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意料之外
“今天,我在這裡要宣布一项重大事件的处理结果。昨天新老车间的工人因为饭菜問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几百人的聚众斗殴,引发了不良的社会影响,严重干擾了正常生产秩序,连上级部门都已经获悉。所以今天我們要对带头闹事者予以严惩,以儆效尤!
二车间钳工李保国、五车间锻工刘大虎目无法纪,煽动群众带头闹事,影响恶劣,现决定开除二人出厂,剥夺一切职级头衔和奖励,移交公安量刑定罪。其余参与者经過轧钢厂领导决定,全部予以降职降级,工人无论职级均降为学徒工,過去评定考级成绩一律取消,三年内不予参加考评定级。领导干部连降两级,五年内不予升迁调职。”
处罚结果宣布,台下一片哗然。
“這处罚也太重了!”
“這不是要人命嗎?”
“三车间钱安国上個月才晋级的二级钳工,昨天就是好奇過去看個热闹這也被抓上去处罚了?”
台上的众人听到处罚以后也躁动了起来,底下保卫科的同志纷纷拿出枪围住看台,以防不测。
“大家稍安勿躁,我知道這次的处罚格外严厉,毫无人情。但是他们闹事的行为在這49城的各大兄弟工厂内已经是人尽皆知,上面专门派人来进行监督,打算把這次突发事件当成典型进行处理,国法无情。
不過,也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天兰铁路早已顺利通车,上级号召全国民众自愿支援大西北,如果有人今天站出来主动提出前去支援的话,我可以考虑将你厂内的处分取消,保留职级,并向接收单位提供你的推薦信。
你们有三天時間考虑,三天之后的专列即将出发,目标兰州。在這期间你们可以与家人联系讨论你们的决定。是去是留厂子不再干涉。”
台上众人在听到之后闹得更欢了,有的因为刺激過度直接昏了過去。大喊声、怒骂声、崩溃大哭声一時間不绝于耳。娄厂长似乎预料到了這样的结果,收起演讲稿不紧不慢的走下台去。
“多损啊,這是逼着你去主动离开!”
“从学徒开始多少年能出一個三级钳工啊,一朝作废,从头再来,這谁能受得了?”
”关键是大西北那环境极其恶劣,风沙、野兽還有其他未知的危险,去那边工作主打的一個就是有去无回!”
“還好昨天我拉裤子裡沒去,让周围人一阵给我数落,今天看来我這是捡回一條命啊!”
“赶紧把你裤衩子脱下来回家供上吧!”
“供起来哪够?這宝贝我以后要随身穿着,再也不洗了!”
“你快离我远点,我都闻着味儿了!”
参与者中除了带头二人单独关押以外,其他的都一起关在保卫科的拘押室内,由于人数众多,几個闲置的办公室和仓库也清空让了出来关押闹事者。
“妈,我不想走啊!”
“你留下来又要从学徒工开始,那才多少钱啊?你自己都吃不饱!”
“那也比去大西北好,我還年轻!”
“我去问问你师父易中海看他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探视了贾东旭以后赶回了四合院,在灶台下面掏出来一块油布包裹的布包,从裡面拿出来十万旧币。
“东旭啊,妈的养老钱都拿给你用了,你要争气啊!”
贾张氏把钱藏好,出门来找易中海。易中海门前今天居然還要排队?贾张氏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那等着,可谓门庭若市。
“今天都回去吧!我們家中海也帮不上忙,上面的决定谁也改不了!”
听到一大妈发话,排着队拎着瓶瓶罐罐的众人也都卸了气,拿着东西往回走。
贾张氏等众人都走了不敲门就进去了,进门一把就跪下。
“他一大爷,你可不能看着东旭离开啊!他還小,還沒给我們贾家留后啊!你答应過老贾要照顾他的!”
“他贾嫂子,你快起来吧!厂长做的决定我也改不了!”
“你多少能說上话啊!我這有十万,這可是我养老的钱,你拿着它找领导好好谈谈啊!”
“钱沒有用,不是钱的事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贾家就這一個儿子啊!别的不說,东旭走了你老了谁管你啊?你還指着那個傻柱子给你养老?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把柱子他爹撵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何大清還沒死呢!等他回来把年轻时候你怎么用白寡妇把他吊走的事儿說出来,傻柱子是顾他亲爹還是你這個半路杀出来的后爹?”
“這都什么跟什么?何大清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你要是不去救东旭我就把這件事都抖落出来,让你颜面扫地!傻柱子知道你把他爹勾走了不得多恨你!你一把老骨头都给你打断了!”
“你!你血口喷人!白寡妇跟我都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何大清這么听她话跟着她走了?”
“還說不知道,露馅了吧!”
“我也不瞒你,白寡妇是老太太一個妹妹的孩子,你要是让這件事走了火儿,以老太太手段,你别想在四合院再待下去!老贾死了你本来就直接回乡下种地去,這都是我們網开一面你才能留下,不信你就试试!”
易中海被戳穿,脸上暴虐的神色十分骇人,以威胁口气說出来的话果然把已经无所顾忌的贾张氏吓住了。
“我就是這么一說,你别往心裡去。我這就走,东旭的事儿你上上心。”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儿?我要回去给儿媳妇做饭了,你,你,你拦着我干什么?”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回头,腿脚发软,易中海听到她說给秦淮茹做饭直接气的笑了出来,
“把钱留下,我看能不能递进去话儿!”
“诶诶诶,那就谢谢他一大爷了!”
贾张氏千恩万谢,倒着退出去了。
“何大清原来這么走的,我還以为是你跟那個骚蹄子有一腿呢!”
“這都什么啊?我不能生育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不能生不代表不能用!男人果然還是挂在墙上才最老实!”
“你!好了,折腾這么半天還沒吃饭呢,赶紧去做吧!”
“我不饿,今儿晚上不吃了!”
易中海无奈,只能找点棒子面做点稀粥喝了。
当晚,许大茂看到了熟悉的三足蟾标记,
“突然联系我,是有事情還是我要找的53年车轮茅台有眉目了?”
许大茂被吊起了胃口,晚上一直眯着睡不着。
“许大茂!你睡着了嗎?”
“大半夜的,谁啊?”
“我是你秦姐!”
“你有事嗎?”
“我婆婆過来想让我找你帮忙。”
许大茂把门打开,
“进来吧,有事快說。”
“大茂,你看我家东旭還能回来嗎?”
“他留下继续当学徒工也沒問題啊,顶多是钱少了点。”
“那可不是一点,那可是一多半啊!我們家三口人怎么活啊!”
“你出去找点事情做啊?比如街道糊火柴盒什么之类的。”
“我婆婆一直在干這個,那点钱還不够塞牙缝的。”
“那你也别闲着,出去找活干啊。”
“我除了种地和放羊别的也不会啊!”
“你家不是有個缝纫机嗎?你可以揽一点针线活做。”
“我婆婆结了婚就不让我碰那個,說金贵怕用坏了,平时纳個鞋底子都是让我一针一线缝起来的。”
“那沒办法了!”
秦淮茹见說不动就动起了歪心思,眼裡流眼泪整個人就要扑過来。
“你干嘛,你可是结過婚的人了!”
“大茂兄弟,你就帮帮东旭吧!”
“厂裡决定我可改不了,而且他走了你也能放开手脚了不是?”
“啊?什么意思?”
“你跟柱子谁看不出来啊!”
“你竟然這么想我?我是那种为了一口饭就不要清白的嗎?”
“你可沒少吃啊,雨水這個亲妹妹都吃不到的东西你能吃到!”
“我!我!我不活了!!!”
“大半夜的吵吵什么,你個结了婚的扒未婚小伙的屋子想干啥?赶紧走,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沒发生!”
秦淮茹看许大茂软硬不吃也沒了办法,直接离开了。
“沒有大洋马我沒准真沦陷了,人家沒生過孩子的都有那种爆炸身材,生過孩子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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