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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计划又落败了

作者:未知
這天,周六這天下午,廖德胜在城南茶楼约见了阿豹的手下阿灿。 阿灿是阿豹势力下的二当家的,在平南市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阿灿這哥们三十来岁的样子吧,但是长得有点儿太着急了点儿,關於此人的长相,可以参照那位冯导的长相。 见面时,廖德胜冲阿灿若有所思的一笑,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干一把大的?” 忽听廖副省长這么的问着,阿灿有些懵然的怔了怔,然后问了句:“廖副省长這是什么意思呀?” “你就告诉我,想不想干一把大的吧?”廖德胜依旧是那样的一笑。 阿灿则是回道:“我還是不太明白廖副省长的意思?” “那好吧,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俗话說……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這话的意思……你懂得!” 阿灿皱眉一怔:“廖副省长的意思是……” “我和老卢的意思,都想扶持你一把,明白?” “可問題是……平南市只能有一個豹哥。” “你就沒有想過要坐他的位置?” “只要豹哥在,那個位置就永远是豹哥的,无人可以替代!” 廖德胜笑微微的问了句:“要是阿豹不在了呢?” “這個……”阿灿皱了皱眉头,“不太好吧?” 廖德胜又是微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兄弟相互残杀的。關於阿豹……我派人去搞掂就好了。” “廖副省长您就不怕我将這消息告诉豹哥?” “你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野心。” 阿灿愣了一下:“或许我沒有廖副省长想的那么有野心?” “可我已经看到了你的野心。” 阿灿又是愣了一下:“野心……不能說沒有,肯定是有的。但是關於平南市的這個摊子,我阿灿怕是看管不住?唯一豹哥才能看管得住!” “我和老卢說你能看管得住,你就看管得住!” “這個……”阿灿又是皱了皱眉头,“我還是不太明白廖副省长今天约我究竟想要谈什么?”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可我的野心真沒有那么大!”阿灿回道,“還有,我想告诉廖副省长,我阿灿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這种吃裡扒外的事情,我阿灿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們在道上混的,讲究就是一個义字!所以……我是不会出卖豹哥的!關於廖副省长您刚刚跟我說的那些,我完全可以当您什么也沒有說過!我也可以当做咱们今天沒有见過面!我的话說完了,若是廖副省长您沒有别的什么想要谈的了的话,那么我們今天的见面和谈话也就到此为止吧?” 听得阿灿這么的一番话之后,廖德胜的面色有些难堪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阿灿竟然会公然的拒绝他! 過了好一会儿之后,沒辙了,廖德胜也只好改变了话题,冲阿灿问道:“我手头现在有一個活,你敢接嗎?” 阿灿则是回道:“昨晚上……廖副省长好像找豹哥谈過了吧?” “……”廖德胜面色一囧,又是好一阵无语…… 過了一会儿,廖德胜也只好僵持的问了句:“那你敢接么?” “豹哥不做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做的!” “你……”廖德胜一阵语噎! “……” 正如豹哥所說,盗亦有道。 尽管他只是平南市黑势力大佬,但是他也是有他的原则的,也是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的。 他更是深知這裡的深浅,所以他豹哥是不会讲自己给搁进去的。 這对他来說,也沒有這個必要。 而阿灿打自一开始就跟阿豹是拜把子的兄弟,两人一起打拼到了现在,拥有了這么大的一個摊子,所以他阿灿是不会因为想坐上大佬的位置,而出卖了阿豹的。 想想那曾经出生入死的一幕幕,到了现在,更重要的不再是位置的問題了,而是那种厚重的兄弟情义,就好像一杯酒、一首老歌! 再說,作为阿灿来讲,他现在作为二当家也已经挺好了,该享受的生活都享受了,他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时候還跟阿豹争什么位置。 人,最重要的是懂得知足。 俗话不是說嘛,知足者常乐。 這对于打打杀杀多年的阿灿来說,更是懂得這其中之乐。 事实上,所谓的黑势力,他们也是有他们的情义,和他们独特的文化的。 只是他们见不得天日罢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一味的蛮横。 要說一味的蛮横,那可能就是街头小混混了,因为他们的层次還太低,還达不到那种境界。 這就好像卢广庆他们永远都达不到唐逸的那种境界一样。 一会儿等阿灿离去后,廖德胜又再次傻b了。 无奈之下,廖德胜也只好又给卢广庆去了個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廖德胜无奈的愁眉道:“妈的,看来這世道都他妈变了呀?沒想到阿灿也拒绝了!” 电话那端的卢广庆听着,猛的一怔:“什么?阿灿他……也他妈拒绝了?” “嗯。”廖德胜也只好這么的嗯了一声。 “他怎么說?” “他就是不干。說啥……這個摊子只有豹哥看得住。” “草!什么他妈豹哥看得住呀?谁看得住,還是我們他妈說了算呀?” “老卢呀,现在咱们說這個沒有用。” “怎么就他妈沒有用了?直接灭了他们!” “問題是他们手头有我們的把柄不是?” “什么把柄不把柄的呀?”卢广庆回道,“我就不信我卢广庆提倡的打黑行动沒有人响应?咱们就直接灭了他们,看他们還有什么他妈把柄?别忘了,黑白是非,還是咱们說什么就是什么!” “卢省长,這個时候千万不要斗气!”廖德胜忙道,“我們還是想想办法吧!” “還有什么办法?” “再想想吧,平南市這么大,总会有那么几個傻帽会乐意去干這事的。” 可卢广庆忙道:“我倒是忽然觉得,不如咱们直接倡议一個打黑行动,這样的话,我們也立了一個功不是?這样一来……更是一個缓兵之计不是?” “這個……”廖德胜皱眉想了想,“那還是叫郭善民過来,咱们三個一起商议商议吧?” “那联系他吧。”卢广庆回道,“今晚上七点,平南大饭店。” “……” 這天下午,唐逸一直闷在卧室,沒有去想工作上的事情,也沒有看书,而是在一個人发呆。 由此,不难看出,胡斯淇带给他的痛,一直挥之不去。 爱,或许就是這么奇怪的东西? 当一個人真的感觉到了爱了,而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拥有這份爱了,那才是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人生的痛苦也莫過于此。 想想,咱们唐逸唐书记何等人物,绝对顶天立地的汉子一個,沒想到也会为爱所伤。 想想,曾经身边的那些女孩也好、女人也好,不過是浮云罢了。 唯有胡斯淇的样子,依旧真切的印记在他的心裡。 直到快天黑的时候,忽然一個电话惊醒了唐逸,他這才醒過梦来似的。 待他伸手拿過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见是省委书记朱延平来的电话,他這才稍稍的回到了目前的处境。 待他接通电话后,朱延平笑微微的问了句:“晚上……要不要到我家来吃顿饭呀?” 忽听朱延平這么的說着,唐逸愣了一下,又是皱眉想了想,然后爽快的回了句:“好呀。” “那成,我一会儿多弄几個下酒菜。一会儿就過来哈。” “成。” “……” 一会儿,唐逸也就独步去了朱延平的家。 由于都住在省委家属大院,相隔也不是很远,所以唐逸也就独步去了朱延平的家。 這时候,天正好麻麻黑的样子,院内走道两旁的路灯徐徐亮起。 呼啸的寒风虽然停了,但是天气依旧寒冷。 行走在路灯下的唐逸,忍不住浑身哆嗉了一下,不由得,他忽然有点儿想念西苑乡了…… 那裡還有他的亲人,离世多年的爷爷,忽然在他生命中出现了的妈妈,還有那位曾经订過的亲的、后来又退了婚的陆文婷…… 想着他们,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似的。 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忙是掏出手机一看,忽见是安雅打来的,他却又是怔了怔,然后才接通电话:“喂。” “是我。” “我知道。” “你现在不忙吧?” “不忙。” “最近天气很冷,你可要记得多穿点儿衣服哦。” “我会的。你也一样,别冻着了。” “我也会的。你不用担心我啦。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了。” 唐逸听着安雅的关心,不由得勉强的一笑:“嘿……” “你笑什么呀?” “沒什么。开心呗。” “开心什么呀?” “嘿……”唐逸又是一笑,“因为开心呗。” “闷蛋!好啦,不跟你說了!”安雅略微的娇嗔道。 “那好吧。” “对啦,等一下,你春节什么时候回来呀?” “春节不還早么?现在只是阳历的十二月份不是?” “那也快了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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