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封薄言吃醋了
叶星语心头凉到了极致。
狗男人对自己的白月光果然大方。
抬眸看了看,榕九台10别墅跟8号其实挺像的,這让她更想念爸爸了。
她走到后院。
谢青岑正在喝燕窝,见到叶星语,扬唇笑了笑,“這套别墅是薄言送给我的,漂亮吧?”
“漂亮。”叶星语敷衍了一句。
谢青岑說:“听說你们家之前住在榕九台8号,你跟薄言离婚了,他沒把那套别墅送你嗎?”
叶星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递上了包包,“這是谢小姐买的包,我只背過一次,谢小姐請验货。”
如果不是背過一次,产生了刮痕,這支包包应该可以卖到300万以上。
“拿過来吧。”谢青岑招呼她過去。
叶星语送到她面前。
谢青岑沒有接,双目淡淡看着盒子裡包包,就让叶星语那么举着,“星语,你为什么要卖了這個包包?你最近是缺钱嗎?”
“嗯,需要点钱。”叶星语回答,脚裡的血泡又开始疼了。
她今天特意穿了平底鞋,可還是磨到那些血泡,疼得她脸色白了白。
谢青岑注意到了,却装作沒看见,慢悠悠地說:“那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個兼职工作?听說你会弹钢琴,要不我生日那天,你来我宴会上弹钢琴,我给你五万一晚?”
“不了,最近沒有時間。”叶星语微笑拒绝。
原来恍惚中,已经到谢青岑的生日了,就在這周六晚。
“怎么?星语嫌少啊,那要不我给你10万一晚?我就是想跟薄言跳舞的时候,由你来为我們演奏。”
分明就是羞辱她啊。
她和她丈夫跳舞,却要她来演奏。
叶星语心头漫出一阵沉闷,正要拒绝,就听到谢青岑說:“薄言,你怎么来了?”
叶星语余光看過去,见到了一双修长的腿。
封薄言穿着一袭纯黑西装,手裡拿着一袋补品,拎着走了過来,“给你送补品過来。”
叶星语退到了一边。
封薄言看都沒看她,落坐在谢青岑身边,声线低沉悦耳,“這些都是给你补身体的,每天都要吃。”
“你上次带過来的我還沒吃完呢。”谢青岑轻声细语跟他說话,還有些抱怨,“薄言,你跟星语离婚,沒给星语点赡养费么?她都沦落到要卖包包了。”
闻言,叶星语心头一紧。
封薄言看了過来,视线落在她手裡的包包上。
谢青岑說:“怎么說,星语也嫁给了你两年,离婚后她一個孤女,你是应该给她点赡养费的,要不她怎么活呢。”
封薄言笑了一声,声线清冷,“她用不着我。”
“怎么說?”
“你不知道嗎?她最近跟越白走得挺近的,有越白在,何需我操心?”
“原来是這样。”谢青岑点了点头,看向叶星语,“星语,包包可以了,我看着沒問題,你放着吧,我买了。”
“好的。”叶星语唇角维持着笑容,将包包放下,欲转身离开。
“对了,星语,關於我生日宴,你给我演奏那事你怎么說?”谢青岑忽然想起這事,喊她。
封薄言看了谢青岑一眼,“什么演奏?”
“就是星语啊,她看起来好像挺缺钱的,我就想叫她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演奏钢琴曲,然后给她5万块钱佣金,這也是在帮助星语嘛。”
叶星语转過头来,轻声回答:“不了,我們工作室最近有合作,挺忙的,我想我沒這個時間過去。”
“是和nas集团的合作嗎?”谢青岑问。
“是的。”叶星语回答。
封薄言坐在边上,气息都变冷了,最后還是合作了,他墨黑的眼底浮现了少见的冰雾。
叶星语离开后,后院就剩他们两個人。
谢青岑今天穿了一條性感吊带裙,她拿捏好尺度,让自己微微倾身,露出了深邃的沟壑,握住封薄言的手,柔声细语地說:“薄言,晚上過来了就住在這边吧?我让佣人去准备你的洗护用品。”
她這副样子,摆明邀請他。
其实她不止暗示過封薄言一次,但他每次都装作沒看见。
正如這时,他依旧是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目光淡漠毫无情绪,“我晚上有事。”
說完,他起身离开了。
叶星语在别墅门口接到了裴延遇的电话,“星语,你那辆保时捷修好了,要帮你送過去嗎?”
叶星语才想起這事,自己的保时捷之前被撞坏送去维修了。
她脚有点疼,道:“你能帮我送到榕九台8号嗎?”
她想回去看看她们家的房子了。
“当然可以。”
“谢谢。”叶星语說完這句话,走去了榕九台8号。
别墅铁门被锁上了,枯叶落满了院子,看起来凄凄凉凉的。
一辆古特斯经過榕九台8号。
许牧道:“先生,是太太。”
封薄言坐在后座,视线抬起,看到了叶星语站在别墅门口,冷风中,她抬眸看着院子裡的梅花,侧颜有种动魄惊心的美。
“她最近缺钱?”封薄言淡声问许牧。
“太太昨晚不是回叶家了嗎?”许牧轻声提醒,每次回去,叶家都会变相要钱要项目的,所以封薄言一直不喜歡叶家。
“去问问怎么回事。”封薄言吩咐。
许牧试探道:“先生,是要帮太太摆平這件事么?”
封薄言正想說话,一辆粉色保时捷从斜道开上来,正是叶星语之前送去维修的车。
保时捷停在叶星语跟前。
车窗降下,露出了裴延遇清冷的俊脸,“星语,车替你开過来了。”
叶星语转眸看向他,有些诧异,“裴总,你怎么亲自来了?”
“反正下班了,就当兜风。”裴延遇弯着唇。
叶星语也笑笑。
“這是你们以前家的房子?”裴延遇看着眼前的榕九台8号,问她。
“嗯。”
叶星语点头,察觉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回头,对上了车裡封薄言冷峻的脸庞。
想到谢青岑的别墅,叶星语连跟他說话都懒得了,挺直了背脊,对裴延遇說:“你看,我家院子裡的梅花开了。”
裴延遇望過去。
院子裡种了好几颗白色梅花,正在冷风中争相斗艳,倒是一番不错的景色。
他下车走過来,与她站在铁门外欣赏裡头的光景。
“开车。”封薄言冷冷开口。
许牧不敢耽误,赶紧开车,开了一段,又询问道:“叶家那边的事,是要替太太摆平嗎?是给他们钱?還是给项目?”
“不用。”封薄言凛冽的目光从叶星语身上收回来,脸冷得要死。
许牧沒听明白,“不用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封薄言的语气阴冷冷的,“让她去吃点苦头。”
不受苦,她不知道外面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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