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恶念诞生 作者:未知 接下来的一段時間裡,唐逸将主要精力投入在了再次整编省纪委内部人员,又是对省纪委内部人员制定了一些铁的纪律。 谁都知道,唯有過硬的队伍和团队才能一次次的打胜战。 咱们唐逸唐书记也不例外,所以他要下决心将省纪委内部人员打造成为一個强硬的队伍。 咱们唐书记也不是只顾眼前的,因为他知道,唐逸只有一個,而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有千千万万個唐逸站出来,唯有這样,才能一直遏制那些贪腐份子。 咱们唐书记更希望看到的是,若是有一天他离开了平阳省,那么還有第二個唐逸第三個唐逸继续留在平阳省。 而他一個人的力量和精力终究是有限的,只能在一個地方、在他所在的時間内遏制那些不正之风。 所以咱们唐书记是不希望只看到在他在的地方、在的時間内的一些变化,他想看到的是一种延续,也可以說是一种精神的延续。 事实上,咱们唐书记之前也做到了,就好像他离开五羊县后,目前五羊县的领导班子依旧按照唐书记的精神在延续和发展。 這也正是一位领导人的成功之处,和過人之处。 所以他才能拥有這次机会,才能被中央破例重用,给派来平阳省担任省纪委书记。 咱们中央的目光也是卓越的,也是不会随随便便就破例重用一個人的。 也正因为唐逸的卓越,所以才能获得這次机会。 事实上,通過咱们唐逸唐书记在平阳省的几次大动作之后,有更多人在关注他了。 不仅仅只是平阳省的民众,還有其它省市的民众也在关注這位年轻的省纪委书记,可以說是全国的民众都在关注他了。 一位好的领导,一位好的党政干部,终究是会被更多人所接受的,也是更容易走进民众的心裡的。 因为他们都需要他! 俗话說,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正因为如此,咱们唐逸唐书记才会更多民众所歌颂。 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像唐书记這样好的官员太少了!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同样的省纪委书记,才能使得咱们唐逸唐书记鹤立鸡群。 其实,现在不只是民众们在关注唐逸唐书记,還有官场上的同志们都开始关注他了。 因为他们似乎突然醒觉了,知道了還是像唐逸這样的为官,可能会走得更远。 尽管這段時間唐逸在平阳省沒有什么动作,但是卢广庆等人却一直都是惶惶不安的。 现在的這种平静的局面,更是使得卢广庆等人胆寒! 因为他们不知道唐逸又在默默的策划了什么? 作为被卢广庆安排在省纪委的廖晓明,现在也是失去了作用。 因为廖晓明已经被彻底的架空,說白了,就是省纪委不带他玩了。 尽管他廖晓明是省纪委的副书记,但是整個省纪委都不带他玩了,他也是一时懵了,像個傻子似的,不知道每天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每天该做些什么。 现在的廖晓明基本上都是每天借口這儿有事、那儿有事,都不怎么来省纪委了。 反正对于廖晓明,唐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的。 因为他唐逸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想利用廖晓明给省纪委的人员做现实版教材的。 關於何时会剔除廖晓明,大家都看在眼裡了,那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2002年12月20号,這天是周五,在差不多临近下班的时候,又有一個不好的消息传到了咱们卢广庆卢省长這儿,那就是下周一,省检察院将有位新来的检察长来走马上任,那位即将新来的省检察长也是从湖川省抽调過来的,由此,咱们卢广庆卢省长心裡明白了,又将来一位朱延平的人。 现在,省纪委书记唐逸是朱延平的人,省公安厅厅长杨开福也是朱延平的人了,接着,省检察院检察长也将是朱延平的人了。 所以這对于卢广庆来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朱延平的队伍愈加庞大,那么就意味着他卢广庆在被一步步给逼到边缘。 现在对于咱们卢省长来說,可是两面夹击,一面是省委书记朱延平在削减他卢广庆在平阳省的势力,一面就是省纪委书记唐逸在一步一步的瓦解他卢广庆圈子中的人。 对于這個时候的卢广庆来說,基本上算是快被逼上绝路了。 由此,咱们卢省长现在坐在办公桌前很焦虑,他在想,要么放手一搏,要么就任其宰割? 因为要是再這样下去,那么对于他卢广庆来說,早晚也是死路一條了。 而且這條死路,他自己也看到了,彷佛近在眼前了。 所以,既然是這样,那么他也只有想想,该不该放手一搏了? 至少他手裡還有棋子可以摆布,那么为何不摆布一次呢? 想着,咱们卢省长又是再次点燃了一個烟来,皱眉深深的吸了一口,随之一口淡淡的烟雾吐出,在這一瞬间,他萌生了做掉唐逸的恶念了。 因为经過他反复的琢磨和分析,确定了唐逸才是朱延平圈子中的核心人物,所以唯有做掉唐逸,一切可能才迎刃而解? 就算直接做掉省委书记朱延平,也是作用不大,因为唐逸的力量明显超越了朱延平。 朱延平沒有唐逸是不行的。 而唐逸完全可以沒有朱延平。 這就是唐逸的力量,极其强大的力量! 所以卢广庆忽然萌生了這個恶念来。 反正都是一死了,为何就不搏一把呢? 如果成功做掉了唐逸,那么对于他卢广庆来說,還有些机会,至少平南市市委书记吴庆明尚且平安无事,所以卢广庆還可以利用吴庆明求他哥来做些文章。 這样一来,他卢广庆完全可以還击朱延平了。 想到這儿时,卢广庆忍不住抄起办公桌的电话来,给常务副省长廖德胜去了個电话。 待电话接通,卢广庆就說了句:“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电话那端的廖德胜听着,心裡自然是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他也就问了句:“你打算从何下手?” “唐逸。” 电话那端的廖德胜听着,又是问了句:“是尽快,還是……” “尽快吧!”說這句话的时候,卢广庆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我知道了。” “那這事……你一定要给办妥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就先這样吧,等你的好消息!” “……” 接到卢广庆的命令后,廖德胜立马就给平南市黑势力大佬豹哥去了個电话。 待电话接通,廖德胜言道:“阿豹呀,那個……今晚上……咱们城南茶楼见。” “……” 晚上九点,城南茶楼,其中一单间内。 仿古香古色的茶楼单间内,灯火明亮,在明亮的灯光下,茶桌前面对面的坐着廖德胜和平南市黑势力大佬豹哥。 仿佛可听见窗外寒风凛冽声,时不时的,凛冽的寒风呼啸而過。 虽然窗外的夜空看不见什么,但是可见雨点时不时的拍打在窗户的玻璃上。 在這寒夜裡,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沉静,或许用死静来形容更加的贴切一些。 豹哥属于那种粗犷的汉子,大光头,满脸的胡子茬,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 此刻,豹哥的眼神却并不凶悍,而是充满了顾虑。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廖德胜,忍不住說了句:“這個买卖……太大了,怕是我阿豹做不了?” 忽听阿豹這么的說着,廖德胜不由得一怔,然后怔怔的盯着阿豹看着,過了好一会儿之后,廖德胜才說了句:“一百万,這個价格可以了!” 阿豹若有所思的淡然一笑:“嘿。廖副省长,不是价格的問題,而是……对手太强大了,只怕是我阿豹也无能为力?” “对手强大?”廖德胜皱眉一怔,“就姓唐名逸的那小子有什么可强大的呀?” 阿豹又是若有所思的淡然一笑:“嘿。我說的不是他的身体强大。而是影响力强大。唐书记這個称号可以說是已经深入民心,要是他出了意外的话……只怕是這件事会严查到底?所以……到时候……怕是你我都难逃此劫?” “你做得干净利落一点儿,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么?” “廖副省长,我想您应该听說過一句话,那就是沒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做得再怎么干净,要是真要严查的话,還是会查出個蛛丝马迹来的。再說,现在的唐书记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不仅仅是上头会严查,而且民众们可能都会参与其中,高呼求真相的。我想廖副省长您是知道的,与人民为敌的话,那么你我都会死得很难堪的。” 听得阿豹這么一番话,廖德胜忽地急了,竟是大粗话都出来了:“妈的,什么他妈与人民为敌呀?你阿豹跟我讲什么破玩意呀?你不過是他妈黑势力大佬而已,难道你還想跨越政治呀?你說你就是一個黑势力大佬,你管那么多干啥呀?有钱你就做事呗,不就這么简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