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回憶那舊事
簡安寧被他曖昧的動作攪得半邊身體都酥麻了,卻又被他連聲逼問,終於咬咬牙,忍着痛苦親口承認:“我是個弓雖。女干犯,弓雖。暴了我最愛的人,還被伯父看見,害你受刺激失憶,害你和伯父父子關係不和。”
他難以支撐似的,被汗浸溼的手掌緊握住趙景承的小臂,繼續說:“我從來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也不配…景承,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贖罪,怎麼才能讓你心裏舒服些?”
趙景承的眼神裏明明白白寫着“你是個蠢貨”幾個字,說的話卻很含蓄:“安寧,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吧?”
“和你…算嗎?只是暗戀。”趙景承噗嗤笑了:“怪不得你連我是不是真的怪你都看不出來。如果我恨你,有的是方法折磨你,怎麼可能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簡安寧遲鈍地看着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弄明白他剛說了什麼,心臟被驟然衝入的喜悅擠滿,胸腔酸脹得似要炸裂,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極力剋制不要過緊地擁抱趙景承,以免失控傷害到他肚子中脆弱的小生命。
“說起來,你知道那天的所有事中我最怪你哪一件嗎?”趙景承眯着眼,笑得咬牙切齒:“你居然不鎖門!”
***趙景承永遠想不到那麼普通的一天竟會給以後的生活造成如此大的影響。他跟幾個同樣玩SM的熟人在會所消磨時間。簡安寧不喜歡這種場合,即使趙景承從不要求他以M的身份參加,他也會渾身不自在,因此趙景承那天沒帶上他。
聚會免不了飲酒,尤其是玩上幾輪帶有比拼性質的小遊戲後,罰的酒就換成了摻料的。趙景承頗喝了幾杯罰酒,看着這幫狐朋狗友都有帶來的奴隸伺候,且舉止越來越大膽放蕩,自己也隱隱地被喝下去的液體勾起了慾火,可心中卻難免淒涼:他不玩多人調教,手上只有簡安寧一個奴隸,但他又不能碰簡安寧!
不知道那混蛋還要和他耗上多久,害得他有慾望也只能自己解決…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三刻,趙景承喝得有些多了,身上燥熱得厲害,扯開領帶,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倒在牀上。
他從沒想過自己這麼不耐受催情劑,不光是陰莖,連那個從不示人的隱祕器官都飢渴得要命。
手指急不可耐地伸進褲子,胡亂揉着勃起的陰莖,弄了一會還嫌不夠,揭了女穴上的掩飾物,粗魯地摸着陰囊下面柔軟溼潤的肉瓣,一邊替自己手淫。
手機就丟在一邊,他想着要給簡安寧發簡訊叫他今晚不要過來,現在沒心情玩調教遊戲;又想着自己的老爹說了過兩天要來這個國家處理生意上的事,會順便來他這裏看看,他真的不想應付一個間接害死母親的人。
電話響了半天,但他已被快感淹沒,根本沒心思接起來。他很快在自己手中釋放了一次,卻仍覺得不夠,乾脆把褲子褪到膝蓋上,痛快地一下下狠狠套弄性器。
簡安寧開門進來時,首先就被一陣陣粘膩的呻吟震驚到全身僵硬,連門都顧不上鎖,馬上奔去臥室,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幅情景。
同時看到的還有趙景承特異的、同時擁有兩種生殖器官的身體。慾望壓倒了理智,他終究對自己深愛的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安寧…”趙景承醉得連吐字都不清楚,被他插進溼漉漉的穴道後竟然有一絲清醒,用盡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搞什麼…你他媽的,停下,給我滾下去…”
等他情難自禁地在裏面頂撞時,趙景承的叫聲陡然拔高:“安寧,你快…停!疼…你別再插了,滾,滾!”但簡安寧根本無法控制身體停下來,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打算停下來。
他甚至有了一個極爲殘忍無恥的念頭:他想趙景承絕對是咎由自取,用那樣的聲音一聲聲叫他“安寧”足以喚醒他內心深處潛藏的兇猛野獸。
***“後來的一段略過,我真是不想回憶起那一段。”趙景承揉着眉心,似乎還心有餘悸“總之我爸提前來了,還撞破了我們的事。說實話,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他,畢竟讓一箇舊思想的中老年人親眼目睹自己兒子的春宮,還是同性戀版本的,這也太殘忍了些。好在他征戰商場多年,心臟異常堅韌,纔沒有氣到住院。”
簡安寧安撫着親親他的額頭,用嘴脣撫平他眉間無意識聚起的褶皺,問道:“然後呢?那晚你把我趕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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