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去离婚!
原来容越白說会帮助她离婚,是這個意思。
让封薄言彻底认为她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在私底下勾搭他的兄弟,這样,封薄言就不会要她了。
這一刻忽然来临了。
叶星语却觉得心头有些悲哀,可還是不得不配合着,只因這是最后一关了。
她笑了笑說:“抱歉,封先生,我這样的人跟你不同,离婚后,我得有点依靠,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個集团现在是我二叔管的,我們家落寞了,需要靠山,要不别人不肯跟我們做生意呀。”
闻言,封薄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重重的,很犀利。
叶星语心脏咚咚咚打鼓,有点害怕,但還是說了下去,“還有我的梦想啊,你不愿帮我实现,我自然得找愿意帮我实现的人了。”
“所以和我结婚后,你对我表示的那些爱意,都是假的?”他问她。
叶星语点点头,笑容如常,“封先生,都是成年人了,你懂的,我需要依靠,当然要对你好了,要不我一個落魄名媛,還能過上好日子嗎?”
“這些都是你爸教你的?”
叶星语摇摇头,“跟我爸无关,封先生,是我自己贪慕虚荣,想過上流社会的日子。”
封薄言睨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叶星语心头在害怕,在等待。
终于,她說了,“你的真爱回来了,你就跟她在一起,挺好的,她既有家世,又能给你生孩子,想必封家很满意她。”
“我呢……”說到這,她顿了一下,艰难地說下去,“反正无论如何我是攻略不了你了,就這样吧,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時間了。”
言罢,她抬脚往楼上走去。
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心口一直闷着,直到走到房间,那团郁气都沒有散去。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到封薄言拄着拐杖从车上下来,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叶星语微微拧着眉,想下去扶他,這时候,许牧走到外面,扶着他进了别墅。
叶星语一颗心终于放下来。
手机响了。
封薄言:【明天去离婚。】
叶星语一怔,心脏的位置微微收紧,疼得她蹲下了身子。
她想回复什么,又觉得沒什么好說的,最终只回复了【好的】两個字。
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沒什么好伤心了。
往后余生,她该做到心如止水。
封薄言在主卧裡收到她的短信,猛地将手机砸了。
天亮了。
白光蔓延了整個天际。
叶星语坐在飘窗上,望了外面一眼。
這一天终于来了。
两年的婚姻,要结束了。
她走到镜子前,坐下,女人一夜沒睡,黑眼圈重得吓人。
叶星语打开了手边的化妆柜,裡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全是化妆品。
她拿出精油,滴两滴在粉饼上,然后拍在自己脸上。
当年结婚随随便便,但离婚,她想郑重一点,不想随随便便的开始,又随随便便的结束。
她给自己化了一個精致的妆容。
穿上自己设计的流光裙,梳好长卷发,静静垂放在肩头,镜子裡的女人,美得发光。
叶星语穿上鞋,给婆婆发了一條消息,然后走去封薄言的房间。
推开门,他静坐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姿披着一件睡袍。
“你来干什么?”封薄言看她打扮得那么漂亮,觉得应该是来求和的。
叶星语的视线落在他腿上的固定带上,“不是說了今天去离婚么?”
封薄言脸色一冷,喊道:“许牧。”
“先生,你找我?”许牧从外面开门进来。
封薄言侧過头,“你去衣帽间帮我拿身衣服過来。”
“额,先生,平时不是太太帮你拿的嗎?”许牧還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挠了挠头。
叶星语道:“我去帮你拿吧?”
她想着最后一次了,但是封薄言拒绝了她,“不必,许牧,你去。”
许牧只好苦着脸去帮封薄言拿衣服。
卧室裡剩下两人,封薄言瞪着她,而她沉默着。
一說到要离婚,就打扮得這么漂亮,真是有够迫不及待的。
也好,他就成全她。
他倒要看看,离婚后,她在外面会過什么样的日子。
沒多久,许牧就拿来了一套黑色西装,“先生,穿這套可以嗎?”
叶星语望過去,竟然发现,那是她买的西装。
果然,封薄言看了一眼脸就更冷了,“不要,丑死了,换一套。”
這话是在說给叶星语听的,她低着头,默不作声。
许牧又去换了一套,墨蓝色的。
封薄言皱起眉,“许牧,你跟了我這么久,不知道我喜歡穿什么样的衣服么?”
“对不起,先生,我就是個直男,平时不怎么注意您的衣着……”许牧战战兢兢地道歉。
叶星语轻叹口气,“许牧,我跟你一起去吧。”
“谁要你去了?”封薄言不快瞪着她。
“再這么耽搁下去,天都黑了。”說完,她走进衣帽间。
封薄言在外面阴着脸,真够着急的。
叶星语进了衣帽间,本来要拿他平常穿的,可手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到一套深灰色西装上面。
她好像从沒见他穿過灰色,最后一次,忽然有点期待。
她拿下那套西装。
许牧說:“太太,先生好像只喜歡穿黑色。”
“沒关系。”叶星语应了一声,拿着衣服转身出去。
听见脚步声,封薄言抬起头,看到她手裡的衣服,眼神带着几分嘲讽,“你不知道我不喜歡穿其他颜色么?”
穿衣住行這個活,她干了两年,大概是了解封薄言的。
但她淡淡道:“咱们认识两年,我還沒见過你穿灰色呢,今天是最后一次,不如试一下。”
封薄言眼神微深,沒說话。
叶星语說:“我来帮你穿吧,最后一次,当做体面的告别。”
封薄言沉默不言。
“许牧,你先出去。”叶星语走上前,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他站起身,完美沒有一丝赘肉的身材露了出来,左腿上依然缠着固定带,但现在可以走路了。
“脚快好了嗎?”叶星语问他,也差不多快十天了。
“差不多了。”封薄言回答,看她一眼。
她沒抬头,只是专注帮他穿着衣服,扣上了衬衣扣子,“如果你实在不会照顾自己,就再請一個照顾你衣食住行的女佣吧,你是個上市公司的总裁,当然要每天体体面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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