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肆无忌惮
“這個范围可就大了,我不认识的不知道,认识的就好几個。比如說三车间刘大拿、后勤李胖子要不就一车间易中海?你问這個干嘛?”
“這不是之前有個跟你一样吃公家饭的有一個来历不正的传家宝丢医院了,让我們帮着找。动手的八成是一個拿不孕不育检验单的中年人,我這手底下百十号人找了几年了沒有进展。本来不想管了,但是收了人家钱,理在人家那儿呢,這不就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给找着嗎!”
“除了易中海在南锣鼓巷95号,其他的我不清楚。”
“你小子的包裡东西還不拿出来?等着下崽子呢?”
“你看我這,忙的都快忘了拿。53年车轮茅台、老美牛肉罐头、烧鸡两只!”
“我大老远就闻到味儿了!你小子故意吊我馋虫!”
“我自罚三杯啊!”
许大茂和二人吃饱喝足之后,自己离开回了四合院。
自从贾东旭不回来吃饭以后,贾家的生活负担得到一定的减轻。秦淮茹拿贾张氏给的不多的钱只给两人做饭,能省事就省事,贾张氏也沒有办法。
秦淮茹在贾东旭不在家的时候也逐渐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每天去洗衣服還主动提出来帮何雨柱洗,說是不能白拿何雨柱的吃的。這個搞得何雨柱不好意思了,這别人家的俏媳妇给自己洗衣服這是怎么個享受?为此每天自己特意开個小灶回来带给秦淮茹吃。几個月下来,贾张氏眼瞅着脸色苍白起来,相反秦淮茹则稍显圆润,体态婀娜,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
贾张氏也不是沒想過办法。贾张氏以家裡饭不够吃为理由让秦淮茹把傻柱的饭带回来分给她吃,秦淮茹以家裡饭不够就都留给婆婆吃,然后自己想办法的借口都给顶了回去。
贾张氏不给钱,秦淮茹干脆就不做饭,反正傻柱子那裡总有给她留的饭。秦淮茹当着众人面给傻柱子洗衣服,然后为了表达感谢,傻柱子也当面把饭盒给她吃,光明正大,一点毛病沒有。贾张氏在家裡的窗帘后面看的干着急,瞪眼跺脚也沒用。
“东旭,你可算回来了!這些天你不知道啊,秦淮茹天天去给傻柱洗衣服,就为了蹭一口饭,家裡我吃不上都饿瘦了!”
贾东旭上下打量了一下贾张氏,发现她不仅沒有瘦反而又胖了一圈。
“钱都给你了,你想办法呗!”
“东旭,你让她以后拿东西回来吃,我也能吃点!”
“她?她爱干嘛干嘛,饿死了算了!”
“东旭,你别走啊!她怎么也還你媳妇!”
贾东旭大白天就来到一個熟悉的半掩门门口。
“当当当,小春梅,开门啊!”
“大白天的敲什么敲啊?赶着投胎去啊?哎呦,這不是贾爷嗎?這么早就過来啊?”
“晚上沒空!”
“大忙人啊!让我换一身衣裳再出来。”
“我给你换!”
贾东旭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然后用脚勾着把门带上。
“還真是猴急猴急的啊!”
小春梅用手帕捂着嘴,一阵阵的娇笑。
“這贾东旭是废了!”
恰好路過的赵家平看到了這一幕也不禁摇头叹息。现在的他已经是一身豪华装备了,头顶老美飞行员护目镜,脖子上一個苏联小望远镜,手腕上一块五成新天津手表,脚下骑着废品站板车,后面都是他今天收的废品。
“這都快小半年了,瓷器碎片七七八八收了不少,沒几個值钱的。鬼市那些碎片被我淘干净了,尖儿货都卖了。我现在手握860块巨款,现在是不是快成49城捡破烂儿第一富豪了?”
“有破烂儿的买!有破烂儿的买!”
“收破烂的你等一下!”
“大爷您麻袋裡卖什么啊?”
“收音机要不要,红星牌儿的?”
“這么新也拿出来卖?来路不正吧?”
“小兄弟,你不知道這個有多么珍贵,买一個放在家裡包你天天都能听到祖国大地的声音,就是电池沒有了,你要自己找。”
“行吧,20块钱我要了!”
“不行,太低了!全新的你买要将近一百块啊,你给六十!”
“二十五。”
“五十!”
“二十五”
“再涨涨嗎!”
赵家平起身就要走,老大爷一把抓住他,
“我卖、我卖行了吧!”
赵家平给了他钱,老头把收音机拿出来放进赵家平自己的袋子裡。
“這玩意不能见光,回家再打开!”
“有破烂儿的买!有破烂儿的买!”
傍晚,赵家平回到四合院。打开口袋取出收音机,装上电池,结果沒有响动。
“我就說這么便宜不仅仅是黑货這么简单了,還是坏的。”
等赵家平打开后面的盖子才发现,裡面全是砖头。
“坏了!合着我就买一個壳儿?”
這边老头收了赵家平的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那片街区。
“生瓜蛋子就是太嫩,一個壳就卖了那么多钱!等我把芯换进我那個坏的收音机裡面,我就可以听新的了!”
到了家,老头翻来覆去的也找不到自己那個新买的红星收音机的内芯儿了。
“哪去了?我明明记得在這裡啊?”
四合院,赵家平已经恢复好了收音机,美滋滋的边吃边听。
“一半的价格买個新的怎么都划算!”
“当当当,赵家平开门!我要卖破烂儿!”
“来了!来了!哎呦,這不许大茂嗎?有什么要卖的?
“有点旧书、旧照片、报纸之类的”
“行,我拿称给你要要。”
“我先上個厕所,憋不住了,你称好了等我回来!”
许大茂离开之后,赵家平随意拿起来一本书翻了起来,都是小孩子识字用的,要不就是一些诗文摘录。旧照片有北京什刹海风景、天桥、故宫之类的。旧报纸随意一卷就堆在那,赵家平拿起来展开,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嗯?這是?”
“我回来了,你别偷着压称啊!”
“不可能的,都是一個院儿的。你看三斤多,我给你的绝对是這一片最高价!”
“行吧,找大票子给我啊!毛票儿你自己留着。”
“行,我找给你。”
许大茂点了下票子就离开了,這個时候赵家平才把地上脚踩着的照片拿起来看,
“背面還有字!竟然是汝窑三足奁!许大茂這個棒槌竟然不知道這张照片!发财了,发财了!”
“那小子刚才让我一吓唬情绪波动不小啊,看来他也是懂這個汝窑的价值的,怎么想办法让他给复原呢?”
“你的脑电波告诉我你在想坏事儿呢?又要整谁啊?”
“赵家平啊!這個大肥羊不把他薅秃了我誓不罢休!”
帽儿胡同,一個眼镜男在尾随前面的行人,同时在努力回想之前与那個人见面的场景。行人转弯,露出大号的将军肚。
“那個人沒這么胖,而且比這個人高,估计不是他。喂,同志!你不孕不育嗎”
前面的行人停下来转身,眼镜男看到他脸上的怒气撒丫子就跑,一边跑還一边說话,
“不是這個,我找错人了!”
眼镜男一直跑到自己喘不上来气才停下休息,
“上一個是個瘦罗锅,也不像,就剩最后一個了!”
深夜,贾东升门前,门庭如市,数不清的挑战者和看热闹的将他家大门围的水泄不通。
“呦呵,来人不少啊?有开盘的嗎?”
“有”
“我的赔率是多少?”
“今儿個涨了,一赔一個半。”
“我這五百块钱,全压我赢!”
“您是一個一個压還是包场压?”
“来的人赔率怎么样?”
“根据名头,有的多有的少”
“那就单压”
贾东升走到大街中间,双手放到背后,
“来吧!”
“形意李方远,前来讨教!”
来者是一中年纤细男子,目光如炬,身姿挺拔,摆好架势直接冲了過来。李方远当头一记劈拳直中贾东升脑门,贾东升不闪不避,任由他击打。
李方远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变招钻拳、崩拳、炮拳分别击打贾东升右胸、肩膀和腹部,贾东升不为所动。
“挠痒痒嗎?”
李方远蓄力一击的横拳直奔贾东升心口,劲道之猛烈让贾东升的衣服都起了涟漪。
“這還像点话,该我了!”
贾东升飞起一脚直踢李方远大脑。這一脚来势凶猛,似旱地拔葱,令人猝不及防,李方远下意识抬起双臂格挡。随着一对清脆的响声,李方远双臂应声而断,在還来不及痛嚎的时候被贾东升踢晕,整個身子向腿踢的方向飞出去两步才最终倒下。
“還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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