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离心离德
“老易,起了沒?公安同志让你举行全院大会呢!”
“知道了!”
易中海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腿上的那一刀直接扎进去快两寸,還好沒扎到要害。
“老易,要不就让别人去吧,你受伤了!”
“让谁去啊?刘海中那個草包?”
“這個晾衣服的杆子你拿着吧!”
易中海出门,邻居们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听到昨天晚上的枪声以后谁都睡的不怎么实,大早上公安在大门外拦人询问情况也聚集了一群人,這也是导致了四合院众人早起的原因。
易中海振臂一呼,
“开全院儿大会!”
桌子椅子一会儿就摆好了,易中海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到主位坐下。
“昨天晚上有個歹人要袭击我,說我撞倒他拿走了他的宝贝珠子。我解释他不听,他就用刀捅我。老阎听到声音就過来开门,也遭遇不测,是吧老阎?”
“是,我当时拼命顶着门,那個人顺着门缝還能把刀伸进来。我衣服鞋子袜子都破了,還好我沒让他进来,否则咱们大家伙儿就坏菜了!”
“那易中海同志,他有沒有說他怎么找到你的嗎?”
“有,是小春梅說出来的我的地址”
人群沉默了一秒随后开始交头接耳。
“易中海這是老当益壮啊,這也不小了還去找半掩门?”
“小春梅住的离這可不近啊,走那么远也是为了避嫌吧!”
“哎呦,我跟你說,小春梅那手段可不一般,一般人在她手底下走不過几個回合的!”
看周围人越描越黑,易中海看了一眼贾东旭和贾张氏。贾东旭一脸无所谓,贾张氏则是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易中海,打算让他自己扛下来所有。
“你說有人联合她来套你话儿好埋伏你嗎?就为了颗珠子?”
“沒有。她是因为东旭說漏了嘴才知道我住的地方。至于她有沒有联合那個袭击的人,我不清楚。他說他以为我是他们的人才去截胡的珠子,這個他们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公安做了记录,全院儿大会解散。之后公安又去找许大茂。
“大茂同志,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嗎?”
“那人不高,晚上還带個眼镜,反光的。”
“好感谢你的帮助!”
易中海回去之后让一大妈传话让贾东旭去给易中海請假。
“东旭說他现在還在被放假的三天裡,他也不想逆了后勤主任的命令。”
“哎!這东旭也开始不听话了!”
“那让柱子去吧!”
“行”
一大妈出门又回来了。
“柱子走了!”
“那许大茂呢?”
“一块儿走的!”
“哎呀,這事儿闹得!”
“当当当,老易,我是他二大爷!”
“进来吧!”
“老易伤的不轻啊!用不用我帮你請個假?”
“行,那可太谢谢你了!”
“沒事,顺道儿的事,你好好休息吧!”
二大爷离开之后,易中海笑脸消失,脸色阴沉下来。
“刘大脑袋怎么這么好心?”
“他丫的沒憋好屁,你看着吧,他添油加醋一番指不定主任得怎么想我呢。”
到了轧钢厂,一车间主任在车间门口等着。
“你是和易中海一個院儿的吧?他人呢”
“是,我是二车间刘海中。易中海在家休息呢,他让我過来帮他請個假。”
“休息?這工件堆的都快挤出去了,他還有心思休息?”
“他不是不能走道了嗎,都拄拐了。”
“为什么不能走到了?”
“他呀不干好事儿,昨晚上让人盯上给捅了,身上十好几处伤口。捅他的人跑了,公安都来了!”
“那你不早說?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什么用?”
“开始你也沒问啊?”
“我!...”
一车间主任好悬沒把脏话飙出来,看着二大爷這個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他转头就进车间了。
“什么人啊,帮你带话又告诉你实情,你還不领情!你還想骂我?以后爱谁带话儿谁带话儿,爷還不管了!”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脑子裡還在想那個歹人。
“你說他找的是不是我手裡這個珠子?”
“有可能,他身上的辐射值远超常人,远远看去就像一把火炬。”
“這個珠子是我住院那天捡的。会不会是易中海把他撞倒然后珠子飞了過来,我差点踩上摔倒?”
“有這回事儿!”
“看来他是能接触到你這個珠子的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
“你去让公安去找那天看病的人的记录,一查不就有了嗎?”
“对啊,我怎么沒想到?”
许大茂赶紧来到厂裡的宣传科电话位置拨通公安局电话。
“喂,這裡是东城公安局”
“六子啊,我是许大茂!”
“哎呦,有任务了?”
“有。昨天晚上在我們院子门口埋伏易中海的那個人,他去医院检查過,和易中海同一天的,你们可以按照這個方向查。另外,他带眼镜。”
“好,感谢大茂兄弟了!”
“甭客气!”
许大茂放下电话,仔细观看起来整個电话机。
“還是這种插拔线的,不過能少跑两步也是不错的!”
“這位同志,你私自动用公家电话会挨处分的!”
“哎呦,谁說我不是因为公事儿啊?沒听到我打過去是公安局嗎?”
“啊?我刚来不清楚。”
“刚来?你姓于嗎?”
“我姓曾”
“嗨,那就沒事了”
许大茂离开办公室仔细思考。
“這個时候于海棠才上中学吧?要来轧钢厂当播音员還早着呢!”
许大茂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周围邻居对着一個龙套的家裡指指点点的。
“他爹去了大西北沒几天就出意外人沒了,前几天這才得到消息。那边說因为是工伤给补了钱,這边他妈拿着钱跑了。這孩子回来以后发现家裡东西被带走了,看到了信就想不开了!”
“多可怜啊,刚十八。你說這孩子他妈怎么這么狠心啊!”
“他妈原来当過一個军阀排长的小妾,军阀打沒了又干過半掩门,后来从良了跟了他爸。他爸去大西北的时候她就不老实,白天趁着孩子不在往家裡领人。”
听到這些话,许大茂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赶紧回去找出自己的小本本。
“這個人本来不在我的范围内,原来還是父母双全的,這会儿沒有了我也沒想到啊!”
屋子裡公安和白大褂出来,顺手带上门。在关门的一瞬间,许大茂只看到白布盖着的尸体。
“现场留有死者家属的书信,死者想不开,排除他杀嫌疑,我們会尽快联系其家属来收拾遗物。”
公安說完就带着人离开了,许大茂回家拿好镜面匣子,坐在炕上闭目养神。
午夜时分,大风呼啸。紧关的大门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劲风,呜呜的声音好似在向许大茂宣示自己的主权。
龙套家,一個圆滚滚的黑影从门口悄悄进来。
“陈宇,你死了就死了,你要钱也沒用,都让我找到你也好能收到我施舍给你的纸钱,来世做個饱死鬼!”
贾张氏先是翻了灶台下面這個她最爱藏钱的地方,然后就是柜子裡面和柜子底下。贾张氏又翻了他的被窝,還是沒有找到钱。
“你這個吊死鬼把钱藏哪裡了?”
贾张氏一边嘟哝一边翻找他的身上,在屁股兜裡翻出了一毛钱。
“還是個穷鬼!你這個短命鬼也不知道长点心眼儿,你那個浪蹄子的老妈子是安分的主嗎?要不是当年怕解放以后清算她,她能假装嫁给爸那個麻子脸?還是带嫁妆不要彩礼的!天底下有這样的好事儿?你跟你那個死爹一個样,榆木脑袋装不了二两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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