望。”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一滴生命之树的汁液,我不仅让你将药师令带走,還会给你三個我的本命药瓶,這药瓶每使用一瓶就能让你获得我五成能力一天的使用時間。”
“還有,若是以后你還能帮我杀了暗害我的师兄,我将发誓永世效忠于你,哪怕地狱降临,也万死不悔!”
秦寒闻言,
内心一阵欢喜,
游戏裡,会治疗,会用毒的人好找,
但多数的治疗师毒师水平差劲,普通玩家用用還算勉强,
到了后期,治疗量的需求,动不动就是几万甚至几十万生命值,
普通治疗师,压根就沒這個本事,
若是有华雀這样堪称恐怖的医道高手在侧,那简直等于随身带了一個移动泉水,想死都难。
更重要的是,NPC和玩家不一样,
哪怕最信任的玩家,可能在关键时候,都会在你背后捅刀子,
但那些忠诚度一旦达到满点的NPC,关键时候,是真能为主人赴死的!
沒有犹豫,
秦寒果断道:“這件事情我答应了,若是某一天我实力足够,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甚至,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他還拍了拍梦魇的屁股,
惹得梦魇蹄子躁动,一阵不满,
“君子一诺,梦魇难追。我秦寒答应的话,从来都是作数的。”
华雀闻言,眼睛裡露出了一丝希冀,
然后,
只见他从药囊裡拿出了三個拳头大小,散发着紫光的瓶子。
“你過来,這几個瓶子就是我的本命药瓶,它们现在是你的了。”
秦寒闻言,
只是脸带微笑,
并未轻易上前,
而是笑呵呵道:“华老哥,我有点累,咱们再聊一会儿。”
哪怕到现在,他始终還是与华雀保持一定的距离。
警惕心直接拉到了顶点。
华雀目光一冷,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丝冰寒,
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开始降低,
“你不信任我?”
秦寒:“哪能呢,我就是劳累了這么久,身体有点抽筋,再缓缓,再缓缓。”
其实,他一直是在等系统的提示,
像华雀這种,
定然是游戏可以安排在這裡的特殊NPC,
刚才說的话,九成九就是任务,
但是,
他们两個方才把话都說到那個份上了,
系统的任务提示居然沒来,
作为老玩家,
他清晰的知道,這是华雀,到现在,压根就沒有彻底信任自己。
现在贸然上前,
万一被华雀暴起,一刀劈死,那他找谁說理去。
稍微等了一会儿,
看系统提示還沒来,
秦寒顿时又道:“华老哥,要不這样,你這几瓶药我就先不拿了,等有空再說,累了一夜,我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說着,他就想调转马头,准备溜走。
不過,
此话一出,
系统的提示立刻就来了,
【史诗级任务:拯救恶医。帮助恶医华雀找到一滴生命之树的汁液。分支任务:帮助华雀杀死他的同门师兄。】
也正是這一刻,
就见华雀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不错,你倒是有些警惕性,诸天凶险,若是连一点自保的意识都沒有,那任凭你潜力再高,成就也高不到哪裡去。”
“当年我可是公认的医道天才,就是因为轻信师兄,才沦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你可不要步我的后尘。”
秦寒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系统提示,
就证明這件事板上钉钉了,
他终于从梦魇身上下来,
大大方方的走到华雀身前,
一把将三瓶本命药水装进了兜裡,
這可是三個好东西,在前期,用得好,怕是能顶得上三條命。
然后,他大方的拿了一大块熟牛肉递给了华雀,
“老哥,来尝尝這個,很好吃。”
华雀见状,神情怔了一下,
似乎,他很久沒有跟人打過交道了,
不過,他還是将牛肉拿到了手中,
慢條斯理的吃着。
秦寒看他在吃,又拿出一大块牛肉坐在地上啃了起来,
一边吃,
他一边道:“老哥,等做完任务,我去那裡找你?還是這裡嗎?”
华雀咽下一口肉,点了点头,
“药师令被人拿走后,我就成了自由人,等你离开后,這方世界也会被封禁,除了我之外,沒人能进的来。”
“不過,只要你帮我完成了任务,我自然会去找你的。”
秦寒点点头,
然后又问道:“对了,外面的十九层古墓你清楚嗎?”
“那最底下還有一個大家伙,這会怕是在堵着门呢,等下我怎么出去?”
說实话,刚在和华雀追逐的时候,他不是沒想過从通道逃走。
但是又怕那半羊的怪物堵门。
华雀闻言,
轻轻点头,
“那古墓就是我一手建造的。”
“你說那個大家伙,就是羊族守护者吧,它也是我改造出来的。”
“药师令上有我的气息,只要你拿着药师令走過去,它不敢为难你的。”
“走吧,我也不送你了。”
“前路漫漫,望自珍重。”
华雀吃完手中的牛肉,
重新戴上了面具,
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转身就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不過,刚走几步,
就传来了华雀的声音,
“对了,谢谢你给的牛肉,挺好吃的。”
秦寒站了起来,
“好吃那以后過来我再给你带点。”
华雀微微摇头,
并未說话,
他刚才說的已经很清楚了,只要秦寒离开,
這地方,诸天之中,怕是只有他能进出,
這小子绝对是进不来的。
他只当這话是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