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点私事
张翠雯的說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不是天冷,是心中的刺激和紧张不安。
刘不闻何许人也,听到這话,瞬间就明白其中的意思。小嫂子不是不想,主要是害怕村中的人,毕竟在這守旧的小村庄,寡妇是沒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
“嫂子,你就放心吧,這事情天知地知,就连我一会就忘记了,沒人会知道咱俩的事情。”
刘不闻的手被打掉,又重新放回去,马上就煮熟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她,就這样的飞了?
“我還不知你,嘴裡沒屁门。昨晚难受找你看看,你還不怎么给我往外說的,”
“嫂子,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沒說啊。”
张翠雯再次打掉他的手,還把身子躲在一边。刘不闻這一手又沒碰到,心裡痒的难受,嘴上急忙解释。
“狗剩,狗剩……”刘不闻本想,慢慢把嫂子思想撬开,自家门口就传来了清脆的声音。
刘不闻心裡咯噔一下,现在一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就发憷,总觉得是来讨债的。
這道清脆带着青春气息的声音,刘不闻很快就反应過来是谁了,来的人是村长的女儿宋初蕊,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含苞待放的花蕊。
张翠雯就是盛开的花朵,无时无刻都想去看一眼。而宋初蕊是那种,只想带回家,插在花瓶裡自己观赏的花蕊。
刘不闻急忙說道:“嫂子,我先溜了,小蕊好像来了。”
一边說着,就往外面走。
“哎,狗剩你……”张翠雯在后面喊一句。
“小嫂子,還有事?”狗剩回头疑惑的问道。
“那個毛都沒长齐的丫头,把你魂都勾走了!”
张翠雯见狗剩,這么着急要走,心裡突然落寂,撇着嘴說道。
“嘿嘿,嫂子,那你的呢?”
刘不闻转头坏笑一声,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什么我的?”
张翠雯一头的雾水,在嘴裡重复一遍,這才反应過来。
想要去骂狗剩,却发现人影都沒了,又不敢大声的去喊,气得在院子中直跺脚。
“喊什么喊,在我家门口招魂呢?”
刘不闻刚出门,就沒好气的說道,這丫头竟坏自己的好事。
“呦,這大白天的,你去個寡妇家干嘛?”
宋初蕊见狗剩从隔壁走来,逮着机会挪揄道。早就听說村中一些流言蜚语,這下看来,人家說的那些话,都是有根有据的。
這小妮子和刘不闻的年纪相仿,小时候经常在一起過家家,說是青梅竹马,一点也不過分。
前些年十四五岁的时候,宋初蕊還向他表达過爱意,不過三四年前的他,只把這小妮子兄弟看的。
刘不闻万万沒想到,那时候竟是他的巅峰,搞的现在十九岁了,還是個单身汉。
女大十八变,宋初蕊的圆脸变成了瓜子脸,身高也亭亭玉立,尤其是屁股大的很,一看就是能生娃的,爷爷要是在世,肯定会去她家提亲。
刘不闻听到這话,差点被脚底的杂草绊倒。
“别瞎說,嫂子家的电灯坏了,我去修下。”
“那你咋不晚上去修?說不定還有机会。”宋初蕊撇着嘴,每次這家伙一撒谎就摸鼻子。
“有事說事!”
“我爹找你!”
宋初蕊爷爷是村长,现在他爹也是村长,刘不闻一直认为,等她长大了肯定也是村长。
不過宋初蕊的老爹对刘不闻很不带见,主要是刘不闻爹還欠村长七百多块钱沒有還。“你爹找我什么事,要钱的沒有啊!”
“呸,不是找你要钱的,找你有事。”宋初蕊上下打量着狗剩。
刘不闻有些奇怪了,不明白這老宋家是想干什么。
“怎么,你爹想通了,不打算要钱,想要你嫁给我,然后抵嫁妆?”
刘不闻心裡激动,像他這年纪的,好多都结過婚了,要是家中還有人的话,早就给他张罗相亲的事了。
“啥想通了,狗剩我跟你說,本姑娘不会吃回头草的。但是呢,我以前相中的草,也不是什么野马都能吃的。”
宋初蕊意有所指,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怎么就对嫂子有意见。
“啥野马野草,到底啥事。”刘不闻故意装作听不懂。
“我家母猪生完崽子,不怎么吃食了,叫你去看看。”宋初蕊嘿嘿直笑,显然被自己聪明的比喻折服。
你妹的,還以为是去定终身大事,這倒好找我去看病,過分的是,還是给老母猪看病。
“滚滚滚,我還有事情,這是兽医的事情,找我干嘛。”
“哎呀,狗剩哥哥,我們村哪来的兽医。你不常說,万物皆有灵,什么病都能看的嗎?是不是又在我面前吹牛呢?
再說了,你不也给别人家的猪摘過蛋嗎,怎么到我家,你就什么都不会了。”
宋初蕊這小妮子,不愧是村子裡,学习最好的,整個人伶牙俐齿,让刘不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爷爷昨晚给我托梦了,以后要老实行医,专门给人看病呢。”
刘不闻认真的說道,說话的时候,眼神深处還是坚毅的目光,不容置疑。
“哈哈……哈哈,一点都不好笑。”宋初蕊捂着嘴在笑,眼角处都笑出来泪水。
“反正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刘不闻心中怄气。
“刘狗剩,你可别不知道好歹啊,我是想让你在我爹面前表现一下,治好了母猪的病,我爹肯定要给你抢的,你不是能给你爹抵债了嘛。”
刘不闻心想還真是這個道理,于是就答应了。
跟在宋初蕊的身后,不经意间,就把她和张翠雯对比起来,真是各有所大,不太好比较,刘不闻摸着下巴,咂咂嘴。
眼前這小妮子愈发漂亮,悔不当初啊,要不现在說不定就把婚结了,還有個村长岳父,至于混成這样嗎?
“呦,這不是狗剩嗎,你這不躲债怎么跑這来了?你這祖传的手艺還能给猪用啊?”
刚到村长家的门口,已经有闲人围在那,這些看热闹的人,就等着猪死了,一起杀猪开荤。
刘二蛋嘲讽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尖锐,并且刺耳。
“管你屁事。”
刘不闻心中不爽,這二蛋在村裡,仗着家裡兄弟多,成了村霸的存在,什么事情都想管。
“哎呀,這老子虽然不学好,但是多少還有点本事,,沒有到了儿子這,就只给猪看病了,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刘二蛋小手指,抠着鼻屎,向刘不闻的脸上弹過来。
“我日,你娘,妈個比的!”
刘不闻几乎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迅猛如闪电,一下就拍在二蛋的右脸上。
“咳……咳咳!”
围观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這一切。
躺在地上咳嗽的二蛋,捂着脸在咳嗽,右脸上清晰可见的,五個鲜红的手指印。
“呸,你敢打我,好,哥几個,還特么等什么,给我打死這個杂种!”
二蛋躺在地上,嘴裡吐出一颗牙齿,脸涨得通红。当着這么多人的面,被打成這样,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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