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說放手我就放手呀 作者:未知 因为平江县离江阳市很近,也好照应着。 安华摸出大哥大后,就给他在江阳市的哥们去了個电话,要他的哥们一会儿召集一帮人马来江阳汽车站收拾一個人。這会儿,唐逸并不知道之前過道边上的那個长发哥们正在打电话搬救兵,他只是显得有些无聊地坐在车后座靠窗的位置,扭头朝车窗外东张西望的,但是這夜裡也瞧不见啥,无非也就是瞧瞧车道旁的万家灯火。 胡斯淇则是依靠在车座椅上睡着了。 過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了,唐逸又扭头看了看胡斯淇,见得她像是睡熟了,于是他這货也就大胆地朝她的领口内窥探着,瞧着那两上半拉白嫩鼓荡的东东,随着她的呼吸,在上下起伏着,中间的那道白哗哗的沟更是深藏内涵…… 唐逸真想趁机揩揩油,但是想着胡斯淇那老师的身份,瞧着她那纯美无暇的模样,好像自己不能轻易亵渎她似的。晚上9点50分,大巴车准时抵达了江阳市汽车站,還未下车,唐逸就感觉到了江阳市的繁华远远超過了平江县。 毕竟江阳市是湖川省的省会城市,它的繁华那是必然的。 胡斯淇在车进站的时候,刚刚好醒来了,见得到江阳市了,她不由得兴奋地乐了乐,扭头冲唐逸說了句:“好啦,下车啦。” 唐逸听着,一时激动得沒有說话,只是兴奋地站起了身来,打算下车了。 這是唐逸第一次来江阳市,自然是免不了兴奋和激动。 在下车的时候,由于過道拥挤,唐逸的胳膊无意中蹭到了一個东西,那温香柔软之感真是奇妙,不由得唐逸感觉浑身都酥了似的。 可人家那位御姐不干了,冲唐逸白眼一瞪:“你眼瞎呀?” 唐逸本是无心之失,有些郁闷地扭头看了看身旁的那位御姐:“我說,姐,你怎么张嘴就骂人呢?” “哼!谁让你的胳膊乱蹭了呀?” “我乱了嗎?”唐逸郁闷地皱了皱眉头,“好像是你的那個太大了,碰到了我的胳膊的吧?我都沒生气,你還生气了呀?” “……”那位******御姐囧得一阵无语,心說,见過无耻的,還沒见過這么无耻的!待下车后,胡斯淇正要领着唐逸出车站呢,莫名奇妙的,就只见有十来個青年朝他俩包抄了過来…… 唐逸也觉得這阵势有些不太对劲似的,心說,妈儿個巴子的,老子沒有那么受欢迎吧?第一回来江阳市,就有一帮小弟前来迎接老子了呀? 等胡斯淇忽然瞧清正面迎上来的那個人就是车上的那個长发哥们时,她有些胆怯了,吓得她不敢迈步了,慌是唯唯诺诺地止步,扭头冲唐逸小声地說了句:“他们好像是来报复我們来了?” 听着胡斯淇那么地說着,唐逸也瞧清了正面逼近而来的就是之前在车上那個长发哥们。 那哥们也就是市常委书记、副市长安永年的儿子安华。 安华跟他哥们一起将唐逸和胡斯淇给围堵在跟前后,于是,安华便是有些嚣张地、拽拽地瞟了唐逸一眼:“小子,你之前在车上不是很嚣张么?這回我看你還能有多嚣张?” 唐逸听着這话,不惊不怒地扫了一眼,他们大约有十一二個人,根据唐逸的判断,他们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沒啥战斗力。 唐逸心說,麻痹的,就你们這群臭鸟蛋烂番薯的,也想跟爷爷我叫板,真是不自量力!不知道老子在三岁半的时候,就跟着我爷爷习武了么? 關於唐逸這小子习武這事,還得从唐老爷子那儿說起。 因为唐老爷子之所以医术高深,那是因为他還会内气疗法,俗称也就是气功疗法。 唐逸打小,三岁半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他爷爷练气了。 咱们中华武术讲究的就是内练一口气,如果不具备一定的内气,那么這一拳打出去,也就是苍白无力的。 就咱们在荧屏上看成龙的功夫片时,他也就是耍的一种花架子罢了。 如果现实中真正打斗起来,肯定是沒有唐逸這家伙的功夫实在的。 安华见得唐逸這会儿像是不敢吱声了,于是他又是神气道:“小子,在车上那会儿,你不是很牛么?這会儿你怎么就蔫不出溜了呢?” 谁料,唐逸很干脆地說了句:“麻痹的,要打就打,那么多屁话干你娘呀?” 吓得胡斯淇惶急伸手一把攥紧他的衣角,忙在他耳畔小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這儿不是乌溪村,冷冷气吧!” 安华瞧着他俩那动作,见得唐逸這小子好像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于是他有些恼火地說了句:“你還他妈嚣张呀?” 唐逸闷闷不乐地瞧了安华一眼,扭头冲胡斯淇說道:“胡老师,你往后闪。” 胡斯淇见得唐逸豁出去了,真要跟他们动手,她忙是担心道:“好啦,别這样啦!他们有十几個呢!” 說着,胡斯淇又忙是扭头冲安华问了句:“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想怎么样?”安华很是不爽地皱了皱眉头,“之前我在车上总不能白白地挨打了吧?” 胡斯淇有些恼火道:“你這人讲不讲道理呀?之前在车上是你不对在先,是你故意绊倒了我,你不道歉也就得了,還那么嚣张跋扈的,谁看了不生气呀?一气之下,他打你两下也是应该的!” 见得胡斯淇伶牙俐齿的,安华有些变态嫉妒地瞧了唐逸一眼,心說,就這哥们這寒碜样儿,也能有個這么漂亮伶俐的女朋友,真是你妈郁闷! 由于這种嫉妒,导致安华又是恨得慌地瞪了唐逸一眼:“我不想跟你们讲那狗屁的道理,总之,你之前在车上打了我就是不对的!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也不想怎么样,我也可以给你两個選擇:第一,選擇从我胯下钻過去,叫我一声爷爷;第二,那就是赔偿我5000块医药费。” 這话气得唐逸真是气火攻心,皱眉地一瞪眼,猛地晃了一下膀子,甩开胡斯淇的手,冲安华怒道:“老子偏偏就選擇第三個,揍你老母的!” 這话也激怒了安华,這会儿他仗着人多,也就上前一步,挥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朝唐逸扇了過来…… 唐逸随意地一抬手,就攥住了安华的手腕,然后怒气冲天地一脚照着他的腹部踹去…… ‘嗵!’ 這一脚踹得安华整個人就像是荡秋千似的,撅着個p股飞了出去…… 飞出了大约十来米远,然后‘噗’的一声,一個屁墩子坐在那生硬的水泥地面上,两條腿成大八字打开,一時間疼得安华整個人都木了。 他左右那十来個哥们忽见這情形都傻眼了,一個個都傻愣傻愣地扭头看了看此刻坐在远处地面上的安华,然后有些不敢相信地、又胆怯地回头看了看唐逸…… 唐逸瞧着他们,就一句话:“要打的放马過来吧!” 這话更是吓得他们胆颤地愣在原地沒敢动,想进攻,又怕下场跟安华一样,想当场撤离,又怕安华說他们沒有义气,所以也只好就那么地愣着。 唐逸见得他们都不敢上,便是有些郁闷地說道:“我草,你们還打不打呀?不打就算球了,老子走了哦?” 這话放出去,他们那么些哥们连屁都沒敢放一個。 唐逸见得他们如此,扭头冲胡斯淇說了句:“好了,胡老师,我們走了。” 最后,他们這么些人,也只好就那么眼睁睁地瞧着唐逸领着那美女扬长而去…… 见得唐逸和那美女已经出了车站,他们這才愣過身来,赶忙跑過去,打算拉扯起安华来。 安华见得他们跑過来,心裡這個气郁呀:“我草,你们怎么都是這么一群废物呀?早知道我還不如不叫你们過来呢,叫你们過来,你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他妈挨打,我草!你们都什么人呀?真是太操蛋了!” 這时候,其中的一個哥们无奈道:“很明显那小子就是练過的,咱们就算全上,也不是他的对手的!如果沒有练過,不可能一脚将你踹出10多米远的!” “那你们就让他這么跑了?我草,這也太沒面子了吧?要是在江阳市连這么個b小子都玩不转,我們以后怎么他妈混呀?” 随即,他们当中其中的一個哥们主意道:“沒事,早晚要收拾那小子的。下回我們叫上李俊,李俊现在在长山区公安分局混上了局长,收拾刚刚那小子,要是有李俊在,還不是小儿科的事情呀?拿把枪就吓死他了,真是的!” 忽听這個,安华忙道:“我草!那你怎么不早放屁呀?妈的,早知道老子就直接给李俊去电话了!不叫你们這群废物来了,真是的!现在那小子人都跑了,哪儿找去呀?” “现在跟李俊打声招呼呗,沒准他還能派人给找着呢?” “……” 由于時間不早了,已经是夜裡10点多了,所以胡斯淇领着唐逸打车回到雨花路后,下了车,她就急忙冲唐逸說道:“那個什么……我先安排你去宾馆住下吧,明天一早我就過来找你。” 唐逸听着,郁闷地皱了皱眉头:“你不是叫我来……给你妹妹看病的么?那是……是不是应该去你家呀?” 见得唐逸如此,胡斯淇歉意地看了看他:“不好意思哦!我……不能带你回家啦!因为……因为……好啦,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吧,好不好呀?” 唐逸心裡這個郁闷呀,心說,麻痹的,不会是嫌弃老子是农村人,不敢领着老子去她家吧?我草,早知道這样,老子就不来了,真是你妈犯贱,跟着人家进城来,连家门都不让进! 一時間,唐逸心裡很是不爽,都不想跟胡斯淇說什么了似的。 胡斯淇见得他闷闷不乐地皱着個眉头,她忙是歉意地一笑:“嘻……好啦,你别胡思乱想了。不是我不想带你去我家,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說?因为我要是领着你回去了的话,我爸爸妈妈肯定会误解的。你要是……一個人不好玩的话,那我這就给我表弟打电话,我叫他来宾馆陪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