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個人叫住了我
我真的害怕吴丽娜的家裡有贼,我的心裡暗暗叫苦,送吴丽娜回家的時間,也不让我好受。
我和吴丽娜顺着声音来到了卧室的门口,我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裡面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干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吓得吴丽娜叫喊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脸。我站在门口也愣住了,不知道该进去還是出去。
那個男人听到了声音,从那個女人身上爬了起来。我的眼睛顿时一亮,這個女人的胸部太大,仰面躺在那裡,還是那么高耸饱满。
那個女人也看到了我們,用被子盖住了身子。這個男人什么也不說,赶紧的穿上了衣服。
我做梦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大胸姐!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二十五六岁的大胸姐与吴丽娜這個家庭有什么关系。
我从卧室裡退了出来,我知道這個中年男人肯定是吴丽娜的爸爸。
這個中年男人走到吴丽娜的跟前,扑通一声给吴丽娜跪下了,痛哭流涕的說道:“丽娜,爸爸求你了,别跟你妈妈說,都怨你爸爸一时糊涂,你爸爸不是人!”
吴丽娜的爸爸自己打着自己的耳光,吴丽娜哭着跑到了客厅裡,我随着吴丽娜也到了客厅裡。
我看到大胸姐像做贼一样,偷偷的溜走了。
吴丽娜的爸爸,来到了客厅,对我非常的客气,拿出高档的香烟,给我点上,笑着对我說道:“你是丽娜的男朋友?叔叔非常的喜歡你,以后,我的丽娜就交给你了。”
我郑重其事的对吴丽娜的爸爸說道:“叔叔,我不是吴丽娜的男朋友,我只是她的同学,她不舒服我把她送回家的。叔叔,沒有别的事情,我走了!”
吴丽娜的爸爸拦住了我,从他的包裡,拿出一沓钱,对我說道:“同学,谢谢你,照顾我的女儿,這是一点小意思,以后我的女儿還得需要你照顾!”
我知道這是封口费,别让我把他的這点破事說出去。
我把钱又塞到了他的手裡,說道:“叔叔,我什么也沒有看到,你放心我不会乱說的。”
吴丽娜把钱接了過来,恨恨的看了她爸爸一眼,放到我的兜裡,把我推到了门外。
到了门外,她趴在了我的怀裡,哭了起来,我现在不是可怜吴丽娜,我心裡直想笑,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吴丽娜的爸爸是這样的人,吴丽娜也是這样的人。
吴丽娜抬起头,看着我,說道:“李宁,我知道你特瞧不起我,你肯定是幸灾乐祸,认为我跟我爸爸是一丘之貉。我告诉你,我在学校裡沒有乱搞,我只是爱着王涛,沒有想到王涛是這样的人,看到我怀孕了,就跟我分手了,你真的笑话我嗎?”
我看到吴丽娜這個样子,我忽然可怜起這個女孩来了,她是一個成年女人了,谈恋爱還有错嗎?只是恨這些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
我急忙的解释道:“吴丽娜,你想多了,我对你沒有别的想法,我认为你是一個好姑娘,只是以后谈恋爱的时候要选对人。”
吴丽娜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說道:“李宁,你要我嗎?”然后她自嘲的笑了,說道:“我是一個脏女人了,谁会要我!”
她說着又哭了起来。我心裡想到,我怎么会要吴丽娜,我還是一個处,我不能随随便便的把我的第一次给一個女人。
我拍着吴丽娜的肩头,笑着对她說道:“吴丽娜,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想,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了,别留下后遗症,那就麻烦了。”
吴丽娜委屈的看着我說道:“李宁,我不想在這個家庭待了,你带着我走吧,我們去外面租個房子,在一起住,你看行嗎?”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我不是不愿意,我害怕杨月知道了,会把我弄死。
我从兜裡拿出钱来,递给吴丽娜,說道:“吴丽娜,把钱给你爸爸吧,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往外說的。我走了。”
吴丽娜把钱又塞到了我的兜裡說道:“你拿着吧,我們家不缺钱,今天你陪着我去医院,差点让杨月打死,這些钱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吴丽娜推开门,朝着我挥了一下手,惨然的一笑。
我觉得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我发现,吴丽娜已经喜歡上我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在一個小吃部裡,胡乱的填饱了肚子,摸着装在兜裡的钱,心裡美滋滋的。
现在我的兜裡比脸都干净,我不好意思跟妈妈要。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又买了一個手机,超出了我的预算,我正为钱发愁,吴丽娜爸爸给的钱真是雪中送炭。
下午,我想去学校上课,可是,想到王涛我的头都疼。
我知道杜欣沒有不找王涛的麻烦,杜欣可不是省油的灯,据說她老爸是這個城市的公安局长,杜欣這個亏可不能白吃。
王涛肯定把我恨死了,他以为是我跟杜欣說的,就是吴丽娜打胎的事情,我也在场,我现在真的是跳到黄河裡也洗不清了。
我越想越头疼,越想越不敢进学校,就在学校的门口徘徊者。
已经上课了,学校的门口沒有学生出入了。我的胳膊被人拉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差点吓尿了,王涛站在我的身后。
我都结巴了,吓得說不出话来,我嗫嚅的說道:“涛哥,不……不怨我。”
王涛把我拉到一個僻静的地方,哭丧着脸說道:“李宁,我求你了,你涛哥现在都快被人打死了!”
我错愕的看着王涛,我怀疑我的耳朵听错了。
王涛继续說道:“李宁,现在是不是你說的已经不重要了,杜欣的爸爸插手了,他也沒有派警察来抓我,找了社会上的一個黑社会老大,来找我的麻烦。這個黑社会的老大就是磊子的老大,你知道磊子翻脸不认人,刚才差一点把我堵到宿舍裡,幸亏我一個不错的兄弟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才跑了。”
王涛說着還抹起了眼泪,我的心裡那個乐,你小子也有今天。那個狂妄的王涛不见了,在我的面前低着头,好像是一個孙子一样。
我也不能落井下石,我說道:“涛哥,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王涛摆了摆手,說道:“别叫涛哥了,你只要把我的事情给摆平了,我就跟着你混了,你就是宁哥了。”
王涛真是孙子样了,眼泪掉了下来。他继续說道:“你跟杨月的关系不是挺好嗎?杨月和杜欣是最好的闺蜜,你让杨月跟杜欣给我說說好话,放我一马,哥求你了!”
王涛看样子,就要给我下跪。我心裡真的是幸灾乐祸,他妈的,心裡的這口恶气总算出来了,真是爽得很!
但是,我的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我指着還沒有消肿的脸說道:“涛哥,你還以为我跟杨月是朋友,你看我的脸了嗎?上午在医院被杨月和杜欣打的,她们說了,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现在正犯愁,我去不去学校呢!”
王涛直了眼,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他从兜裡掏出一千块钱,塞到我的手裡,說道:“兄弟,我现在谁也指望不上了,你给我把這件事情尽量的摆平了,只要你给哥摆平了,我就是你的小弟,就是你一條听话的狗!”
王涛自己說着也脸红了,我知道王涛真的沒有一点办法了,把我当成了最后的一棵救命稻草。
王涛沒有等我說话,他說道:“兄弟,我出去躲几天,我們电话联系!”
王涛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我心裡美极了,沒有想到今天收入了好几千块钱,放了学好好的吃一顿。
我回到了学校,我正在急匆匆的走着,后边的一個人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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