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谁让你给她喝酒 作者:未知 第64章谁让你给她喝酒 白安然欲哭无泪,她有事,好久沒动手,有点生疏了,不仅脸上挂了彩,刚才還不小心崴了脚。 “沒有大伤,不過有些痛”。 霍蕾蕾把保安教训了一番,之后对白安然說,“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严重”。 医院那种地方她经常去,实在不怎么喜歡。 “不管怎么样,你脸上的伤要马上处理,我的公寓离這裡不远,不介意的先去我那裡吧”。 “可以嗎?”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已经帮了我两次,這次就当我谢谢你,走吧”。 白安然一瘸一拐的上车。 “你的脚沒事吧?” “只是扭了一下”。 霍蕾蕾的公寓离這裡不過十分钟的车程,房间裡是精致的现代化装修,灰白色调为主。 霍蕾蕾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你等等我去拿药箱”。 她拿了药箱来,给白安然脸上上了药膏,“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白安然道,“我小时候又瘦又矮還不爱說话,在班上经常被人欺负,所以哥哥就送我去学了跆拳道”。 “让你学這個跟人家打架?” “虽然我学了,但是還是经常被欺负”。 “为什么?打不過他们嗎?” “那倒不是,我不喜歡跟他们打”。 “毕竟是女孩子”。 霍蕾蕾以前一直对她有误解,觉得她跟其他女人一样,费尽心机接近席景程,现在看来她挺孩子气的。 她道,“我這裡還有一间房间,你的脚也不方便,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不会打扰你嗎?” “你都這個样子了,還說這些干什么,而且你這個样子回去你的家人也会担心的”。 “那我就打扰了”。 她這個样子回去不但得麻烦霍蕾蕾,還得给蔺瑶添堵。 霍蕾蕾给她倒了一些水,“說实话我以前挺讨厌你的”。 白安然迟疑的接過水,這又是闹得哪一出。 霍蕾蕾微微一笑,“别紧张,那只是因为以前我以为你跟那些想接近景程的人一样,所以不喜歡你,不過经過這两次我发现你這個人也挺可爱的”。 “霍小姐……” “上次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要经历些什么”。 “不必客气”。 “以后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我,跟我說一声就行”。 “恩”。 “我以后可以叫你安然嗎?” “可以”。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白安然去了厕所,因为腿脚不便在厕所裡待了好一会儿。 霍蕾蕾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机放在沙发上,铃声正在响。 上面显示着:席先生。 霍蕾蕾站了一会儿,最后還是沒有接她的电话,沒過一会儿,白安然的电话沒有闪了,她的电话忽然响了。 同一個人同一時間打来的,她不认为是巧合。 犹豫了一会儿,接起电话,“景程,怎么了”。 “白安然在哪裡”。 她无奈,“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她?” “任晓說她下班之后跟你一起走了”。 “她是在我這裡,這么晚了你找她有事?” 席景程的语气不善,“让她接电话”。 霍蕾蕾看了一眼厕所门,“她在厕所,你有什么事我待会儿帮你转达给她”。 “她在你家?” “恩”。 “她为什么在你家!” 霍蕾蕾不想那天的事被席景程知道,随便撒了個谎,“我們喝了一点酒,她喝的有点多,所以我把她带回来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她……” “她喝酒了!” 霍蕾蕾被他的语气给吓了一跳,他们认识這么多年,哪裡听過他這么严肃的跟自己說话。 心裡堵得慌,难過到一时之间說不出话。 席景程质问,“谁让你给她喝酒!” “我沒有……”霍蕾蕾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现在沒事……” “你们在哪裡!” “江安小区”。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已经被席景程给挂了。 霍蕾蕾看着手机发呆,席景程何曾這么关心過人。 不一会儿白安然从厕所出来,霍蕾蕾正在发呆,“霍小姐你怎么了?” 霍蕾蕾一声苦笑,“在想我這么多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什么事了?” “我沒事”,霍蕾蕾站起来,“不過今天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 “什么?” “你别担心,待会儿有人会来接你”。 “接我?” 白安然怎么就听不懂呢? “刚才景程给你打了电话”。 白安然一看果然好几個未接来电,她默默的收了手机。 “你不回過去?” “不回,下班時間”。 “能跟他对着干的人,你应该是第一個”。 她也不想,是他要跟她对着干! “霍小姐,你是說他要過来?” “景程是這么說的”。 等他来接准沒有好事,“我還是先走了,他要是来了,你帮我告诉他一声我已经回去了”。 “你這個样子往哪裡走,干嘛這么怕他?” 白安然的真心话,“你不觉得他看着就很可怕嗎”。 可怕霍蕾蕾倒是沒有觉得,只是他确实对不熟悉的人冷漠以对。 霍蕾蕾把她按在沙发上,“他又不会吃了你,你脚受了伤,還是等他過来再說吧”。 “可是……” “别可是了,听我的”。 很快,霍蕾蕾家的门铃就响了。 “来了,我去开门”。 席景程站在门前,面色发黑,漆黑的眼眸与夜色融为一体,不怒自威。 一开门,席景程就质问道,“她人呢!” “景程……” 霍蕾蕾還沒来得及說话,席景程已经进了屋子,白安然刚从沙发上站起来。 “席先生,你怎么来了”。 席景程一言不发,走到她身边,捏着她的下巴,左转转,右转转。 白安然拍着他的手,“脖子脖子,脖子快被你转断了”。 “喝了多少?” “什么啊?” 席景程冷漠的神情似乎给眼眸结上一层薄冰,“我问你喝了多少酒!” “我沒喝酒”。 “沒喝酒脸红成這样!” 白安然好不容易掰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還不是被你捏红的”。 席景程仔细看了看,她眼神清明,脖子上也沒有红晕,确实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额头怎么了”。 “咝……” 他不過轻轻一碰,白安然咝的一声,缩了一下。 “撞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