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番外,封越X卿羽(上)懲罰逃跑的小羽子
據說初魔的男寵跑了。
所以,初魔震怒之下發布了通緝令,擒住此人者必有重賞。
初魔的重賞,這是何等潑天的富貴,整個西域魔淵都沸騰了。
魔修們尋來他的畫像,紛紛開始大肆搜尋了起來,連犄角旮旯都找了一遍,可還是不見他的蹤影。
“奇怪了,這小子跑哪去了?”
“嘖嘖嘖,這小模樣長得不錯啊,還是初魔大人有豔福!”
峽谷內,一位長相極其猥瑣的魔修,看着拿着手中的畫像,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感嘆。
“可不是嘛,要不然怎能將初魔大人,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呢!”
身側另外一位魔修嘿嘿笑道:“只可惜咱們不能碰,要不然還真想嚐嚐滋味,到底與其他人有何不同哈哈哈哈!”
兩人肆無忌憚地說着污言穢語,絲毫都沒有留意到巖頂上方,剛纔突然閃過一道身影,巧妙地躲避了他們的視線。
就在他們即將要飛出峽谷時,遠處一個人突然朝着他們喊道:“誒誒,他在那!就在你們頭頂上呢!”
聞言兩人頓住身形,擡頭這纔看到倉皇逃走的人影,“趕緊追,別讓他逃了!”
說罷幾人踩着飛劍追去,開展了地毯式的搜索,果然沒一會兒後,就在一片亂石林內,找到了藏身的卿羽。
“小子,看你往哪跑!”
此時卿羽渾身髒兮兮的,身上還有着不少傷口,襤褸的衣衫還掛着血漬,好像是一路攀爬刮蹭所致,看上去極爲狼狽。
“滾開!”卿羽赤目怒吼道,一步步被逼到了山崖處,他看着石塊滾落下去,竟然久久沒聽見底下的響聲,心中不禁犯難起來。
他被軟禁的這段時間,封越爲了防止他逃跑,根本沒給他恢復靈力,以致他都跑了三天的時間,竟然都還沒跑出西域。
“小子,你老實跟我們回去,也能喫些苦頭!”
眼前兩人方纔的話,卿羽自然也是聽到了,看到他們滿臉淫色走來,心中更是泛起一陣憎惡,“魔道賊子,給我滾!”
“嘿,小美人,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說罷,那名魔修滿臉厲色,飛身上前想要將他給擒住,怎料還未曾近身半分,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擋住了。
只見卿羽體內的飛出寶蓮,驟然散發着神光將他護在其中,讓想要上前的幾人身形一頓。
這突如其來的守護,讓卿羽看着臉上一怔,眼眶也漸漸泛紅了起來,“母親……”
幾名魔修看着怒氣上涌,開始瘋狂地使用着法寶遠攻,企圖將護住他的寶蓮擊破,頓時谷內發出一陣陣轟鳴巨響,引來了附近搜尋的衆人。
看着周圍的魔修越來越多,幾乎是被圍得水泄不通,讓卿羽臉色愈發難看了起來,心中也不免生出了絕望。
“小子勸你別掙扎了,還是乖乖的跟我等回去!”
“滾!”
“嘿,他孃的,軟硬不喫的玩意兒,大家快破了他的法寶!”
聽着那人發號施令,另外一波人面面相覷,爲首的魔修眼中閃過精光,輕笑道:“那這獎賞怎麼分?”
對面三人看對面衆人,自然知道根本不是對手,乾脆賣給他們一個人情算了,於是笑道:“這個好說啊,人送給你們去領賞了,不過老子得先爽爽!”
聞言對面的人一笑,雙方也算一拍即合,當即祭出法寶開始全力攻擊。
衆人的全力攻擊下,守護着的寶蓮開始出現裂痕,讓卿羽頓時心疼了起來,“王八蛋!”
就在他破口大罵之時,遠處襲來一道駭人的黑芒,頃刻間將周圍的魔修斬落,絲毫沒有給他們喘息之機。
感受着那懾人的壓迫感,原本那名口出狂言的魔修,頓時嚇得面色慘白起來,顫聲道:“初、初魔大人……”
“本座的人,你也敢覬覦?”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讓他霎時間脊背發涼,下意識地跪地磕頭顫聲道:“不不不!小人只是信口胡說的,初魔大人饒命啊!!”
只是他的求饒聲,並未讓暴怒中的封越消氣,一道冷光閃過就結束了他的聒噪。
周圍的魔修們看到這幕,臉色煞白二話沒說,轉身就想御劍飛遁逃離。
誰知道,他們僅才離開一息的時間,瞬間就被凌厲的刀芒斬滅了,身首分離的屍體嘭嘭跌落,看得卿羽臉色白了幾分。
這時看到封越緩緩逼近,只感覺心頭一陣發怵,“你、你別過來!”
“一個男寵而已,竟然敢對本座呼喝!”
封越怒極猛地揮出一道刀芒,瞬間斬碎了護着他的寶蓮,隨後隔空將它奪在了手中,“不識好歹!”
“你還給我!”卿羽見狀赤紅着雙眸,發了瘋似的朝他衝去,只是這般的他宛如蚍蜉撼樹,沒一會兒就被擒住了,完全就動彈不得。
“王八蛋,你還給我!”
“還?”封越面色陰沉冷哼一聲:“你可別忘了,你乃是本座的所有物,你既然違背約定跑走,那就休怪本座心狠!”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說罷,他擒住卿羽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魔淵內的殿宇內飛去。
……
此時等了焦急的魔尊,看到封越帶着卿羽回來,頓時湊着笑臉迎了上去,“哈哈,回來了,回來就好——”
只是還未等他說完,封越就黑着臉扛着卿羽離去了,讓魔尊尷尬的站在原地,看着遠處的背影直嘆氣。
這時候身側的寒峭上前道:“魔尊大人,初魔大人正在氣頭上,看這般架勢……小公子不會有事吧?”
魔尊瞥了他一眼,“本座如何知曉!”
自從大戰結束之後,封越這小子就直接將人擄回來,不顧他的意願將其囚禁在魔宮內。
自那以後,兩人的關係就僵着,一個暴躁無常的嘴硬,一個寧死不屈的死犟,反正就是主打一個不對付。
但凡這兩人一有個事兒,遭罪的肯定就是他們,弄得他們是苦不堪言。
想到此處魔尊嘆氣,心中更是叫苦不迭,這樣下去他何時才能翻身當主人啊!
“噹啷——!”
殿內又傳來物件砸碎的聲音,聽得魔尊捂住心口一陣肉疼,“這兩個王八羔子,玩情趣就玩情趣吧,爲何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此時,殿內的爭吵停住了,原本被佈置雅緻的寢殿,現下被弄得一地狼藉不堪。
讓原本盛怒的封越更是氣得不輕,喚來了一根紅色綢帶子,瞬間將他捆縛了起來,一把半吊在殿內的梁下,只能踮着腳尖立在地上。
“放開我!”
如此屈辱的模樣,讓卿羽臉上滿是怒色,死命地掙扎着被捆縛的手,“你這個變態放開我!要不然,我師父還有爹爹,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封越臉上不屑地嗤笑一聲,將原本環在他腰間的手,緩緩從下至上游走着,讓他忍不住身體微微發顫起來。
封越:“繼續說,他們能拿本座如何?”
“啊,你別這樣……”
卿羽被捻弄得面紅耳赤,眼眶瞬間泛紅哭了起來,“封越,別這樣對我……”
以前若是他這般,封越看了定會心軟而停下,可惜現在他正在氣頭上,想這般故技重施的求饒,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更加激怒了他。
“怎樣對你?說啊!”封越惡狠狠的說道,猛地加大了擰弄的力道,“好好對你不要,非要惹我生氣!”
“啊嗚嗚嗚疼!”
卿羽的身體猛地發顫,連踮起的腳也軟了下去,被高高吊起的手腕勒得生疼,讓他哭得愈發大聲了,“嗚嗚混蛋!!”
殿外。
寒峭聽着裏面“水深火熱”的情況,猶豫許久還是硬着頭皮道:“啓稟初魔大人,有急事稟報!”
“說!”
寒峭抖了抖繼續道:“幻音門的掌門水韻來了,她此時正鬧着要見您……”
封越挑弄的手指一頓,擡眸看到卿羽臉上的喜色,心頭頓時怒意上涌,“把她殺了!”
寒峭:“……”
“你敢!”
卿羽聞言勃然大怒,滿眼赤紅地瞪着他,“你敢動師父,我就跟你拼了!”
“本座憑什麼不敢?”
封越瞥了他一眼,臉上滿是戲謔之色,手指在他緊實的肌膚遊走,輕笑道:“就你這般模樣拿什麼拼?若是想用這副身體的話,本座倒是不介意嚐嚐。”
聞言卿羽面色一僵,渾身簌簌發抖起來,這段時間他以各種理由推拒,這才躲過被他欺辱的日日夜夜。
可眼前盛怒的封越,盯着他的目光如霜,渾身還散發着駭人殺意,讓他感覺無比的陌生。
彷彿平日對他的諸般寵愛,一夕之間就蕩然無存了一般,竟讓他心中惶恐了起來。
“反正,你、你不許傷害她們……”
“哼,好啊。不過……”封越的話鋒一轉,一把掐住他的下頜,目光陰鷙道:“得看你的表現了。”
卿羽心頭一個咯噔,道:“你想做什麼?”
“呵。”
……
“你們這番作爲,難道想挑起戰事嗎?”
會客廳內水韻冷着臉,打算爭取着最後的努力,實在行不通的話,也只能去硬搶了。
主位上魔尊呷了一口茶,瞥了她一眼笑道:“水掌門稍安勿躁,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家徒兒是心甘情願留下的?”
“放屁!”水韻聞言頓時大怒,猛地拍桌而起,“我家徒兒纔不會與魔道妖人爲伍!”
聽到她的貶損,魔尊臉上也露出了不悅,嗤笑一聲:“本座瞧着,水掌門似乎記性不太好,你口中不屑爲伍的‘魔道妖人’,可是在望仙城救下了你的命!”
聞言水韻的臉色難看,一時間廳內的氣氛變得冷凝,在側的人也是噤若寒蟬。
這時,寒峭從外面走進來,抱拳一禮道:“水掌門,初魔大人有請。”
魔尊臉上一怔,眉頭微微蹙起:“初魔大人,真要見她?”
不知怎的,他有種不安的感覺,這傢伙不會要搞什麼幺蛾子了吧?
寒峭點點頭,“是。但僅許她一人前去。”
水韻:“哼,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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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韻一路都很警惕,等進入一座奢華的殿內,這時發現裏面根本空無一人,頓時臉上有些慍怒起來,“人呢?”
只是還沒等寒峭解釋,殿內一處鏤花屏風後,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水掌門,不知此爲何來?”
聞聲。
水韻朝着屏風處望去,依稀從縫隙間看到後方的人影,只是那處不僅被幔帳遮掩,還設下隔絕神識的結界,她一時間也探查不真切。
“莫要廢話,我徒兒呢?!”
“你徒兒?”
封越慵懶地依靠在小榻上,戲謔地瞥向跨坐在身上的人,猛地拉着紅色的綢緞帶子,迫使他摔倒在結實的懷中,語氣冰冷地傳音:“你說,要不要告訴她呢?亦或是讓她瞧瞧你這副模樣如何?”
聞言卿羽的面色慘白,雙眸含淚使勁地搖着頭,卻絲毫無法掙脫他的挾制,只能咬住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委屈且屈辱的淚水,從他的眼眶中嘩嘩落下,一滴滴垂落在封越結實的小腹上。
封越看着他這副模樣,猛地掐了下他的腰,咬牙切齒傳音道:“還敢再逃嗎?”
卿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兒的使勁搖着頭,表示以後不會再犯了。
“喂,問你話呢!”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水韻,怒極起身就朝屏風走去,嚇得卿羽渾身發抖了起來。
這讓封越微揚起下頜,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不悅地朝着屏風瞥了眼,冷道:“怎麼的,難道水掌門竟有此癖好,想觀摩本座與侍妾歡好不成?”
“什麼?”
水韻猛地頓住了腳步,而後傳來的細微抽泣聲,讓她被氣得面色漲紅,怒道:“無禮之徒,不知廉恥!”
這些如同刀刃的話語,讓此時的卿羽羞愧難當,他只感覺鼻腔發酸,心口的疼痛蔓延全身,難過地無聲哭泣起來。
封越看着他這副模樣,心臟像是被人捏碎似的,難受得有些無法呼吸,頓時也失去了所有的興致。
此時屏風後,水韻還在喋喋不休地罵着,讓封越更加煩躁不已,“夠了!”
呵斥的聲音,伴着駭人的殺意傾軋而來,讓外面的水韻面色一僵,不自覺產生了懼意。
“水掌門,這可是本座的地盤,你在大放厥詞之前,是否應當考慮一下,你與那些幻音門的弟子們,能否可以全須全尾的回去!”
水韻的臉色難看,“你威脅我!”
“是又如何!”封越繼續道,“卿羽乃是本座的人,今日不可能跟你走,滾吧!”
“你——!”
水韻被氣得胸脯起伏,指着屏風後噎了半天,愣是罵不出一句話來。
殿內的寒峭想起魔尊的囑咐,讓他無論如何也得保下她的命,於是看準時機趕忙上前,“水掌門,您還是請吧。”
聞言水韻思忖片刻,也只能不悅的拂袖而去。
一時間殿內安靜了下來,封越撤去了周圍的結界,看着懷中無聲哭泣的人,咬牙怒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看到卿羽依舊含淚不語,讓他心中愈發煩躁起來,最近時常泛疼的頭部,此時也劇烈的抽痛了起來,“該死的!”
卿羽似乎發現他的異樣,但只是目光怯怯看着他。
封越咬牙悶哼一聲,捂着頭抽身而起,給他丟上了一件黑袍後,化成一道流光朝殿外飛去。
卿羽看着消失的身影,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來,垂眸看到身上的黑袍時,眼中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
這段時間以來,他與魔尊企圖喚醒那個封越,只是一直都沒有成功,沒想到現在似有了一絲苗頭。
可他現下已身心俱疲,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小子,你還好嗎?”
不知何時,魔尊悄然出現在殿內,看着他這副備受折磨的模樣,眼中也滿是心疼之色。
卿羽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榻上垂着眸,魔尊也不清他想什麼,於是嘆了一口氣,“哎,罷了。既然如此折磨,那就早些結束吧。”
“嗯?”
魔尊道:“你趕緊穿好衣服收拾一下,趁着他還沒回來之前,我親自將你們送出魔淵,以後你就別再回來了。”
聞言卿羽臉上一怔,凝眉思索片刻後,猶豫道:“他若是知曉了,那你豈不是……”
魔尊擺擺手,“哎,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只是估計他盛怒之下,這副肉身興許保不住罷了。
“行了別磨蹭,你師父等着你呢。”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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