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八章 不用太過擔憂 作者:未知 好在,人家陳二寶怎麼說都是堂堂芸寶集團的董事長,什麼大風大浪的場面都見過不少,因此這會兒倒也是很快緩了回來,一張原本帶有一絲絲緋紅的臉蛋,旋即變得平靜如水。 只是,一雙清澈的眸子,依舊百般溫柔地注視着懷裏嬌羞的女人。 “二寶,你,你這壞蛋,親了我,那,那你以後可就是我的人兒了,可不許去找別的女人,到處去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身邊的女人可不少,我區區一個孫芸芸,或許還比不上其他女人呢……” 孫芸芸說罷,百般嬌羞地落入了男人那好似鋼鐵一般堅毅的胸膛裏頭。 陳二寶哪裏享受過這種感覺,當下心裏頭自然是百感交集,雖然說身邊的女人倒也算得上是數不勝數,但是大部分女人都是看中了自己口袋裏頭的錢罷了,反倒是孫芸芸這個女人,自個兒當初還是一窮二白的小屌絲的時候,便已經心生情愫。 回憶起來,倒也是百般感慨。 “怎麼會呢,芸芸,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又哪裏比得上你,再說了,我陳二寶又不是那些花花公子,什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絕對不是我陳二寶能夠幹得出來的事兒。我陳二寶這一輩子,心裏頭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你孫芸芸。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心意吧?” 陳二寶俯下頭來,一雙清澈的眸子,溫柔地好似要滴出水來。 孫芸芸卻是扭着臉兒,臊得不行,一張紅撲撲,看上去如同紅蘋果一般的可愛臉蛋笑得跟得到糖果獎勵的小孩子一般開心高興。 “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我估摸着,這些噁心巴拉的甜言蜜語,你應該不止對我孫芸芸一個女孩子說過吧?”孫芸芸說着,作勢就要打陳二寶,不過並未出到幾分力氣,落在陳二寶身上的,不過都是軟綿綿的小粉拳罷了。 自家的男人,她又怎麼可能用力揍呢? 陳二寶眉腳輕輕一揚後,壞壞笑道:“我陳二寶對天發誓,只對你孫芸芸一個女孩子說過這些甜言蜜語,其他女孩子,怎麼可能有這種殊榮,他們在芸芸你的面前,那簡直就是白天鵝跟醜小鴨的區別,雲泥之別你知道吧,差的那絕對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說到底,孫芸芸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好聽的情話誰不愛聽,當下就被陳二寶這一番話逗得咯咯大笑。 良久,待到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陳二寶才緩緩地開口問道:“對了,芸芸,這一次,你在河東市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忽然被家族召回,就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到底是爲了什麼事兒?” 陳二寶提及於此,原本還開開心心“咯咯咯”笑個不停的孫芸芸,卻是一下子變了臉色。 只見女人黯然垂下眼簾,一雙秀氣的柳葉眉緊緊地皺了起來,粉撲撲的臉蛋上,似乎烏雲密佈。 陳二寶在商場混跡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只是稍微一撇,當下心中便得出了判斷來:“孫家,必定是出了天大的事兒,否則芸芸絕對不會這般傷心!” 果不其然,只聽孫芸芸緩緩地開口跟陳二寶說道:“我們孫家出事了,爺爺戎馬一生,身體受了不少傷,都是以前打仗落下來的老毛病,加上他嗜酒如命,早在之前,就查出了肝癌早期。只不過,爺爺疼愛我,爲了不讓我傷心,所以一直隱瞞着這件事情,沒有告訴我。” “直到,前幾個月,爺爺病重,被送入了省城人民醫院ICU,家人不敢怠慢,生怕我見不到爺爺最後一面,連忙將我召回。如今爺爺是搶救過來了,可是渾身上下插滿了塑料管子,整個人也是昏迷不醒,徹徹底底地失去了意識,我看着,倒也心疼得很。” 孫芸芸的這一番話,陳二寶的心裏頭倒也能夠十分理解,孫家上上下下,全部都是衝着權利去的,大人的眼裏頭,無非只有金錢與權利,一個個的都是現實得很。 唯有上了年紀的孫爺爺,對孫芸芸這個小孫女疼愛得很,說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也絲毫不誇張。 如今,孫爺爺重病在身,送入了ICU重症監護室裏頭昏迷不醒地躺着,孫芸芸自然是傷心得很。 要知道,她與孫爺爺感情深厚,小時候,父母在外打拼,孫芸芸童年時期,還是跟自家爺爺一起生活的,換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孫爺爺一把帶大的孫芸芸。 昔日戎裝在身,精神煥發的孫爺爺,如今輩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樣,躺在病牀上,渾身上下插滿塑料管子,奄奄一息,毫無意識,孫芸芸自然是爲之心疼。 “芸芸,別害怕,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吉人自有天相,孫爺爺一定會好起來的。再說了,我陳二寶就是醫生,你也知道我醫術精湛,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倒也可以出手,幫助爺爺度過難關。這一點兒,你不用太過擔憂。” 陳二寶說這話的時候,倒也頗有信心,最近這段時間,聽了藥華真人的話之後,他努力修煉《藥王經》,有事兒沒事兒就捧着一本醫學書在家裏頭埋頭苦讀,醫學知識可謂是大大增長,專業的醫學治療技能也與日俱增。 一些大醫院,穿着白大褂,戴着金絲框眼鏡,號稱海外歸來,學富五車的醫學教授治不好的病,到了陳二寶的手上,說不定還有一線轉機呢。 “嗯,只是,只是令我最爲感到寒心的還是,爺爺還活着呢,孫家內部便已呈現出大亂之勢,那些叔叔嬸嬸,甚至一些平時沒見過幾面的三大姑六大叔,這會兒全部都涌了過來,一個個地都喊着嚷着說要平分老爺子的遺產,就連我爸媽都摻和其中。二寶,你說說,這事兒我能看的過去麼?!” 說到這兒,孫芸芸的語氣忽然變得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