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锈惑与威胁
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慢慢在胸腹的肌肉上抚摸游移,忍着耻辱說道:“這身体,是你最喜歡的。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挑逗,捆绑,拷打,折磨,我什么都禁得住。有了我,你不需要再去玩别人。”
赵景承摸了一会儿,觉得掌心下的触感确实美妙绝伦,怪不得简安宁敢用這個来做本钱。不過赵景承岂是能被美色轻易诱惑的人…他不被诱惑上两三次,是不会愿意上钩的:“你的身体的确不错。
不過安宁,你似乎忘了,作为主人,我一样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简安宁反驳道:“作为主人,你能得到的和别人一样。你可以随意折腾我的身体,但那些屈服、忍耐、顺从,所有的反应都是只给我男朋友的。”
赵景承喜歡被诱惑,却不喜歡被威胁,当即也冷了脸,哼了一声:“你的反应沒你想像中那么值钱。你都被别人玩熟了,還有什么可稀罕的。”
简安宁像被人面对面扇了一耳光,难堪又错愕,怔怔问:“什么意思?”赵景承不耐烦地翻過身准备睡了,简安宁却固执地扳住他,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明着說,然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是吧?”赵景承啪地甩开他的手坐起来,冷冷說:“好,這可是你要我說的。你曾被一個对你很特别的S调教過,否认也沒用,你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你对谁都不驯服,因为你心裡已经有主人了对嗎?一开始对我爱理不理,察觉到我和他的调教方式有那么一点像,就慢慢享受上了。你自己說,我有哪一点說得不对?”
简安宁目光中有种奇异的狂热,并沒有否认赵景承的推测,而是說:“就因为我喜歡過一個人,就一辈子不能再恋爱了嗎?那個人恨我、忘了我,我就不值得再被人爱上了么?”
赵景承完全不知道话题怎么会偏到這上面来,也只得实话实說:“安宁,我不在乎你喜歡過一個人還是一百個人。問題是,我觉得你现在還喜歡着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在把我当成你心裡想着那個人。
安宁,你搞得我好像第三者插足似的。我們還像之前那样,我也不在乎你心裡是不是藏着人,想做了就在一起爽爽。這样难道不好嗎,你還有什么不满意的?”
简安宁“哈”地冷笑一声:“把你当成他?你知不知道這理由有多可笑。不想答应,你可以直接說,我是個二手货,已经不值钱了。你不就是這么想的?”
這回赵景承真的不耐烦了,紧紧皱起眉头:“怎么和你說话這么困难。你是听不懂還是怎么的?我不可能在你心裡有人的情况下答应做你男朋友!
我赵景承就是不想要二手货!還他妈的是個念旧的二手货!”简安宁忽然安静下来,過了一会极其别扭地开了口:“如果沒有别人呢?如果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你答应嗎?”
赵景承又累又困,有脾气也使不出来了,叹了口气說:“安宁,我认识你才三四天。对,我們干了几次,身体很合拍,這不代表我們就是男朋友了。做情人,我不是個好人选,你要是想找個人恋爱,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時間了。”
简安宁反而笑了:“景承,你以前說话可不会這么颠三倒四。一会說我心裡有别人,一会說我們认识的時間短,一会又說你不适合做情人。你到底想用哪种理由拒绝我?”
赵景承简直一個字都不想和他多說,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就是让他露宿街头都比睡在简安宁床上听唠叨好。
世上有那么多解语鲜花,何必非要在简安宁這裡找不痛快?他恨恨想着,却在還沒下床时就被简安宁从身后抱住了。
“是我错了,”简安宁在他耳边喃喃說“但是奴隶犯了错,主人不是该惩罚他、教导他,让他不会再犯类似的错嗎?你走了,谁来教我呢?”最后一句话說得如同一句叹息,赵景承刚要心软,就听见他又說:“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
以后我慢慢追求,你总会有答应的一天。”赵景承深吸几口气,好让自己不至于被他气得失去理智,让他牵着鼻子走。
如果把他当成奴隶,事情就好办多了,赵景承用两指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真不愧是简安宁,怪不得那么多人争着抢着過来揍你。你刚才說要我教导你是么?很好,那么我现在就教给你做奴隶的第一课,怎么样尊重主人。”
他赤脚下了床,披上睡袍,边系带子边說:“去楼上吧。你這么蠢的奴隶,大概要学一整晚才能像那么点样子。”說完看也不看简安宁一眼,自己先打开门往二楼调教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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