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外门弟子 作者:未知 郑星平闻言火了,袍袖一甩,将他们甩出几百丈外,大喝道:“都给我住口!叫什么叫!過不了关還有脸叫!天命葫是我們金丹宗的宝贝!专门测天命的!虽然說天机莫测,但也能测出七八分。你们過不了关,那就是沒有修仙的命!” “修仙容易嗎?数不清的劫难,有天劫,有地劫,有人劫,有魔劫,炼气十三层,筑基九层,金丹九阶,再上去還有元婴,步虚,合道,地仙、灵仙、天仙,金仙、祖仙、道祖,一关关,一步步,哪一关容易過?” “你们现在经受一点挫折,就在這裡拼命的抱怨,岂不知修仙就是挣命,沒有天命怎能修成正果!你们這些出来晚的人,都已经淘汰了,不许再多废话!否则每人二十鞭!” 听见這话,下面众人都闭了口,广场上一下子清净了很多。 随后,郑星平吩咐十几個外门弟子连同几個内门弟子一起去安置众人:今天沒過关的,先在大殿左侧的民居住下,過几天连同灵根测试未過关者,一起发回原地!测试通過了的,住在右侧的民居裡,明日辰时开始,一個個测试灵根。 众人磨磨蹭蹭离开,還有人心有不满,低声道:“入不了金丹宗,就去别的宗门,通天河裡好多個宗门呢,多试两個,总会有机会的!” 话音未落,一鞭子抽過来!又一鞭子抽過去! “谁家小子,胆敢胡言乱语!鞭刑警戒!再敢多言,扔进通天河喂鱼虾!” 鞭子抽在身上,顿时就是一道血痕,被抽的人龇牙咧嘴,眼泪都留下来了,然而却不敢大声的叫。 傍边的众人也都害怕了,一個個惊恐地捂住嘴,不敢說一句话。 又是一夜過去,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忧伤的叹息,多少人兴奋的失眠。 次日清晨,依旧是艳阳普照,凉风习习,剩下的三千两百人来到广场上,进行最后的灵根测试。 秦笛虽然過了关,也跟着過去,在旁边看热闹。 测试之前,郑星平先讲了一段话:“灵根是修仙的基础,沒有灵根就修不成仙。你们能通過前两关留下来,很多人是有灵根的。” “我知道,有不少人出自修仙家族,說不定在家裡就测過灵根。虽然如此,還是以我們鉴定的为准,我們的测灵盘是特制的!如果测不出灵根,或者只是十品的假灵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要說半句废话,否则一百杀威棒!” 說到這裡,他眼中的精光在众人面上掠過,众少年只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忍不住纷纷退后。 然后灵根测试就正式开始了。 三千多人分成六列,一共有六個测灵盘,在六個内门弟子的指引下同时检测。郑星平则负责在旁边监视。 众少年按着队列上前测试。 秦笛远远的瞧着,耳边不时传来测试结果:“沒有灵根!”“假灵根!淘汰!”“九品灵根,先在旁边等着!”“八品灵根,可以做杂役弟子!”“七品灵根,也是杂役弟子!”“這個是六品灵根,可以成为外门弟子了!” 一连测了上百人,只有五分之一具备灵根,而且大都是七到九品,只能做杂役弟子,六品以上的灵根不多,上三品的灵根十分罕见。 過了大半天,忽然一阵哗然:“咦,這個厉害,竟然是三品火灵根!” 郑星平走過去,开心地大笑:“好!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一個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不高不矮,稚嫩的脸上带着傲气:“我叫万苍柏,万炎真人是我的五代叔祖爷爷。” 郑星平吃了一惊:“万炎师叔是你的长辈?那你怎么来這儿测试?” 少年撇了撇嘴:“叔祖爷爷闭关了,他让我們万家所有人都必须参加测试。而且要遵循宗门的规矩,靠自己的能力从外门升入内门,按部就班,不得借助外力!” 郑星平满面红光,笑道:“好,好!前有万师叔這样高风亮节的金丹宗师,后又你這样意气风发有志气的孩子,我們金丹宗一定会蒸蒸日上!来来来,给你這块令牌,滴入精血,挂在脖子上!” 秦笛远远的看见,那也是外门弟子的令牌,跟自己拥有的一模一样。 他心想:“怎么只有杂役弟子和外门弟子,而沒有直接升入内门弟子的例子?难道必须天品灵根才行?或者說所有的弟子都要经历外门,只有达到一定修行水准才能升入内门?” 测试继续进行,郑星平瞪大眼睛瞧着,生怕漏掉一個好苗子。 总共花了三天時間,才将所有人检测一遍,最后的结果乐得他合不拢嘴! 三百六十個杂役弟子名单敲定!九品灵根并沒有全部入选,而是从中挑选了少部分优秀者。杂役弟子多数是七八品的灵根。 两百五十個内门弟子花落其主!其中竟然有十几個四品灵根,四個三品灵根,包括两個火系,一個土系和一個金系!再加上秦笛這個二品木灵根。 在郑星平眼裡,秦笛這個二品木灵根显然不如两個三品火灵根值钱,甚至赶不上土系、金系的三品灵根珍贵。因为這些品系都有完整的传承,修炼起来相对容易的多!秦笛灵根再好沒有功法,日久天长也就荒废了。 在這些好苗子裡头,秦笛又一次看见了吴眉儿,這丫头看着年纪小,竟然是三品的水灵根,十分纯净,资质相当不错。 郑星平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告诫劝勉道:“对于我們修仙者来說,灵根只是一方面,并不是绝对的。有些人灵根不好,经過努力也能修炼到很高的境界。按理說,只要是六品以上的灵根,都有修成金丹的可能。但是最后修成了的却是凤毛麟角。财侣法地,缺一不可,更重要的還要看個人的运气,也就是天命。努力加上天命,才有可能成功!” 說完這番话,他领着所有人上了一只极为华丽的大船,那船吃水很浅,只是船底贴着水面,仿佛在雪上滑行,就那么乘风破浪的往东北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