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6章 九劫剑法
陆仁完全沒有想到,才過几個月,便在這黑绝古城,碰到了一本古武技,而且還是一门剑法古武技。
這可是十万年前流传下来的武技秘籍。
他目光不由落到九劫剑尊的身上,眼神露出怪异之色。
這九劫剑尊并非是古武者,居然能够从古武技上参悟出一招半式,并且能纵横天下,可想而知其天赋有多恐怖。
张子萱的目光也落在血书上,惊讶道:“這九劫剑法到底是什么剑法,外界传闻,九劫剑尊以九劫剑法纵横东玄陆,想不到他居然仅仅参悟出一剑?”
仅仅一剑,纵横东玄陆,倘若全部修炼出来,能够达到什么程度。
“那九劫剑尊是什么天赋?”
陆仁忍不住问道。
张子萱道:“听說九劫剑尊乃是八品血脉天赋,哪怕是天阶武技,他都能够轻轻松松修炼出来,可這本《九劫剑法》居然仅仅修炼出第一剑!”
听着张子萱的话,陆仁不禁摇头,這可是古武技,哪怕你血脉天赋神品,也不可能将古武技修炼出来。
随后,陆仁将目光投向另外一本书籍,书封上写着四個字“鬼阵宝典”。
张子萱灵眸闪烁惊喜之色,道:“居然是传說当中的鬼阵宝典,据說此书当中记录了许多强大符篆阵法,能得此书,符阵一道必定能突飞猛进!”
“這本书這么厉害?”
陆仁惊惊讶道。
张子萱点头,道:“据說,当年九劫剑尊就是凭借鬼阵宝典裡的阵法,转移了黑劫古城,如果我能够布置此阵,我姜云国固若金汤!”
“那這本书归你吧,我拿九劫剑法!”
陆仁淡然一笑。
“什么?”
张子萱愣住了。
她虽然十分想要《鬼阵宝典》,但她的符篆天赋肯定比不上陆仁的,她可是知道陆仁在符篆比试当中,击败過徐秋,在她看来,陆仁比她更适合《鬼阵宝典》。
反倒是《九劫剑法》,连八品血脉天赋的九劫剑尊,都仅仅是参悟出一剑的剑法秘籍,陆仁這個废品血脉,怎么可能修炼出来?
“陆仁,以你的符篆天赋,鬼阵宝典才适合你,至于九劫剑法,你就算拿了也沒什么用,這种武技恐怕只有神品血脉的妖孽才有可能修炼出来!”
张子萱道。
“郡主,我一心追求武道,对于符阵一道并不感兴趣,這九劫剑法我想要试试!”
陆仁微微笑道。
這裡有着两本秘籍,自然是一人一本,虽說他想要拿九劫剑法有着私心,但是张子萱也不可能修炼出来。
整個玄黄大陆,恐怕只有他能够将九劫剑法修炼出来,哪怕再难修炼,只要有足够的時間,就能够苦修出来!
百年不够,就千年,千年不够就万年。
只要有灵石,就能够修炼出来。
听着陆仁的话,张子萱心生亏欠,认真道:“陆仁,這一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后有机会必定会偿還与你!”
這一次如果不是陆仁,他未必能活着走到這裡,如今她又占了大便宜,拿了《鬼阵宝典》,心裡自然過意不去。
但如果她能够得到《鬼阵宝典》,她就能安心走符阵一道了,帮助父王,巩固姜云国的江山。
所以,她才觉得亏欠了陆仁。
“那就日后再說吧!”
陆仁淡淡的笑道。
“好,日后再說,现在我也想不到用什么偿還你!”
张子萱笑道。
“郡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出口,秦玉师姐這么久沒找到我們,我有点担心她的安危!”
陆仁道。
张子萱点点头,四周找寻起来,立刻就在地宫的一個角落,发现了一個石梯。
“陆仁,這裡是出口,我們上去吧!”
张子萱率先踏上了石梯,直接离开了。
陆仁刚准备跟上去,突然间,那金色骸骨的双眼,突然迸射出两道金芒。
它直接站了起来,大袖一挥,十几道金色剑光横扫,轰击在陆仁的面前。
“既然你選擇吾之传承,那便将吾的第一门剑法止戈剑修炼出来,若沒能修炼出来,那便一辈子陪着吾在此长眠!”
金色骸骨双手背负身后,发出沙哑的声音。
陆仁转身望着那金色骸骨,惊问道:“你就是九劫剑尊?”
“外界称吾为九劫剑尊,但吾只配称为一劫剑尊,年轻人,你投机取巧,用破阵铜珠破了吾的九重阵法,那便一直陪着吾在這裡,直到吾的灵魂缓缓消散吧!”
九劫剑尊有气无力的說道。
“能破阵就好,何来投机取巧?”
陆仁反问了一句。
九劫剑尊冷哼道:“吾布置层层阵法,便是要等来一個血脉天赋强的剑术天才,然后修出九劫剑法,让吾了断心结,可你一個废品血脉,如何修炼九劫剑法?”
他八品血脉,苦修一辈子,都仅仅将第一剑修炼出来。
一個废品血脉,能够修炼出什么?
实际上,這么多年,误入地宫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能够闯過九重大阵的,不乏有六品血脉,七品血脉的天才。
如今,一個废品血脉,将他精心布置的阵法给砸了,让他如何不气愤?
“前辈如何才能放我出去?”
陆仁不由问道。
“放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够修炼出第一剑,你就能够出去,不過,只怕再借你十辈子,都别想修炼出第一剑!”
九劫剑尊发出似笑非笑的声音。
陆仁毁了他阵法,让他无法再挑选天才前来得他的传承,他便要让陆仁受到该有的惩罚。
“只要修炼一剑,就放我出去?這么简单?”
陆仁不确信的问道,担心九劫剑尊会反悔。
“你說什么?简单?”
九劫剑尊气急败坏道:“你一個废品血脉,有什么资格說简单?好好好,既然你說简单,吾给你三十年時間,不,五十年時間,你如果能够修炼出来,吾给你一個大机缘!”
一個废品血脉,居然說修炼出九劫剑法第一剑简单,他修行数十载,還从未见過如此狂妄的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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