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遗留谜团 作者:未知 這件案子后,上面给我們特案组放了长假,主要是因为我的伤势。 高队长的案子虽然是结束了,可是有些問題我還是沒有搞懂,本以为日后可以慢慢听高队长說明白,却不曾想永远沒有這個机会了。事后我听娟娟讲,法医组从小屋找到的尸体残块中,仅仅提取出了两种dna,可這就奇怪了,第六具尸体到底哪裡去了?按照高队长的抛尸计划,小屋中应该有第六具尸体,加上王康和赵伟,dna怎么也得有八种,就算尸体毁坏严重,炸的不成人形,怎么也能多找出一种dna吧,可是,只有两种。 這是其中一点,其二,王康的老婆孩子去哪裡了?這都多长時間了,二人仍旧是沒有丝毫的下落,难道就此离开北玉市从此浪迹天涯?可這起案子和她们娘俩根本就沒有关系。从哪一点上推断,都觉的不能够。我猜测是高队长将其控制了起来,可是现在高队长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了,那么我們该去哪裡找呢? 事情发展到了這個地步,其实這起案子算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可高队长有一句话,让我怎么也不能忘怀,他說:“我不信,但是要做给相信的人看。”那么高队长口中相信的人又是谁呢?而且最终他也沒有提及他的师傅到底怎么样了,为這件事情,我特意去问了厅长,得到的结果是失踪。 实在是有些扑朔迷离,分不清真真假假。我总觉的這起案子的背后应该牵连着什么东西,可是照目前的情况和线索看,已经是沒有办法继续深入了,想要了解到更深层次的东西,還要再找一些实质性的线索。 “想什么呢?”娟娟见我看着窗外发呆,拍着我的脑袋說道:“上面放了我們特案组假,你好好休息就是了,案子都過去两個多月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多想无异,索性不再去想,而是调侃道:“娟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平常不都挺威风的嘛,来,帮我把药整来,服侍官人喝水。”娟娟直接将药盒甩在我的身上,然后說道:“要不是看你是個病人,我早一拳头下去了……”說着,捏着自己的拳头,做出了一個母老虎要吃人的样子。 娟娟的這個小女人的样子可不多见,我不由的发起呆来,也不知道娟娟這算不算是强行卖萌呢?刚想要喝药,就听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一看,竟然是阿宝打来的电话,刚接听,就听阿宝猥琐的声音传了出来:“小邵啊,伤养的怎么样了啊?” 我真害怕這小子還是一边“工作”一边跟我打电话,于是我赶紧說道:“我說宝哥,和我說话的时候先放下你手头的工作行不行?想来你给我打电话,指定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吧?放心吧,我好的七七八八了,只要不让我去抓毒枭玩枪战去,都成。” “既然你好的差不多了,那我也就和你說說正事,這次的案子有些棘手啊。”阿宝故作深沉的說道。 “你哪次不是這样說啊?”我轻摇着杯子,看着裡面旋转的水问道:“說吧,這次是奸尸了還是碎尸了?” “都不是。”阿宝說道。 “那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自杀。”阿宝斩钉截铁的說道。 我真是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自杀也归我們管了?具体是個什么情况?你不是晃点我呢吧?既然已经认定是自杀了,還用我們去查?” “說是自杀,但是自杀的方式有些奇怪,具体的事情我发到玛丽的电脑上了。”阿宝說道:“我已经通知闫俊德和玛丽了,到时候你们就在南云市公安局见面就好了,就這样了啊,我要工作了,鉴黄的工作可不能松懈,否则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被国外的腐朽文化所侵蚀了,再见!” 說话间,阿宝已经挂断了电话。娟娟在旁边问道:“怎么回事?” “特案组又该行动了。”我活动了活动颈骨。 “你的伤行嗎?”娟娟有些担心的问道。 “沒問題。”我說道。 南云市位于我国西南部,一個三线城市,這裡的节奏比起北上广来,那简直是慢的可以,我和娟娟刚下飞机,市公安局的同志们就已经在机场外面等着了,闫俊德和玛丽也在,他们两個先我和娟娟一步来到了這裡。 局裡的同志热情的招待我們吃当地的美食——炸昆虫。我們看着各种各样的虫子,长脚的不长脚的虫子摆在自己的面前,這是当地名吃,可我总觉的有些难以接受,反倒是娟娟夹起来一只竹虫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她說道:“虫子富含蛋白质,营养系数很高,贝爷不都說過,鸡肉味,嘎嘣脆嘛?尤其是你,要多吃些!” 說着,娟娟不由分說夹起一块来,塞进了我的嘴裡,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咬了几口,却觉得果然如此,酥脆芳香,味道鲜美,比起恐怖的外表来,味道真是不错,我不由的感叹道:“這些虫子承受了它们這個味道不该有的委屈……” 见我如此說,玛丽和闫俊德也是跃跃欲试,最后,一盘子虫子就這样被一扫而空。 王局长笑着說道:“很多人都因为它们的這個外表,而难以下箸,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错過了世界上少有的美味啊,哈哈,特案组就是特案组,果然有着普通人沒有的大气……” 我真想不到吃個虫子就能得如此谬赞,赶紧說道:“王局长,說說這次的案子吧,我怎么听上面說是什么自杀案?這是怎么個回事啊?” 王局长闻言,收起了玩笑话,正色看着我們,我們也正襟危坐,他說道:“這起案子吧,真是自杀,可是要說是自杀,也太诡异了,大家都說是中邪了,這件事情,還得从一個多星期以前說起,我們管辖的地方有個叫白裡村的,有個村民叫李荣,是個茶农,虽然三十好几了還沒有個婆姨,但是为人勤恳,待人善良,平常也沒有什么特别的。” 王局长喝了一口水,看了看我們,继续說道:“就一個星期前,這個李荣,就感觉是变了一個人一样,平常总是躲在屋子裡,原来人们一喊他就出来打牌,可现在也不出来了,直到两天前,李荣从屋子裡出来,一路往山上跑,人们就在后面追,就见這李荣朝着一根斜刺刺的竹子冲了過去,一头就扎在竹子上了,直接侧穿了他的头,脑浆子喷了一地啊。” “就這样子了嘛?”我问道:“一個星期前,他遇到過什么事情,见過什么人沒有?” 王局长叹口气,然后說道:“要是這么简单我們也不会找你们来了。”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的說道:“這件事情不简单,有些话,我作为一名警察,其实是不好說的,但是,你们相信巫术么?” “巫术?”我疑问到。 “声音别那么高!”王局长神秘兮兮的說道:“你也知道,咱们這個地方的特殊性,有個传說,白裡村被人下了降头,二十年前,白裡村就有人自杀,当时一连死了五十五個人才算完,当时我還沒有调到這裡来,所以并不之情,這次的案子,我們本来也沒有打算找你们来,可是局裡的老人将二十年前的事情提了出来,說這只是個开始,我也不清楚,我們也得尊重,你们懂得……” 我們点了点头,王局长继续說道:“刚开始我也不信啊,可是就昨天,又有一個自杀了!” “又一個?”大家意识到可能王局长将我們带来并不是危言耸听。 王局长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說道:“還是白裡村的一名村民,被人发现吊死在了自己的门框上。” “自杀?会不会是他杀?有人借着這個谣言杀人。”闫俊德首先问道。 “不是。”王局长摇头說道:“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他当时腿朝后弯着,呈现一种跪姿,只不過是跪在了空中,也就是說,他只要把腿放下,怎么可能死呢?可就是死,他也沒有放下腿,你說這不是大白天见鬼了么?這件案子之后,我就明白,這案子水深了,這要不是巫术,還能是什么?” 听到了這裡,我們都沉默了。真是自杀啊,难道真的如同王局长所說,白裡村被人诅咒了?想到了這裡,我问道:“你說過白裡村被人诅咒了是怎么回事?”王局长摆了摆手,然后說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說過,当时我還沒有被调来,這样,当时有留下来的档案,要不我們去档案室看看?” 我們点了点头,几人乘车来到档案室,一看這档案室,我心裡就有种說不出的好感,毕竟我也是当過一年档案管理员的啊,只是我走了,现在档案室就由那個小姑娘一個人看着了,我思索间,一名民警已经找出了当年的档案。 這档案有有些年头沒有人翻动了,上面积满了灰尘,甚至還有蜘蛛在上面结網,民警一阵抖动,将最外面的一层尘土抖掉,但是這档案上還是有一层污渍难以清除,民警将其递给我,接過后,只见上面几個大字——一号档案:白裡村蛊毒案。 還沒有翻看,光是看着這标题,就让人感觉有些不寒而栗,一号档案,表明了其严重性,后面的标题,则是說明這件案子最后根本沒能定性,阿宝說的不错啊,這件案子果然是棘手了,不過,就目前的情况看来,還不能确定现在的案子和二十年前的是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