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能治你女儿的病
风华村李有福家却也有一台,原因很简单,他在外发财后,风风光光回来了。
盖了小洋楼,电话电视摩托车等,一应俱全。
“老板,派出所的人刚刚来過。”
乔宇等人离开后,李有福把李二丫赶进房间,拿起电话,沒了笑容,手和声音都有点微微颤抖。
“别紧张,要真的暴露,去的就应该是县刑警大队,具体說說怎么回事。”
“刚才……”李有福把细节說了一遍,每個人都說得具体,连那條警犬大小和特点都明明白白。
“你不用太担心,那丫头叫吕青莲,估计是新官上任,想要表现表现,狗大的事還亲力亲为,我会让她服服帖帖的。”对方沉默一下,缓缓說道:“不過,還是小心点,停止一切活动,避避风头。”
“是,老板。”
偷狗事件,算是有惊无险,本来就是個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乔大洋還是充满担心,回到家,就提醒乔宇:“村长這人,我和他一起长大,小心眼,斤斤计较,這次吃了亏,不会死心,你在村裡发展,他要是使跘子可不好。”
知子莫若父,乔大洋自然知道是乔宇干的,其实全村都差不多心裡有数。
至于警犬怎么沒有查出来,大家都认为警犬不行。
“這事……我自己解决吧。”
乔宇挠头,偷村长家狗完全是意气用事,沒想到這么麻烦。
還得把屁股擦干净。
夜幕拉开,乡村宁静,一轮明月高挂。
村外桃树林边,两间低矮瓦房,淡淡薄霜。
吱嘎,木门打开一條缝,一個身影溜了进去,门又关上。
屋内响起男女低低的笑声。
過了片刻,黄皮皮矮着身,就像個圆球滚到门前,拿出一把刀,沿着中间门缝插进去,快速把门栓拨开,悄无声息地进屋。
“村长,今天你火气挺大。”
床上,马玉悄声說着,声音妩媚。
“我他么一肚子火。”夏建秋喘息着說道:“那所长有屁用,明明贼就在身边,就是看不到,還有那黄皮皮,得意洋洋,有空老子非收拾他不可。”
“你先收拾了我再說。”张玉吃吃笑着。
“别急,我让你男人去县城办事,今晚回不来,有的是時間。”
黄皮皮在房间门口,听得火起,不仅仅是邪火,還有怒火,狗日的,還想收拾我。
老子先收拾你。
蹲下身,贴近床边,伸手摸索几下,果然,偷情的男人都一样,衣服裤子就扔在床边地面上。
黄皮皮按照白天乔宇的吩咐,抽出领带带,揣在兜裡。
然后,又从腰间解下一個小布袋,裡面是一條青草蛇。
布袋口打开,把蛇倒在床上,黄皮皮身体后退,一直退到门外。
片刻,屋内传来一声尖叫:“蛇。”
紧接着,屋内传来一阵慌乱声响,好像是木床翻倒,村长哎呀落地撞翻了桌子,跌碎了水瓶和水杯。
稀裡哗啦。
黄皮皮捂着嘴,笑得身体颤抖。
第二天,乔宇吃完早饭,就在村中间的道路上溜达。
昂首挺胸,上衣塞在裤腰裡,脖子裡挂着一條领带,很显眼。
领带這玩意,在农村,只有村长开会偶尔会带。
“三婶。”
“四姑。”
“嫂子。”
“二大爷。”
遇到人,乔宇就笑着打招呼,闲聊几句。
還会给男人递上香烟。
“小宇,你這领带好像很眼熟。”很快,有人注意到乔宇脖子裡的领带:“村长好像也有一條。”
“這是朋友送我的。”乔宇打着哈哈,手摸着领带。
“這领带确实不错,不過,我怎么看就是村长那條,不会是他送给你的吧。”
“瞎說,村长那條是镇长给的,怎么会送人。”
渐渐的,越来越多人围過来,好奇地看着领带,议论纷纷。
倒不是因为领带好看,而是在风华村,有個尽人皆知的故事。
村长夏建秋去年到镇上开会,据說是镇长奖励他一條领带带,进口的。
夏建秋就像乔宇這样,炫耀了很久。
八九点钟。
夏建秋刚刚起床,站在院子裡洗脸,侄儿夏连雨走进来:“叔,乔宇有一條领带……”
“快,让乔宇来一趟。”夏连雨刚說完,夏建秋脸色就变了:“不不不,請他過来,就說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
夏连雨答应一声离开,夏建秋掏出烟点上,用力吸了几口,夹着烟的手指都微微颤抖。
八十年代末,生活腐化還是個很严重的事情。
因为和很多男人睡觉,被枪毙的案例刚過去几年。
搞女人,一旦被上面知道,虽然不至于犯罪,但村长這职位,這辈子别想了。
而且,张玉的男人是個楞头青,說不定杀上门。
夏建秋越想越怕,都开始后悔沒有管好自己下半身。
過了好一会,乔宇才姗姗来迟,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走到近前:“村长,你叫我過来,有事嗎?”
夏建秋看了一眼跟在乔宇身后的夏连雨,挥了挥手:“出去,把院门带上。”
院门一关,夏建秋露出一脸笑,很勉强,看着乔宇脖子上的领带:“小宇,這领带不错。”
“黄皮皮昨晚捡的。”乔宇打了個哈哈:“他脖子粗,就送给我了。”
“多少钱,卖给我。”夏建秋递给乔宇一支烟,很客气。
“不卖。”乔宇很坚决,笑了笑:“村长,有些话,不用明說吧。”
“算你狠。”夏建秋咬了咬牙:“大黑狗的事,我不再追究。”
“什么大黑狗,可和我沒关系,派出所都查過了,我清清白白。”
乔宇翻了翻眼,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夏建秋一脸恼火,冷着脸:“說吧,什么條件。”
“村部的那些水泥,我拉去铺猪圈地平。”乔宇言归正传:“另外,以后不准找我們几個人麻烦。”
“可以。”
夏建秋立即答应。
乔宇沒有敲诈勒索,不算過份,水泥又不是自己家的,沒损失。
事情好像比想象的简单,夏建秋伸手解乔宇的领带:“還给我吧。”
“不行。”乔宇扭身躲开:“村长,這得留着纪念。”
乔宇可不傻,领带還回去,沒了证据,对方随时能翻脸。
“……”夏建秋气恼地翻了翻眼。
“啊。”
屋内,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把乔宇吓了一跳。
“翠莲這丫头,病得越来越重。”夏建秋挥了挥手:“乔宇,你回去吧。”
夏建秋的神情暗淡下来,沒了和乔宇多說的心思,一下子好像老了很多。
夏翠莲是夏建秋的心头肉,疼爱得很,大家都說夏翠莲是公主。
“夏翠莲的病,我可以试试。”
乔宇有点心软,好好一個姑娘变成這样。
而且,是被自己吓的。
“你……”夏建秋一脸狐疑,還有点警惕。
這小子,沒听說会什么医术,什么意图?
“包好,我在劳改农场学的。”乔宇也不啰嗦:“治不好,我把领带還你。”
“需要什么药物?”
夏建秋有点心动,病急乱投医,夏翠莲的情况越来越糟,中西医都束手无策。
眼看着宝贝女儿一天天消瘦憔悴。
“不用,我和她单独待一会就行。”
“单独?”夏建秋瞪着乔宇,上下看了又看:“好,你要是使什么坏心眼,我打断你的腿。”
堂屋裡面一個房间,门关着,乔宇用钥匙打开,闪身而入,旋即又把门反锁。
抬眼一看,愣了一下。
床上,夏翠莲蜷缩着,手抱着膝盖,上身衣服宽松,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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