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深舟的声音 作者:未知 琴声再次响起,不過這次因为有了周与桃的加入而变得更加丰富。 還是那一首梦中的婚礼,却比慕菱的独奏要更加浪漫甜蜜。 两個女孩微笑着弹着曲子,时不时偶尔相望,好像整间屋子裡都被她们眼中的笑意染成了粉红色。 绵延动听的钢琴声在她们的笑颜面前变成陪衬,两個像鲜花一般鲜花而美丽的女孩才是现在的焦点。 周与深随着音乐轻轻晃动,美丽而可爱的女孩总是赏心悦目的。 庄扶南看到周与桃那快乐自在的样子,跟着笑了。心裡最柔软的地方像被春风拂過,她开心,就好了。 虽然眼前的画面很唯美,钢琴声也很动听,但是韩忍总觉得哪裡怪怪的。 周与桃和慕菱,一個柔美,一個清爽,两個人对视的时候,仿佛组成了一方粉色的小小天地,让外人根本插不脚。 韩忍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小时候不多学几节钢琴课,最起码也应该把梦中的婚礼学会啊! 一曲弹完,慕菱沒有尽兴,虽然她们俩個人是第一次合奏,但是那种无言的默契,让她自己也很惊讶。 還从来沒有人,能和自己如此合拍。 慕菱觉得她找到了音乐上的知己,她眼睛裡泛着闪亮的光彩,忍不住兴奋道:“要再来一首嗎?” 周与桃忙不迭地点头:“好呀好呀!” “那這次弹什么好呢?”慕菱摸着下巴思索道:“不如就……” “致爱丽丝!” “致爱丽丝!” 两個人异口同声报出同一首曲目,這种默契,让沙发上三個男子都惊讶了。 韩忍更是直接捂住了脸,悔不当初!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周与桃给叫過来的。本来以为庄扶南会是自己的情敌,沒想到真正的情敌竟然是周与桃! 失策,失策! 两個小姑娘兴奋地弹起琴,那股架势,俨然已经不在乎听众,只想自己尽兴。 周与深伴着舒缓的琴声,懒洋洋地伸了個懒腰,他站起身,扫了一眼钢琴后激情弹奏的两人,打着哈欠說道:“我估计她俩還有的弹呢,我先上去玩会游戏,晚饭再叫我吧。” 韩忍脑袋上冒出几個大问号,這人对游戏的痴迷度也太高了吧。 劝慰的话還沒說出口,周与深就已经飘走了。 韩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终究還是放下了抬起的手臂。算了由他去吧,反正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 二楼电脑房。 周与深往软和的电脑椅上一靠,姿态随意。 鼠标轻点几下,顺利进入游戏。水墨画一般的画面,看着就赏心悦目。 周与深一上线,就看到游戏公告,大红色的頁面几乎快占据整块屏幕。什么活动?頁面做的這么大? “结婚系统?”周与桃看着那一排放大的红字,皱紧了眉头。 又是這种有的沒的的活动,游戏策划能不能把重心放在游戏竞技上? 单身狗周与深感觉心口窝了口气,今天這是怎么回事,现实生活中都是情侣,进游戏也要被這個结婚系统刺激一下。 周与深重重按下鼠标,关闭了公告的頁面。 還是挖矿去吧,只有挖矿最实在。 聊天频道裡,全服都因为這個结婚系统而炸翻天了,有找cp的,有直白秀恩爱的,還有一小撮反对虐狗的。 周与深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把世界频道给屏蔽了。 這下,世界就清净了。 但是這份安静沒持续三秒,就有好友给他发来了消息。 【一尾鱼:来试炼场打架。】 简单的六個字,处处都透露着冷酷无情的杀意。 周与深就想不明白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女人,为什么眼裡就只有打架。 见他迟迟沒有回复,那边又传来新的消息。 【一尾鱼:不是說语音教我打架?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虽然這條消息看着蛮强硬的,但是余奕薇打字的时候,還是有一点不好意思的。 按下发送键后的她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等待深舟的组队邀請。在江湖的世界裡,只有同個队伍的人才能语音。 一個小窗口弹出。 【深舟向您发出组队邀請,是否接受?】 余奕薇当然是毫不犹豫按下了同意键。 周与深开了试炼场副本,系统直接将余奕薇传送了過来。 空旷无人的试炼场裡,红衣女法师转着一個圈现身,身形优雅的好像下凡的九天玄女。 她一扭头就看见深舟抱着自己的武器站在一旁,黑衣的刺客垂着头,冷兵器在怀中泛着寒光。 正准备打字說话的她被一條弹出的消息打断了。 【深舟向您发来语音邀請,是否接受?】 几乎是瞬间,余奕薇的心少了一拍,她手就放在了鼠标上,移动着手腕将鼠标指针移到了绿色的同意上,却沒有立即按下去。 她的心紧张的怦怦跳,關於深舟的幻想如同泡泡一般一個個往外冒。 他是男生嗎? 声音好听嗎?会不会是個中年大叔? 如果就這样点接受会不会显得有点不矜持? 余奕薇轻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对着空气演练了一句:“喂,你好,我是一尾鱼。” 女孩的声音清脆动听,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与朝气。但是她自己却不太满意,忽然觉得现在的声音有点干,连忙捞了一把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等她痛饮完一杯水,深舟的邀請已经因为過时而自动取消了。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深舟甚至发了一條消息来。 【深舟:怎么不接邀請,不在線?】 余奕薇连忙回了一個在。 很快,新的语音邀請又弹了出来。余奕薇手动调了调麦克风的位置,最后鼓足一口气,点下了同意键。 语音接通后,她甚至都不敢发出声音,屏住呼吸,专门捕捉对面的声响。 “喂。” 一道低沉动听的男声响起,還带着一点沒睡醒的慵懒。 余奕薇瞬间红了脸,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泛红的脸颊,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与惊讶。 關於深舟背后的人,她有過无数种想象。 他可能是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可能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甚至可能是個玩男号的女人。 在所有的想象中,唯独沒有想過,他会是一個声音這么好听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