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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着急了点

作者:半杯酒
一夜好梦,顺便入账200影响力。

  除了昭言這种实在地位较高,影响很大的人外,其他人与人之间的事情造成的影响力会很小,就比如当初在扬州,明哲半夜敲锅差点让人隔墙丢进来的砖头砸着,才给了個两点意思意思,于是一番话收获200,已经算是很多的了。

  而等到第二天酒楼再次开门,在两天的热度争议与安稳下,生意真的好起来开始,明哲又入账了200点,還和土豆一样,是一個缓慢提升的

  虽然现在少了点,但相对于一笔暴富,明哲倒是更喜歡這种躺着挣钱一般的长期收益。

  心情愉快之下,明哲在午餐时候多用了些時間,好好的整上了一桌。

  ……………………

  同院的书房裡,齐嬷嬷抹着眼泪进了屋,叫了一声:“殿下。”

  昭言放下了手裡的兵书,向绿萝示意了一下。

  绿萝立刻搬来一個凳子,放在了书案前,然后扶着齐嬷嬷让她坐下。

  “殿下,老奴不必……”

  “坐吧,齐嬷嬷。”

  听着昭言开口,齐嬷嬷只得坐了下来,注意到了昭言书案边上,放着一個酒壶。

  “殿下怎的白天喝酒了?”

  “沒喝。”昭言随口搭理了一句,又主动问道:“今日是怎么了?”

  齐嬷嬷把抹泪的手绢攥进手裡,笑着道:“刚才老奴出了趟门,看着咱们那酒楼了,虽然昨天听人說過热闹,不過今儿看着還是吓了一跳,那客满的,当真红火的紧。”

  “那酒楼是在老奴手上败的,一直让老奴這心裡惭愧的很,觉着对不住殿下,真是做梦都沒想到,在這把老骨头进土之前,還能看着那酒楼重新红火起来,给府裡添点进项,還有那些個冰,光昨日就来了好几百两银子,实在是……”

  如此說着,齐嬷嬷又忍不住抹了下眼泪:“老奴沒别的事,就是高兴,高兴。”

  “這些事确实值得高兴。”昭言点了下头,又话锋一转道,“酒楼的事,不是齐嬷嬷你的错,以后莫要再提了。”

  “好好,老奴不提了,不提了。”

  又低头抹了把泪,齐嬷嬷努力收起心神,露出了笑容道:“昨儿個夜裡的事儿,老奴也知道了,明公子不仅是有大本事的人,還如此的明白事理,以后若无意外,府裡的日子会過的越来越好,老奴這土都入不安生的心,终于能放下一半。”

  昭言突然皱了下眉。

  作为府裡的大管家,又吃了這么多年的饭,按理說有些事,尤其是關於府上主子的情绪,齐嬷嬷可能比当贴身侍女的红药绿萝還要敏锐。

  然而今天,齐嬷嬷就是像沒看着一样,絮絮叨叨的說道:“另外一半让老奴实在合不上眼的,便是殿下的婚事了。”

  “齐嬷嬷。”昭言沒什么情绪的出声道,“此事也不必再提。”

  齐嬷嬷有些着急的赶紧說道:“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殿下离京耽误了几年,回来又在府裡蹉跎两年,都是二十的老姑娘了啊,您不知道府外有些话有多难听……”

  昭言依然毫无情绪的回道:“本王不差那一句难听的,绿萝,送齐嬷嬷回去歇息。”

  绿萝面带为难之色,搀住了齐嬷嬷的胳膊,小声道:“齐嬷嬷,走吧。”

  眼看昭言确实心情不好,齐嬷嬷也不敢再多說了,低头告了個罪,任由绿萝搀着出了书房,又偷偷的抹了把泪。

  刚刚迈出门槛,书房又传来了一声:“齐嬷嬷。”

  齐嬷嬷立刻回身,就在门外应声道:“殿下。”

  “此事本王自会斟酌,不必操心。”

  這一句,让齐嬷嬷脸上立刻转悲为喜,连声道:“是是是,老奴多言了,那……殿下多考虑考虑,老奴先回去了。”

  “嗯。”听到应声,齐嬷嬷也不敢多留,转身走了。

  绿萝依然搀着她出了院子,往日古怪精灵的,却也沒在齐嬷嬷面前闹腾,只是低声道:“齐嬷嬷,您今日实在着急了点,這么多年都過来了,您怎么就突然沉不住气了?”

  齐嬷嬷叹着气道:“确实急了,但老身以前也不是沉得住气,是看不见什么盼头,這突然一看见,就急的一点都坐不住了。”

  唉了口气,齐嬷嬷又满面纠结的摇了摇头:“老身也不知這么劝殿下到底对還不对,殿下是公主,是二字王,嫁起来怎么都是下嫁,但明公子是白身,這也下的過分了点,可话又說回来,明公子這本事,這见识,都比那些個世家弟子厉害多了,搞得老身都不知道哪边是委屈了殿下。”

  绿萝笑了下,回道:“奴婢是觉得,殿下是千年不遇的奇女子,本就沒什么门当户对可言了,那甭管别的,只要殿下觉得不委屈,那就是不委屈。”

  齐嬷嬷也笑着点了点头:“是!是了,殿下觉得不委屈就不委屈,是老身又多心了,让殿下自個斟酌吧,唉……也不行,就殿下那性子,你跟红药還是多盯着点吧。”

  “您放心,都盯着呢,”

  ………………

  书房开着的门被敲了敲。

  “进。”

  随着這一声应答,明哲进了门,视线却還若有所思的往院门外看了一下,随后收回视线道:“刚才怎么了,我咋看着齐嬷嬷像是在抹泪。”

  昭言的目光放在书上,头也不抬的道:“齐嬷嬷一直对酒楼在她手上垮了的事耿耿于怀,刚才去看了一眼热闹,回来就這样了。”

  明哲了然的点点头:“之前我就想說了,這齐嬷嬷实在忠心耿耿,忠心到让我觉得有点怕,老实說,反而闹的我有点不敢信。”

  以一個现代人的身份,明哲虽然知晓所谓主仆情谊和忠诚的存在,但也着实沒有太過理所当然的认知,或者說,他是更加信奉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筹码不够的那种人。

  红药绿萝自小跟着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事情,情谊深厚也就算了,可昭言才开府两年,這么一個管事的老嬷嬷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在听到明哲的問題后,昭言一時間沒有回话。

  這让明哲意外了一下,出于基本礼貌說道:“抱歉,也不是說怀疑什么,只是有些不解。”

  “无妨,既然你住在府裡,自然也该知晓。”昭言的声音稍低了一些,“她是我母妃身边的管事嬷嬷,后来母妃過世,也留在我身边伺候,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开府之后,我便把她从宫裡要了出来。”

  ……哦,怪不得。

  這特殊的关系,搞不好都能把昭言当半個孩子看了吧,情分怕不是比红药绿萝還坚实。

  明白了這個,明哲也想到了昭言一時間沒回话的原因。

  關於昭言年幼时在宫中的生活,上次說红药来处的时候曾聊到過,說她和绿萝是从小就跟在昭言身边的,那么很显然,安排她们的,应该就是昭言的母妃。

  不過在那次谈话裡,红药沒提這個,显然也是在特意回避了。

  于是时至今日,明哲才第一次听到昭言那過世的母妃,還是从她自己口中。

  只要是個脑子沒坑的,就不可能去聊人家過世的父母,于是明哲转开了话题道:“知道了,我過来是叫你吃饭的,本来想让红药叫你,结果沒找着她,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昭言放下了书,起身道:“近日人手紧,她就去忙了些别的事。”

  “早知道我刚才该把齐嬷嬷叫住的,今天做多了点。”

  明哲有些惋惜的念叨着,正想一起出门,一转身却注意到了桌上的酒壶。

  他停下脚步,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我怎么觉得這酒壶有点眼熟……”

  昭言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头也不回的說道:“府裡一样的器具有很多。”

  哦,除了一些個贵重器具,剩下的瓷器大多确实是制式的。

  ……但昭言用的不该是独一份的贵重品嗎?

  想着早起沒在院裡找到的酒壶碎片,明哲心裡有点迷茫,再回头,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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