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 初露端倪
一直以来梅时修对班福是心存戒备的,因为班福自从见到梅时修的那天起,就给它十分危险的感觉。
第一次见面时,班福就扬言要将梅时修杀了炖肉。
只不過那时班福只是筑基期修士,与梅时修境界相当。若班福想打成心愿,自己绝对无法将梅时修抓住,必须需要清河的帮助。但因为清河不能长期御空飞行,在梅时修的問題上,清河绝对不会同意班福杀掉梅时修,毕竟一直听话的飞行坐骑实在太难找了。
何况在梅时修服用化形丹开口說话后,清河看梅时修总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就在班福刚刚踏入金丹期时,梅时修就曾想過要离开不归城。
毕竟梅时修只是筑基期修士,班福成就金丹后,他们之间的差距再次扩大。
只是梅时修知道清河手中還有不少化形丹,也许再需要一颗就能褪去妖身化形成人。
当初麦碧野身死,导致梅时修再也不能回到生死门。现在若是再离开清河,那他将无家可归。并且若是梅时修离开清河,也许连不归城都出不去,就会被其他修士抓住签订主仆契约,成为其他人的坐骑。
至少清河至今沒有强迫梅时修签订主仆契约。
這也是梅时修明知道班福很危险,却一直沒有离开的几個原因。
现在班福不仅突破金丹期,而且只用了一招就将同为金丹境界的段无虑击昏,這不得不让梅时修心生警惕。
其实最近相处的這段時間裡,班福早已默认梅时修属于這個小团体的一份子。毕竟从上清道到南海联盟,相隔万裡之遥,班福在梅时修背上也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再加上因收服仙帝封,班福神魂暴涨的一個月時間裡,梅时修也沒少出力。
只不過以班福的性格還是总忍不住跟梅时修开玩笑,班福也想不到梅时修对這件這么敏感。
不過从梅时修的角度来說也情有可原,毕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大意不得。
班福看着目瞪口呆的梅时修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怕了?哈哈哈……”
說完班福還故意舔了一下嘴唇。
清河恨不得一脚将班福踹飞,這小子一有机会就开始装逼。
“你尽管放心,班福也只是开玩笑。”清河看着梅时修羽毛都立起来,只好好言安慰道;“你别搭理他,只要有我在,班福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梅时修一听清河的话更加不安了,感情清河也不准班福的性子。
清河一看自己越解释,梅时修越害怕,索性闭嘴不在說這件事。
清河看着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气就不打一处来。
“愣着干什么,還不赶紧将段无虑抬到屋子裡。”
“凭什么让我抬?”班福十分不满的說道:“你怎么不抬!”
“你把人家打晕了,你還有理了。你不抬谁抬?”清河抬起自己的爪子說道:“再說了,我就算想抬,我有手嗎?”
“真会给自己找借口!”班福嘴裡嘟囔着:“晚上跟妲己缠绵抱着她的时候,也沒见你說自己沒手。现在想到用這個当做理由了。”
“你說什么?”清河龇着牙笑着问班福。
“沒什么,您是老大,您說了算!小的這就将段无虑搬到屋裡去。”
說完班福双手抱起段无虑向木屋走去。
此时梅时修還未从班福表现的实力中缓過神来,又被班福和清河的关系搞蒙了。
梅时修不明白,班福和清河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若清河不是班福的妖宠,明明清河修为要比班福高一個大境界,但在大部分事情上,清河却心甘情愿听从班福的拆迁。若清河是班福妖宠,有时清河又完全不给班福面子,甚至還会反過来差遣班福。怎么看都不合情理。
只不過绝对多数妖兽想法過于单纯,梅时修也不例外。
梅时修想了一会,实在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只是隐约觉得此时是一個大秘密,对自己十分重要。
众人一起来到竹屋,清河指了指昏倒的段无虑說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给我装什么犊子。“一进屋清河就连续抛出数個問題:“最近的修为为何会爆发时增长,是不是修炼了邪功,难道你就不怕根基不稳嗎?還有你刚刚砸晕段无虑的搬砖到底是什么东西?”
清河与班福签订《共生契约》,每次班福有所突破,清河都能感受到,所以才有此疑问。
清河离开的這段時間,班福不仅从筑基期晋阶到金丹期,還从金丹一阶连续突破到达金丹四阶。因为班福的连续突破,清河距离突破四阶中品也不远了。
至于另一個問題,段无虑再不济,也是堂堂金丹期修士,竟然能被板砖砸晕,若不是亲眼所见,說出去有谁会相信這件事。
清河也是关心班福,生怕班福過于急功近利,影响以后的修为。
“你一下问我這么多問題,我怎么回答你啊。再說了,能突破就行呗,管那么多干嘛!”班福满不在乎的說道。
”你给我严肃点。“清河语气不禁加重几分:“一個一個說,反正现在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班福看着清河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好正襟危坐:“其实你不用這么严肃。”
說着班福将问天碑从丹田内取出,将其放到清河面前,指着问天碑說道:”其实你问的所有問題都是归根结底就一句话:我修为爆发式增长是因为它,我能一招将段无虑打晕也是因为它。“
“你說因为它?”清河显然不相信班福的话。
眼前的问天碑只有一块砖大小,看起来既不是灵丹妙药,也无灵力波动,怎么会班福修为爆发式增长。
班福看着清河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又生怕苏妲己和田敏听到,小心翼翼的对班福传音道:“你可别小看它,它可是不归城的问天碑。”
“啥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