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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她就是后世說的锦鲤

作者:第一魔
“陈队长!你终于回来了!他们一個劲儿往我头上泼污水!”田静一看到陈月升,

  就像是看到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刚刚還硬气的女人,瞬间就变成了菟丝花。

  顾月淮看着她扭捏造作的模样,笑意未及眼底。

  上辈子的田静就是這样,凭着一把甜到腻人的嗓子,哄得多少有权有势的男人心甘情愿成了她的裙下之臣,若非有人当她的保护伞,他们顾家又怎会落到那步田地?

  這個女人,有手段,有狠心,有毅力,更有运气,不好对付。

  “别怕,我回来了。”陈月升說着,递给田静一個安心的眼神。

  看着田静崇拜的眼神,他只觉得自己连身影都变高大了,看任天祥时,宛如看什么需要铲除的牛鬼蛇神,气势汹汹。

  任天祥长得秀气,看着人高马大,恶声恶气的陈月升,不由皱眉。

  “我和小静怎么样,你又知道什么?你不能因为我成分不好就鄙夷歧视,当初我祖父捐献大半家财,帮人民军买粮,是大善事,這你能否认嗎?”

  “我知道你也喜歡小静,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非要和我抢?”

  任天祥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丝毫不压抑语调,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

  陈月升面庞铁青,阴沉的面色隐隐有些狰狞。

  “我草你娘的!”他怒骂一声,握紧重拳,就朝着任天祥的脸狠狠挥了過去!

  拳头裹挟着破风声,直接把任天祥给砸了個四脚朝天,陈月升仍不住手,带着雷厉风行之势,对着任天祥拳打脚踢,一顿狂乱输出。

  周围响起了阵阵惊呼声。

  众人见状,怕出人命,纷纷上前阻止陈月升的暴行,也有眉眼灵活的,撒开脚丫子往大队跑,准备把支书,主任甚至民兵队长都叫過来!

  今儿這事,可是闹大发了!

  田静攥了攥手,一边自豪于自己的魅力,一边又有些苦恼,陈月升瞧着对她的感情太深了,别日后和牛皮糖一样甩不脱了。

  她的目标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小队长老婆,她要嫁给男主,要去城裡,要当官太太!看来,对陈月升的态度该冷下来了。

  顾月淮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又看看站在一旁,神情复杂的田静,扯着唇角笑了笑,目光中含着嘲讽之意。

  她和田静纠缠了几十年,对她這個人不說了解透彻,可也算知己知彼。

  田静此人很怪,运气好的惊人,总能抓到旁人所看不到的机遇,就像是后世網络上大家說的锦鲤一样,和這样的人作对,倒霉的总是别人。

  她此刻定然在想如何摆脱陈月升這個对她情根深种的踏脚板吧?

  上辈子,田静和陈月升彼此喜歡的事几乎闹得全村人都知道。

  而她這個“第三者”,即便结婚后也是旁人茶余饭后嘲笑的谈资。

  就在别人都以为他们两人会领证结婚修成正果的时候,陈月升却突然因为和村裡寡妇有了首尾而不得不忍痛另娶,因为寡妇怀了孩子!

  事发前,陈月升连一百块的彩礼都给了田静,還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

  事后,陈月升因为作风問題丢了小队长的职位,還灰溜溜娶了寡妇,田静一番情深意切的哭诉,让陈月升自觉对不起她,最后彩礼和自行车都沒要回来,算作补偿。

  兴许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即便和寡妇结了婚,陈月升依然对田静忠心耿耿,是她最忠实了一條狗,田静指哪儿他咬哪儿。

  不久,知青下乡,田静的真命天子也终于乘坐着汽车,戴着红花来了大劳子村。

  与之一起来的,還有他。

  顾月淮思及往事,心潮起伏,晦涩难当。

  “陈月升!還不撒手!你咋回事?当上小队长就厉害了?還敢动手打人了?是不是想进局子?”一声打着官腔的厉喝声由远及近,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心痛。

  顾月淮回過神来,神色平静地看向来人。

  那是一個戴着蓝色解放帽,穿着一身同色解放装的男人,年约六十,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說起话来還操着很浓重的地方口音。

  這人叫王福,是大劳子生产大队的支书。

  王福有高小文化,在村裡属于有文化的人,曾担任過大队会计,70年后,就当上了生产大队的支部书记,甚至一干就是十多年,在村裡很有威望。在其身后,還跟着妇女主任黄凤英和一個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

  黄凤英自不消多說,這中年男人却很有些来头,乃是大队的民兵队长,雷大锤。

  民兵属于预备役人员,是不脱离生产的群众武装组织。

  雷大锤手底下有個“民兵小分队”,手裡头還有几把打猎用的枪杆子,所以,這年代的民兵队长,在各大队的权利几乎不下于县裡的公安局长。

  雷大锤管制的范围可不止一個大劳子生产大队,平日還会游走于公社,专门搞阶级斗争,打击黑市上的投机倒把分子,沒收市场上一切禁止买卖的东西。

  上辈子,田静举报她爸的时候,就是偷偷告诉了雷大锤。

  顾月淮知道,任天祥是個软骨头,虽然在城裡過的如履薄冰,迫切的想要通過顾家掩埋的宝贝东山再起,過上好日子,但只要被枪杆子一指,绝对会吓得反口。

  雷大锤一插手,事情就不可能任由一张嘴了。

  不過,她早就說過,田静想撕掉任天祥這块狗皮膏药,也得脱一层皮!

  如果真让她轻轻松松跳出圈外,那她真就白活一次。

  陈月升被雷大锤带来的人拉开,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张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打人上头了,瞧他瞪向任天祥的眼神,和看死人沒什么区别。

  至于任天祥,则和一條死狗似的躺在地上,连蜷缩成一团的力气都沒有。

  陈月升下了重手,他脸颊肿得很高,连牙都掉了三颗。

  黄凤英看着任天祥的惨状,气得直发抖,忍不住推了陈月升一把,厉声道:“陈月升!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为嗎?你這是为人诟病的资本主义行为!”

  “现在是新社会了,大伙都是你的阶级同志,你咋能把人打成這样?!”

  “你這是在给我們农民阶级脸上抹黑!必须要严厉的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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