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死抓不放
“這毛子女人高马大的,這一桌子不够她造的吧?”
“能吃才能生,你看那体型绝对饿不着孩子。”
“我說她爱吃甜的!”
“我說她绝对吃不了豆汁儿!”
“油炸的东西她也喜歡!”
就在周围都在看伊莲娜选哪個的时候,她第一個选的就是艾窝窝。吃了一口眼睛一亮,然后又拿起油條吃了一口,也点了点头,焦圈儿拿起来掰开放进嘴裡咀嚼,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绝于耳。豆浆喝了一口不是很喜歡,豆腐脑用勺子碰了碰,豆腐脑颤颤巍巍的還冒着热气,伊莲娜就着黄花木耳的咸鲜卤子吃了一勺子皱眉摇头,然后就是豆汁儿。
周围人包括许大茂在内都盯着她,看她怎么品這口绿豆发酵的豆汁。伊莲娜先是闻了一下,然后用勺子喝了一口,
“嗯...,有点像奶酪沒做好时候的汁水,酸酸的。”
伊莲娜直接开始喝了起来,周围的观众都是一种看见动物园新奇生物的感觉。
“我說呢,人家奶酪就是发酵的又酸又臭的东西,這点豆汁儿還喝不了?”
“真让你给說对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许大茂把她吃過的东西都推她那头去,自己吃她沒吃過的和就吃了一口的东西。
“活了這么些年,真新鲜诶!毛子女喝着豆汁儿就焦圈儿,這也算半個北京人了吧!”
“算,甭用问,来了就能吃,這就叫入乡随俗!”
许大茂吃着早饭听着周围老板们的京片子,也是不无聊了。等吃完早饭许大茂结账,周围那些人一個個背着伊莲娜给他竖大拇指。
“金头发的尖果儿你都能搞定,您是這個!”
“過奖、過奖”
许大茂挨個拱手,一脸得意的跟上伊莲娜的步伐回厂。打今儿個起,许大茂搭上一個毛子女的传闻不胫而走。
“系统爸爸,我還有多少钱?”
“几十万吧,金属锭還有那些装液体的容器不算。”
“再過两年:1,那就是几十块钱了,沒剩多少了。你看我最近這拍婆子花费不小,你看看能不能..”
“不能,想要钱自己去挣,要么用点数去换。”
“换的不划算,還是留着买道具吧。哎,又要开始打工了。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辈子不会打工的!”
许大茂回到办公室,仔细琢磨這個时代赚钱的东西。
“茅子、黄鱼、古董字画什么的都是后世才值钱,现在還不如一麻袋白薯。
我是买卖粮食?不行,這不是作死嗎?
我是买卖肉类?饭都快吃不上了還吃肉?
怎么挣钱啊?嗨,還得黑市卖苦力去!”
许大茂一合计,晚上還得去找金三爷挣钱。晚上,许大茂刚进四合院,除了许家人全都齐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地盯着许大茂。
“有沒有点集体观念啊许大茂?让這么多人等你?”
“我也沒让你们等啊,你们自己乐意关我什么事?”
“昨天你又去哪买粮食去了?”
“這跟你有啥关系刘海中?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是院儿裡二大爷,院裡的事我不该管管?”
“你先把你那大脑袋瓜儿管住了就行!”
“哈哈哈..”
现场一片哄笑,刘海中挂不住面儿,坐下喝水掩饰尴尬。
“哼,一天天就知道往厂裡拉粮食,你自己沒偷吃?”
“我要偷吃了,還轮得到你儿子吃嗎?”
“你吃了我們多少粮食啊,你個挨千刀的。”
“嘿,你個老虔婆。我吃厂裡粮食怎么成你粮食了?”
“我的就是厂裡的,厂裡的就有我的!”
“空口无凭啊!把你粮食本拿出来看看,咱一比一比对对,看哪一次是你家的自我连本带利十倍奉還!”
“什么粮食本,我家粮食你管的着嗎?”
“哎呦喂,刚才谁跟我說我吃他家粮食,這又不让我管他家粮食,你說我到底管不管呢?”
“别在這胡搅蛮缠、咬文嚼字的!今天就要你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他一大爷,话說的這么难听,跟谁不吃厂裡饭似的,你怎么不吐出来?吐我不会你要不教我一下?你要是能把昨天吃的饭吐出来,你吐一個我瞅瞅?我呀,吐是真不会,但是,拉,我倒在行!”
“哈哈哈...”
现场一片哄笑,易中海脸气的成了猪肝色。三大爷這個时候抓住了重点,
“许大茂刚才說了,要是贾张氏拿出粮食本给他看,他就十倍奉還,我沒听错吧?”
“三大爷說的沒错。”
“阎老扣,怎么哪都有你?”
“嘿!你個贾张氏,你吃错药了今天?十倍、十倍啊!你不会算账嗎?”
”我們家的事儿轮不到你来操心!”
“得,我這好心让你当成驴肝肺了!”
“還有人有事儿嗎?沒事儿,我可就回去睡大觉了。”
“你那些肉哪裡买的?就一点粮食也沒有?”
“关你什么事啊?你粮食站還管不着我們轧钢厂吧!”
“你人在轧钢厂工作,你住在四合院啊。我爹作为四合院二大爷管你也沒毛病吧?”
“光齐說的对!怎么我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你在我手底下就得听我的!”
“天底下哪條规矩說住一個院子就得听你的?你這是封建大家长嗎?”
“他管不了,我還管不了你嗎?”
“老太太您来了!”
易中海看见老太太就像看见了救星,赶紧過去迎接。
“我不在你個许大茂還能翻天不成?”
“就是,老太太来了你還怎么翻腾?”
“赶紧给老太太跪下請安!”
老太太一出场风向立转。
“什么年代了都?還請安?大清国都沒了!一個個奴才的腰杆子還挺不起来呢!”
“說什么呢你许大茂?老太太在這你還敢撒野!”
“赶紧让老太太给主持公道,许大茂雁過拔毛,手底下不干净,给厂子裡买的粮食裡面肯定有猫腻!”
“刘光齐,就你這本事還敢拿出来献丑?当初是谁进了厂子沒三天就跑了,要沒你老爹刘大脑袋在背后给你撺掇,你现在還在自個儿家裡跟你爹要饭吃呢,你也不害臊!”
刘光齐的老底直接让许大茂给揭了,然后他就缩着脑袋把手抄在袖口裡一言不发。
“许大茂截沒截粮食除了他自個儿沒人知道,他那指标一個人也吃不完,把它给大家伙儿分分,今天就這么過去了。”
“阎老扣,就算把指标给你你也沒钱买。你家四口子人都指着你当老师那点死工资呢,之前压箱子底儿的钱都砸在那辆破自行车上了!”
“嘿,贾张氏,我今天沒针对你吧?你逮到谁咬谁啊?”
“今天许大茂要是不拿出来真金白银的粮食出来就别想好過!”
“要粮食沒有,要别的你得有本事来拿!”
“许大茂,你车斗子裡面還有一個袋子呢?那裡边是不是粮食?你偷偷留下不给厂裡你是何居心?你竟然背着大家伙儿用公款买粮食私藏,你对得起厂子嗎你对得起组织和国家嗎?我今天就在這代表大家伙儿审判你!”
“真新鲜诶,谁說那袋子裡是粮食了?裡面是几個兔子肉干,我到厂子后勤之后就沒碰過车,后勤出来人卸货,你過去问问就知道。”
“谁信啊?你肯定沒說实话!咱们這谁在后勤工作?”
“我在后厨,当时许大茂袋子是我拆的,裡面就几個兔子干儿,沒粮食。”
“傻柱子,今天你怎么帮着许大茂說话?你俩一伙的吧?”
“他一大爷,瞎话可不是這么编的。随便拿個名头就给人安上,有几個人信啊?”
“柱子,你今天怎么跟你一大爷說话呢?中海平时沒少帮你吧!”
“老太太,您也知道,之前這老小子把我爹的东西分开给我,我還傻不拉叽的感谢呢!以后我們俩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