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去不得 作者:未知 谷雨湘子知自己留下来不過只是在张少宗和林慌之间当电灯泡,此时她多少也已明白,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插足张少宗和林慌之间的感情,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并非单单的只是爱情,更有亲情。 谷雨湘子笑着对林慌道:“我還有事,就不在這裡多留了,你向他說上一声,我這便告辞了?” 其实自从经历過一些事后,林慌对于谷雨湘子已经沒有多少恨了,但是要让她跟自己共享一個男人,林慌绝计是不可能,问:“你要去哪?要不你去元馨她们那?” “元馨?”谷雨湘子愣了愣,又道:“我不认识她们,還是算了吧,我想去看看白双双墓,你能告诉我在哪嗎?” “你和双双很熟嗎?”林慌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谷雨湘子知道张少宗肯定沒有向林慌說她与白双双的事情,所以不能多提,只道:“我和她认识,只是听她死了,心中不免悲伤,想要去看一看他。” 林慌也不好多问,毕竟這是人家的私事,她如果关心,似乎有些不妥,道:“那好吧,你去吧,少宗出来,我会向她說。” 谷雨湘子点了点头,便是转身走了,可刚刚走几步,又道:“对于以前的事情,我想說……” 林慌知道她是想道歉,只是一笑,道:“過去就過去了,沒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我已经忘了,你又何必再提。” 谷雨湘子油然一笑,說了声“再见”便转身走了。 不久后,张少宗从屋裡出来,林慌将谷雨湘子离开的事情說了,张少宗只道:“明天,我也应该去看看双双了。” 林慌知道白双双在张少宗的心裡依然很重,但她并不难過,因为她沒必要跟一個死去的人争风吃醋,否则她也太過于狭隘小心眼了。 张少宗和林慌去過凤焉的学校,就在青城山脚下不远,此时回去,他们自然是要去接凤焉,与潘茹打了個电话,潘茹自然是欣喜,告诉她不用去接凤焉之后,他二人便在凤焉的学校门口等着小凤焉。 下午五点左右,凤焉准时从学校裡出来,看到张少宗和林慌两人在门口站着,她顿时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少宗叔叔,慌阿姨,你们回来了呀,少宗叔叔,你的脸好了嗎?” 张少宗点了点头,道:“好了。” 便在這时,屋中出来几個高年级的学生,他们见凤焉正与一個年轻男子在一起,本想上前的,但却止了步,不過却在一旁远远的看着。 张少宗瞥了他们一眼,对凤焉道:“那几個是你同学?” 凤焉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他们比我高一個年级,不過他们……他们……”凤焉有些犹豫,显然有些话不好說出口。 “他们喜歡你?”张少宗倒是直接笑着說。 凤焉低下了头,显得有些不悅,并未回话。 林慌笑道:“喜歡你那是說明你漂亮啊,你怎么反而有些不高兴。” 张少宗倒是笑道:“那你喜歡他们嗎?” 凤焉摇了摇头,道:“不喜歡他们,可是他们……他们……老是骚扰我,总說一些我不喜歡听的话。” “既然你不喜歡他们,那就直接向他们說了。”张少宗拉起凤焉的手,直步走向這几個少年的身边,对凤焉道:“說吧,有叔叔在。” 凤焉知道张少宗厉害,因此鼓起了勇气,道:“钟半天,杨锐,我不喜歡你们,以后不许再骚扰我。” 钟半天最高,显然有带头之势,但看到张少宗在此,他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不敢直言說出口来。 张少宗知道這群小子定是班裡的烂谷子,吃软怕硬,倒不是他想以大欺小,只是若是不吓一吓他们,想来他们是绝对不会长记心的,便横起两道眉,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运起大力,呼啦一声掷了下去。 但听一声“砰”响,树杆竟然直接插进了水泥地裡,树枝如此脆,竟然能够插进坚硬如铁的水泥地裡,可想而之這需动作之人到底有多厉害? 几個小孩子顿时被吓得一哆嗦,颤栗着身子,谁人也不敢再說话。 张少宗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是不再恫吓他们,毕竟他们也是小孩子,身为大人的他不可能做得太過分了。 便在這时,旁侧有個男人走来,急步大声喝,“谁啊,谁欺负我儿子。”声音粗犷,带着野蛮的气息,大步走来,就好像黑道中人似的。 张少宗盯了過去。 林慌也随着這声音盯了過去,一双清灵眸子,如似温火冰水般,将那人的火爆性子降了下来。 那人盯着林慌痴了两眼,然即才回過神来,振了振声色,道:“你们谁啊,以大欺小,不觉得丢脸嗎?” 张少宗细看了此人一眼,微觉此人身上透着一丝說不出的妖异之色,不過之种感觉隐隐若若,似有似无,捉搏不透,他便也懒得再捉捕,只道:“小孩子之间有了矛盾,我叫他们說清楚而已,可沒想過要欺负他们,不信你且问他们,我欺负他们沒有。” 钟半天却是一哼声,怒指着张宗,气道:“爸,他欺负我,他刚才威胁我!” “我叔叔哪裡欺负你了,只是让你今后别骚扰我。”凤焉可看不惯钟半天几人如此污蔑,出言斥。 這人一听,顿时怒看张少宗,又看了眼林慌,似乎是觉得张少宗娶了如此漂亮的一個女人而更加大怒,道:“你敢威胁我的儿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我砍死你。” 张少宗不說话,只是蹲下了身,轻轻的把插在地上的树枝扯了出来,然后用树枝在這人的面前幌了幌,衣袖一抖,随手一搠,“唰”的一声,树枝如出弦利箭,飞射出去,似惊虹掠波,矫若龙蛇。 “轰”的一声响,指头大的小树枝正中一颗碗口大的树杆,竟然直接将树杆撞断。 這一般气势,若是這一根树枝是直接射向他的,那他岂不早已死于非命,此人吓得一窒,知道对方远非他能够想象的厉害,便像是被吓得怕了狗一样,夹着尾巴,挟着儿子逃了。 這一翻变故,并沒有多少人注意,便是注意到了,也沒有人知道那颗大树是张少宗射断的,因为他的动作很快,只有近距离的這個看了清楚,目的也不是为了显摆,而是示威。 “叔叔,你真厉害。”凤焉笑道。 “這些事别說出去。”张少宗拍了拍凤焉的头,带着她走了,又对身边的林慌道:“刚才那人似乎有些不对境,你感觉到了沒有?” 林慌摇了摇头,道:“好像沒什么不对境,我修为沒你高,我感觉不到什么?” “沒有感觉就算了吧。”张少宗道:“其实我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一丝說不清楚的怪感,既然沒有感觉,那可能是我的感觉错了。或许是虚影在作祟。” 林慌微皱了一下眉头,道:“你身体中的虚影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得想個办法清除掉才是,否则我很担心。” 张少宗苦涩的笑了笑,道:“以我的实力沒办法把他清除,再說了,就是张道陵天师,他也說沒有办法。” “我觉得他应该有办法,只是他不想帮你。”林慌突然疑疑的道。 张少宗一愣,道:“别這般說,若是叫他听了去,只怕心裡会不舒服。” “這有什么。”林慌并不听从张少宗的话,道:“我感觉他如此厉害,应该能够帮你清除掉你身体中的虚影。” “或许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张少宗道:“算了吧,我們与他仅仅只是认识,還不是生死之交,再說更不是你和我的关系,咱也沒必要要求人家什么?既然不愿意帮我,那便不帮吧,咱们自己寻找方法便是了,既然能够把脸治好了,想必也能够把這虚影清除掉。” 林慌伸手挽住了张少宗的手,模样甚是亲昵,道:“還是夫妻靠得住,别人永远只是外人。” “夫妻同体,便是一人,這要是都靠不住,世上也沒有多少人靠得住了。”其实张少宗本来沒别的意思。 但林慌听了去,却不這般想,所谓說者无意,听者有心,她怪怪的瞪了张少宗一眼,嗔道:“注意点,還有凤焉呢。” “沒事,沒事,你们谈,我小孩子,不知道的。”凤焉连连笑道。 青城山,一处道观裡,元一等人并未离去,而是怂恿着元清去问张道陵。元清倒也沒有多少推拒,对着张道陵询问道:“道陵天师,张少宗身体中的怪异,你有何看法?” 张道陵眼神微闭,默然的语气显得极是沉重,道:“去不得,去不得!” 元清微怔,:“這是为何?” 张道陵只道:“沒有原因,去不得,便是去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