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番外,楊甚X傅正寒(下)紅塵歡
傅正寒劇烈咳嗽了起來,面色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楊甚見狀扶着他躺在牀上,“師父,您還好麼?”
傅正寒只是粗喘着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這時楊甚想起了夜濼的丹藥,於是取出一顆給他服下,果然沒一會兒情況就好多了。
楊甚見狀心中大喜,於是取出藥瓶子再想倒一顆,卻被傅正寒給阻止了,“這藥甚好,你還是自個留着,給我服下也是浪費……”
聞言楊甚的臉色難看,依舊執拗地取出一顆藥,硬塞進他的口中低低道:“只要是給師父,怎樣都不浪費……”
傅正寒聽着他的話,心頭莫名的涌出一陣暖流,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怎料卻被他一把握住了,貼在面頰上脣角輕觸,似若有若無的吻了吻。
楊甚這般曖昧的動作,再加上他有些炙熱的雙眸,讓傅正寒猛的抽回了手,隨意找了一個話題說道:“你整日這般在外晃盪,難道天風派的事務不用管了麼?”
“門內還有師妹在,再不濟還有長老呢,您不必太過擔心。”楊甚的臉上掛着笑意,繼續道:“我想留下照顧師父。”
傅正寒緊攥着被下的手,思忖片刻後蹙眉道:“你不能當甩手掌門,聽師父的話,你明日就返程。”
聽到傅正寒還是想趕走他,楊甚的臉上頓時沉下來,“師父,您就這般討厭我?非要趕我走嗎?!”
“沒討厭你,也沒要趕你……”傅正寒見他氣鼓鼓地出去,於是撐起身子急道:“你去哪?”
楊甚頓住了腳步,低聲道:“我去竈房燒水,給您準備藥浴……”
傅正寒看着離去的人,心中頓覺一陣心累,卸了全身的力氣躺在牀上,“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竈房內,楊甚不悅地戳着木頭,讓燃燒的竈火更加旺了,“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收新徒弟!”
他腦中一想到那個‘阿虎’,胸中的火氣就噌的一下冒起來,“該死的,我纔不會讓你得逞!”
想到此處。
他想起霜嶠塞給的那本‘祕籍’,於是鬼使神差地就拿了出來,看着裏面的羞人的圖畫,還有詳細的註解,楊甚的俊臉滿是躍躍欲試。
“那就試試……?”
……
不知過了多久,傅正寒聽到一陣溫柔的低喚,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甚兒,怎麼了?”
看着他這般略顯可愛的模樣,楊甚只感覺心臟怦怦直跳,喉頭滾動了幾下,沙啞道:“師父,藥浴給您準備好了。”
“嗯?”
傅正寒看到屏風後冒着熱氣,於是下牀起身走過去一看,發現他不知從哪弄來一個大浴桶,看着容下三個人也不在話下。
除此之外,藥湯上還漂浮着五顏六色的花瓣,這讓傅正寒神情變得複雜起來,“你弄這麼多花幹什麼?”
“啊?”楊甚一時語噎,“我、我看理療丹方說……花香有助於舒緩精神,反正對您身體是有好處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傅正寒半信半疑看着他,伸手撈起幾片花瓣捻動,“好,那爲師就試試吧。”
他說完緩緩解開衣衫,一件件掛在身後的屏風上,在燭影相得益彰的映照下,可以清晰地呈現出那曼妙的身姿。
看着屏風後那若隱若現的身影,楊甚看得一陣血脈僨張,他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掩住眼底涌動的闇火,邁着步子朝着屏風處走去。
“師父。”
“嗯?”傅正寒漫不經心的應聲,此時臉上蓋着溼巾靠在浴桶邊上,正舒緩着全身的疲乏。
“徒兒,我幫您擦背吧?”
聞言傅正寒猛地轉頭,只見他不知何時站在身後,正作勢伸手要給他擦背,卻被他猛地一個轉身躲開。
“不、不必,爲師自己來便好!”傅正寒臉色瞬間煞白,他將浴桶邊上的布巾裹在身上,遮掩住那些恥辱的痕跡。
“師父……”
楊甚看着他這般模樣,眼中滿是心疼之色,“好吧,那徒兒先出去了,給您準備炭火爐子。”
“嗯,好……”傅正寒看着離去的身影,垂眸看着身上不堪的痕跡,眼中滿是自卑與厭惡。
如此骯髒的身體,他自己都厭惡至極,怎能讓他觸碰呢?
他發狠似的撓着那些字體,絲絲鮮血順着肌膚流淌,與身下的藥浴融爲一體。
“髒死了……爲什麼就是去不掉……髒,髒死了!!”
傅正寒彷彿魔怔一般,手指瘋狂地抓撓了起來,直到冷白的肌膚變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隨後他又慘笑起來,因爲他心中知曉,這一切只是徒勞罷了。
這些令人噁心的咒痕,就算整塊皮肉削下來,依然還會頑固的留在身上,這是給他一生的屈辱。
不知過了多久。
隨着“嘎吱”一聲響起,楊甚端着炭爐推門而入,一進屋就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丟下手中的炭爐子跑去,“師父?!”
只是當他看到浴桶內的人時,整個人瞬間怔住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此時傅正寒滿身都是血污,全身上下幾乎沒塊好皮,有些神情恍惚的看着他。
那雙失去焦距的雙眸,滿是深深的絕望與死寂。
“你在幹什麼?!”楊甚赤紅着眼眶走去,一把抓住他還在抓撓的手,只覺得心如刀絞。
“甚兒……?”傅正寒漸漸回攏的眸光,讓他慌亂地想要掙脫束縛,“快放開我……別碰,髒,我髒!”
楊甚聽到他的話語,心中更是一陣悶疼,“師父,您不髒……”
“求求你……快放開我!別碰我!!”
“師父!您冷靜些,聽我說!”
“師父!”楊甚雙目赤紅起來,看着眼前似要崩碎的人,眼中決絕一把將他提起,順勢扛上肩頭幾步扔在牀上。
看着眼前雙目猩紅的徒兒,有些神志不清的傅正寒,顫顫巍巍地蜷縮在牀榻上,“甚兒,別、別看我……”
楊甚站在牀前看着他,許久後鬆開了緊攥的雙拳,慘笑一聲淡淡道:“師父,既然髒了,那就更髒些吧!”
說罷,楊甚一把擒住發怔的人,一把摁在身下目光灼灼,他想做什麼一目瞭然。
“甚兒不可……我們不可以的……”
“爲何不可?”
楊甚一把掐住下頜,目光熾熱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您覺得自己髒?可是咱們不是什麼都做了麼?”
聞言傅正寒睜大了眼眸,兩行淚從眼角滑落,“你、你都知道了?”
“師父,我是醉酒,並不是失憶。”楊甚說着拿出一支青玉簪,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要不然……您以爲我是如何找這來的?”
“你、你……”傅正寒的臉上恍然,這個修真世界這麼大,他怎會如此巧合的出現呢?
“我們不要一錯再錯了……”
“錯?”楊甚的面色陰沉,眸中漸漸升騰着瘋狂,一把攫住他的下巴,“既然錯,那就錯到底吧!”
楊甚俯首攝住了雙脣,將那些拒絕的聲音堵住,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的,他這才鬆開了顫抖的脣。
“師父,您也把我弄髒好不好?”
他願意與之沉淪,哪怕是污穢的沼澤,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傅正寒喘息着沒有回答,只是那蟬翼般的睫毛,出賣了他糾結複雜的心情。
楊甚見他如此也不惱,熾熱的脣順着下顎,吻住了肩頭上血淋淋的傷口,“師父,這裏原來是什麼字,嗯?”
聞言傅正寒的面色煞白,清瘦的身體也開始顫抖,“甚兒,你別這樣……”
“告訴我,肩頭上是什麼字!”
看到他緊咬着脣不語,楊甚具有壓迫性的炙熱目光,緩緩從上至下的對視着,咬牙道:“說!”
傅正寒睜大含淚的雙眸,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崩潰地搖頭哭道:“不,不……嗚嗚我說!是、是賤奴!”
"很好。
只聽楊甚的語氣平靜,隨即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下一秒狠狠咬在他血淋淋的肩頭上,霎時間傳來的疼痛蔓延全身,讓他抽搐着嗚嗚哭泣。
只是此時的楊甚,似乎還沒打算放過他,指尖滑到胸膛鮮血淋漓的傷處,惡狠狠道:“那此處呢?它是什麼字?!”
“說!!”
傅正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力蹬踢着無法合攏的腿,想要逃離他的一句句‘質問’,卻都只是徒勞而已。
等不到回答的楊甚,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瘋狂地咬噬着懷中的獵物。
像是圈禁着屬於他的領地,禁錮着早已傷痕累累的人,以他的方式撫慰着破碎不堪的心。
……
這漫長的一夜,伴着天邊的一縷微光結束了。
傅正寒睜開紅腫的眼,發現屋內除了即將燒盡的炭火,完全沒了楊甚的蹤影。
他撐起手肘想要起身,卻發現身體痠軟得厲害,又無力地躺倒了下去。
“這個逆徒……”
傅正寒趴在枕上醒着神,雖然昨晚神情有些恍惚,但他還是記得是被如何犯上的……
想到此處,他的面頰不禁泛起了潮紅,拉開了身上的白色褻衣。發現傷口不僅被清理乾淨,還被他悉心地上了靈藥。一夜就結痂的傷口處,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了。
他伸手摸了下肩頭,還有胸口前的傷處,指尖微微有些顫抖起來,心頭竟生出病態的滿足感——
想被他這般野蠻的佔有,染上屬於他的氣息……想要只屬於他。
……
莫名狂浪的念頭,讓他霎時間驚醒了過來,“我、我在想什麼……”
他捂着臉摒棄羞人的念頭,緩緩翻身下牀尋找着楊甚,卻發現那人早已離開此處,只見桌上放置的幾瓶丹藥。
他曾喫過,顯然是楊甚留下的。
他的神情有些失落,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竹林,此時一襲秋風掃落葉,竟然映襯得格外淒涼。
“走了,也好……”
……
一轉眼寒冬臘月,鵝毛飛雪壓竹梢,不堪重負的砰砰落下。
自楊甚離開之後,傅正寒也不知是何緣故,夢魘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反而全是那些羞人的夢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此時正值寒冬臘月的,那該死的褻褲髒了,還能拿去洗洗,但是被褥就……
他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到鎮上採購一波,畢竟那些舊東西也該換換了。
隨着嘎吱一聲竹門被推開,傅正寒裹上一件白色的氅衣,踩着腳下厚厚的皚皚白雪,朝着山下的小鎮走去。
他喜歡這種閒雲野鶴的生活,也開始逐漸享受其中,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穩固破碎的心境。
他剛進入小鎮,就被一陣噼裏啪啦的爆竹聲,引去了目光。
只見相鄰而居的兩戶人家,竟然同一天在辦滿月酒,街坊鄰居們都笑臉恭賀,一時間原本略顯空曠的街上,多了一些喜慶的氣氛。
傅正寒俊美絕倫,氣質不凡,他單單是站在街道上,就引去不少人的注目。
這時候,一位老翁抱着懷中的孫兒,滿是欣喜笑道:“這位仙師,您要是不嫌棄的話,進來喝一杯孫子的滿月酒吧?”
還未等傅正寒回答,另外一家人也熱情的招呼起來,“對啊,大雪的天兒,您就別杵着了,趕緊進來吧!”
“那就卻之不恭了。”傅正寒笑盈盈地走進去,看着老翁懷中的小嬰兒,此時睜着大眼睛看着他,忍不住撫了下他的面頰,“好精神的小子,他叫什麼名字?”
老翁聞言笑道:“老朽姓蘇,孫兒叫玉淵。”
聞言傅正寒神情一怔,看着眼前的嬰兒滿是驚詫,顫聲道:“玉淵……”
老翁看着他神色不對,於是趕忙上前問道:“仙師,您這是怎麼了?有何不妥嗎?”
聽到老翁的詢問,傅正寒看着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和煦的笑,“這孩子長得極好,將來是個有福之人。”
老翁一介凡人聽到這般贊言,自然是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說着感謝之語。
另外一戶人家聽到,也抱着滿月的女嬰討個吉祥話,老婦輕喚着熟睡的女嬰,笑道:“淺兒乖,快睜開眼睛,有仙人來啦!”
“淺兒?”
傅正寒看着女嬰的眉眼,頓時眼眶泛紅了起來,世間兜兜轉轉,緣起緣落,終有定數。
“好,很好……”
看到傅正寒紅了眼眶,衆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起來,“仙人,您這是咋了?”
“沒事。”傅正寒調整了下心緒後,從納戒中出了一雙龍鳳玉佩,笑道:“此物可辟邪擋煞,長久佩戴可延年益壽,就當是給孩子們的見面禮吧。”
“哎呀,那就多謝仙人賜福了!”
兩家人臉上滿是欣喜,連忙恭敬地接過玉佩,分別給懷中的兩個孩子戴上。
只是當他們回過神時,這才發現院內的傅正寒,不知何時已失去了蹤影,衆人此時紛紛一陣驚呼。
“仙人!”
“真是仙人啊!”
“對啊,這倆孩子有福啦!!”
……
傅正寒此時的心情不錯,提着兩壇酒踩着厚雪,腳步輕盈地朝着竹舍內走去。
就在他推開竹門時,一道久別的身影映入眼簾,讓他的臉上一怔,滿是不可置信,“甚兒……”
聽到他的聲音,楊甚擺弄炭爐的手一頓,幾步抱住了回來的人,“師父……您去哪了?徒兒還以爲您走了呢!”
“沒走,師父就是下山一趟。”傅正寒的臉上噙着笑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怎麼還跟一個孩子似的……”
“師父,今日怎的想起喝酒?”楊甚接過他手中的酒罈,拉着他凍得發紅的手揉搓起來。
誰知,卻被他不着痕跡抽回了,緩緩坐在炭火旁烤了起來,“今日遇到了開心的事,所以就想着自己喝幾杯,沒想過你會來。”
“師父,您在生氣?”
傅正寒直視着他的眼睛,臉上掛着笑意道:“沒有。”
“您就是生氣了!”
“哎……”傅正寒垂眸撩弄着炭火,一副懶得再搭理他的模樣,這讓楊甚更加難受了,坐在他身旁垂着頭,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只餘火炭噼裏啪啦的脆響,傅正寒擡眸看着他淡淡道:“你何時回去?”
“我不走了。”
“你……”
“師父,這段時間以來,我、我尋了一個新方子,這就給您燒藥浴吧!”
說完,楊甚逃跑似的出了門,生怕傅正寒開口趕他離開。
看着在竈房忙碌的身影,傅正寒此時也是心情複雜,這個混賬東西說的不錯,他的確就是生氣了。
那般對他後,竟敢第二日就消失無蹤了,這一走就是三個月。
“哼,孽障!”
……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楊甚將這話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滿臉笑意的走過來,略顯殷勤地笑道:“師父,徒兒將藥浴弄好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爲師讓你走了麼?!”
“師父?”
楊甚看着他滿臉疑惑,只見他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轉身朝水霧繚繞的浴桶走去,“過來,你伺候爲師沐浴。”
“什麼?”楊甚臉上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還是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只見傅正寒毫不避諱,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看得他上下兩頭一陣燥熱,艱難地挪開黏糊糊的眼神。
他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拿起掛在旁邊的布巾,偏過頭啞聲說道:“師父,天太冷了,您、您還是趕緊進去吧。”
傅正寒嘴角一閃而逝的笑,擡起修長的腿一步邁入桶內,那突如其來的刁鑽的角度,讓他只感覺鼻尖發癢。
眼角瞥見身後的人沒動,傅正寒趴在桶邊上淡淡道:“你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擦背。”
“是,是!”
楊甚聽着嘩嘩的戲水聲,胸中澎湃的熱浪愈發猛烈了,隨着一串滴落的叮咚聲響起,傅正寒瞥了他一眼,微挑眉尾嗤笑一聲:“徒兒,你流鼻血了。”
“對、對不起!”
楊甚有些狼狽地擦着,奈何那血是越流越多,這幕讓傅正寒有些繃不住,噗嗤一聲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
他這不笑還好,這一笑讓楊甚腦中像是炸開了花,轉身就瘋跑了出去,“我、我先冷靜一下,再進來伺候您!”
傅正寒看着狼狽逃走的人,彷彿像是出掉了一口惡氣,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混賬玩意兒……”
他仰面靠在浴桶邊上,伸手劃弄浸入肌膚的藥液,忽然在他驚訝的發現,胸口處的咒痕似乎變淡了?
他有些難以置信,偏頭看着肩上的咒痕,竟然也肉眼可見的漸漸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
他垂眸看着浴桶內藥液,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他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這時候,在外面冷靜回來的楊甚,一進屋就見傅正寒站在浴桶內,渾身被泡得粉嫩的肌膚,看得他氣血直竄腦門,剛想轉身出去冷靜冷靜,卻被身後的傅正寒叫住了。
“甚兒,你過來!”
“哦……”楊甚雖然人走過去了,但是那飄忽不定的目光,絲毫沒敢落在他身上。
“看着我。”
“啊?”楊甚有些不明所以,忽然一雙手扶正他的臉,迎面送上了溫熱的脣,“嗚嗚師父……”
許是幸福來的太突然,楊甚只是呆愣地張着嘴,任由眼前的人送上香吻。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傅正寒這才鬆開了他的脣,指尖撫過他的嘴角激動道:“它們消失了。”
聞言,楊甚看着他身上的咒痕,果然都消失無蹤了,顫聲道:“解了?”
"嗯!"傅正寒點點頭,眼眸有些發酸,“你去哪裏得到的祛咒之法?”
楊甚:“我去上界找了夜濼,求他幫我想的法子,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傅正寒臉上一怔,“所以你消失的幾個月,就是跑到上界去了?”
“嗯。”
傅正寒蹙眉:"那爲何不說一聲就走?
楊甚臉上臊的慌,垂着眸眼小心翼翼道:“這事情我沒有什麼把握,所以也沒敢告訴您。而且那晚是我太過分了,我也不敢再見您……”
“就是想着,倘若是真能成功,也可以將功補過……”
“傻瓜。”
“師父,您原諒我了麼?”
浴桶內蒸騰着熱氣,讓傅正寒沒有回答他,只是嘴角掛着攝魄的笑,好似霧裏看花,美的活色生香,“你進來。”
“師父!”楊甚的臉上欣喜,一躍跳進了浴桶內,抱着人就急切地啃了起來。
“唔狼崽子,你、你輕點……浴桶壞了!!”
“您都壞了,還管什麼桶!”
“孽障唔唔……”
……
屋外寒風凜冽,白雪皚皚;屋內被翻紅浪,不負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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