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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追,莫要走了小白脸

作者:凤嘲凰
京师开封。 雄城内,既有气势恢宏的宫殿庙宇,又有古色古香的民居庭院,皇宫大院庄严雄伟,金碧辉煌,市井人家青砖灰瓦,紧凑温暖,便于過冬。 作为重要交通枢纽,开封城物资富足,人口众多。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从清晨到深夜,人群川流不息。 特别是汴河两岸,每当夜幕降临,灯火辉煌,游船画舫穿梭其间,丝竹之声悠扬飘荡,使得有些人起得比鸡早,有些人睡得比鸡晚。 概括一下,上流的下流,下流的不配上流也沒钱下流,臭外地的一踏入开封城,便能感受到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繁荣昌盛。 后来不行了,几十年前突然天幕一黑,魔气纵横四野,天地迎来前所未有之大变革。 不仅天上的太阳比以前黑了些,人也沒以前那么白了。 心黑了。 若只是心黑,倒也无妨,关键是头上长個犄角、发型五颜六色、五官美丑放大,体型不一而足,诡异的肉身变化带来了强弱不等的单体实力。 侠以武犯禁,强大的個人武力本就滋生欲望,再加上本就心黑,使得大宋各地都不太平,很多人都想大声說出自己的声音。 老天爷也比以前更容易生气,自然灾害也频繁降临,或是洪水,或是干旱,让本就浮躁的人心变得更加暴躁。 天下大乱,一年比一年乱。 在這种乱局之下,朝堂之上依旧一片乌烟瘴气,皇帝沉迷书画艺术,奸臣如硕鼠肆意横行,上行下效,投其所好,几乎是個当官的都在想办法充实自己的钱包。 于是乎,作为京师重地的开封城,也随处可见街头殴斗的场面。 开封城不养闲人,哪怕是踢得一脚好球,写得一手好字,干得一手好架,总得有点本事傍身,否则在這裡混不下去,给人试刀,人家刀上都不会沾血。 向远瞪着一双死鱼眼,行走在开封城内,元神感知扫過,人人头上长角,全员魔化为了魔族。 不說所有人都是男的高大、女的英俊,但魔族突出特长的长法,确实很容易制造一批俊男靓女。 同理,丑的、恶的也更加眉目狰狞。 向远這张软弱可欺的小白脸,再加上看谁都是斜着的死鱼眼,走在路上很容易撩起大片火气,但一路走来相安无事,很多人只是有想法,沒谁真敢過来揍他一拳。 原因简单,向远不是头一回卧底了,假装魔族這种事,他有前科,老惯犯了。 那时在降龙界,凭借一手高明的易容术,以及优秀的演技,卧底魔族无往不利。 此时的他,给自己头上安了個犄角,半米长,使得他的整体身高直接达到了两米五。 沒有任何证据表明,犄角越长的魔族实力越强,魔族也无犄角崇拜,不会根据犄角的长短区分高低贵贱,可半米什么的,实在是太夸张了。 這使得向远一看就上根大器,也使得满大街的老少爷们下意识产生自卑心理,不敢靠太近,用小小的也很可爱,承托向远硕大无朋。 想靠近向远的,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沒别的意思,单纯想和他磨磨犄角。 “奇怪,跑哪去了,這么会藏……” 向远眉头紧皱,元神感知中,始终沒有他化自在天的踪迹。 因为一前一后进入此界,向远比他化自在天迟了一步,這一小步的差距,足足有四五十年那么长,等他追进来的时候,不仅玄虚界整体魔化完成升维,他化自在天還失踪了。 向远猜测,他化自在天应该是藏在某地舔舐伤口。 坏事,也是好事! 向远的身板,受不受伤都不影响他活蹦乱跳,随身携带大药,都不用嘬,自己就把自己养好了。但帕鲁和冷血为了救他,奋不顾身牺牲自己,目前处于封印状态。 义气感人肺腑,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回回都是如此,把向远感动极了。 沒了這两位队友,向远的很多招式都无法施展,比如三头六臂的法相变身,再比如,危难关头沒有防御降临。 尤其是防御降临,沒有队友随行,他寝食难安,找到了他化自在天,心裡也沒底。 等帕鲁和冷血归来,再和域外天魔分個高下。 破开封印的具体時間,向远一时半会儿算不出来,他化自在天为了将他流放時間长河,花了大力气,比以往遭遇得到元神封印都要难以破解。 “世上還是好人多啊,尤其我自己,一下好人了两次……” “谁說冷血无情来着,哥们儿這不挺讲义气的嘛!” 向远嘀嘀咕咕,虽然他沒找到他化自在天的踪迹,却通過情报搜集,以及深厚的文学底蕴,摸清了玄虚界的虚实。 一百零八颗魔星降世,水许传沒跑了。 刚走完西游摄影棚,就进入水浒传的专题,下次呢,是妹妹救我,還是军师救我? 玄虚界的一百零八颗魔星,向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化自在天在故弄玄虚,問題在于,這一百零八的数目,刚好和他化自在天收集的轮回舍利数量对上了。 這货怎么办到的? “不愧是向某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萤火虫,其他人還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使用轮回舍利的时候,他已经摸索出了新用法……” “新用法是什么,他之前的邪恶仪式,将轮回舍利变成魔星,能给他带来什么收益?” “话說回来,向某现在要收集一百零八颗轮回舍利,也就是一百零八位好汉,画面過于熟悉……买卡送干脆面嗎?” “還有,轮回舍利其实是六道神女的骨灰吧?” “這算什么,给自家婆娘收尸?” 向远一路嘀咕,值得吐槽的地方太多了,他边走边看,一個不小心,误入了汴河勾栏一條街。 因为是大白天,技术工种刚睡下,沒有战场,自然就不存在战士,故而大街上冷冷清清,少有行人路過此地。 向远散开元神感知,目光如炬扫了一眼,果然如他所料,紧身皮衣高跟鞋的配置,魔女的画风无疑。 “我记得有個很有名的技师叫李师师,就在开封城办公,還和皇帝有一腿,后来被那個叫‘靓仔’燕青的拐跑了,给皇帝送了一顶绿帽子……” 是真是假,向远也不清楚,反正听過這么一個說法,思维发散之下,寻思着去皇宫看看,沒准他化自在天就伪装成了皇帝。 還有那位出场极多的高太尉,他化自在天伪装成他的可能性也很大。 一條路沒走到头,不远处一行人跌跌撞撞走出技师之家,四五個人高马大的护卫,周身气势不俗,引得向远侧目看去。 几名护卫围住了一個锦袍公子哥,這公子哥已经不年轻了,或许是很年轻,只是长得有些着急,被酒色掏空身子,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无须奇怪魔族的身板为何也会萎靡不振,同等强化之下,依旧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坏的田。 “我记得今儿個逢集,怎么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公子哥奇道。 那是因为赶集不来這條街!x5 “衙内有所不知,街坊邻居都去东岳庙還愿了,故而街上少有行人。”一個机灵的护卫道。 “哦,东岳庙今天人多?” “是的,就在酸枣门外,香火鼎盛,烧香的人摩肩接踵,偌大的东岳庙,一大早就挤满了人。” “這么挤,那我也過去挤挤。” “嘿嘿嘿……”x6 “衙内這边走,我知道一條小路。” 向远探头.JPG 根据几人的记忆,這位衙内就是太尉高俅的堂兄弟义子,仗着高俅的权势胡作非为,因专爱调戏侮辱良家女子,被人称为‘花花太岁’。 身份不错,就决定是你了! “那边的小白脸是怎么回事,他的角怎么那么长?” 向远探头的视线毫不掩饰,几個护卫看到了,眼神有点虚的高衙内也看了個一清二楚,见其眉清目秀,额头犄角长得令人自卑,当即心生怒火。 搁這秀给谁看呢! “你们几個,把那小子的角给掰了,看着就来火。” “衙内您瞧好了……” “快跟上,那小子跑巷子裡了!” “追,莫要走了小白脸!” 护卫们一拥而上,三個追,两個架起高衙内,追进巷子之后,只看到眼前红光大盛,一個個木鸡般立在原地。 再回神,‘高衙内’理了理略显散落的衣襟:“算他跑得快,走吧,下次遇到再收拾他。” 高衙内随风而去,飘散无踪,五名护卫全程看在眼裡,却不知自己保护的主子换了一個人,转身时還在嘀咕,跑得可真快。 向远也在嘀咕,降龙界的时候,他假扮的魔族名叫那個谁,是天魔教左使魔罗之子,现在假扮的高衙内是太尉高俅之子。 都有一個位高权重的爹,都是好色如命的废物,回回都摊上這种剧本,对他這個正道少侠实在太不友好了。 本来挺喜歡玄虚界的! 還有,假扮魔罗之子的时候,下面人给他绑来了峨眉女侠季慕青,之后引出了還是师太模式的白月居士,最后以姐妹相称落幕。 這一次呢,下面人会不会還绑一個女侠過来? 女侠沒有,林娘子有一個! 向远来得很巧,今天刚好撞上高衙内一戏林娘子,地点就在东岳庙。 东岳大帝的岳,不是岳将军的岳。 林娘子姓张,开封城本地人,和林冲在东岳庙结识,她父亲张教头吃的是公家饭,欣赏林冲武艺,便将這個拱了自家白菜的豹头收为上门女婿。 因为在东岳庙看对眼,林娘子每年都会来此地烧香還愿。 上门女婿矮三辈,家中地位一般,這也是林冲处处忍气吞声的原因。 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他爱干啥干啥,可如果在外惹来了麻烦,他這個上门女婿可就沒好果汁吃了。 标准的老实人,不把林冲逼到了极点,他不会爆发。 “话虽如此,這裡是玄虚界,個人武力称雄的世界,豹子头应该不会還是個怂货……”向远抬手摸着下巴,好奇此界的林冲会有哪些表现。 墙角处,两個护卫将林娘子和小丫鬟堵住,向远苍蝇搓手上前,只一個眉飞色舞的小表情,就将高衙内演绎得栩栩如生。 向远拒绝承认這叫本色出演,分明是他演技一直在線,尤其是色鬼這种表现形式单一的角色,信手拈来,根本难不倒他。 “小娘子,嘿嘿,一個人呐?” 向远嘿嘿嘿上前:“光天化日又是天子脚下,你一個人来上香,很危险的,本衙内保护你呀!” “是啊是啊,有衙内在,娘子高枕无忧也!” “高枕好啊!” 几個护卫在旁帮腔,气氛到位,剧情很快进入了正轨。 此时,林冲正在赶来的路上。 “清平世界,尔等怎可调戏良人?” 林娘子红着脸呵斥,贤淑端庄亦不缺成熟风韵,再加上魔族女子与生俱来的媚意,看得向远暗暗点头。 难怪能把高衙内迷得神魂颠倒,非要把人整成寡妇,确实有几分姿色,不過…… 向远琢磨着自己可能看错了,刚刚林娘子好像朝他抛媚眼了。 应该是错觉,林娘子冰清玉洁,贤良淑德,林教头能屈能伸,随波逐流,夫妻二人恩爱,纯爱战神向远不允许這裡面有牛。 向远坚信自己看错了,摇了摇头,定睛又看了過去。 這一次,看的不是脸,而是心。 喜忧参半。 喜的是,林娘子确实对林教头一心一意,爱极了自己的丈夫。 忧的是,因为魔女的本质,林娘子颇有心机手段。 早在‘高衙内’探头的时候,林娘子就将這张脸认了出来,寻思着林教头還年轻,仕途還能再往上冲一冲,高衙内一看就是個大冤种,给其一点甜头尝尝,好为丈夫换一個锦绣前程。 向远:(▔~▔;) 突然,眼前這位林娘子就沒那么香了。 呸,他是說,从主动调戏变成对面請君入瓮,這场戏立马就沒意思了。 林教头何在,速来护住本衙内的清白,可不能让林娘子得逞了。 一盏茶過去了,一炷香過去了,林冲還在赶来的路上,迟迟未曾现身。 “什么情况,和鲁大师喝高了,跑一半迷路掉河裡了?” 向远嘀嘀咕咕,感觉玄虚界的林冲也挺不靠谱的,一炷香的時間,他要真是高衙内,现在已经让林娘子满载而归了。 向远不明所以,又看了眼林娘子,沉默收回视线,暗道一声心机。 林冲知道自家老婆被调戏,是因为丫鬟报信,此刻,丫鬟被林娘子抱在怀中一齐瑟瑟发抖,扮了個楚楚可怜,林冲又不是公孙胜,沒人报信,上哪知道自己快要仕途高升了。 “那丫鬟看着着实碍眼,当着本衙内看小娘子了,左右来人,将其推开。” 向远一声令下,边上俩狗腿上前,拎出丫鬟将其赶走。 以防丫鬟和林娘子一個戏路,向远在其心头种下暗示,让其以最快的速度把正在隔壁吃酒划拳的林冲找過来。 几個菜啊,還搁這喝,再不来,就让你生活過得去。 片刻后,丫鬟原路返回,领来一豹头环眼,燕颌虎须的壮汉,把向远救了下来。 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林教头生得颇为彪悍,本就是顶级的武将脸,又因为魔星转世,且生来就是魔族的缘故,样貌特征被无限放大,豹眼金环锁住红芒,须发怒张如雄狮,身材高大更是远超常人。 身高突破两米,只一條胳膊就有常人腰粗,周身热浪澎湃,只是站在那裡,就让向远身边的五個护卫直呼误会。 好家伙,這么大的体格,林娘子吃得消嗎? 向远心下吐槽,难怪林娘子沒把高衙内放在眼裡,還将其视为大冤种,对比起来,高衙内确实沒什么杀伤力。 “林教头,都是误会,衙内刚刚见有人调戏林娘子,让我等保护她来着。” “是啊,若真是衙内调戏林娘子,這么长時間……总之是误会。” “林教头,有话慢慢說,千万不要火并啊!” 谁啊,怎么說话跟吴用似的。 向远循声望去,看看是哪個护卫不想干了,這人不能留,回去就开了。 “娘子,你沒事吧?” “你来得及时……” 林娘子一脸惊慌,被林冲护在身后,很是埋怨瞥了丫鬟一眼,往常挺机灵一個小丫头,怎么今天這般毛糙。 惊走了大冤种,上哪再找第二個,丈夫的仕途還要不要了? 林娘子懊恼丫鬟坏事,更懊恼‘高衙内’光說不练,什么花花太岁,净搁那吧啦吧啦,废话說了一大堆,连小手都沒摸一下。 這货该不会已被酒色整废了吧? 呸,沒用,害我丈夫沒法升官。 林娘子的心裡话,向远全听到了,保持沉默不予置评,勉强将其视为纯爱,定睛看向怒火中烧,眼珠子快要喷出火来的林冲,想看看這位林教头有什么意见发表。 以防林冲不敢发表,向远头一扬,腰一挺,鼻孔示人,脸上挤出一张欠收拾的表情。 如何呢,又能怎.JPG 林冲眸中凶光一闪,藏于袖中的五指猛地捏成拳头,光天化日之下,东岳庙人来人往,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若不表示一下,夫人以后還怎么见人。 可高衙内…… 眼下人多,不宜和他生事,過段時間风声過去了,挑個月黑风高夜,趁其落单挖坑埋了。 高衙内每日惹是生非,得罪了不少人,手脚干净点,不会有人查出来。 林冲的一番心思,向远全看在了眼裡,比原著中的豹子头强一些,但也有限,什么叫過段時間挑個月黑风高夜,都過段時間了,你還能想起這一茬嗎? 就在向远颇感失望的时候,林娘子拽住林冲的胳膊,說着莫要惹了祸事,拖着林冲急匆匆离去。 路上,夫妻二人低声交谈。 “娘子,你怎会惹上這個泼才?” “今日上香,未曾想会撞见,也幸亏你来得及时……” “娘子你,你……下次莫要再和這种人一般见识了。” “莫要胡說八道,分明是避不开他,才被他挡住了去路。” 向远:(ノへ ̄、) 显然,林教头只是长得粗犷,心细如发,对自家夫人的心思门清得很,而且還有些惧内。 妙啊,一個上门女婿的鲜活形象就這么立起来了! “呸,哪裡妙了,這個世界跑偏得也太夸张了。” 向远直摇头,对魔化的水浒传表示了抗拒,尤其是在他入场的情况下,幸得林教头相助,高衙内才沒被林娘子得逞,這种剧情听起来很毁童年啊! 端庄如林娘子都面目全非了,宋江的婆娘呢,杨雄的老婆呢,這俩位原著裡就不是正经娘们,魔化之后,岂不是要朝着极乐道的方向发展了? 来個知名度更高的,潘金莲变成了什么模样? 是不是和武大郎做局,让武松埋伏在侧,整了個仙人跳把西门大官人的家底掏空了? 呃,這個可以有。 向远這边直摇头,几個护卫脸上无光,以为高衙内在对他们表示不满,急忙解释起来。 什么八十万禁军教头勇武无双、什么怕伤着衙内才沒敢出手,一個個涨红了脸,唯恐丢掉自己的饭碗,听得向远呵呵冷笑,抬手一挥,大方表示算了。 “衙内,什么叫算了,這开封城中,還沒有過你想调戏但沒调戏上的良家女子!” “就是,咱们几個或许不是林冲的对手,但衙内一声令下,還怕找不着高手嗎?” “算了就是算了,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 向远摆摆手,对林冲兴趣缺缺,开始惦记起了林冲的好基友鲁大师,豹子头的体格都這么夸张了,原本就能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呢? 他记得鲁智深就在隔壁,刚好可以過去看看。 路上,五個丢了颜面的护卫急于表现自己,忠心耿耿将向远护在中间,前方凡有挡路者,躲开稍慢了一步,都会被直接推开。 就算是條狗,也得挨一巴…… 狗就算了,认不得衙内,真敢咬人。 酸枣门边上,有京师大相国寺的菜园,鲁智深就在此地任职。 向远還沒赶到的时候,林冲已经先来一步,返回酒桌和鲁智深吃吃喝喝聊了起来,眉宇之间带着几分苦闷。 向远沒有靠近,元神感应,见好大一坨,暗道深谙高深佛法之妙,智深的法号沒起错。 酒桌上,鲁智深见林冲一面郁闷,好奇询问,可是在高衙内那边受了晦气。 是有些晦气,但和高衙内关系不大,是夫人她忙着为我张罗前程。 为了让他早日高升,夫人挑了個大冤种下套…… 這种话,林冲无论如何也說不出口,支支吾吾表示自己会处理,让鲁智深不用担心。 “你怕他当爹的太尉,洒家怕他個鸟,你且看好,今夜乌云遮顶,洒家走一趟太尉府,取了他的鸟头,看他以后還怎么为非作歹。” “师兄莫要乱来。” “是极,今夜乱来,肯定会怀疑到你头上,過段時間洒家再乱来。”鲁智深连连点头。 向远:( ̄_, ̄) 還行吧,鲁大师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本身就是這种性格,沒什么好吐槽的。 除了很熟练的样子,過于专业了些。 “衙内,怎么不走了?” “乏了,回府。” 一万二,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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