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生气吻了她
“我沒受伤,是封薄言受伤了,我沒什么事。”
“嗯。”封薄言受伤,裴延遇就沒必要关心了,他静了静說:“我們之前谈的那個合作,你最近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可以呀。”叶星语笑了笑,“我最近在家画图,等我画完,我联系你,然后我們再谈合作的事情。”
“好。”事情有进展就行了,裴延遇沒逼她太紧,說了几句话就挂了。
叶星语收起手机,唇角有淡淡的笑容。
刚要下楼,封薄言喊住了她,“叶星语。”
叶星语扭头。
封薄言的脸绷得紧紧的,坐在床上瞪着她,“你真的要跟裴延遇合作?”
叶星语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
“你觉得沒什么問題?”他阴着脸开口,整個人不悦到了极点。
“有什么問題?nas集团是国际著名高奢品牌,而我只是一個小工作室,他们能骗我什么?”
“总之這件事不对劲。”
叶星语微微拧眉,想了想,轻声道:“起初我也是這么想的,但跟裴延遇接触了几天,觉得他人挺正人君子的。”
听到她夸奖他,封薄言的脸更冷了。
叶星语沒在意,反正他一直是阴晴不定的人,沒人能猜透他。
叶星语沒什么可說的,转身往外走。
封薄言心头烦躁,沒等自己反应過来,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她被扯得摔倒在他胸膛上。
他胸膛结实健硕。
叶星语一惊,想要起身,已经被他按住,动弹不得,“過来。”
“你有话就說,拉我做什么?”叶星语不愿呆在他胸膛上,這样太暧昧了。
“我腿疼。”他忽然道。
叶星语吓到了,不敢动了,乖乖呆在他怀裡,大眼睛看着他,“我不小心碰到你的腿了?”
“嗯。”他绷着脸。
“疼嗎?”
“你說呢?”
“我打电话叫沈医生過来?”
“他等会会過来的。”封薄言仍旧不愿放开她,胸膛散发着淡淡的热,熏得叶星语的脸微微泛红。
她想慢慢起来,封薄言再一次抓住她的手,霸道握在手裡。
叶星语抬眸,入目的,是他幽深的眼,“干什么呀?你受伤了,我压着你,你不是更痛嗎?”
“我有话要說。”封薄言看着她。
叶星语只好暂时不动,呆在她怀裡,小声问:“你說。”
“不许跟裴延遇来往。”
“为什么?”
“我觉得他目的不纯。”
“可是他给我的這個机会,可能是我這辈子唯一一次成名的机会了。”
封薄言冷冷瞥她一眼,“那如果是骗局呢。”
叶星语沒說话。
封薄言沉声道:“万一是骗局,巨额债务,你负担得起么?”
叶星语仍然沒說话。
封薄言望着她,忽然缓和了语气,“你就非要当设计师么?好好在家裡不行?”
叶星语瞥他一眼,“你沒见過我那些作品么?你真的觉得我沒有能力?”
封薄言沉默了。
叶星语是有天赋的。
只是……
他忽然抚摸她的脸,嗓音有些哀愁,“晚几年,好不好?到时候我亲自捧你做国际设计师。”
叶星语愣住了。
“为什么?”他不是讨厌她么?为什么還要捧她?
封薄言俯下身来,俊脸在眼前变大,她的呼吸停住了,心跳紊乱,“過几年,等你性格成熟一点,我觉得更适合。”
“我现在性格有那么差嗎?”她仰视他,大眼睛湿漉漉的,很漂亮。
封薄言笑了笑,“有点差,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還不是你惹的……”她想问问谢青岑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可他的手已经握上她的腰,将她整個人往上提。
叶星语吓住了,双手本能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就被吻住了。
唇上弥漫着热,灼着她的心。
她迷迷糊糊地想,封薄言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听他的话,他是不想离婚的,可不想离婚,又为什么要搞谢青岑這一出?
“专心点。”封薄言察觉到她在分神,咬了咬她娇嫩的唇。
叶星语皱眉,要推开他,却被他的眼神看得愣住了。
他眼底微光流动,是那样的热烈,很明显,他是对她有情的……
“大……大叔……”她忽然喊出這個称呼,然后脸就红了。
怎么又忽然喊這個了?
像在撒娇一样。
“嗯?”封薄言笑了笑,呆在他怀裡的小女人脸红红的,看着很可人。
他想要得更多。
眼神变深了,拉她過来,“過来。”
“你還受伤呢!”叶星语惊到了,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叶星语想逃走。
但他哪裡允许,扣住她的脑袋吻過来。
叶星语靠在他胸膛上,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想推开他,又沒力气,被他霸道将手扣到身后,被迫承受他的吻。
“不能呼吸了……”她细细弱弱地喊道,像小猫的声音,轻轻叫着。
封薄言浑身绷紧,放开了她的唇,转去咬她的脖子。
“我的天!”
沈清越和容越白站在门口。
两人一进来,就看到叶星语被封薄言困在身上深吻。
她趴在封薄言身上,双手被扣着,漂亮的脸蛋上染满红晕,美得让容越白心头一惊。
听见门口的声音,叶星语身子一僵,已经被封薄言拉被子盖上了。
她穿着睡裙,坐在他身上,封薄言不喜别人看见。
叶星语的脸全红了。
封薄言倒是气定神闲,拢好了睡袍,在被子下拍拍叶星语的屁屁,示意她下去。
叶星语赶紧从床上下来,想躲洪荒猛兽一样,慌不择路跑出了主卧,看都不敢看那三個男人一眼。
“什么情况啊?你昨天才摔伤了腿,今天就纵欲啊?”沈清越笑着走进来。
容越白沒什么表情。
封薄言问他:“你怎么来了?”
沈清越說:“那小子害你昨天摔伤了腿,心裡過意不去,非要過来照顾你呢。”
容越白点点头,“沒错。”
“等下记得跟她道歉。”封薄言交代容越白。
容越白的脸有点僵硬,“知道了。”
“伤口有点疼,帮我看一下。”封薄言转头对沈清越說。
沈清越啧啧了两声,“哎!能不疼么?昨天才撞伤,都跟你說要禁欲了,今天就拉着你小妻子在床上……”
封薄言弯了弯唇,显然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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