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电击的滋味
他沉默着看了赵景承一眼,示意可以开始了。赵景承也不說话,抱着双臂笑吟吟看着他。简安宁皱眉避开对视,向房间右侧架子上看了一眼,示意赵景承:“鞭子和其他东西在架子上,想怎么做随你,除了插入,我沒别的忌讳。”
赵景承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问:“衣服也不脱?”简安宁似乎很疲惫,头向后仰,眼睛也闭上了,只有声音還是冷淡不近人情:“你想脱就自己动手,那边還有刀和剪子。”
“不用了。”赵景承靠近了他,替他把衬衫领口的扣子重新系好,用摘下的领带把他脖颈和刑架后面的支架系在一起,故意系得稍紧,让他不能畅快喘息。
在這之后,赵景承才开始仔细打量這间屋子。這一整层是几乎完全开放式的空间,空旷得很,只有最裡面用玻璃隔出来一间浴室。
四面墙边都摆着架子,裡面装着各式调教用具。金属大床摆在东边靠窗的位子,不知還有怎样的玄机。刑架立在房间中央,给鞭子充分的施展空间。赵景承捡了一條两段的鞭子。
靠近鞭柄的一半全由金属制成,一個個小小的铁环相接连在一起,灯光下闪着金属特有的光泽。另一半是牛皮的,鞭稍散开,柔软又有韧性。至于接触到受刑人肌肤的是金属還是牛皮,全看主人心情。
赵景承并不喜歡用鞭子调教。疼痛令人屈服、让人畏惧、甚至会带出一部分难以言喻的快感。鞭痕交错的身躯也很能满足一些S的审美,但赵景承并不是会欣赏這种美感的一类人。
第一鞭轻飘飘落在侧腰上,隔着一层布料,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简安宁却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他无法抗拒。腿间渐渐涌起熟悉的热度,随着鞭稍在身体各处敏感部位的轻吻,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焦灼感迅速蔓延全身。简安宁受尽煎熬。他并不怕疼,只是无法承受那种带着几丝柔情的耍弄。
内外两层裤子和腰带都禁锢着起了反应的器官,长期受虐的身体却在這禁锢之下体会到更多不能宣之于口的快乐。
他下身的每一分反应都被赵景承收入眼底。赵景承于是停下鞭打,手掌隔着外裤覆上他腿间鼓起的一团,轻轻抓揉着,强迫着挑起更激烈的欲望,嘴裡更是不忘戏弄:“這么快就有感觉了?”
简安宁看着他靠近的脸,忽然笑了:“你也就這么点能耐。”這本是句挑衅的话,却被他不温不火地說出来,反而透着些古怪的亲昵。
赵景承怔了怔,心裡也有些异样,用鞭柄碰碰简安宁潮红的脸,笑着說:“安宁,不是把你打到皮开肉绽才算本事。我的手段,你可以在以后慢慢尝個遍。”
简安宁胸膛起伏得厉害,汗水顺着下颚骨流向脖颈,消失在勒着脖子的领带上。赵景承对他一笑,到几個架子前转了一圈,回来时手裡拿着一套小型电击器。
“有心脏方面的問題嗎?”赵景承打开开关在手指上试了试电流强度,虽然這东西有使用過的迹象,但他从不拿M的安全开玩笑。
简安宁瞥了一眼他手裡的东西,說:“你可以直接开最高档。”“我知道,架子上连真的电棍都有,這种xing爱玩具你当然不放在眼裡。”赵景承漫不经心地說着,伸手解开绑在他脖子上的领带,让他不至于在即将到来的折磨裡呼吸困难。
“你要痛,我就给你痛。但是有多痛、怎么個痛法,這個你說了不算。”說话的同时,赵景承的手就隔着裤子玩弄他鼓胀的性器。秦尧說得沒错,這個尺寸…真是头畜生。慢慢地,赵景承感觉到手上沾了点湿意。不停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连外裤都打湿了一点。
他自然不会放過羞辱简安宁的机会,嘲笑道:“简先生是尿裤子了嗎?怪不得之前不肯脱衣服,原来你喜歡尿在裤子裡。”
简安宁用尽全副定力才沒有开口。酥麻的爽意从被人爱抚的地方不停传向大脑,让他难以维持清醒,满脑子想的都是:“好爽,好爽!”
如果不是隔着两层布料,說不定他已像昨晚那样仓促射了。作为商业集团的掌舵人,简安宁自然懂得语言的艺术,他可以三言两语激怒一個以好脾气着称的S,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对赵景承…
“…”赵景承隔着裤子,准确地把电极夹在了他的冠状沟上。那裡的布料已经被先前流出的淫液打湿,导电效果应该不错。赵景承却仍不满意,拍打着透過裤子显出来的男形,吩咐道:“多流点水出来,一会還要电击阴囊。”
他打开了控制器的开关。最高档。但這种道具不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最高档也不過会带来轻微电刺痛,如今隔着裤子,连那点刺痛都不剩,只留下深入骨髓的无尽酥麻。
更何况电击传入的位置,正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简安宁绷紧全身肌肉,双手紧握成拳,也无法抵御下身传来的惊天快感。
更多前液在电击刺激下流了出来,裤子档口一片粘腻。赵景承顺势把通了电的电极夹在阴囊的部位,包裹在布料裡面的东西活物似的跳动,他只是随意捏了几下,简安宁却被捏得浑身狠颤了一下。
内裤湿哒哒贴在下体上,简安宁嫌恶地略动了动,却无法摆脱那种黏糊糊的触感。“你到底…会不会玩SM?”他动了动嘴唇,艰难說道。赵景承体贴地降低了电击档次,让他能顺利把话說完。
“夹子只夹住一点皮肉,才能让M痛爽难当。”赵景承托着下巴假作思考,然后才說:“我允许我的M把他们最渴望我做的事說出来,問題是,你是我的M嗎?”
简安宁眼裡欲火烧灼,从喉咙口泄出一点哼声。不過赵景承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纠缠。“痛爽难当。”他把這四個字着重重复了一遍,忽然笑了。
“你以后一定会后悔提了這個要求。”他从善如流,开始解简安宁的衬衫扣子,解到胸口以下,露出两颗硬实的肉粒。赵景承把带着利齿的电极夹夹在上面,无视胸膛吃痛的颤抖,打开电击开关。
上下四個电极一齐把电流输送到简安宁全身的性感带。他的阴。经早已胀得发疼,窝窝囊囊地藏在裤子裡面。乳投、阴茎、阴囊都被最大幅度的电流狠狠蹂躏着,酥麻感在整個身躯内肆虐成灾,简安宁受惯了酷刑,此时也禁不住咬紧牙关来抵御快感侵蚀。
忽地肋下一凉,是赵景承又执着鞭子一下下抽打起来,依然不痛,此刻却恍如火上浇油,一步步将他推向无底深渊。就在性欲攀上顶峰的前一刻,一切狂风骤雨忽然停了。电流消失了個干净,挑逗般的鞭打也偃旗息鼓。
简安宁喘着粗气,目光烈如火灼,死死盯着赵景承,无声地催促着。赵景承笑着拍拍他的脸,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時間到了。”指针正正好好指着九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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