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的豪门宠婚 第31节 作者:未知 說完,韩规就顺手将门关上,然后上了反锁。 他怕叶啾啾跑了。 韩规得意洋洋地甩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钥匙,呵呵一笑,這是二楼,叶啾啾插翅难逃。 追了這么久,叶啾啾连個好脸都沒给自己,韩规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有喜歡的女人,自然,不可能是叶啾啾,对方是夜店裡的舞女。 身子从外到裡,渗透到骨头裡,都带着一股泼辣劲。 韩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被哪個鬼崽崽跑到韩老太太面前捅破。谁 夜场裡出来的女人能有多干净,但架不住韩规喜歡。 家裡非逼着他“改過自新”,韩规之前還能抗,不肯分手。后来,韩老太太让韩狰插手后,韩规便怂了。 他表面上怂了,私底下還刚着。 韩家這么多年,就给了自己一口吃的,生活上沒短着自己什么。但从来沒有耐心地教育過自己。 韩老太太年纪大,韩狰工作忙碌。 凭什么之前不管,到现在,自己喜歡上谁,他们就跳出来說不许? 行吧,明面上让叶啾啾当挡箭牌,私底下,韩规心道自己依旧能逍遥快活。 至于叶啾啾会不会配合這件事情? 韩规在心中已经想好了借口。 让叶啾啾在楼上等着,自己再去韩老太太面前好好地表示一下决心。 表示自己日后断然不会再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自然,韩老太太不会相信,而在楼上等的不耐烦的叶啾啾,此刻发现门被自己从外面反锁后,必然会担心害怕。 少不了哭闹,也不会承认和自己在一起。 韩规想到這裡,挑眉,這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自己唬弄韩规和韩老太太,就說是小女朋友脾气不好,和自己置气,闹着要分手。 千般万般,還怕找不到借口? 韩规甩了甩手中的钥匙,双手插兜,朝着韩老太太大摇大摆,信心十足地過去。 楼上的叶啾啾,她在韩规离开关门的第一時間就发现了不对劲。 窜到门边,扭动几下把手,门都沒有开。 反锁了?! 叶啾啾看着把手,内心升腾起一种糟心的感觉。但還算好,因为从踏上韩规的车,她就预感到這韩小公子会搞小把戏。 他将自己关在這裡,应该還有下一步动作。 叶啾啾走到窗边,踮起脚尖身子往下栽。 因为是庄园别墅,一楼是装修华丽的大厅,高度相比于一般商品房要高处一倍。 所以,叶啾啾站在二楼往下看,预判高度必然有三层楼高。 底下還是硬化地面,跳下去還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不死也得重伤。 如果真的就此离开,必然会叫人觉得纳闷奇怪。 叶啾啾再回想一下,這座庄园中四处布满的摄像头…… 更加糟心了。 不是不能跑,叶啾啾觉得自己還沒有到绝路。 最起码還有韩狰。 叶啾啾垫了垫脚尖,這個舒展身体的动作,让她身后沉重的书包摇摇晃晃,手中提着的小袋子裡头几张试卷,都在向她宣告着今天的作业,一個字還沒写。 哎…… 写個作业吧。 与其为韩规的事情烦恼,還不如将作业写完,這些都是明天老师上课要检查讲解的卷子。 如果沒写完,也不能指望韩规来帮自己罚站。 叶啾啾放宽心态,将作业一一摆好在茶几上,规划好写作顺序,然后拿出手机,不忘给大伯父报個平安。 大伯父很快回复了一句:“在同学家?今晚還回来嗎?” 叶啾啾表示看情况,如果写作业太晚了,就不回来,再同学家裡借住一晚。 她在撒谎。 但這件事情的真相說出来,总归是会叫大人紧张害怕。 而叶啾啾觉得自己能处理好這件事情,或者說无论事情怎么发展,自己都不会受到伤害。 所以,她不想和大人說。 大伯父最后又发来了一條叮嘱,意思是让叶啾啾多和父母联系一下,如果有什么事情,和自己說不出口的,一定不要憋在心中。 叶啾啾回了好,但却沒有联系爸妈。 从南方到北方,就是坐飞机也要几個小时的行程時間。而家裡最近的生意還不错,爸妈都在忙。 若是告状的话,他们必然会放下手上一切,飞過来。 但那样太累了。 叶啾啾不想让他们伤心,为自己的事情担忧。 她本来還想给韩先生发一條短信,告诉对方這件事情。但转念一想,再等等吧。 之前韩规嘴快說了一句,韩狰今天有紧急会议。 叶啾啾看着外头山边的夕阳泛着淡淡的橙黄色,時間還早,对方许還在忙碌。 自己贸然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過去打扰,总归是不大好的。 尽管叶啾啾很想知道,韩狰想和自己說的,到底是哪句话…… * 韩狰回到韩家老宅的时候,韩老太太和韩规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 他低头看了看時間。 韩狰抬手弄松了束缚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流露出狂野模样。 眯起眼睛凝视着韩规。 韩规一开始打算装死,当韩狰不存在,但对方的视线仿佛能够凝聚成实物一般,将人身上扎出千疮百孔来。 韩狰面带疲倦,声音低沉沙哑,开门见山地說:“听說是你接走了叶啾啾?” 在這件事情上,韩规有些心虚,但碍于颜面,他只能扛下去,硬着头皮点头。 随后,恍然反应過来。 奶奶只是让韩狰回来老宅子一趟,有事要說,他是怎么知道叶啾啾被自己接走了? 韩规心中的狐疑還沒有升起多高,韩狰便切断了他们的话语。 “为什么要把她接走?”韩狰坐在沙发中,不同以往的端正姿态,這一次他松散了腰肢,抬手揉着隐约发疼的眉心。 韩狰斜眼,视线通過遮挡的手掌,怒视韩规,询问:“她在哪?” 韩规沒有解释叶啾啾被自己关在二楼,而是先說明自己和叶啾啾的态度。 韩规咧嘴一笑,势在必得道:“为什么我要接她上下学啊?因为我們是男女朋友啊。” 說到這裡,韩规摊手,耸耸肩膀:“爸,我接我的女朋友放学回家,有错嗎?” 韩狰听到這裡,直起身子,脸色阴沉地看着韩规,反问:“是嗎?” 韩规正要回答一句是的,可一個抬眸,看见韩狰的眼神。 他总是在传闻中听說韩狰有多可怕,却沒有亲眼见過那些流传的场景。 所以韩规怕是怕,但不至于无法反抗。 唯独這一次。 韩狰静静地坐在那裡,单单只看那一双眼睛,便觉得凶神恶煞,从战场上沾着鲜血活下来的军人,永远都无法摆脱手中的杀戮气息。 面前的人,随着年岁增长,懂得如何隐瞒自己的气场。 但隐瞒不是消减。 這股凶气随着岁月的更迭愈加浓厚。 韩规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话堵在嗓子眼,像是被卡住了一样,一個字都說不出来。、 韩狰见领带扯下来,死盯着韩规,一字一句說:“她是你韩规的女朋友?” 第38章 韩规有些心虚,小声地再說一次:“她同意了, 就是最近和我闹脾气, 非說要分手。” 韩规抿了抿唇, 沒有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說出来。 心道, 這样的话, 韩老太太和韩狰就不会再逮着自己說相亲的事情。 再者說,韩狰都還沒机会,逼迫自己這個小的,有什么用? 韩规想到了无数种用来狡辩的方法, 但最后一句话都沒說出来。 這些狡辩虚伪的话沒有让韩狰眉头大展。 他眼神深邃了些,反问:“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