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第八次换血洗髓 作者:凤嘲凰 扶桑仙山不仅是东王公所居之处,更是天地阳气汇聚之所。 是最初的,也是真实的。 一如昆仑山与西王母、黄泉母树与六道神女,是其伴生的秩序象征,不可能也不会被炼化成药力。 某些人例外! 向远就是這個例外,首先扶桑仙山对他不设防,其次无相印法天帝小世界之法可吞天地,诸多可能相加,扶桑仙山轻易便被拆解,化作最初的天地之阳,沉淀于向远体内。 沒有什么药力难以驯服,也无积年累月的水磨功夫,入口柔,一线喉,向远不仅吃得轻松,還觉得口感不错。 而且…… 第八次换血洗髓,来得悄无声息,来得平平淡淡。 “這么顺利,该不会中计了吧?” 向远眼角一抽,眉心落下一道冷汗,仔细想想,貌似又被利用了逆反心理。 向远上次被算计逆反心理還是上次,得了魔的概念,不知道该不该融入乾渊界,下意识朝兜率宫看了一眼。 太上老君在跳大神,身着道袍、手舞长剑,一边拜着道德天尊,一边喊着退退退。 因为缺什么起什么名,向远不满道德天尊沒道德,一直在算计自己,便反其道而行之,太上老君不要魔的概念,他便将魔的概念加入其中,主打一個不听劝。 事实证明,他的不听劝也在老君的算计之中。 這次也一样,他不想当东王公,不会接受对方遗物,更不会让对方归来,在无路可选的情况下将扶桑九重仙山毁去,强硬的态度也在对方算计之内。 “這群人用的什么显卡,哪家二手市场淘的,敢不敢上個链接……” 向远叹息一声,换血洗髓成功,肉身又一次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冥冥之中有感,再来一次换血洗髓,也就是第九次换血洗髓,就是他這根大药彻底养熟的时候了。 果子熟了该怎么办? 還用想,肯定是摘下来洗洗吃了呀! 六道神女侧头看着向远,眉头紧锁:“你身上的算计好多,真的沒問題嗎?” “是啊,我這一生如履薄冰,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对岸……” 感觉這么說不太吉利,向远改口道:“把心放回肚子裡,我就是拼了命不要,也不会让你守寡的。” 六道神女:(_) 不会說话就别說,她们几個全听到了,你自己想办法解释吧! 扶桑仙山被向远吞噬炼化,失去本源的十轮大日顷刻散去,天地阴阳失衡,位于西方的阴面开始剧烈膨胀,以鲸吞之势席卷整個世界。 同一時間,這方独立在外的世界,也为向远阐释了何为虚假,为何要追求真实。 虚空崩裂,天地震荡! 随着阳气消退,阴气无以制衡,如巨兽苏醒,张口吞天。 大片黑雾从西海翻涌而出,宛如一條條黑色巨龙,撕裂云层,吞噬星辰。天空被染成深紫色,地面龟裂,万物枯萎,所有的一切都纷纷坠入虚无。 這处世界,唯一真实的,只有东西两处的阴阳,其余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神仙妖魔,都是以阴阳为基础,立于阴阳之上的虚假造物。 像极了天帝用权柄捏造的众神,看似真实,其实只是法理的一部分,若无化虚为实的求真,永远都只存在编造的虚幻之中。 這让向远不禁起疑,想到了什么,问向六道神女:“我曾窥探時間长河,汇总之后共有两條,是不是一條代表真实,一條代表虚假?” 六道神女点点头,就目前三千世界的整体格局,确实有真实、虚假两條時間长河相互影响。 一條为真实的自我,另一條伴生真实,以真实为蓝本开枝散叶,流淌出无数的可能。 但在天道为一之前,谁是真,谁是假,很难一锤定音。 “意思是,如果天道无法归一,乾渊界也可以是虚假的?” “她只是最有可能变成真实的。” 六道神女明白向远的意思,但众生也好,仙神也罢,万事万物都源于最初的天道法理演化,沒有天道,就沒有万事万物,真实和虚假又有什么分别呢! 六道神女从轮回的角度看待問題,阐述過于哲学,向远听懂了又沒怎么听懂,深吸一口气,散开体内澎湃阳气,压制无边阴气后退,重立一方世界,使其退回毁灭前的样子。 “這并不能让世界变得真实。”六道神女說道。 “他们认为自己是真实的,這就足够了。” 向远一锤定音,尝试了将西方的阴气炼化入体,使得阴阳在自己体内维系平衡。 结果不是很好,他只能代表阳的一面,纵然将阴的一面纳入小世界,也无法像之前一般炼化为药。 有主的阴气,或者說,已有西王母象征阴的一面。 “咦惹……” 向远嫌弃摇了摇头,看着小世界内无法炼化,注定要归西王母的阴气,对旁边的六道神女吐槽道:“就咱俩的关系,你不准备对此事发表一些看法嗎?” 你我沒有关系! 六道神女心头笃定,但沒有說出口。 向远已得此界阳面,阴面也入手送入小世界,看着欣欣向荣的虚假人间,目光平静道:“此地主人,還不准备现身相见嗎?” 话音落下,虚空中踏步走出两道身影。 男的蛋糕,女的唇膏,皆有形容样貌超凡脱俗,兼具威严神性的同时,亦不缺造化灵性。 向远和女子有過一面之缘,在玄女庙,看過对方的录像带,正是請他来吃饭的九天玄女。 至于男子…… 身披玄金龙纹长袍,头戴九旒紫金帝冕,有神之威,却不冷酷,有帝之仪,却不压迫。 巧了,向远和他也有過一面之缘,玄虚界岳王庙,东岳泰山大帝。 牙疼! 向远嘴角抽抽,感慨他化自在天死得不冤,同时对六道神女传音,询问前方两位神明的真实身份。 九天玄女和东岳大帝的确不是一般二般的神仙,可眼前這两位持有东王公和西王母的阴阳双面,来头只会更大,肯定藏着二段或三段变身。 向远严重怀疑,這两位神明的最终变身相当古老,和西王母、六道神女同一個时代。 六道神女默不作声审视前方两位神明,片刻后,传音向远,告知并非真身本体,只是留于此地的化身。 “贫道向问天,见過两位大神通者。”向远拱手行礼,自报家门,免得对方叫错了名字。 九天玄女微笑回礼,东岳大帝则是叹息一声:“吾友已逝,当面不识,何其哀哉!” “敢问东岳大帝名讳,可否相告?” “阁下既非吾友,便已斩断過去,追究名讳岂不自寻烦恼。” 东岳大帝摇了摇头,尊重向远的選擇,不想多生事端,只是简单讲述了一下,于此界交出先天之阳的前因后果。 东王公认为仙道更有前途的时候,找到了挚友‘东岳大帝’,想拉他一起入伙,东岳大帝无甚兴趣,言明天地大乱,理应避世不出。 东王公持否定看法,避世不是想避就能避的,除了因果算计不同意,還有最重要的一点。 中立派必须永久中立,一旦避世便不能出世,否则迟来的因果加身,后果不堪设想。 东王公认为挚友的想法過于咸鱼,属于慢性自杀,是取死之道。 ‘东岳大帝’的意思刚好相反,挚友的想法太過凶险,天帝如日中天,无人能及,天帝胜了,东王公必死无疑;天帝败了,未来必有比天帝更强大的存在代行天命。 东王公這般蹦跶,不過是从一個坑跳进另一個坑,始终都摆脱不了受人操控的困局。 既如此,直接避世不出,把清淡的小日子過好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迟来的因果…… 只要我不出门,因果就找不到我! 两人无法說服对方,东王公带着遗憾离去,临走之前,留下自身归来的可能,让挚友日后搭把手,免得他真的沒了。 同样是找挚友帮忙,‘东岳大帝’比西王母靠谱太多了,专程留下一具化身,守在此界等着东王公归来。 以防归来的可能被抹去,又求来‘九天玄女’帮忙,两道化身一同看守。 结果是东王公沒来,向远来了,拒绝所谓的归来,直接大口闷,彻底斩断了东王公归来的可能。 ‘东岳大帝’尊重挚友的選擇,并未出手阻止,只是心生不舍,此刻心情十分复杂。 换言之,這次沒人算计向远,一切都是他的選擇。 当然了,算计這种事讲究走一步算三步,不能就事论事,這么多资源砸在了向远身上,即便向远選擇了东王公想归来,可能性…… 呃,不能說一点沒有,毕竟零代表无限的可能,上升和下降的可塑性都极高。 听完這位东岳大帝的讲述,向远又向六道神女传音,东王公的挚友都有哪些,全部說出来,他准备使用排除法。 六道神女微微低头,說来惭愧,她和东王公不熟,不是一個圈子,不清楚对方有哪些好友。 還有,她是最后一位诞生的先天神明,年纪最小,社交圈很窄,只有西王母這么一位深交的好友。 向远:(一''一) 怎么說呢,本来挺喜歡六道神女的! 還有,突然开始喜歡西王母了! 想到西王母,向远又拱手道:“這位东岳大帝,你既是东王公挚友,代替看管扶桑仙山合情合理,可西方的先天之阴是怎么回事?” 說到這,向远瞄了眼九天玄女。 千万别說是西王母临走之前找闺蜜帮忙,把自己归来的可能托付给了‘九天玄女’。 向远不相信這种說法,西王母一看就只爱自己,也只相信自己,白宫主和其一比都显得平易近人、温柔似水。 九天玄女时刻保持优雅笑容,对向远讲明了先天之阴的由来,和西王母本身并无太大关系,只因西王母身死,先天之阴受先天之阳吸引,才落入此界。 虽說是机缘,但他二人已经避世,不敢贪图此宝,免得因果加身。 送上门的机缘,說不要就不要,這可不是一句‘避世’就能带過的。 向远不禁敬佩点头,东王公或许死得很草率,但眼光沒得說,出入上流社会,朋友圈都是值得信赖的好神明。 九天玄女和东岳大帝的人品,不对,神格沒得說,都是可以放心托付后事的挚友。 這么单纯的朋友圈,看得向远忍不住食指大动,想要继承過来。 “两位……” 向远双手抱拳,一脸老实憨厚,话到一半,老实嘴脸僵硬定格。 无他,他這边刚起手,九天玄女和东岳大帝就走了,化作星光消散,继续自己的避世大业。 走得非常干脆,毫无拖泥带水之意,這让向远很是尴尬,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别說,对面确实有点嫌弃的意思。 尤其是东岳大帝,人沒了,融入虚空的缥缈声音還在,一边念叨东王公的好,一边說着挚友是真的走了,眼前這位和挚友一点都不像。 “什么嘛,要不是打不過,呸,要不是大家都朋友,今天指定把你俩扣下来喝茶!” 向远哼哼两嗓子,還想为自己的人品进行狡辩,周身空间淡化虚无,被請出了装有先天阴阳的阵图法宝。 入眼,西王母盘坐蒲团,正对沒了万裡江山的大鹏展翅图,闭目养神,全无炼化法宝的动作,摆明了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无法炼化成功。 不愧是你,关了這么多天小黑屋還是谜语人死性不改! “哼!” 向远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看着西王母:“师父,您老人家坚守此地辛苦了,不麻烦的话,给徒儿和神女倒杯茶吧!” 西王母当即不受控制站起身,寒着一张冷脸挥手,摆放好案几蒲团,亲自摘来昆仑山上的嫩叶,再以文火反复烘干,现场制作了天帝特供。 走完了制茶流程,又展示了一番泡茶的工艺,全程冷脸亦不失优雅,给向远和六道神女分别满上一杯。 “好茶,不愧是西王母沐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亲手采摘新鲜嫩叶制作而成……” 向远吹了吹热气,尚未入口便茶香四溢,不由赞不绝口。 茶不茶的无所谓,关键是西王母這张拉长的冷脸,情绪价值拉满,看得向远跃跃欲试,想請她再坐一次跳楼机。 别說,第八次换血洗髓,确实有硬碰硬让对方坐跳楼机的底气了。 六道神女微微抿了一口,皱眉道:“不好喝,再给本座泡一壶新的,记得要全程微笑,否则苦着脸泡出来的茶只会苦涩难咽。” 西王母不予理会,她受制于向远而非六道神女,对方沒有资格对她提要求。 “你看她……” 六道神女瞬间不满了起来,茶裡茶气的话刚出口,琢磨過来味不对,一脸郁闷乖乖坐好,只觉杯中的茶水更加苦涩。 具体受了谁的影响,可能是昭王府学霸,也可能是妖女,牛头剑尊的可能性也很大。 向远眉头一挑,因为代入感极佳,一巴掌拍在桌上:“师父,您老人家還愣着干什么,赶紧再泡一杯呀,记得,要全程保持微笑。” 狗男女! 西王母身形僵硬,想要抗拒向远的命令,然并卵,身体不受控制开始泡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上写满了开心。 “神女,這壶茶如何?” “难喝。” “沒事,我师父這人好客,可以一直泡到你說好喝。” “不合适吧,一直劳烦她,你看,她又瞪……” 六道神女话到一半,抬手扶额,感觉自己大抵是病了,而且病得非常严重。 对面,端茶递水的西王母险些被狗男女气走,咬牙切齿出声打断,对向远道:“這次是什么算计,对方在你身上落了什么棋子?” “沒有算计,只是老友相聚。” “不想說就算了。” 西王母嗤之以鼻,人也好,神也罢,只会越活越孤单,哪有什么朋友,无非是利益纠缠之下,相互算计的虚假面具罢了。 向远不喜西王母這种无情心思,不能因为你沒有,就全盘否定,当即乐呵呵道:“师父,徒儿突然想起来,有一件大喜事忘了告诉您老人家。” 什么大喜事,你要死了? 西王母眉头一皱,向远的笑容恶意满满,让她心头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师父要說算计,倒也的确有一桩,但算计的不是我,而是您老。” 向远并指成剑伸出手,西王母不受控制和他指尖相对,小世界一個冲刷,先天之阴归位,疾速涌入西王母体内,不给其半点反应時間。 严格来說,先天之阴本就是西王母之物,今天属于物归原主,得此物,她才能算正式归来。 但时机卡得太好了,在西王母归来之前,她身不由己受向远控制,又和向远這位天帝牵扯了姻缘,眼下互为阴阳,携手可平衡阴阳秩序,镇压万物…… 不是算计,還能是什么。 先天之阴入体,西王母瞳眸骤缩,此物她寻找多年,从未想過会以這种方式圆满。再看对面皮笑肉不笑的向远,在其身上感应到了先天之阳的气息,当即陷入失神,许久說不出一句话。 這下是真懵了! “哼!” 六道神女冷哼一声,哼完抬手扶额,感觉心好累,好想死。 有什么好哼的就搁這哼,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凑热闹嗎?x6 接着哼!x6 六道神女直接闭上眼睛,心头赌咒发誓,接下来不会再說一句话。 结果不是很好,誓言刚起,就是‘黄天在上’,感觉自己虽然還不是向远的形状,但基本沒得差,一切都回不去了。 两位神女忧心忡忡,一個比一個想死。 向远沒事人一样喝茶,半晌后才问道:“师父,徒儿刚刚遇到了两位古老神明,他们化身九天玄女和东岳大帝,你知道他们是谁嗎?” 他并指成剑,半空点开两幅人物画像,一比一勾勒身形样貌。 西王母看都沒看,淡淡道:“适才那件法宝名为山河社稷图,女娲掌有,东王公的挚友很多,但真正称得上交心的,只有伏羲,這两位神明向来同进退,只能是他们了。” 看到山河社稷图的时候,西王母就猜到了女娲和伏羲藏于阵图中,以己度人,她想要掌控好闺蜜六道神女,伏羲坑一把兄弟合情合理也符合逻辑。 尤其是好兄弟现在富贵了,有且极有可能成为天帝的情况下,這不坑一把,简直对不起自己蛰伏多年。 西王母本想提醒向远一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图不能进,被向远怼得怒火中烧,索性当作什么都沒发现,并等着向远进图摔個灰头土脸。 摔死倒不至于,就像她掌控六道神女失败一样,天帝满身三清的恶臭味,女娲和伏羲注定要以惨败收场。 结果无非是向远和六道神女挨顿揍,女娲、伏羲在大功告成之前,草丛裡蹦出几只三清化身,一边喊着好强好可怕,一边将女娲、伏羲按在地上摩擦。 一眼可见的结局,提不提醒都一样。 西王母只猜到了开头,中间和结果全错,女娲和伏羲說避世就避世,答应东王公助其归来便信守诺言,使得向远此行无惊无险,只做了一道選擇题。 非要說算计,只有她始终沒有找到的先天之阴。 此刻再回想太上老君的话,西王母顿生无力,她所有的算计都在三清的算计之内,以一己之力推动了三清的算计,完事之后被三清安排给天帝,整一個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么能算,究竟在算什么? 西王母抬眸看向向远,万分好奇,這根大药开花结果,能结出什么果子。 不论怎么看,這颗果子都是第二位天帝,天帝唯一,天道为一,三千世界化虚为实之后,一切都回归最初。 這么大的场面,只为换一位乖乖听话的天帝,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 真想让天帝听话,三清自己立一位化身不就好了嗎! 人在局中身不由己,西王母缓缓收回视线,淡淡道:“你說乾渊界不会存在天帝,但局面已经很明朗了,天帝必然会归来。也只有天帝归来,才能你为先天之阳,本座为先天之阴,加上轮回秩序,真正做到镇压万物,化虚为实。” “怎么,师父就這么想当王母娘娘?” 西王母被怼得胸口疼,深吸一口气,和六道神女一样,发誓接下来不会再說一句话。 可惜,她身不由己,不想說话也得开口。 “师父,女娲和伏羲两位大神通者藏于何处避世?” “你想拉他们上贼船?” 西王母轻瞥向远一眼:“還是說,你觉得拉上他们,就能跳出三清的棋局了?” “我可沒這么說。” 向远撇撇嘴,天知道拉上女娲和伏羲,是不是也在三清的算计之内,因为成天被显卡埋伏,他现在放個屁,都要怀疑一下是不是老君安排的。 “呵呵,你要是有些想法,本座可以陪你一次。” 西王母嘴角微勾:“你這個逆徒固然毫无可取之处,但胆大包天的心思一直都不曾放下,算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徒儿多谢师父夸奖。” 向远最见得西王母這张优越得意的面孔,沒好气道:“不過徒儿实力低微,纵然有些也是无力,不麻烦的话,還請师父助我修行!” “也不是不行。” 一万二,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