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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苦乐几多

作者:路乳石
陈丽丽是在祖国山河一片红的美丽言词中,在充满幻想的美梦中长大的,她生在*刚刚开始的特殊环境裡,长在东方文化与西方文明的交融变革中。她接受的是东方古老、保守而又神圣的文化,面对的永远是一种美丽的传說,社会的阴暗面对她来說,是永远离她的生活太远。可西方人的真实人性解放的东西又使她对社会,对社会中的人永远看不透,也想不明白,体内的骚动也总使她想尝试本能的解放。

  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她的好友沈芳会和环保局长崔明利红杏出墙,他们怎么会干那种大逆不道事呢?這是她一年前的猜测和观念,后来她的体内总是涌动起一种莫明其妙的不安,她又羡慕起沈芳来。沈芳多有胆识呀,沈芳的胆识让沈芳敢作敢为,而她自己常常是在老公跑长途后,使自己独守空房,总感到自己空落落的,总想喝酒,用酒来麻醉自己打发日子。可時間久了,沈芳、钱荣荣這几個好姐妹也沒那么多時間来陪她喝酒,她们還有她们自己的小圈子,自己甩开她的小隐私。再說了,她们也解决不了她体内的那种說不明的骚动。

  我差她们什么呀!陈丽丽后来总是這样问自己。于是她也在围城裡开始窥视围城外的世界,围城对她来說再也不是什么封锁线了,她那体内骚动的春潮托着她那颗不安份的心跳入了李忠的生活圈子裡。

  “你說沈芳和崔明利是不是也像我們這样在床上疯狂啊?”

  她和李忠疯狂激情過后,她光光的玉体贴在李忠有身子上问李忠。

  “那是他们的事,你去问沈芳啊。”

  “我问過沈芳了,她不承认。”

  “哦?你可真够傻的了!”

  “你也說我傻?”

  “還有谁說你傻了?”李忠在笑她,他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沈芳啊!那天我问她‘你和你的那個崔是不是在床上干過那事了?’你知道沈芳怎么說,她一瞪眼說:‘干什么事?——你傻呀!——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啊!早上忘了吃药了吧你。’她生气了。”

  陈丽丽讲的认真,而李忠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

  “笑你大脑真的出了毛病。這事你也能去问呀。就算是人家有床上戏還会告诉你嗎?”

  李忠還在笑。

  “死忠的,你笑话我!我让你笑。”

  陈丽丽光光的玉体用力地贴向李忠,她的一只手去扯他裆裡那累趴下了的东东。不過她手很柔,她舍不得用力,她伸扯了两下又停了下来。

  “他们真的上chuang干那事了,那天我在歌厅裡看见他们搂到一起亲嘴来着,手也开始摸摸索索地。”

  “這事都在不言中,你知道了就行了,干嘛還要去问人家,他们能承认嗎。這事叫你,他们问你:丽丽,你和忠子上chuang干那事了嗎?你怎么說?”

  “我?——我也不会告诉她。”

  “连你這么直白的人都不会說,他们会告诉你?”

  陈丽丽想想也是,无论多好的好友,這事怎么羞于讲给别人的。议论别人到還能說得出口,說到自己总是要回避的。

  陈丽丽也想笑她自己。她趴在李忠的怀裡,丰满的乳峰在摩擦着李忠那光光的前胸,显得很有女人味。

  “哎,我說忠的,你說我們這叫什么。”

  “叫什么?叫偷情!”

  “去你的。”

  “這叫红颜知己。”

  李忠又呵呵地笑了。随你怎么說吧,反正這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只能是背着人两個人的事。

  “你笑什么?”

  “脸皮厚。”

  “你才脸皮厚呢!”陈丽丽說着用力在李忠的怀裡扭了扭。偷情也好,红颜知己也好,她感到满足了自己的身体,也满足了自己平日裡的空虚。此时她也想到了远在外地跑长途的老公,他会在干什么呢?

  “哎!我问你。你說男人得多长時間不干這事才会感到憋的慌?”

  李忠戏戏笑。她的大脑裡怎么這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這都是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問題。

  “不知道。”

  “你就沒有憋的慌的时候?”

  李忠仍是笑而不答。正常的男人有是正常的,沒有就不叫男人了,只是克制不了自己那也就不正常了。

  “我老公這次出去都快一個月了,你說他能憋住嗎?”

  “這你得问你老公啊。”

  “我问過他,他不說,我看他和别的女人一定干過這事。”

  “你傻呀!男人在外面就是有這事也不会认账的。”

  “你又和沈芳一样說我傻了。”

  “你要是怕你老公在外面憋不住,那你就在他出门前给他弄点雌激素吃,让他跑外时立不起来。”

  “那是我老公,别人不心疼,我還心疼呢,我给你吃也不给他吃。你只是我的二老公,是我老公的替代品,只能做补充来用。”

  陈丽丽說完嘻嘻地笑了。

  李忠早感觉到了,无论什么时候亲老公就是胜過偷情者。李忠沒有悲哀,他知道自己只能充当替代品。

  陈丽丽并沒有去注意李忠的感受,她只管說她自己的。

  “我老公出去都快一個月了。他胃不好,肾也不好,总愿意感冒。你說男人吃点什么能补补。”

  “电视广告上面多了,去那儿去找啊!”

  “广告,有几個是真的,都是买不出去的烂货才靠广告呢?——你弄点山参,鹿绒,蜂乳之类的真品补补怎么样?”

  老公就是老公,到什么时候人家也是亲的,說不定那天自己和她的偷情让她老公知道了,她陈丽丽一定会站在她老公那一边对付自己,第三者的结局总是悲哀的。李忠這样想。

  “到保健药品店裡去问问,那裡只要有钱什么保健药品都有。”

  李忠還是愿意她老公身体健康的。他自己对陈丽丽来說,就是個空缺补位的替代品,他自己也不会拿自己的家庭做筹码来换取两人的偷摸激情。他不能放弃自己的家庭。

  李忠从陈丽丽的言谈中体会到了,她要家庭,同时也要他。家庭给她一個港湾,他给她一片激情。他似乎也同她一样,家是社会的需要,而他们是偷偷摸摸以性为主体的情感组合。他们同病相怜,他们把家庭放在了第一位,因为那是他们在社会上生存的门面,是一面红旗,那他们之间只能算是彩旗,只能放到了第二位。在红旗不倒的前提下,才能使這面彩旗飘飘飞舞起来。

  老婆烦,情人累,小姐要破费,红颜知已才实惠。他们算不上红颜知己,因为他们有了肉体的接触。也算不上情人,因为他们不累。說累,他们是累在了床上的折腾上,那是让他们消魂的,他们自己感受到了顶极的和谐。

  “老公一走,我就感到空落落的,你也不常来陪我。”

  陈丽丽撅起小嘴,目光裡充满着欲火。她在李忠的怀裡又突然转了话题。女人的话题总是让人摸不出逻辑性来,想起什么說什么,只要是她们关心的话题,她们随意转换。

  “要不你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他一走,我就搬過来,帮他完成他人在外地时无法完成的任务。”

  李忠在逗她开心。

  “你拿我开心呢?”

  “那你让我這個替代品還能做些什么?”

  陈丽丽有些伤感。“他经常跑外地,一去就是10天半個月的。我一個人在家空落落的,连孩子都不愿意在家呆。”

  李忠能理解,陈丽丽和她的老公不是吃黄粮的。她虽然钱挣得多,但也付出得多。

  “你自己一個人时,沒什么事了,可以上上網,找網友聊聊天嗎。”

  “和網友聊天?”陈丽丽从嘴角上挤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来。“有什么可聊的,男人们聊不了两句就下道,胡言乱语和你聊床上的事,有的不是要你的手机号,就是要你的地址,還死皮赖脸地要和你见面。”

  “你见過網友嗎?”

  “见過呀。”陈丽丽不加思索地就說出了实话。

  李忠沒有深问下去,他能猜到她见網友后会发生什么。该聊的都在網上聊了,想见面那就只有上chuang了。

  陈丽丽也感到话出口得太快了,她也感觉到李忠忌讳了。

  “我只是去和他见了個面,喝喝酒而已。”

  “是嗎?”

  李忠的“是嗎”拉着长音,這更加让陈丽丽感到得做出进一步的解释了。

  “那天,——”陈丽丽低着头。“那天,我們就去了串店,喝了几瓶啤酒。”

  “哦——?!”

  李忠仍是长音“哦”。陈丽丽感到還得解释下去。

  “后来,——”陈丽丽底气不足。“后来就去了咖啡屋。”

  李忠猜到了他们的網友见面不会就那么轻易结束的,他只是不想深问。深问就是床上那点事了,是人家双方愿意的事,你李忠能干涉得着嗎?到弄得大家都难堪。他不再說话。

  李忠越不說话,陈丽丽越是要为自己辩解。

  “去了咖啡屋沒干别的,只是——,只是让他摸了摸。”

  陈丽丽說完這话看李忠,

  “真的就這些,是他非要摸的,并不是我愿意的。”

  李忠宽容地笑了笑,笑她傻。這种事最好跟谁也别說,烂在肚子裡。

  陈丽丽对李忠的笑理解不透。

  “你不信,真的就這些。”她傻傻地证明自己說的是实话。

  李忠拍了拍她的头,拍得很温柔。似乎告诉她,他能理解,不要在說下去了。

  陈丽丽感到李忠很善解人的心裡。她忍不住要全盘讲给他。

  “是我先跑了。他按着我摸這摸那,我說我先去趟卫生间,他說那你把手提兜放這吧。我說行,我就跑了。”

  “那你的包呢?”

  “不要了。”

  “你真像個傻孩子。”

  “我怕我回去,他還会那样的。包裡沒别的,也就有500块钱。再沒别的东西。”

  陈丽丽呀陈丽丽,你让李忠怎么說你好呢?

  李忠挺感动,他又进一步理解了她。說到钱,李忠忽然想到了,他還欠陈丽丽5000元钱呢,他是怎么也得想办法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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