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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各方行动

作者:未知
抱歉抱歉,這两天清明上坟,忙的团团转,搞了大半夜,才搞了這么多,累死我了! “孔焯进了青灵门与天绝上人秘谈了一個时辰方才出来?!” “是的,师父。”恭敬的声音,恭敬的神态,让人感到很舒服,這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慰贴感。 “你說,他们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应该不会,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方月儿与天音上人失踪,這都是一件大事,但是他们便是再聪明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們的身上来,毕竟,我們沒有這個实力!” “沒有這個实力?!”一身青衣的道士面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是啊,沒有实力,现在放眼整個人间凡界,還有谁会有那個实力与他孔焯与整個罗孚做对呢?!” “是啊,孔焯這一次搞了這么一出,别的不說,至少整個中土界的修行者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二心了,而其他的原本隶属于神界的小世界,想来,也沒有什么人敢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吧?” “那是当然,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打歪主意!” “這一次,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子的胆子会這么大,搞出這么热闹的一出,不過话又說回来了,正是因为他有本事搞這么一出,更证明了他的价值,放眼天下,除了這個孔焯之外,還有谁能做到這一点,還有谁敢做到這一点呢!”青衣的道士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目光中露出了欣赏之色。“像這样的人物,便是几万年也未必能出一個啊!” “這孔焯。的确是一個异数!”說话的人也是一名道士,看那年纪,比起面前地這青衣道士来,也绝对小不到哪裡去。须发皆白啊,便是面上那皮,也都皱了起来,皱巴皱巴的如同鸡皮一般。沒有七十,也有八十了。這样苍老地模样。在修行者中可不多见。 “异数,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着什么狗屁异数,在大的异数也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所有的东西都在那個老家伙地掌握之中,当你以为你遇到的真的是什么异数的时候,实际上便已经落到了他地套中了!”青衣道士冷幽幽的道,“就像是這一次一般。看起来。造化玉碟是碎了,老头子坐在那裡一动不动。真地仿佛是圆寂了一般,可是实际上呢,无论是我也好,還是大师兄,或者是三师弟,都不会真地傻到认为這老家伙的命数尽了!” “那师尊的意思是……?” “這一次很是诡异,无论是我,還是两位师兄弟,都有些把不准脉,所以才会一個個的保持着极谨慎的态度,现在整個天地间,看起来,最大的异数便是這個孔焯了,因此我才会出此下策!” “那么,师父,您准备什么时候动呢?!” “现在不急,還不到时候!”青衣道士說道,“现在的形势還很模糊,還不能轻举妄动!”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局,可是沒有办法,所有人都得踏进去,因为這個局是老东西布的,我們别无選擇!?” “孔焯是一個异数,是老东西布地一個棋子,我现在无法动他,也不能动他,只能等待时机,等到时机成熟时,才能动他!”說到這裡,青衣地道人顿了一下,目光移到了這個须发皆白的弟子身上,“你要明白,我們能够看出他是一個异数,其他人同样能够看得出来,所以我才会先下手,把现在這天地间有可能是唯一能够牵制住他们师徒地两個人掳了過来,手段虽然是有些酷烈,可是,這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弟子明白!” 听到這青衣道人似乎是在向他解释自己的這种掳人的行为,白衣道士连忙道,虽然他对自己师父的一些行为很是不以为然,可是心裡想是一回事,表现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再加上這么些年来,跟在师父的后面,师父有什么样的手段,他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在這個时候,肯定是不敢露出一丝不满的态度来,不仅仅如此,他還要顺着师父的思路提出自己的疑问来,“师父,可是照理来讲,還有一個人如果把他再抓来的话,应该也能够牵制那莫休师徒,至少能够牵制那莫休吧!” “你指的是莫休在人间的那個女人!” “是啊,虽然看起来,现在莫休对她也已经不关心了,可是为了這個女人,当年莫休可是穷搜天下啊,把整個中土界都走遍了,就是为了找齐她的魂魄,這样的人,比起他名义上的姐姐天绝来,似乎更加适合一些吧?” “莫休是后羿转世!”那青衣道人轻轻的转過头来,“他是后羿,不是别人,在沒有找回前世的记忆时也就罢了,或许他会为了一個女人打生打死的,可是一旦他回复了前世的记忆,你以为他会为了一個凡间的女子而抛开一切嗎?” “弟子鲁钝!”白衣道人一脸的惭愧模样,弓着身子道,“师父,你看這一次,孔焯去青灵门,会从什么地方查起呢?” “无论他从什么地方查起都不会查到我們的头上,也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青衣道士笑道,笑容中透着一股子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只是看在那白衣道士的跟中,心裡却是直发寒。 “而且,他们也不会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从上九界下到凡间的可不止是他孔焯一個人,其他几界下来的人也都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這样自曝其短的行为孔焯是不会做的,所以他们就是查也会在暗中调查,不会影响到太多,而你要做的便是配合他,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要求都要带头支持。尽力给他留下一個好地印象,他现在手下得用的人不多。你明白我地意思嗎?!” “师父的意思是要我接近孔焯!” “有机会就接近,沒有机会就算了,底线是不要引起他的怀疑!”青衣道士說道。 “弟子遵命!” 而就在這师徒两人說着话的时候,一声浩荡地钟声自远处飘来。钻进了他们的耳中,那白发道士面色巨变,似乎是感应到了這钟声中蕴含着的浩大无匹的力量,一脸惊色地抬头望向那青衣道人。 一抹犹疑不定的惊疑之色在青衣道人地面上一闪而過。随后恢复如初,“是东皇钟。想不到。东皇钟竟然在這個时候出世了!” 但凡有异宝出世,之前必然异像横生,這东皇钟乃是上古至宝,這番又是在這上下界一片混乱地情况下出世,自然是引起了很多强人的注意。 “东皇钟,自从东皇太一身陨之后,便再也沒有出過世,這番出世。却是为了哪般?!” 长生界中。厉天君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事实上。不仅仅是手,還有他的身体,微微的发汗,目光中闪动着极度兴奋的光芒,只是种光芒被他极力的压抑着,压抑地不仅仅是他目光中地兴奋,還有他身体上的颤抖。 东皇钟啊! 這可是在传說中才有可能出现地最顶级的法宝啊,如果要是得到了它的话,他的实力便可以一跃成为与地仙界三圣平级的地步了,便是超不過主圣,比起左右二圣来,却也不会输却不多,至少在地仙界九大天君会以他厉天君为尊。 “真是想不到啊,本来還以为是一件苦差事,却不料会碰到這样的好处!”厉天君心中忖着,内心深处,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在蒸腾,這么多年了,在地仙界累死累活的干着,虽然也拥有了极高的地位,但是在他的心底深处,仍然還是认为自己得到的与自己付出的不成比例。 他应该得到的东西应该更多,而不仅仅是地仙界九天君之一的那個虚名。 虚名累人,他厉九霄可不是那种太過注重虚名的人,他更喜歡实在的东西,实在的,让他感到兴奋的东西,比如說,类似于东皇钟這個级别的法宝。 這样的东西才是对修行者最实在的,比起那天君的虚名来,也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了。 想那孔焯,虽然小小的年纪,可是却有了数件逆天级数的法宝神通,五色神光,定海珠,番天印,乃到于阴阳镜,這些宝物,哪些拿出去不是震慑一方的,哪一件拿出来,不是惹人眼馋的,那番天印与阴阳镜不去說他,单讲那五色神光,便是足以与东皇钟相抗衡的神通,還有定海珠,乃是天地间最为神妙的几件法宝之一,从来沒有人能够真正的悟透它的用法,有了這两件神通法宝,不要說是在现在這個时代,便是在洪荒时期,那强者遍地的时代,用来傍身出去却也是横着走的了。 不過,這些,也只是自己想想而已,现在都已经算得上是名花有主了,都跑到孔焯的身上去了,可是沒关系啊,這东皇钟不是出世了嗎? 有了东皇钟,再加上自己這修为,也不见得比那孔焯弱。 “天君,天君……!” 已经完全沉浸入自己思维中的厉天君丝毫沒有察觉到自己這屋子裡面多了一個人,還是那人叫了两声,方才把他从沉思中惊醒,不免吓了一跳,這头一抬啊,方才发现,原来是与自己一起从地仙界下来的仙官梁丘柏。 “是你啊,怎么跟個鬼似的,走路都不带风儿的,吓我一跳,有什么事情嗎?!” “启禀天君,铁凝寒不见了!” “什么?!”厉天君轻一皱眉,目光中露出了不解之色,“不见了,什么不见了?”铁凝寒是跟着他下界来的另外一名仙修,实力修为也是顶尖的,一直以来,三人都是一起行动的,便是要离开,至少也要支会一下這厉九霄。毕竟這一次下界是以他为主。 “我找不到他!” 梁丘柏抬起头,望着厉九霄。“从今天早晨开始,我便沒有见到他,我以为他在您這裡就沒有在意,可是到现在。也沒有见他回来,而且刚才那钟声……!” “钟声,钟声怎么了?”厉天君目中一寒,一股子冷厉无比的气势便朝着梁丘柏逼了過去。梁丘柏面上瞬间变得惨白一片,血色尽去。退了两步。目光中却透着不解,“钟,钟声响了之后我觉得不对,便来见天君,发,发现他也不在天君這裡,所,所以。我。我觉得他是,是。是失踪了!” 结结巴巴的說完這几句之后,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厉九霄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周围地气势顿消,梁丘柏方才喘過气来,大口了吸了几口气,血色渐渐的回到了他苍白的面庞之上。 “照你的說法,這铁凝寒真地是失踪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我沒有发现他的踪迹!” 厉九霄沒有說话,那强悍的灵觉却在一瞬间横扫整個长生界,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梁丘柏說的沒错,這铁凝寒地确是消失了,至少在长生界沒有他的气息,不仅仅是长生界,還有另外九十八個也长生界相互联通,已经快要融为一体地小世界裡也沒有他地气息,铁凝寒整個人就仿佛在人间凡界消失了一般“ “有趣,這铁凝寒是右圣陛下最看重了手下,除了他手下的三大天君之外,能够放在右圣眼中的可能了就是這么一個铁凝寒了,這一次下界右圣把他安插在我的身边恐怕也有拿他牵制我的目光,這小子不老老实实的看着我,玩什么失踪呢?” 或者,他還另有图谋不成? 厉九霄脸上的表情渐渐的沉了下来,下界地时候,三圣同时都在场对他们這次下界十分地重视,也都盯嘱了很多,特别强调的是他们三人虽然不是隶属同一個顶头上司,可是却都是地仙界地人,這番下界代表的也是整個地仙界的利益,至于他们各自在地仙界内部的关系,却是要暂时放到一边的,如果因为個人的私怨而坏了整個计划,损了地仙界利益的话,定会严惩,而他作为天君,自然也就成为了這次下界的决策人,从理论上讲,另外两人无论做什么都需要向他告知,否则,他便有足够的理由惩罚他们,在這一点上,便是他们的后台靠上心中不愿,也沒有什么办法。 所以,下界半年以来,這两位都表现得很聪明,沒有给自己抓到什么把柄,在這样的情势下,铁凝寒不应该出现什么异常的举动啊,可是他却失踪了,好巧不巧,偏偏是在這东皇钟出世的时候失踪了,這個混蛋在搞什么? 想到這裡,厉九霄心关不禁一阵子火起,可是在這梁丘柏的面前,却是一点意思也不能表现出来,“梁丘,這件事情你盯着点就行了,铁凝寒不是小孩子,而且现在又是处于人间凡界,就该不会有什么人能够威胁到他,至于他的行踪,我的灵觉暂时還沒有发现他的踪迹,要么,是他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行踪,要么是已经不在附近的小世界之中或者是已经离开了人间凡间,想来是自己,想来是有一些自己的私事要处理了!” 說到這裡,他抬起头,看了看梁丘柏,“虽然名义上這一次三人之中是以我为首,不過,对于你们的私事,我是不会横加干涉的。” “天君說笑了,此次下界,一切以天君作主,无论是我,還是那铁凝寒,都不能因为任何事情而擅自做主!”梁丘柏說道,心中暗骂那铁凝寒在這個节骨眼上找麻烦,這样一来,不仅仅给自己惹了麻烦,而且還给他梁丘柏找麻烦,搞得自己便是要暗中进行一些事情都不敢随便动了,真是個害人害己的家伙。 “好了,不要說這么多的废话了!”厉九霄打断了梁丘柏的话,“铁凝寒的事情暂且不管,但是,刚才那钟声,梁丘,你看,像不像那东皇钟的声音?!” “东皇钟?!”梁丘柏的面色却是一变。低垂的眼帘深处闪過一丝厉芒,“很有可能。除了东皇钟之外,我還想不出有其他什么东西能够发出這样震慑人心的声音!” “也就是說,你也认为這是东皇钟了?!” “是地,天君。這就是东皇钟的声音!”梁丘柏点点头,心中明白這厉九霄是什么意思,不過面上却并沒有表现出什么不妥地地方来,“天君。您看,我們是不是去探一探這东皇钟上……!” “不需要!”厉九霄摆了摆手。面上现出一丝笑意。“大凡這样的宝贝出世,必然会有一番激烈的争夺,先得到這东西的人也不一定会是它地真正主人,哼,這样的法宝,岂是随便便能够控制的!”他站起身来,面上带着一丝肃然的冷意,“梁丘啊。以前地仙界下属地小世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已经全部安排好了!”梁丘柏說道。“只是,最近听說神界所属地小世界那边似乎有很大地变动。我派了些人過去试探,结果全部沒有消息!” “哦,沒有消息?!”厉九霄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什么叫沒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神界那边下来的是那個孔焯,還有赤焰天与壤驷波,壤驷波也就算了,虽然有些算计,有些小聪明,但是不值一提,但是孔焯与赤焰天不同,赤焰天是赤帝的亲弟弟,惹了他就等到惹了赤帝,沒有這個必要,孔焯呢,這小子本身就是一個异数,很显然和一些隐修多年的大佬有一些关系,這样的家伙,最好是不要沾,沾上了就甩不掉,所以,我們小心一些,通知下面,神界的地盘暂时不要动!” “是,這我知道,可是這半年来您也看到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們能够控制的,地仙界控制着五千多地小世界,但是我們下界后,這半年来,真正能够完全掌握与控制地,也不過就二千不到一点,大部分的小世界還是各自为政!” “人间凡界地修士不值一提,我們能够控制的就都是聪明的,我們不能够控制的,都是一些被猪油蒙了心,贪欲遮了眼的目光短浅之辈,不要也罢!” “可是這样一来,我們想要控制原本的地仙界在下界的地盘就变得困难多了!” “這事情你已经提了很多遍了!”厉九霄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我說過,现在下界正处在融合的混乱期,我們现在出手,事倍功半,還不若等到下界凡间完全的融合到了一起再动手,在這段时期之内,我們最重要的便是尽量的提升我們能够控制的地盘的实力,同时在其他的地方制造混乱,以便混水摸鱼,我想,其他的人也是這么做的,要知道,最后能够决定胜负的关键话不是凡间人界的這些修士,而是我們這二十七名自上九界下来的人,這些修士,最多只能是壮声势的而已!” “蚁多咬死象,虽然下界修士的实力有限,可是数量摆在這裡!” “屁的咬死象!”厉九霄的眉头一挑,“在领域之中,人再多也沒有用!” “在人间凡界使用领域的力量?!” “不要告诉我你不懂得规避人间凡界的柔弱的法则的方法!”厉九霄斜觑了他一眼,面上闪出嘲讽的笑意,“好了,去做你的事情吧,铁凝寒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不需要太過担 “是!”梁丘柏心头闪過一丝寒意,应声而去,厉九霄最后那句话听着他着实有些心寒,“什么叫事情我会处理,你不需要太過担心!” 明摆着便是要我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嘛,让你好借机动手! “哼?!”厉九霄看着梁丘柏离去的身影,冷冷的哼了一声,对于這個家伙,還有那個什么铁凝寒,他并沒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碍于地仙界三圣的面子的话,他早就把两人一起干掉了,還会让他们在這裡碍手碍脚的嗎? 這两個家伙,自以为是上九界下来的,在下界的修士面前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连自己看了都想吐,他们难道真的以为是上九界下来的便能够在這人间凡界横着走了嗎? 都半年多了,孔焯那裡搞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竟然一无所知,只是知道派出去的人都沒有下落,却不知道他们派出去的人早就被孔焯手下的那些修士们给宰掉了,那么多的道境与虚境的修士,便是他看着也心寒啊,這两人都不知道,现在更夸张,竟然有人玩失踪,干什么,他们以为這次下界是来人间游玩的嗎,他们以为這人世间的修士便都如蚂蚁一般,能够任由他们宰割不成,脱线。 那铁凝寒失踪也好,最好他是去神界的地盘惹孔焯去了,死了也干净,自己也好和上头的三圣交待,只望着他千万不要给自己惹出什么大的麻烦来才好啊。 澹台界,凝波谷 巨大的身躯静静的悬浮在水流的上空,气息全无,如果厉九霄与梁丘柏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无比的发现,眼前的這個气息全无的人就是失踪了的铁凝寒,此时,這個在地仙界威风八面的仙修,左圣最为信任的手下之一,便如一個死人一般的,飘在半空之中,而不远的地方,却是三名面色惨白的男子。 “他就是铁凝寒了,当年地仙界钵兰圣会的时候,我见過他!”阴冷森寒的声音响起,为首的那名面色苍白得有些病态的麻衣人說道,“也算是一個难缠的角色了,很麻烦,想不到,现在竟然落在了我們的手中!” “他太贪心了!”他身边的那一脸僵尸相的人說道,“以为凭着自己的力量便能够取得东皇钟,真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家伙,想来那左圣把东皇钟的秘密告诉他,只是让他刻意的留意一下這件法宝,并沒有让他来取,可是左圣为什么会想不到东皇钟的吸引力会有多大呢?” “是啊东皇钟,呵呵,這样的法宝,能够抵挡它诱惑的人可不多啊,想不到却最后落到了我們的手中,二弟三弟,你们看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报给上尊呢?!” 身后的两名麻衣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惊惧之色,东皇钟虽好,威力虽大,但毕竟只是一件法宝而已,不可能变成三分让他们分的,东西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上,虽然他并沒有完全控制住,可是就凭刚才那一下子便将地仙界有名的勇将铁凝寒秒杀的威力来看,他想要动自己两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现在沒有动手,也肯定不是为了什么昔日的情份,而是還有需要用自己两人的地方,要不要报给上尊? 扯他妈的蛋,如果你有這個心思的话,就不会在得到东皇钟的第一时候便偷着开始祭炼了,還在這裡假惺星的說什么要不要报给上尊,去你妈的! 当然了,這些怨言也只能是在心裡面想想,嘴上却道,“大哥說笑了,俗话說的好,天地异宝,有德者居之,东皇钟這样的法宝,并不是什么人得到便能够用的,它已经远了大哥,显然是已经把大哥当成是主人了,想来這天地间,也只有大哥這般英明神武的人方才有资格拥有东皇钟這样的法宝,再說了,我們此次下界却并不是为了這东皇钟的,只以后做好我們的事情,想来,便是上尊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的!” “嗯,有理,有理,老二,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說话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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