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校外大哥
想来,从今以后也沒人敢再說他是個软蛋了。
紧着,秦川与人群中牵着康敏的手不回头的朝前走去。這一下,他不仅是成名了,而且明天校园裡肯定又多了一股风波和热潮。
那就是,校花已经名花有主了。
走了十多分钟,到了四岔路口的时候,康敏才低声說:“秦川,那個,你……你握得我的手有点疼了,手麻。”
秦川這才反应過来,原来他一直都握着康敏的手呢。這才连忙不好意思的松开,刚才是为了保护着她不受到波及,這下倒弄了自己個大红脸。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是怕你……!”秦川尴尬的解释着。
康敏则是扭捏的站在一旁揉着自己的小手,小脸红得烫,也不說话。不過要是摸摸她额头,肯定以为她是了重度的高烧。
俩人气氛尴尬的又走了一会,這才到了秦川說的正阳路新开的馆子,羊蝎子。
每次秦川路過這家店,都能感受到从裡面飘来的香气。作为一個地道的本地人,对羊蝎子可是热衷到大爱。虽說每次他都被這香气馋的口水直流,但囊中羞涩也只能闻闻香气了。
另一边,在一個阴暗的小酒吧裡。
刘子阳一個人,双手都打着绷带,脸上头上也都抱着纱布,忿忿不平的坐在酒吧的沙上。现在這個点酒吧裡還沒几個人,只有六七個壮硕的男人坐在一旁喝着酒。
而那几個壮汉,都是這個酒吧裡的打手,年纪也都不大不小,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刘子阳又做了一会,焦急的问道:“六哥,三哥什么时候出来啊。那小子现在正好在外面吃饭,要是再晚点,他回家了可就不好教训他了。”
說来,這刘子阳从昨天被打之后,简直跟受了奇耻大辱一样,誓一定要废了秦川。
就为了這,他都沒回家。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下,又到宾馆裡开房睡了一觉,到了下午又去医院换了药后,就直奔這酒吧来了。而且,還特意带上了小一万块钱。
虽說他家裡有钱,但是平常兜裡也装不了那么多。有张卡裡是有小十万,但他要是取太多肯定会让家人裡怀疑。所以干脆先带一万块钱,争取怎么着得把秦川给废了。
被称作六哥的是個光头男人,看起来很是粗犷,淫笑着說:“小阳,等会,别扫你三哥的兴。今天来了一批地道的雏,你三哥可不得一個個都给开了苞?”
刘子阳咬咬牙,說:“好,我等,只要三哥能帮我废了那個混蛋,怎么着我都等。”
六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手裡還提着两瓶啤酒,拍了拍肩膀說:“放心,不就一個学校裡穷学生,我們肯定给你做主。到时候,要胳膊要腿,你自己看。”
刘子阳一听,心裡也有了底气,举起啤酒說:“六哥,多谢了,我敬你一杯。”
過了十多分钟。
酒吧的阁楼上下来一個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露出胸口一條龙的纹身。头不长,脸上有道渗人的刀疤。裤子還沒提好,皮带還露在外面,但脸上却是无比享受的神色。
“奶奶的,雏是好,就他娘的什么都不懂。”這個人,也正是刚才刘子阳口中的三哥,也是這家酒吧裡的老板,马三。
說起来,這马三在附近也算個人物。
十六七岁就在這附近打拼,到了二十岁愣是让他蹿腾出一個酒吧来。凭着一股狠劲,把附近几個酒吧都给赶跑了,在附近也混出了名号,人人都称为三哥。甚至有的见着了,称呼三爷的也不在少数。
现在年仅三十,這一片的保护费都是他收的。每個月加上保护费和酒吧裡的收益,小十万還是有的。這日子,也是有声有色的。
马三走到吧台,顺手拿起一瓶冰镇的啤酒,当看到刘子阳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哟,你個小崽子怎么跑我這边来了,你小子不是听說我這来了批好货,来爽一把的吧?”
刘子阳连忙站起身,带着恭敬和敬佩的语气說:“三哥好。”
六哥也跟着站起来,笑呵呵的說:“三哥,這小子在学校裡被人打了,你瞅给打的。這不,来找您三哥做主来了。我寻思着,一個学校裡的毛蛋孩子,敢动三哥的人,怎么着不得给個教训不是。”
“恩,老六,你這话也在理。”马三猥琐的挠了挠裆部,又看着刘子阳說:“小阳,三哥帮你,那是得帮。但是這出手费,该给還得给。弟兄们不能白白出手,這個规矩,应该不需要三哥再跟你细說了吧。”
刘子阳倒很懂事,连忙掏出了一万块钱,說:“三哥,您說的我都明白。這裡有一万块钱,只要您废了他就成,胳膊腿都无所谓,我就是得出這口恶气。等解决了,過几天我再慢慢从卡裡取钱,来您這点十支人头马,谢兄弟们出手的恩。”
论起来,這十支人头马也不低于两万块钱了,刘子阳出手倒也阔绰。
马三一听,大笑着站起身:“好,你小子就是上道,我就是中意你這点。行嘞,說吧,什么时候需要哥几個出手。這次,三哥亲自带头,帮你废了那小子。”
刘子阳顿时大喜,连忙說:“三哥,现在就行。那個混蛋现在就在正阳路新开的羊蝎子馆吃饭呢,在那裡逮他,保准一逮一個准。”
提起正阳路新开的那個羊蝎子馆,马三的眉头皱了起来。
用手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好一阵才回想起来,问道:“老六,小阳說的那個地,是不是就是你跟几個弟兄去收保护费几次都收不上来的那個地?”
老六阴着脸,也有些怒了:“就是那個地,那個老板死犟。上次不给保护费不說,還报了警。为了几個弟兄,我還专门請那吸血鬼吃了几顿饭叫了几個小姐,這事才算了。”
马三点点头,沉默了起来。
好一会后。
“老六,把人手都叫出来,带上家伙。”马山直接从吧台底下抽出一把亮蹭蹭的砍刀,阴狠的說:“前几天我忙着這批雏的事沒顾上,今個,得把失去的面子给找回来。正好,连小阳的事,一块了。”
老六也连忙跑到酒吧后面的住处,开始把熟睡的人都叫了起来。
至于刘子阳,看到马三抽出砍刀,不仅沒有一点害怕,甚至有些兴奋。這一幕,他早就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了。现在能亲眼看到,還能参与,简直就是一個字,帅!
……
而在羊蝎子馆。
秦川啃着羊蝎子,简直就是如食美味一样。還真别說,這羊蝎子不仅地道,而且味道那叫一個香。要不是康敏在這,只怕他能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了去。
康敏则是慢慢的吃着,不過当她看着秦川的吃相,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秦川,你看看你這吃相,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秦川咧嘴一笑:“哪能啊,這羊蝎子就是香嘛。你吃的太文雅了,吃不出羊蝎子這味。你戴上手套,拿着吃,老用筷子夹啊夹的,那肉裡的油都给夹沒了,吃起来不香。”
康敏原本還顾虑着,可看身边的人都是戴着手套大口的吃着,她也就顺从了。
正吃着,老板又端来了一小盆羊蝎子,笑着招呼道:“小伙子,来,這是新开业送的一小份,吃大送小。劳烦问句,我這羊蝎子味道怎么样?”
這老板是個中年男人,看起来有四十岁,国字脸,瞅着很正气。
秦川连忙伸出大拇指,赞不绝口的說:“老板,你家這羊蝎子太地道了。自从前门那片拆迁后,小时候那家杨记羊蝎子拆了,我就再沒吃到這么正宗的了。”
說起杨记羊蝎子,這老板的脸色明显了变了下,不過很快就恢复正常,笑着說:“好嘞,好吃就成,你多吃点。下次你来,给你的分量保准管够。”
刚說完。
突然从外面轰进来一大群人,大约有四十多個人左右。
带头的,正是马三。
马三一进来,看了看這两间门面裡的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了,笑着說:“哟,就這么小一地還能容十张桌子,真寒颤。行了,都别他妈吃了,该滚滚蛋。”說着,抽出了自己的砍刀,刀背扛在肩膀上。
原本在這附近吃饭的都是這附近的人,见到马三也都认识,自然都不敢管。不過今天吃饭的人還都算仁义,各自都把钱留下了,直接朝着店外跑了出去。
沒一会的功夫,店裡的人就剩下中年老板,站在柜台裡的老板娘,還有秦川和康敏。不過有些耐人寻味的是,那中年老板和老板娘都是一脸的淡然,丝毫沒有畏惧的神色。
至于秦川,一来是因为羊蝎子沒吃完,二来是因为在那群人的身后看到了刘子阳的身影。
中年老板自然也懂這裡的事,看到秦川和康敏后,歉意的說道:“小兄弟,你先走吧,今天這顿算我請了。這世道啊不太平,吃個饭的功夫,也不太平。”
秦川哪裡知道這群人是来收保护费的,以为是刘子阳带来的人,也歉意的說:“老板,今天這事是我对不住了。這群人是来找我的茬,给你添麻烦了。”
恰好,刘子阳也跳了出来,指着秦川,又看到他身边的康敏,咬牙切齿的說:“三哥,就是那個混蛋,把我伤成這样的就是他。他身边的那個,就是我們松阳高中的校花。”
马三一扫眼看到康敏,那眼神瞬间就移不动了。
他在這闯荡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见到這么漂亮的姑娘。以前他见過再漂亮的女人,跟眼前的康敏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瞬间,一個主意在他的心裡打定了,這個女人,他一定得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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