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二轮对战
“這真的是人能解开的嗎?”
“你们說,第二关都沒进,還有希望排上阵榜嗎?”
“以這個难度来看,說不准有希望。”
“我在最后一個时辰进的第二关,刚好解了一道阵法,時間就到了。”
长秀迫不及待地问子戌,“子戌师兄,你解了多少道阵法?”
“两千零七。”子戌目色平静地說道。
“啊?”长秀挠挠头,有些丧气,“我只解了一千九百九十七道。”
路過的人冷哼一声,“知道今年的阵法比试有多难嗎?就你们两個毛都沒长齐的小道士,要是能解一两千的阵法,我刘大李三個字倒過来写!”
“李兄,你和他们计较做什么。”一個人搭上他的肩,“等结果出来,自然见分晓了。”
刘大李咬牙切齿道:“我姓刘,不是姓李!”
那人讪讪而笑,“口误口误,刘兄别见怪。”
“這次阵榜,你肯定榜上有名,我在此提前道一声恭喜了!”
刘大李骄傲的挺起胸膛,“這還用你說,我可是总共解开了二十七道阵法。”
很快有人拥了上来,恭维他,“刘兄大才,竟然解开了二十七道阵法!”
“我绞尽脑汁,都才解开两道,和刘兄相比,真是惭愧。”
“你好歹解开了两道,我连第二关都沒进呢!”
刘大李很享受大家的吹捧,脸上扬起自得的笑,长秀和子戌对视一眼,远离了人群。
“那個刘大李,就解开了二十七道阵法,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长秀努嘴說道,“子戌师兄,他也太小人得志了。”
子戌缓慢說道,“勿要在背后非议他人。”
长秀气呼呼扭過头,眼裡映射出一抹迎春花色,他摇摇子戌的手臂,“子戌师兄,是那日的虎头面具少女。”
“她今日怎么沒带小白虎呢?”长秀有些失落,再抬眼,少女已经不见影踪了。
身后响起清脆的声音,“小道士,别瞎给我起绰号,我叫今朝。”
长秀转過头,就见笑盈盈的少女,盯着自己,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有种被抓包后的心虚。
他望向子戌寻求帮助,子戌爱莫能助地轻轻耸了耸肩,叫他不要背后說人家,现在被逮到了吧?
长秀小声道:“对不起。”
今朝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我就是逗你玩儿的,你還当真了。”
长秀舒了一口气,她沒生气就好。
今朝原本還想逗他两句,因为要赶着去抽明日擂台赛的签,就作罢了。
长桌前的弟子,守着签筒裡面最后一支签,盼了又盼,“到底谁呀,還参不参加比赛了!”
“早点拿完签,我也好走人不是,今晚還约了几個师兄弟喝酒呢。”
“琼英会期间禁止饮酒,我要去告诉长老们。”突如其来的嗓音吓了守签弟子一激灵儿,他赶忙绕开桌子,追了上去,“莫春师姐,小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告诉长老们啊,我今晚不喝酒去了成不?”
景莫春停下,指了指后面的签筒,“你不照着点,万一弄丢了,罪過可比琼英会期间私自喝酒大多了。”
那名弟子眼睁睁看着景莫春走远,气得在原地跺脚,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我這该死的嘴,怎么管不住呢!這种话在心裡說就是了,也沒人能听到,干嘛非得說出来。”
他坐了回去,夕阳裡,出现一道纤长的人影。
今朝小跑過来的,喘呼呼问道,“這位道友,擂台赛第二轮是在這裡抽签嗎?”
“上轮签牌。”
今朝把竹签递给他,守签弟子例行公事的检查了一下,竹签背后有個红色的胜字,“怎么来這么晚?”
“不知道从昨日开始,就可以抽签了嗎?你下一轮记得来早点。”他說着,把签筒推到今朝面前,“就剩一根了,也沒得选,赶紧拿走。”
【不是离规定的时辰,還差两刻钟嗎?】
【我這也沒迟到啊,态度這么凶。】
【不知道可不可以举报。】
守签弟子瞪大了眼,怎么回事,他见鬼了?
心裡說话都能被听见,那他日后,岂不是嘴上心裡都不能說了?
今朝往竹签内注入灵力,光洁的表面,浮现出一個十字。
“数字這么靠前,睡醒就要开始打了吧?”
“不知道這次会对上谁。”
今朝一路碎碎念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大白掀了掀眼皮子,仍旧趴着。
一夜很快過去。
“终于又到擂台赛了,這才是琼英会最精彩的部分啊!”
“之前看阵法比试,直接睡了三天。”
“阵法比试确实无聊。”
“好在炼器比试和阵法比试都结束了,丹道比试也只有最后一轮了,后面每天都是擂台赛,真令人期待啊!”
“开始了开始了。”
今朝走上五号擂台,等了一会儿,她的对手才款款而来。
闻人溪见着今朝,眉眼嫌弃,“怎么又抽到一個弱鸡。”
“弱鸡”今朝气闷地攥紧了拳头,她炼制“青黄阶”后有所感悟,已经突破到炼气九层了,哪裡弱了?
“算了,早点解决你,省得耽误本小姐的時間。”闻人溪拇指搭在剑鞘出,往上一推,明亮的剑身就露了出来。
今朝摘下齐天棍,贴合掌心转了几圈,挥舞出棍风。
闻人溪轻嗤:“你就拿根破竹子当武器?”
“如此也好,起码不用心疼灵石,断了再去砍一根就行。”
场下的人低声交谈,“她是哪個宗门的?這么穷酸嗎?连弟子法器都买不起,還参加什么琼英会。”
“闻人小姐的剑,可是一把高阶法器,估计一剑就能给她竹子砍成两半了。”
青荷听得脑瓜子嗡嗡在响,一群土包子懂什么,這可是鸿运竹,真是沒见识!
“我觉得這竹子应该不是普通的竹子。”青荷欣慰地点点头,又听见那人說,“兴许裡面是玄铁,又或者是什么其他材料,炼制成紫竹形状的。”
“……”
不和沒见识的人计较。
云喜今日沒和孙萋萋一块,她坐在角落裡,同身边的男子說话,“师尊,今朝的法器,真的是紫竹嗎?”
容貌普通的男子正是身上覆了一层幻颜术的云华,他抬了抬眼,說道,“是。”
“不過并非一般的紫竹。”
“若我沒看错,应该是传說中的鸿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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