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要不,你睡到床上来吧
“把這药喝了吧!”
叶秋白将药递了過去,药是保温瓶装着的,现在還是有温度的。
叶秋白用碗倒出来一些,然后送到了夏轻雪面前。gòйЪ.ōΓ
“好。”
夏轻雪闻言,品了一下叶秋白送過来的药。
药很是温热,入口還有种微辣的感觉,总体上味道算是不错的。
這药表面看上观感不好,但是味道不差。
“這個药喝完之后,接下来三個小时,需要频繁上洗手间。”
叶秋白对夏轻雪道。
“只是三個小时?”
夏轻雪有些意外。
“三個小时左右。”
叶秋白確認道。
“那問題不大。”
夏轻雪脸色恬静,說着,她便是继续喝了。
“這個药,虽然不能根治你的問題,但能缓解問題,你明天一觉睡醒,你的情况,应该会好很多。”
叶秋白又是道。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
夏轻雪听着,有些高兴。
在這几下来三個多小时裡面,果然,夏轻雪需要频繁上洗手间。
而叶秋白,就這么一直在病房裡面候着,有什么事情,都照顾得非常周到。
直到几個小时過去,夏轻雪总算是消停了。
這個时候,也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夏轻雪总算是躺在床上了。
“你现在身体,已经是有些乏力的对吧?”
叶秋白问道。
“对的。”
“除此之外,還有些饿。”
“我刚刚,明明已经吃下去那么多了。”
夏轻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那我给你热一点吃的。”
叶秋白对夏轻雪道。
“那辛苦你了。”
“我昨天下午,刚下班就回家了,還沒得及洗個澡,我现在,想要洗個澡。”
夏轻雪对叶秋白道。
“你现在能自己洗嗎?”
叶秋白非常耿直地问道。
“我可以的。”
夏轻雪俏脸微微一红,回答道。
难不成我不能洗,你還能帮我洗不成?夏轻雪心中暗想,這么想着,她便是朝着病房的浴室去了。
叶秋白则是去热吃的东西去了。
夏轻雪也只是简单洗了個澡,然后就出来了,在這种地方,洗澡肯定也是洗的不舒服的,简单洗洗就好了。
她出来的之后,叶秋白已经热好吃的了。
這一次,她感觉自己的胃口更好了,身体好像也轻松了很多。
她非常清楚,這肯定是叶秋白的药发挥作用了。
虽然自己和叶秋白也学了那么久的医术,但是自己那点微末的本事,和叶秋白的本事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原来饭菜的味道,能這么香。”
夏轻雪吃着,由衷地道。
“你的情况,应该好不少了,至少进食方面,是沒問題了。”
叶秋白对夏轻雪道。
“你也跟着忙活了一晚上了,你要不要也吃点?”
夏轻雪俏脸微微一红,问道。
“我不用,我還不饿。”
叶秋白淡然一笑,回答道。
夏轻雪闻言,便是继续吃了起来。
等她吃完,已经是晚上两点了,叶秋白简单收拾了一下,终于是可以睡觉了。
他从医院后勤那裡租来了一张折叠椅,就睡在了夏轻雪病床的旁边。
看時間差不多,叶秋白便是关了灯。
夏轻雪也是上了床,盖好被子,准备休息了。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夏轻雪身体有些疲惫,但是,她并沒有马上睡着。
“秋白,你睡了嗎?”
夏轻雪轻声问道。
“怎么,有什么事嗎?”
黑暗中,叶秋白睁开眼睛,问道。
“那個折叠椅,怎么睡得說服,要不,你睡到床来吧?”
夏轻雪俏脸微微一红,对叶秋白道。
“這不好吧?”
叶秋白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我這病床這么大,完全能睡两個人。”
夏轻雪无所谓地道。
“咳咳,男女授受不亲,睡一個床上,不好。”
叶秋白老脸一红。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到处乱說的人。”
夏轻雪又是道。
“還是不好。”
叶秋白還是坚持,這折叠椅是睡得不舒服,但和夏轻雪睡在一起的话,总感觉怪怪的。
“嘎吱!咔嚓!”
突然,折叠椅传来两声声音,然后,直接塌了。
“怎么了?”
夏轻雪一听這动静,急忙问道。
“沒事,這折叠椅塌了。”
叶秋白从塌掉的椅子上起来。
“沒伤着吧?”
夏轻雪打开了灯,看到椅子已经被叶秋白压得不成样子了。
“倒是沒伤着。”
“我再去医院后勤拿一张。”
叶秋白站起来,說道。
“现在都快三点了,医院后勤早就休息了,他们不是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算了吧,你也睡床上好了。”
“這床那么大,我一個人只能睡這么点地方。”
夏轻雪对叶秋白道。
“那好吧!”
叶秋白闻言,只能道。
不多时,灯又是关了,叶秋白沒有办法,只能按照夏轻雪說的,上了床。
两個人,就這么睡在了一起,叶秋白内心有种說不出的古怪。
“叶老师,我感觉以前的自己,真的很可笑,狭隘又可笑。”
睡下之后,夏轻雪并沒有马上进入睡眠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感觉自己的倾诉欲特别旺盛。
虽然有些困,但還是想借着這個和叶秋白单独相处的机会,和叶秋白好好說說话。
“不都已经過去了嗎?”
“你怎么還总是想以前的事情?”
叶秋白反问道。
“不是想。是反思和总结,人只有反思和总结,才会进步,才会觉醒,难道不是嗎?”
夏轻雪辩解道。
“你這么說,确实是有些道理。”
“但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得差不多了,你還总是放在心裡做什么。”
“一個失去记忆的男人,和一個被包办婚姻的女人结婚,本来就是挺荒唐的事情。”
“如此這般,最后是怎么样的结果,都不足为奇。”
叶秋白非常淡定地道。
“爷爷的决定,我无法反抗。排斥的情绪,在内心滋生,让我变得极端,变得面目全非。”
“不得不說,经历是可以改变一個人的。”
夏轻雪颇为感慨地道。
“那是当然。”
“不過,都這么晚了,你還不困的嗎?”
叶秋白笑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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