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张大师
张大师挡住了大汉,笑盈盈的伸出舌头在脸上舔了一圈,直接把我那一口痰卷进了嘴裡。
看着张大师的动作,我差点就吐了出来,而且這家伙的舌头好长,像是长舌鬼,都快能舔到自己的眼睛了,這玩意到底是不是人?
“死变态。”我暗骂一声,语气很是不服。
张大师呵呵一笑:“徒儿,对于一個将死之人,你又何必那么大的气性呢。”
胡翠对我恨之入骨,再次朝着我冲了過来,张大师的徒弟直接拦腰抱住了衣不遮体的胡翠,嘿嘿一笑說道:“小妞长得真水灵,就是火气太大了点,老子這就给你消消火。”
說完,他直接把胡翠扛在肩上,转头看着张大师问道:“师父,可以嗎?”
张大师转头看着胡老汉问道:“沒問題吧?”
胡老汉一愣,看了胡翠一眼,点了点头說道:“好吧。”
大汉嘿嘿一笑,直接扛着胡翠上了三楼,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胡翠痛苦的惨叫声。
胡老汉叹了口气,赶紧凑了過来:“张大师,咱们這人也绑起来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七月十五的祭祀活动,把胡言和那個胖子当祭品烧了。”张大师随口說道。
“烧……烧了?”胡老汉一愣:“烧了我們村就又少一個人了。”
“這不是有我和我徒儿在么?我俩给你顶上,直到四九村的诅咒解除为止。”张大师顺嘴說道,然后四处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找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头看着胡老汉问道:“你不是說他有一只白狐么?白狐呢?”
胡老汉四处看了看,疑惑道:“他之前确实救了白狐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胡老汉话音刚落,那個大汉就一脸满足的走了下来,身后還跟着鼻青脸肿的胡翠。
“废物,中看不中用,這才多长時間?”张大师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大汉一声。
大汉嘿嘿一笑,丝毫不在意他师父的嘲讽。
张大师叹了口气,然后转头看着胡老汉:“你确定他之前救了白狐?”
“确定,這事村裡人都知道,对不对?”胡老汉說着看了看其他人。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白狐此时就在我的背包裡,這事儿他们都不知道,但胡翠是知道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满脸怨恨的胡翠,她似乎沒有要告密的打算。
张大师低头看着我问道:“白狐呢?”
“早他妈放生了。”我直接回答道。
“放生了?”张大师皱了皱眉头,然后转头对着胡老汉說道:“发动全村的人,一定要把那只白狐找出来,白狐找不出来,你们四九村的诅咒就永远破不了。”
胡老汉身体一震,转头看着胡翠问道:“翠儿,你有沒有看到那只白狐?”
胡翠开口說道:“爷爷,他确实把那白狐放生了,就在你们走了之后沒多久。”
胡翠的话让我彻底松了口气,她之所以沒有揭发,肯定是因为那個大汉過于变态。
其实抛开成见不谈,胡翠儿终究還是一個不谙世事的黄花大闺女,被大汉這么一蹂躏,還当着這么多人的面,她此时肯定心如死灰了。
张大师重重的叹了口气,嘴裡說道:“找,马上去给我去找,找不到白狐,你们迟早都要完蛋。”
胡老汉点了点头:“快快快,去把其他人都叫起来,就算找遍整個四九村,也要把那狐狸精给我找出来。”
胡老汉一声令下,其他人纷纷下了楼,就连胡翠也迅速逃离了這個地方。
胡老汉开口问道:“大师,就把他们关在炮楼嗎?离祭祀還有七八天呢。”
“你還有其他更适合的地方嗎?”
胡老汉摇了摇头:“炮楼是最合适的,下面的门一锁,他们插翅难飞。”
“那就关在這裡吧,每天安排人来送饭,别把他们给饿死了,徒儿,你在下面守着,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张大师谨慎的說道。
大汉点了点头,看着胡老汉问道:“能不能让刚才那個小妞来送饭?”
胡老汉心一横,直接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柳秋曼问道:“她也要关在這裡嗎?”
“先关着,她和胡言是一伙的,等祭祀之后再放她,免得她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张大师說着瞥了我一眼,转身下了楼。
胡老汉也跟了下去,大汉又检查了一下我們身上的绳子,趁着這個机会,他把鼻子凑到了柳秋曼的头顶,变态的深吸一口气,嘿嘿一笑說道:“你也很漂亮,明天老子陪你玩玩。”
柳秋曼吓的浑身一哆嗦,身体赶紧缩了起来。
大汉哈哈一笑,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搬动木沙发的声音,然后就是关门挂锁,我們彻底被锁在了炮楼裡,外面還有人在看守。
這炮楼确实如胡老汉所說,很是坚固,下面的门也有足足二十公分厚,被关在這裡面,真的是插翅难飞。
“秋曼,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了你。”我有些歉疚的看着柳秋曼。
柳秋曼摇了摇头,笑了笑說道:“胡言,不要說這种话,其实我早就盼着這一天了,我們俩在這村子裡過了十多年非人的生活,要不是還有你這么一個朋友,我的尸骨早就出现在悬崖下面了,现在能和你同生共死,我也知足了。”
柳秋曼的话让我浑身一震,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柳秋曼也是我在村裡唯一的朋友,但她从来不是我坚持活下来的羁绊,我也沒想到,她坚持到现在,竟然是因为有我這個朋友。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歉疚的移开了目光,看了看床上的王霸天。
這家伙吧唧了几下嘴巴,一翻身,原本侧着的身体躺平着,肥嘟嘟的嘴巴一张,微微的鼾声瞬间就变成了雷鸣般的呼噜声。
看他睡得這么香,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以为他是来帮我們的,结果直接把我們坑了。
要不是他的到来,我和柳秋曼就不用等那一会儿,也就能在他们找上门来之前离开四九了。
“死胖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這個时候来,要不是看你也被绑了,我特么真怀疑你是故意来拖延時間的。”我低声暗骂道。
這一骂完,王霸天那报复性的呼噜声更大了,震的我脑仁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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