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按摩师上线并实现首次营业
不過手铐是摘下来了,两人的生活基本沒有任何变化。薄清河作为一個无敌死宅,始终坚信人类一生中能移动的距离是有限的,动得越多死得越快。只要他不在实验室,活动范围便只有陈衡家那几张kingsize的大床。
至于为什么是几张呢?因为他太能喷了,不得不多用几张,免得两人想做爱时床垫還沒洗好,只能滚到地毯/沙发/料理台上去做。
所以,小黑屋对于薄清河的正常作息沒有产生任何影响——他甚至在這段時間裡发了篇Sce.由于他的成果在研究单分子行为等方向上有着标志性意义,編輯那边還让他去搞张封面作为候选。
薄清河依旧沒有顺利起床,而是躺在床上抱着平板画了半宿的分子,将每個苯环都画得栩栩如生。于是沒過多久,一张黑底的狗烯分子模型图便登上了Sce的封面:透過单光子显微镜的镜头,单個狗烯分子呈现在封面中央,闪烁着幽幽的荧光,看上去颇具后现代主义的艺术感。
陈衡得知此事后兴奋得差点猝死并沒有,整個人看上去宛如入选后的安陵容或是中举后的范进。他比自己发了NS還高兴,恨不得掏出大喇叭将之昭告天下。遗憾的是,宣传了沒几天,他就发现自己被除男神之外的整個朋友圈屏蔽了。
陈衡并不在意。相反,在得到男神的点赞之后,他发的就更多了。目前的情况已经发展到只要他還在喘气,就会向外排放一圈圈可视化的粉红泡泡,严重污染了三角洲地区的大气状况。
不過也可以理解,并不是每個人或者說每條狗都有机会成为对象的论文封面,光明正大地印到顶刊上。
“虽然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即使你男神再宠爱你一边說一边发出干呕声,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把一枚苯环形的丑东西当作求婚戒指,戴在他那白玉兰花枝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陈珀女士,陈衡他姐,S大知名校友,同时也是陈家那個商业集团的现任总裁在电话裡如是說。她盯着视频通话裡陈衡那张一无是处的俊脸,情不自禁地喷出一股酸意浓重的毒液:“如果你真的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我建议你可以将薄神拱手让贤,而不是在一堆盛放的玫瑰花裡,将一枚刚从钢厂裡崭新出炉的螺帽郑重其事地套到人家手上。”
“好吧……我也觉得這個六边形设计有点像螺帽。”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陈衡羞愧地点了点头,认为陈珀的后半句說得很有道理。他掏了掏口袋,从裡面摸出一個小小的盒子,盒子裡装着一枚闪闪发光的白金戒指:“我再去重新做一個好了,這個就先藏起来吧。”
“嗯,记得藏严实点,别像上次那样被人从裤兜裡摸出来。”
陈衡被踩了痛脚,脸顿时涨得通红。他磨了磨牙,气呼呼道:“哼,我老婆早就知道钥匙在哪却一直不跑,這是情趣呢,你懂什么啊。”
陈珀气得一個倒仰,再次对陈衡产生了深深的嫉妒。傻狗有傻福,她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沒福:“滚,我挂了。”
“别啊,”陈衡连忙道:“還沒說完正事呢,你觉得新戒指整成什么样比较好?”
陈珀刚要挂电话的手顿住了。念及這是薄神的求婚戒指,她开始认真地思考:“……确实是個很有挑战性的問題。”
她思索了一会儿,沉吟道:“依我看,不如打個素圈,然后把你银行卡的后几位印上去,以表明你决定将名下所有股份全部转移给对方的诚心。”
“有道理,谢谢姐哈。”
陈衡满意地挂断电话,感觉陈珀的意见很有建设性,于是立刻着手准备去了。陈珀在电话那端垂下眼,小幅度地磨了磨水晶指甲,心中還回荡着得知两人真在一起了的震撼。
呵呵,她老陈家真是冒青烟了。唯一令人心生哀怨的是,它這股青烟沒从她头顶上冒出来。
薄清河对陈衡的计划一无所知。他白天被迫跟陈衡进行了一整天的约会活动,晚上又进行了长达三個小时的活塞运动,此时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具风姿绰约的遗体。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按常理而言,薄清河作为一個可以在实验室一站一整天的健康成年人,普普通通地活动一天是不至于此的。但不幸的是,和他约会并打炮的对象是陈衡,而他们约会的內容,则是在看完一部令人抠穿地心的烂片后,帮路边临时有事的卖瓜大爷看了一下午摊。
拜薄清河的神颜所赐,他俩成功卖出了一整车绿油油的沙瓤西瓜。去而复返的卖瓜大爷大喜過望,二话不說便将一张通红通红的钞票塞到薄清河手心,并给了陈衡一個沉甸甸的大西瓜。
薄清河竭尽所能地解决了西瓜的八分之一,剩下的交给陈衡和冰箱了。可能是因为水分摄入過多的缘故,嗯,出现了一些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后果。
陈衡跟人打完电话,便把洗衣机裡刚洗好的床单掏出来晾到阳台上。掐指一算,自从男神和他同居以来,家裡的晾衣架每天都是满满当当的,实在让人不由得啧啧称奇——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室呢。
他将床单晾好,转身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坐到男神身边。薄清河闻到狗味,艰难地往旁边缩了缩,可惜還是沒有逃脱狗子的怀抱压制。
還来?不累的嗎……
薄清河打了個哈欠,迷迷瞪瞪地踢了踢陈衡,示意他不要胡作非为。陈衡抓住他的脚踝,用指尖挠了挠,温婉道:“你接着睡,我给你涂個身体乳。”
“哦……”
這样啊。薄清河顺从地翻過身,把脸完全埋在枕头裡,用屁股对着陈衡。陈衡先用掌心将身体乳化开,然后沿着肌肤的纹理,缓慢地上下推开。
月色下的雪白肤肉像价值连城的丝缎,莹着一层微茫的白光。骨头的凹陷处则好像装着暮色,此起彼伏,连成一片蜿蜒的群山和峡湾。随着手掌的推挤,血液的循环随之加速起来,白皙的皮肉也渐渐泛起了花瓣一样的浅粉色,让人本能地开始眼热。
“你轻点……”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薄清河嘶了一声,屁股尖微微抖了抖。刚涂上去的乳白色膏体散发着草木的清香,湿漉漉地晕开一片,像在身体上流动的纯汞。陈衡应了一声,手指稍微调整了一下力度,抵在腰侧的穴位上按摩起来。
他近日学习了一下古籍裡的按摩之道,把人体上那些主要穴位一個不落地记了下来。比如男神让他别乱摸自己屁股时,他就可以振振有词道:“這叫白环俞,为人体精气输注之地,可以调理遗尿,你不是天天喊着又被操漏了么?多揉揉就好了,乖。”
薄清河失语,只能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任人揉屁股。嫩生生的臀肉沒揉几下就红透了,薄薄的皮肤像是裹在水蜜桃外的那层果皮,微咬一口就会渗出甘美无比的汁液,沿着剔透的果肉滚落下去。
“嗯、嗯……”
薄清河被揉得连连呻吟,浑身都冒着热气,连腿弯都被揉粉了。等到身上的膏体彻底干掉后,陈衡才意犹未尽道:“好了,后边涂好了,来翻個面。”
翻——
薄清河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抓住被角一用力,将自己成功翻了個面。咸鱼翻身,大成功!
光洁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向人展现出来,如同博物馆裡无价的古玉。柔嫩的乳尖挺翘地立起,每一块骨骼都像精心雕饰的艺术品。陈衡若无其事地擦掉差点滴下去的口水,撩开男神颈边的头发,沿着两侧的经络有條不紊地揉摁起来。
薄清河被按得昏昏欲睡,思绪也慢慢散乱起来。别的不提,陈衡揉得真的很舒服。他第一次和陈衡上床时就觉出陈衡有這方面的天赋,如今看来果然沒有看错人……
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可以摆脱药物顺利入睡了。强烈的自厌感和厌世感似乎也随之渐行渐远,远到他已经忘记上次梦到被人掐着脖子往水裡推是什么时候了。
最后一次回望,他才发觉他对過往的印象,不過是那些辨不清面孔的墓碑,森然耸立的教学楼,以及棚户区裡框起的四角天空。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从一角往下看,那些痛恨的岁月,早已在快速辗转的世事裡,像暮春的乱红一样一群群流去了。
他曾以为它们是从皮肉裡勒进去的。
其实是从骨缝裡削過去的。
……
意识正在消散,仿佛下一秒就会睡過去。感受到陈衡的手掌顺着锁骨摸到了他的奶上,薄清河含含混混地问了一句:“這又叫什么穴?”
“乳中穴!”
“再往下一点……嗯,這個叫什么?”
“乳根穴!”
一直摸到他批上时,薄清河才掀开眼,目放精光道:“我知道,這個叫屄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