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番外,濯淵X霜嶠(四)好像壞掉的小霜子
他捂住眩暈的頭想起身,這時腰部還有那處傳來的痠疼,讓他腦海閃過一幕幕恥辱的畫面。
“混蛋!!!”
他撐起半身不遂的身體,氣鼓鼓地推開房門,才發現這裏竟是一家客棧。
“喲,客官醒啦!”這時候,一位長相成熟妖媚的女人,搖着手中的團扇朝他走來,“您這睡得夠久的啊。”
“我睡了多久?”霜嶠嘶啞的聲音,讓眼前的女人掩嘴一笑:“足足七天。”
看着女人別有深意的笑,讓霜嶠俊俏的臉上火燒似的,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恨恨道:“那人呢!”
女子看他這副模樣,哪能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如實道:“他啊,留下了一袋靈石,囑咐我們好生照顧您,然後五日前就離開了。”
“該死的!”霜嶠聽聞怒上心頭,一拳捶在身側的柱子上,當即發出咔嚓斷裂的聲音。
妖媚女子嚇得面色蒼白,上前福了一禮顫聲道:“客官息怒啊,咱們是小本經營,經不起您這樣砸啊……”
“哼!”霜嶠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扶着腰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朝着客棧外面緩緩走去。
他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只是走了幾步就疼得不行,隨意坐到街邊茶館的凳子上,扶着腰疼得嘶嘶抽氣。
“禽獸!”
“喲!客官,您來一壺什麼茶啊?”這時夥計很沒眼色上前詢問,被霜嶠怒瞪了他一眼,“上一杯清火的!”
“哈哈哈,在下瞧着小兄弟,應該補補腎纔是!”
這時隔壁桌的大漢譏笑,身側的衆人也跟着附和起來,讓霜嶠臉上一陣尷尬,“放屁!滾滾滾!”
“小兄弟,年紀輕輕的,勸你還是悠着點,瞧你這般模樣……究竟是大戰了幾次啊?”
聽着大漢的詢問,霜嶠漿糊似的的腦袋,頓時陷入了不堪的回憶內,一副了無生趣道:“好像,一個月吧……”
聞言,在場八卦的衆人鴉雀無聲,片刻後發出一聲大笑:“小兄弟,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嗎?”
大漢上下打量着霜嶠,眼中滿是戲謔之色,“就你這小身板,半刻鐘老子都不信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他說搞了一個月?這怎麼可能啊!這般的話,牲口都遭不住哈哈!”
“哎呀,別笑了,誰沒年少過啊,年輕人你懂的嘛!”
“嗐,喝茶喝茶!”
……
聽着他們的嘲笑,霜嶠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此時心中似有萬馬奔騰。
濯淵那個禽獸,的的確確*了他一個月,但是這種事情無從解釋,他也只能咬牙給認了。
誤會就誤會了吧,就當他是滿口胡鄒的少年郎。
自那以後。
霜嶠時常會夢到濯淵,耳畔邊那清冷矜貴的低笑,還有那富有節奏的聲聲低喘,讓他羞憤地從夢中驚醒,而後垂下眸陷入沉思。
“該死的!該死的!!!”
“我這是怎麼了!!”
霜嶠瘋狂抓着頭髮,臉上露出慌亂之色,“難道我被搞壞了?!”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小爺只對女人有感覺,對對對,老子只喜歡美豔的仙子!!!”
霜嶠彷彿像是自欺欺人,不斷在心中呢喃歸正着,其實他心中已然清楚,一切都與以前截然不同了。
不止是某些取向方面,還有就是他廢材的體質。
彷彿自那起,他這塊貧瘠的荒土,在他野蠻的一點點開墾下,無意間獲得了肥沃與生機。
他的修爲一日千里,不止宗門的師兄弟們驚住了,就連師父也好奇多次詢問,只是都被他搪塞過去了。
這讓他怎麼說啊?
被男人嚯嚯了,還搞得體質都變了?
“該死的濯淵!”
想到那個該死的男人,將他給喫幹抹淨了,把他一個人丟在客棧內。
他努力順了一年的惡氣,最終還是鬱結於心,不得通達。
“小爺非要扳回一局不可!”
當日。
霜嶠隨便找了藉口,氣勢洶洶的殺去了龍尊宮,只是還沒見到濯淵本人,就見識到一場血雨腥風。
此時,龍尊宮似乎正發生內鬥,簡直就是屍骸遍野,血流成河。
霜嶠看到如此慘狀,心中竟開始擔憂起濯淵,於是穿梭在殿宇間,尋找着他的蹤跡。
只是他幾乎將龍尊宮轉了遍,就是找不到濯淵的蹤跡,“那傢伙……該不是死了吧?”
忽然,在經過一處殿宇時,裏面傳來了一陣打罵聲。
“再敢犟,別怪我們心狠了!”
“哼,等大宮主出關了,你們的死期也就到了!”
聽到似有濯淵的消息,霜嶠悄悄蹲在隱蔽之處,撩開瓦片偷看着裏面的情形。
只見殿內的情勢甚是複雜,似乎還是兩撥人。
一名青袍華服的中年男子,此時坐在殿內的主位上,神色冷峻地掃了衆人一眼,“他那般閉關不出,興許死在族脈禁地內了,就算他能安全出來,又能拿我這個叔叔如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呸!容墟,你一個旁系血脈,竟妄想覬覦宮主之位!”
“對!大宮主對你不薄,你竟然恩將仇報!”
“閉嘴!你們這些愚人!”容墟猛地一拍桌面,“什麼狗屁直系,老子只知道勝者爲尊!等老子掌控了龍尊宮,我這派的血脈就是直系!”
殿內一位受傷的長老,冷哼一聲怒道:“容墟,你竟如此異想天開!直系血脈之所以尊貴,乃是因爲只有直系才能獲得傳承,豈是你一個旁系造反就能傾覆的?!”
容墟:“哼,這一點自然不必你操心,關於血脈獲得傳承的問題,我自然想到了萬全之策!”
“你想作甚?”
容墟:“哈哈哈,直系血脈現在無非就兩人,一個是半死不活沉睡的君熠,另外就是不知好歹的濯淵。只要將他們倆給擒住,然後略施手段讓他們與我族女子交合,何愁不會誕下直系子嗣,爲我所用呢?!”
“哼,不是老夫小看你那支的族人,就算真能成功懷上了,她們能生的下來嗎?”
那位長老的話落,讓殿內的那人沉默了,霜嶠此時心中有些不解:生不下來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疑惑之際,容墟的臉上露出瘋狂,“沒關係,大不了我親自上陣,以我的修爲還有資源,我就不信養不出一個直系子嗣!”
“???!!”
暗處的霜嶠目瞪口呆,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惡寒,他終於明白濯淵爲何發情後,會自虐般鑽入洞窟內苦熬了。
原來他的子嗣血脈,竟還隱藏着這麼多祕密。
想到這些腌臢人,無時無刻都在覬覦着他,霜嶠的心中頓時不爽起來:狗雜種,敢惦記我的人,看我不找你晦氣!
……
夜色漸濃,微風輕拂,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讓藏在於此的霜嶠,愈發感覺有些急躁,“他孃的,難道方纔下的毒不夠?怎麼這麼久了,那些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等了兩刻鐘後,霜嶠決定先改變計劃,先去救出那些人再說。
他宛如靈活的貓,閃身在高聳的殿宇之間,看到暈倒在門外的守衛,心中頓時欣喜了起來。
他大搖大擺地走過去,朝地上的人踹了兩腳:“嘖,搞得我還以爲,師父給的是假藥呢!”
這時殿內的衆人,看着霜嶠這個不速之客,臉上都有些驚詫不已,“請問這位少俠,你是……?”
霜嶠挨個解開捆仙索,聽到他們的詢問,他一時間也答不上來。
他此番前來龍尊宮,原本就是找濯淵尋仇的,可現在變成滑稽的救人了,於是只能轉移話題:“別問了,先離開再說!”
“少俠,可是我等靈力被廢,若是想出去怕是……”
霜嶠看着身後一大幫人,頓時也有些犯愁起來,他可不敢託大能護着他們,“難道就沒有暫避的安全之所?”
長老:“有。我族的族脈禁地,可是我們怕是進不去……”
霜嶠疑惑:“爲何進不去?”
長老:“以前倒是也能進,只是上次大宮主進去閉關後,我們就無法再進入了。”
忽然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朝着他們來了,霜嶠的臉色驟變急道:“管不了這麼多,趕緊往那個什麼禁地跑!”
當下危急,衆人也來不及多想,扶起受傷的人就往後山跑去。
只是如先前所料,他們果然被那層結界阻擋在外,這下可把他們都難住了,“這下可如何是好啊!”
此時後方的追兵已至,容墟看着眼前的霜嶠,冷笑一聲:“你誰啊?敢插手我龍尊宮事務?!”
霜嶠:“我是你爹。”
“你——!”
忽然,容墟眼眸微眯打量着他,而後竟然露出欣喜之色,“你跟濯淵是什麼關係?”
霜嶠看着他這般反應,頓時心中有些疑惑,淡淡道:“沒關係。”
“呵。”容墟一副看透的戲謔模樣,“全身上下都是那小子討厭的氣息,還敢在這狡辯!”
霜嶠:“……”
“哈哈,我還以爲他有多硬氣呢,每次都將我送的人拒之門外,一天天裝什麼清高自傲,沒想到卻看上你這種貨色!”
“???!”
霜嶠感覺被冒犯了,什麼叫你這種貨色?
他長得英俊瀟灑,腰細腿長,貌美如花的,哪裏就虧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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