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接踵而至
陈宇身上伤势瞬间恢复,所有子弹排出身外,同时全身上下被装备覆盖,连眼罩都是防弹的。
许大茂看他全身覆盖装备顿感不妙,
“开枪!”
两個战士也分别藏到掩体后面开启连发射击。子弹打在陈宇身上溅起了不少火花,陈宇手中ak扔掉直接拿出雷明顿M870,也不瞄准对着三人所在方向连喷,汹涌的火力一对三都不落下风。
反观這边,许大茂看见雷明顿都不敢露头,贴着水泥边缘开枪。雷明顿几十颗小弹子击中水泥墩子直接带起一堆碎片,许大茂的镜面匣子被一個小块击中,传来的力道让许大茂直接脱手。
“快卧倒,那個枪火力太猛!”
两個战士赶紧缩进掩体后面,第二喷击中战士前面的掩体水泥块直接带飞一片碎屑打到后面的光滑的墙墙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坑儿。
“来啊,一群傻必!”
陈宇边开枪边往前靠近,眼看着就要将三人击毙。外面呼啸而至的卡车急刹停,一排排的战士迅速跳下车增援射击。他们除了手裡的50冲以外還多了一架53式重机枪,四個人迅速调整枪口对准陈宇,一人瞄准射击,一人调整弹药链。
“吭、吭、吭、...”
如雨点般的弹药射击之下,陈宇转身来不及开几枪就被子弹的力道带的身体来回摆动后退,但他仍然坚挺着不倒下。
胸口最大的防弹板在重机枪的射击下只坚持了几秒随后便破开一個大洞。随着子弹穿過身体爆炸,陈宇断成两截分别向前向后倒下。
紧接着战士们一拥而上把他手边武器踢走,枪口纷纷对着他。這個时候陈宇已经咽气了,整個人沒有了反应。
“带走吧,直接拉去我琦哥的实验室。還有地上他這身装备的碎片都要仔细捡起来拿回去研究。另外,给這两個战士治疗一下伤势,回去给他们請功。”
“是!”
许大茂业沒管后面的事儿,直接出门骑着偏侉子去了隔壁。
“大茂沒受伤吧?”
“沒有,刚才手腕子扭了一下。”
“张哥,你過去给大茂松松腕子。”
张哥靠近许大茂坐下,掏出来一個小盒子,裡面油纸包着一块黑药膏。张哥抠出来一点在手心抹开然后按着许大茂手腕开始揉搓。
“张哥還会這個?”
“练武的哪個沒有点磕到碰着的,学学就会了!你這個腕子怎么受的伤?”
“嗨,被子弹激起的水泥小碎块把枪打掉了,我强握不住只能放手了。”
這個时候,陈宇身上的装备已经被卸下来运過来了,琦哥一眼就被那把雷明顿吸引了。接着他把枪拿起来把玩,左右调整角度上子弹退子弹,然后让张哥对着一面墙开了一枪。‘嘣’一声,对面的墙上一片坑洞,每個都最少进去有一拃深。
“這個火力之下你们能活下来真是万幸!”
“這個打得不远,你看這么厉害是面对面,要是都在战壕裡,這玩意沒用!”
“你是不知道面对面啊,五步之内谁能活得下来?”
“咱们那50冲打個几十米不在话下吧?拿着這個冲到脸上才能开枪,高下立判!”
“嗯,這個留下来当個纪念吧。他那身装备可以防住普通子弹,什么料子的咱们见過嗎?”
“沒有!完全是一头雾水!”
一個酒瓶底儿老学究拿着一個本子。
“那個头盔呢?”
“是一种特种钢材,以我們目前的冶炼水平還有距离。”
“眼镜呢?”
“不清楚材质”
“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咳咳,這個,大概给了我們一個方向。”
“行啦琦哥,别难为人家研究人员了。這敌特看来是新的一批了,东西都是咱们沒听說沒见過的东西,估计是他们那边最新的科技了。”
“嗯,也只能這样了,走去解刨室看看。”
许大茂跟着琦哥往下走,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卫。
“本来還想把他带进来這裡的,沒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发飙了!”
“我要是有這一身装备,谁能拦得住我!”
“刚才沒录像你沒看到他一瞬间伤全好的景象,打进去的子弹都给退出来了,然后凭空变出一套装备把他包上。”
“以后要做出完全准备再行动了。”
“嗯!”
进了实验室,陈宇两瓣的身体简单拼合起来,其他人忙着取样化验。
“皮肤组织的强度远超正常人类,钝一点的刀子难以留下伤痕!”
“骨骼密度惊人,几乎赶上成年老虎的水平!”
“他的细胞组织還在尝试修复自身,尽管人已经死了。”
“你怎么看大茂?”
“這已经不是正常人了,而是改造過的人。”
“留下继续研究吧。”
几人离开解剖室回到会议室。
“大茂,你怎么发现的?”
“大家伙儿都在這我就一口气說完。本家儿的芯儿沒了,然后又从哪来個给换上了,换上之后满嘴脏话,身体也变得十分强壮。他能大体說出我們院子裡主要住户的生平事迹,具体的细节能包括最后死那天的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最后他在公安局說出伟哥這個词,這是现在全国也沒有的东西。之后我們拿辟邪大餐招呼他,他就忍不住了!”
“怎么這几回都跟你這院儿有关啊?”
“对,我也发现了!”
看着這些除奸小组的人,许大茂想了個办法。
“你看易天赐那個院子现在不是闲置嗎?你们可以派人住进去,只要我发现异常,直接开枪,你们也迅速過来支援。平时大家都還是邻居,方便随时交流情况。”
“大茂這個办法好,我支持。”
琦哥率先表态,其他人也随声附和,這一计划也就定下来了。
晚上回去,部队派人過来把屋子裡搜查一番,装好一個箱子带走。
“他一大爷,這是又怎么了?”
“不清楚,等厂裡通知吧!”
第二天,厂裡广播,陈宇是敌特分子已被击毙,他的住所是厂裡的出租屋,现已被收回。
陈宇死后无遗产无存款,身死债消,贾家沒有获得任何赔偿。房子由于是凶房,又有敌特住過,所以一直沒有人租過。
“醒醒!醒醒!别装死!這牛都沒了一半了,是不是你偷的的?
“這是哪?”
“這是哪?崔大可,你還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這是村裡种地的牛,被你吃了一半了!你刚才看见我們過来赶紧假装昏過去,這是抓了你個现行!我看你還有什么狡辩的?”
“我又活了一遍,哈哈哈...”
崔大可跳起来拍手,然后就感觉一阵反胃,牛肉沒煮熟又吃的太多,现在他腹痛难忍。
“你大白天发什么癔症啊?吃肉吃多了人傻了?”
“我一时沒忍住啊!我看那牛死了,肉不吃几天就臭了。這才敢拿回来吃,让我杀牛我是根本不敢啊!我从小就怕血,我鸡都不敢杀!我說的都是实话啊!求你们别枪毙我,我還小,才14岁,我爹妈都沒了,我真的不想死啊!”
“哎,既然這样了,也沒有办法了,你就去养猪去吧,什么时候靠公分把买牛的钱還上,什么时候再去干别的!”
“别啊,村支书,你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有一個远房表哥在城裡机修厂的后勤工作,他叫南易,是個厨子,我爹原来借给他爹钱用于结婚。当初他爹穷的三九天還穿开裆裤呢,是跟我爹借了积蓄才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她娘。
后来我爹沒了,两家一直沒有来往,他们家就想把這個钱赖掉。您给我开個证明信,我過去就找他要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要是要不来钱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儿!”
“他說的真的假的?”
“我們上次去后勤送东西,是一個叫南易帮忙招呼的人。”
“行,看在你小子诚心的份儿上,我就给你开這個证明信!你要是敢诓我,我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
“不敢不敢,咱们村裡人朴实、厚道,說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谁也收不回来!”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刚才還一脸憨厚笑容的崔大可满脸的怨毒之色。
“南易,看我這辈子怎么让你妻离子散的!丁秋楠从裡到外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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