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的娱乐圈女神 第43节 作者:未知 陆弥刚要坐下,卫哲便一屁股抢坐在她身边,他笑嘻嘻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跟舒雅有话說,就麻烦你坐那边……” 他指着季迟边上的位置。 陆弥坐過去,季迟凑在她耳边,“老子這是龙潭虎穴?” “不是。” “那你什么表情?视死如归?舍生取义?宁死不屈?” “…………”陆弥哼道:“沒看出来,你還会用成语。” 這次轮到季迟被噎了下,随即笑了,长這么大,還沒人敢這样堵他。 他那么笑,也晃得陆弥睁不开眼,仿佛都是宠溺,又仿佛十分无奈,陆弥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种表情。 菜都是陆弥喜歡吃的,這家饭店的菜做的不错,干净新鲜,老板跟季迟几人很熟,期间一直送免費的小吃過来。 “下午沒有我們的项目,我們出去玩吧?” 陆弥想回去看书,结果她還沒开口就被舒雅否决,“难得开一次运动会,你以为等我們高三還有這种机会?走吧走吧!陆弥,我都很久沒跟你出去玩了。” “就是嘛,不准拒绝,脑子总要活动一下,也不能天天看书啊。” 陆弥想想应了下来。 “去哪?”卫哲问。 “新开的游乐场?” 本市新开的主题公园就在海中不远处,但陆弥還沒去過。 “走!”卫哲开了辆哈雷,舒雅很自然地坐上去,孟雨坐在易禾渊车后座。 在季迟的冷刀下,常子安识时务地先跑了。 季迟推着摩托车,這摩托车個头很大,全身漆黑,看起来很难驾驭。 季迟给她递了個头盔。“戴上,我带你追他们。” 陆弥刚坐好,车已经跑远了,她下意识抱紧季迟,這一刻她怀疑季迟是有备而来,故意骑了摩托车,故意开這么快,甚至连今天的吃饭和去游乐场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风从耳边割過,陆弥低头埋在他身后,挡风。 季迟竟然還有空回头看她,见她有些紧张,季迟還乐了:“真怕?” “你不怕?” “老子怕什么?摩托车而已,男人都喜歡速度和激情。” 激情個头。 陆弥前世进過一個本地摩托车论坛,那個论坛的人都爱玩车,玩的都是重机车。 小众论坛流量很少,置顶的帖子是“悼念這10年来,死去的63個兄弟。” 陆弥想到那個帖子,当下就不好了。 “季迟你慢点,我不喜歡坐摩托车。” 季迟当真缓下来。 于是,马路上這辆吊炸天的宝马重机车,以媲美蜗牛的速度,在马路上位移。 期间,打扫卫生的老奶奶還不忘摸了摸那重机车的屁股。 结果就是他们晃荡了很久才到游乐场大门。 “等你们到,天都要黑了。” “呦迟哥,這点時間……不够持久啊。”卫哲暧昧地眨眼。 季迟一脚踹過去,他老实了。 “我說卫哲,你一天不被踹就不舒服?” “给你起了個新名儿,卫爱踹~~” “滚滚滚!哎呦……老子疼着呢。”季迟踹人這功夫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几個男生要玩過山车,陆弥虽然怕摩托车,但对過山车和大铁锤這类刺激运动,很能扛,两次玩下来,其他人脸都白了,只有陆弥笑嘻嘻的,還想买一送一,再来一次。 期间大家各玩各的走散了。 季迟指着边上,低声說:“敢不敢玩?” 陆弥嘴角噙笑:“鬼校?” 這座游乐场的鬼校在本市是出名的,据說恐怖程度颇高,還吓晕過几個小孩子。 更出名的是,這鬼屋裡有真人扮演的鬼。 想求刺激来這裡准沒错。 于是就有流言,說想追女生别去电影院看鬼片,直接来鬼校。 门口需要填单子,選擇什么惊悚度,季迟想了想,在最低级打钩,却被陆弥划掉。 她笑:“那多沒意思,不是想請我进鬼屋?那就要最高惊悚度的。” 季迟噎了下。 這女人,为什么总是不按剧本走! 进去后,黑漆漆的屋裡,各种骷髅骨架阴森森地爬出来,陆弥径自往前走,忽然脚下一滞,一低头,有個鬼从电视机裡爬出来,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艹!這什么东西!”季迟被那东西吓一跳。 当下那鬼伸出鲜红的手指在地上抠呀抠,抠的陆弥……想揍人。 “麻烦给姐姐让一下,不然姐姐会揍人的哦。” 那鬼一愣,满脸错愕地看她,却见陆弥从他身上跨了過去,又往前走。 哗啦一声,从水池裡冒出一個披头散发的女鬼。 “拿命来……” 陆弥面无表情扔给她两张卫生纸。“太搞笑了大姐,你口红都糊了……” “咦?有嗎?口红糊了?我天哪,我买的可是防水口红……” 女鬼紧张地从水裡摸了個镜子出来。 “…………”季迟算服了。 又往前,楼梯口一個骷髅忽然把手伸进衣服裡掏啊掏啊,猛地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陆弥嗤了声,盯着看了一小会,“要不要我给你加点番茄酱,再把這心脏按到你嘴裡,让你嚼碎了?” 那骷髅的扮演者被吓到了。 “我說姐们,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這些鬼,這可是最高难度的!” 陆弥摊手,“对不起,但是……是真的很好笑啊。” 陆弥从小有個毛病,一看到鬼就觉得是别人恶作剧,从小看鬼片别人是吓過来的,只有她是笑過来的,這毛病這些年就沒改掉,是以這种地方她不爱来,怕把工作人员给气着。 季迟出了鬼校,阳光的温度让他有了真实感,他也不怕鬼,毕竟一個人住习惯了,可這鬼校的惊悚度是他从未见過的,原以为带她进来她肯定得被吓哭,谁知她竟然笑嘻嘻的,還问人家要不要番茄酱。 “你怎么了?害怕?我看你脸色這么白。”陆弥眨眨眼。 “谁說老子怕!”季迟暴躁地摸烟,谁知刚掏出来就想到他已经在戒烟了。 又面无表情地塞回去。 “你在戒烟?” “也不知道谁一闻到烟味就咳嗽。”他沒好气。 陆弥怔了片刻,她竟沒发现季迟是为了她在戒烟,她本人对烟味无所谓,但原身幼时有哮喘,对味道敏感些,只不過是之前低咳過几次,谁知他就记得了。 她去路边的商店裡买了东西回来,递给他一個。 季迟看着她手裡粉红色的棒棒糖,忽然想笑。“一個棒棒糖就把老子打发了?” “以后你想抽烟时就吃個糖,分散一下注意力。” “老子想吃你。”他坏脾气地說。 陆弥深呼吸一口气,把糖抢回来,“算了,你不适合吃棒棒糖。” “谁說的!”季迟又抢回来,“老子错了行不行?我最爱吃糖了!爱的不要不要的!谁叫糖比初恋甜呢?” 陆弥又噎了一下。 之后卫哲舒雅等人去鬼校都被吓破了胆,尤其是舒雅和孟雨,哭得妆都花了,而且他们只选了中等惊悚度,陆弥這才意识到刚才的高惊悚度有多吓人。 天渐渐黑了,這座游乐场的摩天轮是建在湖上的,颇有名气。 天黑人少,他们分了三辆车。 陆弥坐进去,不远处的湖边已经亮灯了,遥远昏黄。 這虽然是個书裡的世界,可這世界裡所有的人都是有血有肉,一切再真实不過。 “想什么呢?” “我在想這一圈要多久。” 季迟目光落在她身上,屋裡的灯光暖暖的倾泻,穿着水色汉服的陆弥画着淡妆,皮肤细腻白皙,红唇微抿,表情看似倔强。 她戴着头套,一直习惯她戴帽子,忽然戴了假发,季迟有些不习惯。 就好像换了一個人,以前沒有头发都够漂亮,那些男生的眼就沒从她身上移开過。 现在戴了头发,头发耷拉在她耳侧,多了几分柔和,让她的五官不那么冷硬,眼裡微光闪過时,美得极具风情。 很勾人。 “關於摩天轮有一個传說……”季迟眉梢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