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来都来了、干他丫的!
“再向前走发现魏军巡哨。”
“我們要想办法清理掉他们才行,要不然他们会事先向落鹰涧的守军大队示警。”
刘禅点点头带着人走向前军。
来到前面的丛林之处。
刘禅远远看到一條小溪旁有几個魏军斥候正在喝水休息。
魏延正与祝融夫人兵分左右亲自带兵从两旁的草丛之中慢慢向前包抄他们。
一個镇北将军和一個无当飞军主将亲自带兵包抄几個斥候。
也足以看出魏延对這次行动的重视性。
只见那几個小兵在一個哨长的带领下正在小溪旁的几棵歪脖子树下喝水吃东西。
也许是他们压根就沒想到這裡会有蜀军出现。
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他们的状态很是放松。
潺潺的溪水声正好遮盖了魏延他们穿過草丛时内裡发出的声音。
而小溪边上那几個魏军還未发现死亡已慢慢接近他们。
为首的一位魏军哨长說道。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接着寻查。”
要是现在他们几人离去很可能魏延因为沒有合围到位不会让人动手,他们這几個魏军的脑袋也就算保住了。
几個魏军开始收拾带上头盔准备出发。
可一個躺在半倒在溪水旁树干上正在眯着睡觉的魏兵說道。
“催什么催。”
“每日就這两趟赶着饭点回去不就行了,這地方可比军营内舒服多了。”
那人說完還动了动身子又换了一個舒服的姿势闭上了双眼接着睡。
其几個魏军见有人带头不听哨长的话刚刚起身的动作一下又停住了。
有的人接着又坐了回去。
那哨长刚想上前训斥,這时一個与哨长要好的老兵小声說道。
“算了,這人是咱们屯长的小舅子,人家以前都是在中军待着的,刚分到下头来历练一下。用不了多久就调走。”
“這会你就别多事。”
“要不然他回去一告状你我少不了又要挨顿骂,弄不好還要受处罚。”
“這几日就由着他算了。”
這时其他几個兵也說道。
“就是,哨长你干嘛這样认真。”
“回去了還要做這做那還不如在這裡待会如意。”
那哨长沒好气的說道。
“现在都开战了你们不知道嗎。”
“诸葛亮带着十几万大军已经到达祁山方向,安西将军带着大军已经在迎敌,我們這裡也要小心些才好!”
“都起来我們接着巡查,小心蜀军渗入。”
這时那躺在小溪旁树杆上的兵眼都沒睁一下又說道。
“蜀军都压在祁山天水一线与驸马爷作战呢,這裡哪来的蜀军。”
說着還双手一指前面的大山。
“就那地方能下的来人嗎。”
“鬼见愁,你们知道为何這悬崖叫鬼见愁,那是因为鬼都過不去。”
“你還蜀军,蜀军在哪裡让他下来让我看看……。”
那人正說着魏延与祝融夫人一左一右已经带兵把他们围了起来。
刘禅一看魏延他们到位,再也忍不住那魏兵在那裡胡咧咧。
肩扛狼牙棒一把从丛林之中窜了出来。
“是谁找蜀军呢!”
正在說话的那几個魏兵全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這人头顶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
肩上不知扛的一件什么兵器,那外袍已被树枝荆棘刮坏了好几处。
那哨长只眼了刘禅一眼大呼道。
“见鬼了,吕布复活啦!”
刘禅一愣。
心說還真有人识货,当年自己這身行头就是按吕布那身装束置办的。
正在刘禅得意之时其中一人第一個反应過来。
“敌袭,敌……!”
說着就想向回跑。
可他的话音還未喊出第二遍。
一個白毦兵兵就一弩射在他的脖子上,接着又是一弩射向另一想喊的人。
那两人随之倒地再也不能說一句话。
其他几個魏兵這下也明白。
自己這是碰到敌军。
一边在他们哨长带领下一边大呼敌袭一边向着来路跑去。
看着来路已被堵住,几人也算硬气,为首的哨长喊道。
“杀出去报信!”
說完就向着魏延与祝融夫人方向冲去。
刘禅看的出来這几個斥候也是打過仗流過血的。
要不然在面对包围之时這几人不可能那么冷静。
只见他们分头向着魏延的包围圈冲去。
但白毦兵這边早的准备。
只是一通乱箭对方這十多人就死了大半。
剩下的也是腿上中箭再也跑不动。
魏延大喊。
“上去抓活口。”
只见白毦兵一拥而上把那几個活着的绑了起来。
刘禅走到那哨长近前问道。
“你认识吕布?”
那哨长双手被缚說道。
“我跟随武皇帝在徐州打過仗见過吕布,你這身打扮很像他。”
刘禅心中一喜。
“他死的时候我還未出生,可我听說他英俊潇洒還很能打,比我二叔三叔都厉害,是不是真的,要是与我四叔比他们单挑两人谁能赢,還有你看我神态像不像?”
刘禅连珠炮似的一通问。
最后双手拿着狼牙棒還摆了個造型让那人看。
那哨长心說什么二叔三叔又四叔的,你谁啊。
可刘禅最后一個問題他听得清楚。
人在房檐下不能不低头那哨长看刘禅像這帮蜀军的头。
只能說一句。
“吕布用的方天画戟。”
用手指了一下刘禅的虎头狼牙棒。
“你這個跟他不一样。”
刘禅還想再說什么。
一旁的魏延咳嗽了一声。
心說我的陛下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谈什么吕布啊。
刘禅這才收起兴奋之色。
一脸严肃的上前就给那人脑袋下来了几下子。
“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你倒是问啊!”
“說你们落鹰涧的守军有多少人,都有什么装备?”
“我就是個哨长這种军事机密我不知道。”
“嘴硬是吧,拉下去打,打到他们說为止。”
魏延又补了一句。
“分开审!”
“其他人警戒前方小心对方還有别的斥候。”
不多时一個白毦兵校尉来到刘禅与魏延面前說道。
“陛下、魏将军他们招了。”
刘禅這会也沒了刚才玩笑的表情,而是一脸严肃的问道。
“那人怎么說?”
“他们說落鹰涧在不久前增兵一千人,是从谷口方向调去的。”
“现在落鹰涧的兵马已有两千人比我們之前预估的多了一倍。”
刘禅问道。
“那也就是說谷口只有三千人马守卫,整個子午谷的魏军守兵還是五千人。”
“是的!”
這时马谡說道。
“這几人是不是故意把落鹰涧的人数說多让我們害怕?”
那白毦兵校尉說道。
“我們是分开审的他们沒有串供的机会,除非是他们一开始就商议好想要怎么办,要不然绝不可能四人說的完全一样。”
马谡一愁莫展的說道。
“這可就麻烦了。”
“落鹰涧本就易守难攻,一千的守卫就已是很难拿下,這又增加一千人就更难了。”
听完马谡這话众人都看向刘禅。
刘禅知道众人這是在让他拿主意,這会连魏延也在看着他。
刘禅心中一横說道。
“娘希匹,我們光在鬼见愁就摔死了上百弟兄,好不容易来到這裡,要是现在回去弟兄们不是白死了。”
“来都来了、干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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