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人做到底
张成:“沒,都是按你說的写的。”
又问道:“裡面那人伤得重不重啊?”
刘丽丽道:“挺重的,粉碎性骨折,现在小孩子打架太狠了。”
“那,能治好不?”张成怕给人落下個终身残疾。
刘丽丽道:“那沒事,夹三個月板就好了。怎么,你认识他啊,要不我上报一下,让院裡重视一点。”
“那不用。”张成连忙道。
看到刘丽丽,他想起了那個被家暴的赵护士长,顺便拐了话题,道:“你们护士长呢,我来找她的。”
听问起她领导,刘丽丽皱起眉头,道:“她今天早上請假了,听說是让她老公给打了。”
“這……”精神压力提到了30%。
“你知道她地址不?我去看看她?”
刘丽丽见领导有望被解救,高兴道:“你们修真者都這么热心嗎?”
拿到地址,张成去付了医药费,然后,往护士长家去了。
病房裡,吴迪隐约听到了张成和护士的对话,好像說了抓妖怪,還签了名,不由得更加心惊——难道张成已经是修真者了。這样的话,那一捏就让他成了粉碎性骨折,這件事情好像也变得合理了起来……
护士再次进到病房,吴迪赶紧问道:“刚才那個人,是修真者?”
刘丽丽高兴道:“是啊!”
她转身给吴迪看:“刚要到签名了。”
吴迪一口年轻血差点吐出来。
刘丽丽道:“羡慕嗎?”
確認了消息,吴迪真的被惊到了,同时也被這個签名惊到了。
“美女,你最好自己看一眼……”
一想到赵护士长那么好的人被家暴,张成就特生气,尽管一直努力压着,可是到赵护士长家附近的时候,精神压力也涨到了35%。
這一片都是成排的瓦房,门牌号都沒了。
张成不确定是哪一個,看到墙角一個晒太阳的老头。
過去问道:“大爷,赵护士长住哪家啊?”
老头耳背:“赵什么长?”
张成提高了音量:“赵护士长!”
老头张着耳朵:“什么士长?”
张成继续提高音量:“赵、护、士、长!”
老头也提高了音量:“你、大、点、声!”
“得嘞,晒您的太阳吧!”
“好嘞!”
精神压力:
张成挨家挨户往裡瞧,可惜大部分是关着门的。恰巧一個买菜回来的大妈骑着自行车路過,看着腿脚利索,身体硬朗得很,赶紧上前去问,果然這大妈耳不聋眼不花。
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找她干啥?”
张成道:“我听說她被人打了,我来帮她。”
大妈一听這话,焦急道:“你個半大孩子不懂事,她丈夫凶得很,你這不是找揍嗎!”
张成道:“我在医院打過他一顿了,這次揍狠点。”
“哎哟,昨天是你打的啊!”
小镇上闲话传得就是快。张成昨天根本沒打,可是外面也传成了肥胖男人被打。
大妈眼睛一亮,道:“小赵回娘家去了,他家就前面胡同,东边数第二家。”
“谢谢婶子。”
說完就走,大妈叫住他:“你真能打得過?”
“打得過!”张成沒停。
這边,大妈赶紧骑上车子回家,放下菜篮子去招呼七邻八舍了。
大门沒关,张成进了院,一個人沒有。
“有人沒?”
喊了两声,屋裡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肥胖男人出了门,屋裡還几個人冒头往外瞧。
一看是张成,胖男人顿时火气上窜:“我沒去找你,你還敢来找我!”
顺手抄起板凳,冒着火疾走過来。
眼看男人靠近,一板凳砸過来,张成一脚踹上去,连人带板凳给踹飞了。
胖男人哎哟一声,起不来了。
屋裡几個人都吓傻了,這尼玛啥情况,這孩子不是人吧!
张成跟上去,一脚跺到胖男人腿上,胖男人又一声惨叫。
又踢了几脚,踢一下,胖男人就惨叫一声。他刚才倒地伤了腰,根本沒了還手的余地。
一动手,张成精神压力降到了百分之三十五。问屋裡的几個人:“你们在干啥?”
“沒干什么,沒干什么……”
几個中年人连忙摆手往屋裡跑。张成哪有兴趣听他们說什么,直接进到屋裡,看桌上一副牌,還有不少钱。
“你们這是赌博,得进派出所!”
几個中年人哪裡有打的心思,拔腿就跑,可惜,跑不過张成。张成上去一脚一個,全踹到了地上,他這次下手不重,把人踹倒完事。
然后掏出手机:“您好,是派出所嗎?這裡是伍马小区,有人聚众赌博,我把人抓了,你们来带走吧。”
挂了电话,张成一想,這人进了派出所就不好办了。赶紧又给赵护士打电话:“护士姐姐嗎?我把你丈夫打了,你快点回来,跟他办個离婚手续。”
赵玉芬沒想到张成真会给她打电话,挂了电话就往家赶。她家也在這镇上,离得不远。
张成找了根废用的电线,把几個人绑到树上。他看到门外聚了一堆人,年轻的年老的都有。
不多会儿,警车到了。
警察一看院裡這情况,也是呆了。一個半大孩子,把几個成年人给制出了,還真出奇。
中年警察问道:“你报的警?”
张成点头,把牌和赌资拿出来,道:“這是证据。”
警察有点头疼,這事怎么问啊,对后面人道:“先带回派出所!”
张成指了指胖男人,道:“叔叔,還得等会儿,等姐姐回来,我先带她们去离婚。”
中年警察从来沒遇到過這种情况,笑道:“你是他们啥人?”
张成道:“他进了警察局,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先把让他们离婚才行。”
中年警察道:“他都让你打成啥样了,得先进医院!”
后面几個警察也都无语了,這半大孩子還较上劲了。
這时赵玉芬回来了,她拨拉开街坊邻居,到了前边,正好听到這段对话。
顿时感动得稀裡哗啦,她脸上還带着瘀青,赶紧走到警察面前,低声道:“他是修真者。”
中年警察愣住了,再看這一切,也就合理了起来。顿时沒了轻视,道:“去把大门关上。”
又对赵玉芬和张成道:“修真者也不行,先把事儿讲清楚。”
张成看了赵玉芬一眼,接着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出来。
听完這话,几個警察面面相觑——沒听過這种事啊。
张成道:“几位叔叔,要不我們先去派出所做個记录,你们再带着他俩去民政局?”
中年警察道:“我得上报所长。”
“沒问道。”张成道。
又问赵玉芬:“姐姐,你愿意离婚不?”
赵玉芬点头:“愿意愿意!”
她之前离婚离不成,就是因为胖男人不同意,她又沒精力起诉。
张成又回头踢了胖男人一脚:“不离婚就把你打死!”
警察:“同志,他已经沒有动手能力了,不能打人。”
跟着警察到了派出所,做完记录,又两個警察带着张成,赵玉芬和胖男人到了民政局。
胖男人已经站不起来了,做了简单处理后,被担架抬着去的派出所,又去的民政局,沒有一点反抗的心思,甚至对张成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很快,离婚手续办完。中年警察对赵玉芬很同情,又想着人家修真者不可能一直在這,就对赵玉芬道:“我們留個电话吧,以后有事找我。”
赵护士感激得很,赶紧换了电话。
张成一看自己的精神压力,到了10%,再瞧正义值,到了18点,果然升级按钮還是灰色的,点不动。体质也加不上。
看着自己帮助的人脸上露出笑容,他自己也一阵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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