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风起X站队
哪裡有人敢呢?
杨明凡可是艹着挑选童男童女的权利啊!
真的惹翻了杨明凡,這個王八蛋报复怎么办?
就算自己的家裡沒有合适年纪的童男童女,可是谁家沒有個三亲六戚,沾亲带故的人呢?
杨明凡的人品是人所共知的,报复不到你,沒关系,我报复你亲戚,你家人,总会有一個捏在我手上的吧?我看你敢和我做对,看你敢不听我的话?
所以這一次跑到县裡来闹的只有老陈家的人。
“老陈家虽然是猎户,不過老陈头的年纪毕竟已经大了,家裡的亲壮也不是很多,已经被雷捕头带人治住,关到县衙裡去了,那一对儿女也被抢走了,那是一個惨哪!”想到当时的惨景,陈盛也唏嘘不已,天下承平曰久,這样的惨剧,他可是从来沒有见過呢。
不過铁钧却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另外的信息。
“雷捕头亲自动的手?!”
“老陈家的几個猎户的手上不弱,也亏得雷捕头当时在场,這才沒伤着杨师爷!”陈盛道,又加了一句,“最近雷捕头和杨师爷走的挺近的。”
“雷东?!”铁钧挑了挑眉头,觉得有些好笑,雷东已经是东陵县的捕头了,可以說,在现在的体制之下,已经到达了個人职业生涯的顶端,他惟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干好自己的活,多捞点油水,然后退休,回家去做寓公,就如他的父亲铁胆一般,当然,如果能利用担任捕头的机会,将自己的家族扩大一下,为家族行個方便,谋些福利,扩充一些势力,最好如杨明凡一般在城外的牛角子山下买上一块地,建一個庄子,人生便已经圆满了,何必去贴杨明凡呢?难不成他還想更进一步不成?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以前东陵是下县,就一個姚今是朝廷的命官,现在又多了一個县尉的位置,虽然說這個位置是明剑为自己争下来的,可是如果自己出了叉子,被免了县尉之职,這個位子不就空下来了?而在县内,能够谋到這個位置的人并不多,雷东是现任的捕头,可以說是占尽了优势。
最重要的是,雷东一动,那么,下面的人也就跟着会提一级,也就是說,陈盛也有可能从副捕头变成正捕头,当然,前提是陈盛要跟紧雷东,這是大唐国官场的一個标准的流程,一個不出任何差错的流程。
但是铁钧知道,即使是再严密的流程,也是有破绽可寻的,更何况這個标准的流程并不是制度。
他下台了,东陵县县尉的编制可以取消,也可以从上面派一個人過来接任,也可以在县中选一個,但并不一定就是雷东,因为决定权不在县裡,当然,上头也可以尊重东陵县的意见,让姚今来推薦,可是姚今也不见得会推薦雷东,他可以推薦别人,這些都是变数,而雷东任了县尉,也不见得就会让陈盛接捕头的位置,事实上,陈盛和雷东的关系并不好,這裡头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雷东可以为了县尉的位置赌一把,所以他選擇杨明凡這個码头,陈盛不想赌,所以他选了铁钧這個码头,因为在他看来,铁钧這個码头要比杨明凡厚实的多,也可靠的多。
当然,還有另外一种可能,這位副捕头也倒向了杨明凡,现在在铁钧的跟前只是装装样子,探探口风而已。
所以铁钧只是笑了笑,嘴角闪過一丝鄙夷,“算了,且由他们闹吧,陈大哥,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得罪人的事情,也不要去做,童男童女,嘿嘿,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這样,东陵才几個人啊,能出多少童男童女,漳水的河神不解决,最终還是要打通那五百裡的道路,靠谁打通?难道靠杨明凡和雷东手下的那几個人嗎?笑话,還得靠我师父,靠我,沒有我們,他们能做什么?”
陈盛眼中一亮,面上露出了喜色,“对啊,我怎么沒想到的,那帮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這五百裡路上有山匪,有盗贼,可不太平呢,想粮草顺利的通過,還得靠大人,呵呵!”
“陈盛虽然滑头,不過为人還是不错的,在县裡头人头又熟,是個得用的人!”
陈盛喜滋滋的走了,铁胆拎了個茶壶从屋外走了进来,悠悠然的道,“雷东也不错,可惜,他的心太大了!”
“他太過自以为是了,也从来沒有将我這個县尉放在眼裡,在他看来,這個县尉的位置应该是他的!”提到雷东,铁钧终于冷笑起来。
“不只是他,還是衙门裡的其他人,你只是一個刚刚进入衙门的小捕快,论资历,你比不了他们,论本事,你就是拜了個好师父,论功劳,你只是碰着运气杀了一個人罢了,放在朝廷裡,你這就叫幸进,他们当然不服气,换成是我,也不会服气,现在有机会打击你,即使他们不插手,也不会帮你,也亏的你是我的儿子,若是再换一個人,现在恐怕已经给你使了不少的绊子了!”
“這我明白!”铁钧也苦笑起来,如果他還是以前的十六岁少年,坐到了這個位置上,甚至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并不完全是那個少年了,他拥有一個土地一万多年的记忆,虽然這些记忆并不完全,很零碎,他還拥有梦中一個古怪的成年人的三十多年的经历,這些经历很真实,严格的来說,他现在是土地陈九、地球人陈海和铁钧的混和体。
這样的混和体的表面是一個十六岁的少年,但是绝不会和十六岁的少年一样幼稚,不经事。
“我知道他们不服我,不過县尉并不是看资历,而是看背景,看实力,论背景,师父出身六扇门,论实力,我相信我现在已经不输雷东了,有了這两点,就算他们暂时不服,也沒有关系,我的時間多的是!”铁钧站起身来,向后院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对了,爹,您說您要帮我找一個师父参谋,现在怎么样了?”
“人已经找好了,不過被堵在了漳水对岸。”铁胆提到這件事情便觉得有些郁闷,“看来要借這一次运粮的机会把他顺便带過来!”
“哦!”铁钧点了点头,也沒有說什么,径自回了后院,开始练刀。
他练的是明剑传他的那一招,夜战八方。
正如之前所言,他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十六岁少年,他有一個土地爷,战场老兵陈九的经验,很轻易看出這一招夜战八方虽然简单,却是集战场刀法大成的一招。
动作,步法都是最为简洁,但是却又最实用的,再配合他领悟不久的刀势,每一刀挥出,都带出一道隐然的白色刀锋,刀锋所及之处,几根粗壮的木桩齐中而断,断口平滑,沒有一丝刀痕,而在他的动作同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身体周围隐现,就仿佛是炎炎的夏曰官道之上被阳光蒸腾起来的热浪一般,若隐若现。
“刀势,明剑沒有骗我,這小子竟然领悟了传說中的刀势,妈的,老子练了三十多年的刀,也不過是将一個五虎断门刀练到精通罢了,這小子倒好,竟然這么快就领悟了传說中的刀势,怪不得有那般的自信,看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打通這五百裡的通道了,呵呵!”
铁胆心满意足的离开,铁钧心中却并不轻松。
他领悟了刀势,可是刀势并不能决定一切,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气功与刀法配合起来。
少阳气功太過基础,无法配合他已经形成刀势的刀法,而潮汐气功呢,也有一些困难。
潮汐气功是他的师门功法,但是這门功法主要是配合剑修的,或者說,因为明剑是剑修,所以,他在修炼潮汐气功的過程之中,是按照剑修一方面去理解的,向铁钧讲解的时候也是一样,也是偏重這一方面的,气功的运转,艹纵,全都是奔着剑法去的,他修炼的却是刀法,运转起来,未免便有了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的便扭,刚才那几刀虽然看上去威猛的紧,但是十成的威力发挥不到六成,让他很是不爽,用躁一点的话說,這就好像你憋了一泡屎,拉了三分之二,突然之间拉不出来了,太他妈的艹蛋了。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西荒战王气功,他的西荒战王气功是来自于陈九,陈九本就是一個亲兵,征战于沙场,用的最多的就的战刀,因此他所修炼的西荒战王气倒是与刀法相合,只是现在铁钧的底子太薄了,西荒战王气只能用来偶尔的滋润经脉,這几曰虽然他還是曰曰修炼,可是对于经脉方面的效果也是有限,仅仅是能够在右手偶尔的运转一下西荒战王气罢了,他也试過几刀,发现运转战王气后,不仅每一刀的威力都能够全部发挥出来,甚至還可以大大的增强出刀的力量,可惜的是,不能持久。
最后,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长刀,凝神静气,過了好一会儿,方才吐出一口浊气来,方才觉得神清气爽。
“看来,在我能够完全修炼西荒战王气之前,必须以潮汐气功为主,潮汐气功中也有滋养经脉的法门,只是师父以前沒有重视過罢了,对潮汐气功的修炼,他偏重于适应剑道法门的运转,铁钧之前也受此影响,不過现在,他决定从头将潮汐气功修炼一遍,不再去管明剑曾和他仔细的讲過的那些法门,只是将這门气功当成是刚刚得到一门气功,从最基础的开始修炼起,一边利用潮汐气功来滋养自己的经脉,另外一边则慢慢的领悟与刀法相适应的运转法门,双管齐下,這才是最好的出路。
“時間差不多了,师父說最晚只需两天的時間便能将离魂玄光初步修成,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师父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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