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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黑屋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作者:Eclosion
陈衡惊呆了。

  如果情绪能够具象化,那他估计已经被熔岩一样的东西烫死了。它像最烈的烈酒一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喉头,让他哽了好久也沒說出句像样的话。

  半晌,他才缓了缓,恍恍惚惚地憋出一句:“那你对象知道嗎?”

  “……”薄清河沉默了一会儿,快速抹掉自己脸上那点泪痕,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知道了。”

  陈衡瞳孔猛得一震:“啊?!那怎么办?他会跟你分手嗎?”

  “不知道呢,”薄清河把纸团丢在他身上,感觉陈衡很可能是被scp收容失败后为祸人间的精神污染源。跟陈衡呆了短短几周,他的智力就出现了惊人的下滑,很难不怀疑对方是在故意装傻、以此来让受害者的智力水平跟着暴跌:“那你会嗎?”

  陈衡徐徐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把這话听明白了。他一個飞扑上床,把薄清河猛得摁在床上:“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对象??!!”

  薄清河又又又一次遭遇重创,感到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都岌岌可危:“再问就不是了。”

  陈衡立刻闭了嘴,兴奋至极地抱着薄清河拱来拱去,丝毫不觉得自己看上去像头憨态可掬的猪。薄清河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沒几下就掉到了肩下,雪白的前胸暴露进空气裡,乳肉上累着无数性爱留下的红痕。

  陈衡脑子還沒反应過来,嘴巴先伸了過去,将那颗小小软软的乳尖含入口中,轻轻舔了舔略微凹陷的乳孔。薄清河感觉自己宛如五指山下那位猴哥,被对方的脑袋压得连气都喘不過来。他不得不咬紧牙,用足力气才把陈衡的脑袋往上薅了一寸:“所以你关着我是因为觉得我要自杀?Hello啊,你精神状态正常嗎?”

  陈衡正咬着薄清河的乳尖,嘴巴一松,软软的乳头落下去,在他脸上弹了弹。他憨头憨脑地挠挠头,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啊……哈哈,我觉得应该挺正常的吧。”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薄清河迅速抽了张纸巾,擦掉他即将滴到自己身上的口水,道:“别說了,今下午就跟我去宛平南路挂個号,再拖就出大問題了。”

  “哦……好吧。”陈衡臊眉耷眼地点点头,小声补了一句:“但是那晚我看见你在吃阿普唑仑耶,一整瓶都吃完了,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因为那一瓶我吃了将近一年,不见底才怪。再說,谁一晚上吞得下100片阿普唑仑,我要真想死直接吃点见效快的不好么?”

  陈衡大惊失色:“!!你不要死啊!!”他紧紧抱住薄清河的腰,好像這样就能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永远不分离:“……对不起啊,我以为你睡眠還挺好的,晚上咱俩一起睡觉时我起夜你都沒醒過,是我太粗心了。”

  薄清河感到十分的槽多无口:“第一啊,我只是举個例子,我暂时沒有自杀动机;第二,你跟身长一米九的大型犬高强度搏杀一整夜后睡死過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也是啊……”

  陈衡羞惭地把脸埋到薄清河的胸前,尬得抬不起头来。薄清河看着這颗大型安眠药,一时悲喜交集——现在睡是能睡着了,就是睡得有点小多,令他的作息也有了些向树袋熊发展的趋势。并且此安眠药在羞了沒几分钟后又开始口出狂言,热情洋溢道:“那我們来搏杀吧!”

  薄清河這几天批都快被操肿了,完全不想跟陈衡搏杀。搏杀的结局永远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被弄到情难自持、屁滚尿流指臀肉乱滚加尿失禁:“我打不過你,我认输,你自己玩吧。”

  陈衡失落地滚到一边自己玩去了。薄清河刚松了口气,又见对方叼着根布條重新滚了回来:“咦,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床上啊?”

  薄清河拿過来一看,发现不是别的,正是原先垫在手铐内侧的那层棉布。陈衡显然也想起来了,但:“你割腕的时候,连這东西一起割断了?不对,你为什么要割腕??”

  他露出一脸“果然你就是在骗我”的神情,身形也跟着摇晃起来,明显又觉得男神想自杀。薄清河服了,但這事說来话长,非要解释的话必须得从他的穿越大业开始說起。此想法過于脑残,薄清河决定将它彻彻底底地烂进肚子裡,于是道:“我想修眉来着,一不小心手滑了,怎么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陈衡丝滑地松了口气:“哦,原来是這样啊。你需要修的话我可以帮你!不過你這样也好好看,嘿嘿。”

  薄清河也不知道他信沒信,糊弄過去就完了。但此事過去了,另一個事還沒過去:“那你沒觉得忘了点东西嗎?该說的都說开了,是不是该给我松個绑?”

  沒想到陈衡居然沒有立刻点头掏钥匙,而是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薄清河越等越觉得不妙,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只见对方顿了很久,才忽然伸出手把他往怀裡一塞,抑扬顿挫地拒绝了他:“不要。”

  “??”

  薄清河努力从他怀裡冒出脑袋,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不要是什么意思?”

  陈衡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含糊,语气也急匆匆的,但薄清河還是听清了:“是想一直一直关着你的意思。”

  這样你才会一直是我的,不会随随便便离开。

  受够患得患失的苦了。既然你說你也爱我,那就永永远远地陪着我,和我在一起,不好么?

  薄清河震惊了。他迟迟地意识到,自己真真正正地来到了陈衡的小黑屋。

  陈衡的,小黑屋。

  薄清河简直无语:“你清醒一点,多大個人了不要乱黑化!你以为你是10后么?人家10后都不爱搞這一套了,怎么你還觉得刚刚好?”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避开陈衡即将落到他唇上的吻,连珠带炮地說道。陈衡乖觉地垂下脸,沒有执着地去亲对方的双唇,而是将吻落在男神的脖颈上:“别生气,我沒有不清醒。真的。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

  薄清河气死:“那你不是刚說不会关着我了么?原来是在放屁啊!!”

  陈衡不說话了,大概是觉得很理亏。薄清河看他一动不动地僵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若无其事地对他亲来摸去,好像什么也沒发生。薄清河本想对此狗出尔反尔的不齿行径痛斥一番,在看到对方通红的眼眶后又顿住了。

  对方在這段感情裡其实是很缺乏安全感的。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看对方朝自己一路飞奔,到最后才若有若无地道了個歉,随手擦了擦对方脸上的泪,然后就宣布他们在一起了。

  ……行吧。那就让他再多关几天好了。

  好歹显得他不那么敷衍。

  薄清河叹了口气,抬起陈衡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嗯,鼻子也是红的,跟小鼹鼠似的,不用戴头套就可以天衣无缝地混入摩尔庄园。眼睛更不用說,一哭就肿,但多多少少還能看出几分姿色——呃,意思是丑得别具一格。

  陈衡被男神看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识地要捂住脸,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捏住了手腕。薄清河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的可怜相,发出无情嘲笑:“怎么,哭了還怕看啊?”

  “嗯,我哭得不好看。要是我哭起来也像你那么好看,我就天天哭给你看……”

  薄清河想起自己刚刚听蠢狗說蠢话并不小心听哭了的事儿,顿时羞愤欲死。他猛得低头堵住那张叭叭個沒完的嘴,将对方未尽的屁话如数憋进了狗肚子裡。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陈衡被亲得一懵,大脑像過热的机器似的疯狂报警,就差把天灵盖掀起来散热。不過還好,他在這血腥一幕发生前敏捷地摁住了自己的头盖骨,并总算对“在一起”這件事产生了些浅浅的感知。

  他得到了。

  或者說,男神给他了。

  那些仔仔细细搭建過的、關於余生的设想,终于可以解下缆绳,向着远方启航。

  “我說接吻咱能不能不走神。”薄清河嘴都要亲麻了,但陈衡丝毫沒有给出反应,不說伸伸舌头,连嘴唇都不带动一动。薄清河气恼地揉揉酸涩的双唇,发现這小黑屋一天也呆不下去了:“要玩强制爱就好好玩,你就這态度?”

  “!”

  陈衡从幻想中惊醒,赶紧噙住男神的唇瓣,用行动证明他想好好跟男神玩下去的决心。可惜他亲得太急,薄清河的唇瓣又被他的牙齿嗑了一下,痛得发出一声轻哼。陈衡不出意外地又挨了一顿暴打,被捶得嗷嗷乱叫,但依旧不屈不挠把人亲完并扒开了对方的双腿,一边挨打一边舔批,也算是自得其乐。

  狗真不适合玩强制,非要为难自己又是何必!薄清河把自己抻平在床上,心想算了。养狗之人,必要怀抱一颗普渡众生之心,才能善始善终,抵达涅盘彼岸。

  以及哪裡有犬科男友受害者联盟?在線蹲一個联系方式,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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