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刘禅:内事不决问相父、外事不决问丞相,诸事不决问卧龙!
刘禅从太子到皇帝也当了几年。
可现在的皇宫门口刘禅却一直挂着一对牌子。
只见上面写道。
左面:内事不决问相父,
右面:外事不决问丞相,
横批:诸事不决问卧龙!
就這样這对牌子一挂就是几年。
直到!
大汉建兴三年,公元225年。
南中地区孟获叛乱。
叛乱牵连永昌、云南、建宁、朱提、越嶲、牂柯等地大乱。
大有越演越烈之势。
刚把蜀汉从夷陵之败中带出来的诸葛亮知道此事无法再等下去。
必须南下平叛。
于是!
于五日前上书皇帝刘禅南下平乱!
刘禅连诸葛亮奏书的內容看都沒看就全部照准盖印用玺。
到大军出发时。
刘禅作为皇帝城外送别相父。
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送别诸葛亮。
那不舍的样子,比在白帝城哭刘备的时候都难過。
临了,有人建议刘禅。
应打造一块金牌以用于丞相调兵。
刘禅大怒,相父调兵還用金牌嗎,随之不准!
相父调兵還要金牌你這看不起谁呢。
刘禅心想。
如果相父需要别說军队。
就连自己這個皇帝他都可以调动。
刘禅所做的一切与歷史有些不符。
只因现在這個刘禅是后世穿越過来的灵魂。
刘禅刚刚穿越到此时正是刘备兵败白帝城的时候。
刚来到這個世界的时候刘禅是哪哪都不习惯。
沒手机、沒电脑、也沒有穿黑丝的小姐姐,甚至连個網都沒有,生活很是枯燥无味。
刘禅托着自己的腮帮子。
坐在那裡思索着回去的办法。
撞墙、投湖、高空跳一样样的算是什么招都想了。
可就是回不去。
弄的都過去好几個月,不但沒回去還丢了半條命。
现在的刘禅整天除了发呆就是坐在那儿发呆。
弄的众大臣纷纷心疼不已。
“這都過去好几個月了,陛下怎么還是這样。”
有人說道。
“陛下這是思念先帝過度啊。”
“我等要尽人臣本分,劝陛下保重龙体才行!”
众人纷纷进言劝說。
“知陛下思念先帝,陛下至孝之心我等臣下都看在眼中,可陛下也不能整日這样忧愁悲伤,也要以天下为重!”
刘禅不想理会這些无趣的大臣。
更不想解释。
转了個身继续看着天空发呆,想念着自己以前的生活!
众大臣都是无无奈又心疼的摇摇头。
心病還需心药医啊。
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黄皓的宦官来到了刘禅的身边。
刘禅才慢慢变的开心起来。
借用黄皓的一句话那就是。
這個世界从来不缺少快乐只是缺少创造快乐的脑子。
他带着刘禅在后宫内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什么斗鸡、赛犬、玩蛐蛐,饮酒作乐美娇娘!一样样的教给刘禅。
在這方面刘禅一点就通一学就会。
不光這样他還能举一反三。
对后宫娘娘们进行大加改造。
沒有黑丝蕾边他就自己画图让人拿着蜀锦丝绸去做。
沒有制服刘禅就自己亲任设计师发展创新。
上一世他本就是這方面的专业人士。
這种创意灵感他向来很有天赋!
从此以后,刘禅就像换了一個人。
白天斗鸡赛狗玩蛐蛐。
晚上和一帮官二代大排夜宴、饮酒作乐。后半夜开始回到后宫备战,开启自己的人生奋斗!
早就把之前的不快扔到九霄云外去,蜀中乐,不思回也!
一天十二個时辰忙的不可开交!
慢慢的!
刘禅觉得這個世界也沒想象的那么糟。
自己也就接受了来到這個世界的事实。
自此以后。
皇宫以内刘禅来管。
皇宫以外的事全推给了相父诸葛亮!
现在的刘禅比歷史上的刘禅還不管事,甚至都不上朝。
宫门口那对牌子就是刘禅让人挂上去的。
为此事。
這几年来刘禅和相父两人一直在斗智斗勇。
诸葛亮要完成先帝遗愿让刘禅发奋图强。
而刘禅满脑子想的全是活在当下,及时行乐躺平拉倒!
别的大臣催他上朝。
他只一句,有了相父我還上什么朝!
那不是范闲他爹范建嘛。
刘禅把宫门一关。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陪美娇娘!
每每這事弄的诸葛亮也很是无奈,可又无计可施。
以至于为了這事诸葛亮多次进宫請见,恳請刘禅上朝多关心政事。
每次刘禅听到丞相苦口婆心的劝他上朝理政为社稷分忧。
嘴上都是满口答应。
一口一個相父喊的是那么亲切。
可刘禅的原则向来就是认错态度积极、做事听劝。
而過后坚决不改。
第二天還是听虫遛鸟、赛犬斗鸡调戏宫女。
该怎么玩還怎么玩,压根就不去!
有时诸葛亮都会看着宫门口的牌子发呆。
想自己是不是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伤了這孩子的心,才让他破罐子破摔直接躺平。
要不然這孩子沒理由连朝都不上啊。
为了刘禅上朝的事。
最后诸葛亮都坐在太庙刘备的画像前整整在那裡思考反省了一夜也沒想出来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对。
直到出征前一刻。
诸葛亮還在苦口婆心的叮嘱刘禅用心学习朝政,多向费祎、董允、郭攸之他们询问。
到现在诸葛丞相還都還以为刘禅這样不上进,是自己這個相父哪裡做的不好,对不起這孩子。
他哪裡知道刘禅现在這样是发自内心的快活。
他压根就沒想管事!
此时的刘禅在一众大臣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送别南征大军。
看着诸葛亮的大军已经走的看不到人影。
刘禅一改刚才的心情。
对着黄皓眨了下眼說道。
“走我們回宫,朕還有很多正事要做!”
费祎、董允、向宠、郭攸之等留守大臣一看陛下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
几個人赶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奏书。
快步走到刘禅跟前。
“陛下這是巴西郡送来的关税调查,您看一下!”
“陛下這是成都都江堰今年的汛期奏报,請陛下御览。”
“還有這個,這是……。”
刘禅不耐烦的一摆手。
“内事還是外事。”
“臣這個是外事。”
“外事问丞相!”
“臣這個是内事。”
“内事问相父!”
“那臣這個既不是内事也不是外事,臣這個是……”
“诸事问卧龙!”
董允硬着头皮說道。
“陛下,丞相說過让您好好处理政事,要好好……”
黄皓:“皇上起驾!”
费祎:“陛下……”
黄皓:“陛下回宫!”
刘禅在黄皓的陪同下车驾快速消失在众人视野裡。
只留下费祎等一众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风中凌乱!
丞相這一走恐怕就更沒有人管的了陛下了。
费祎小声說道。
“长史,這可怎么办啊。”
“各地的政事可耽误不得?”
“還能怎么办,我們来办,怎么也不能把政事耽误了。”
众人都是无奈的摇着头回自己官署办事。
回到皇宫的刘禅說道。
“黄皓,今天有什么正事安排?”
“陛下,今日午前安排的赛犬。”
“最近奴脾刚刚给你寻得了一條上好的猎犬。”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奴婢保证今日陛下肯定能赢過嫖妃娘娘的那條黑背。”
“哈哈哈!”
“黄皓你可真是朕的好奴婢。”
“上次朕的白狐慢两步输给了嫖妃害的朕连陪着她三天。”
“其他妃子和皇后都有意见了。”
“這次要能赢,朕重重有赏!”
“奴婢先谢過陛下!”
“之后呢?”
“午时陛下要准备小半個时辰。”
“午后您马上就要与皇后确定宫中侍女穿戴新衣样式的制服试穿。”
“傍晚您還要带着你的青头大将军与与王贵人的黑牙紫麻头交战。”
“上次沒有分出胜负。”
“這次王贵人可是准备了好久,誓在必赢,陛下你要小心!”
“晚上你還要大排夜宴犒劳赵统、赵广、张苞、张绍,還有关兴、关索、马承、魏昌等一众青年军官。”
“夜宴结束后前半夜您要去李昭仪处处理正事,后半夜再回到皇后处加班。”
刘禅說道。
“看看,为了相父的大业朕這一天忙的有一点休息時間嗎。”
“夜间還要加班,都忙成什么样了。”
“费祎他们還要不停的来烦朕,過分!!!”
黄皓說道。
“就是,陛下都为咱们大汉国操心到什么份上了。”
“這些人何止過份、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就是!”
“黄皓你可让人把宫门给朕把住了。”
“任何人不准进来。”
“让掌印宦官吕芳带着玉玺在宫门口支张桌子就地办公。”
“只要是费祎、董允、向宠、郭攸之前来上奏,不用再问朕,一律照准!”
“其他的人来,让他们去询问這几人的意见就是。”
“不要来烦朕做正事,朕很忙!”
“這样会不会有人趁机结党,会不会……”
黄皓還沒有說完,刘禅就打断了他。
“放心,天塌下来有身长八尺、容貌甚伟的相父顶着呢,咱们怕什么!”
在一般的先创业再享受的過程上。
刘禅直接跳過了前面的所有环节,直接让自己进入享受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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