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李富贵死了?
村长笑眯眯的說道:“刘寡妇,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懂嗎?”
“不行!”
刘寡妇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行,行,刘寡妇,你有种,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可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還有那八百块钱,三天之内得交齐,要是沒有,嘿嘿,咱们就走着瞧。”
村长冷笑连连,只觉脸上无光,背着手,就要离开。
然而就在村长就要踏出刘寡妇家院子的时候,房间裡面,却是传出了极为突兀的“咯吱”声音。
村长耳朵一动,立即转過了身,盯着房间裡面,问道:“什么声音?”
刘寡妇身体瞬间紧绷,一下就猜到了這是刘富贵打开了柜子的门,心中暗暗埋怨,此刻却不敢露馅,而是故作冷淡的說道:“指不定是什么阿猫阿狗。”
“是嗎?”
村长满脸怀疑,心思一动,也不急着走了,而是說道:“刘寡妇,我渴了,你让开,我进去喝口水。”
刘寡妇顿时心急如焚,嘴上說道:“不行,你给我走,我家的水不给你喝。”
村长冷笑說道:“不给我喝,是给了什么野男人喝吧,我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你给我让开,村上要是出了什么通奸的事情,我這個村长是有责任的!”
“不行,你不能进去!”
刘寡妇這一下彻底慌乱了,然而她哪裡有村长的力气大,随便一拽,村长就把她给拽开,大步走进了房间裡面。
村长才刚走进去,就见柜子门打开,一個浑身冒着傻气的青年头顶顶着一件内衣,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青年正是李富贵,见到村长,他傻乎乎的笑道:“村长,你也来了啊?”
村长一下子就笑了,气定神闲的說道:“有意思有意思,刘寡妇,沒想到你的野男人竟然是咱们村裡有名的傻子。”
刘寡妇心中知道這下彻底完了,顾不得其他,而是埋怨說道:“富贵,你這個傻子,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嗎?”
李富贵一把将头顶的内衣扯在手裡,嘴裡說道:“刘姐,我也不想出来,可是裡面实在是太闷了,快憋死我了,我再不出来,会憋死的。”
“你,你算是害死我了!”
刘寡妇颇有点绝望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平时刘寡妇就特别注意這一点,却不想今天被村长抓了個正着,她知道自己无论怎解释,都极为苍白,但她仍然嗫喏的說道:“村长,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寡妇,你自己看看你们這個样子,像样嗎?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村长一脸正气,呵斥說道:“你說你要是正式找個男人嫁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现在這個样子,這算什么?勾引自己村裡人,還是不懂事的李富贵,刘寡妇,你真是好样的!”
“刘姐沒有勾引我。”
李富贵傻乎乎的說道:“刘姐是给我喝糖水。”
刘寡妇气笑了,心中沒来由的,還有些感动。
村长嗤笑說道:“刘寡妇,你就等着被人戳着脊梁骨吧。”
“村长,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刘寡妇两行清泪终于流了下来。
村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刘寡妇,我還是那句话,你不给我面子,也就休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村长,你不要欺负刘寡妇,刘寡妇是好人!”
李富贵很不懂事的插了一句嘴。
“闭嘴,傻帽,你懂什么?”
村长一看到李富贵就火冒三丈,他早就将刘寡妇当成了自己的盘中餐,谁知现在却被人拔了头筹不說,還是村裡人人看不起的傻子,這让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气?
怒气上头之下,村长一脚猛地朝着李富贵踹了過去。
李富贵不闪不避,被這一脚给踢在了地上。
“他妈的,傻子就是傻子,便宜你了。”
村长怒气未平,冲過去,一脚接着一脚的踹了起来,仿佛要将心裡的所有怒火都给发泄出来。
“村长,你别打了,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的!”
刘寡妇也顾不得自己了,李富贵傻归傻,心肠却是好,平时也沒少帮她干活什么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坐视李富贵被打死。
“怎么,臭婊子,心疼你的野男人了?”
村长顿时大怒,抬起手,一巴掌朝着李富贵脸上打去。
李富贵躲了一下,却招来了村长的狂怒殴打。
“村长,你要是再打我,我就反手了。”
李富贵人虽然傻,但生的壮实,有一膀子的力气,平时村裡谁家需要干体力活的,第一時間都会想到他。
眼看村长不依不饶,李富贵也火了,一巴掌照着村长的脑门就打了過去。
“嘭!”
李富贵力气惊人,村长竟然被一巴掌拍在了门槛上。
“狗腿子,敢打老子是吧,我看你是活腻了!”
村长怒极之下,竟一把抄起了旁边的铲子,不管不顾的当头朝着李富贵的脑袋砸了下去。
“不要,不要啊!”
刘寡妇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
然而還是迟了。
铲子笔直的拍在了李富贵的脑门上,随即李富贵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刘寡妇身体颤抖,紧紧捂住了嘴巴,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因为她看到李富贵满脑袋的鲜血,正不停的流淌下来。
村长也是呆了呆。
他只是想教训教训李富贵,却不想這一铲子下了重手,看起来似乎已经把李富贵给打死了。
村长沉默了片刻,掏出一包烟,点燃之后,忽然說道:“刘寡妇,你那八百块钱,我给你免了,今天的事情,你就当做不知道,懂不?”
刘寡妇泪眼模糊,什么都沒說。
村长吸了一口烟,又說道:“总之,這事情传出去,那就是要我的命,谁想要我的命,我就先要他的命,尸体我晚点来处理,你给我收住了。”
說完這句话,村长根本不管刘寡妇答应還是不答应,就直接走了。
而村长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时此刻,鲜血顺着李富贵的脖子一路流淌到他的胸膛间,那裡一块紫色的玉佩,正散发着濛濛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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