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冰冷的指尖一接觸,嬌嫩的蓓蕾就條件反射般硬了起來,鐵木蘭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胸腹間卻像是泛起了一股熱流。
就在這同一時刻,任東傑突然間就像離弦之箭般標了出去,左拳右掌同時出擊,一連向對手攻出了八招!
這八招都像狂風暴雨般迅捷,而且分別屬於八種不同的拳招掌法,除了他之外,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的手上功夫能快成這樣。
可是他攻到近前,謝宗廷卻只是揮袖一拂!
“呼”的一響,任東傑只覺得一股雄渾之極的力道襲來,整個人都被震得飛了出去。
他順勢斜飛,足尖在對面牆上一點,如彈簧般反射了回來,勢道反而比剛纔更快更急!
但這一波攻勢仍然被對方輕鬆擊退!
任東傑心下駭然,圍着謝宗廷轉起圈子,雙手忽伸忽縮,忽拳忽指,一時出手點穴,一時發掌強攻,無論是軟功還是硬功,他的出手都是疾如流星,快若閃電。
可是不管他怎樣施展,對方只要袍袖輕拂,就把他的所有攻勢全都阻遏,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鐵木蘭看在眼裏,急在心上,恨不得能親自衝上去幫忙,可是四肢卻偏偏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妙音的雙臂環抱着她的嬌軀,縴手還在撫摸着那對嫩筍般的椒乳,忽然朝着她的耳根輕輕的呵了口熱氣。
鐵木蘭頭頸一縮,癢的幾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同時又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泛了上來,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妙音一聲不響,不斷把熱氣吹入她的耳孔,又用細齒輕咬着通透晶瑩的小耳垂。
不到片刻,鐵木蘭就覺得心中的熱流越來越盛了,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紅暈不但遍佈了她的臉蛋,還悄然爬上了眉梢眼角,最後連耳根和粉頸都像是染滿了胭脂。
她不由張開小嘴,輕微的喘息着,但又無法發出聲音,挺拔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
妙音眼波流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忽然伸手解開了鐵木蘭的啞穴,不等她反應過來,又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臉頰。
鐵木蘭先是一怔,本能的想大聲叫出來,驀地腦中靈光一閃,明白了對方的險惡用意。
──不……我不能叫,他正在和最強大的敵人交手,無論如何不可分心。鐵木蘭想到這裏,硬生生的把衝到喉邊的聲音嚥了下去,貝齒緊咬住下脣。
妙音柔聲道:“放鬆點好嗎?咱們都是女子,你緊張什麼呢?”
說着逗起她的下頷,竟然吻住了那櫻紅的雙脣。
鐵木蘭不能置信的瞪大眼,再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四片櫻脣霎時緊湊在一起,蘭息流通,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
沒兩下,妙音的舌尖就探入了鐵木蘭的口中,靈巧的捲住了她的絳舌。鐵木蘭腦中一陣暈眩,下意識的擺着頭躲閃,但卻怎麼也掙不脫。
就在二女脣舌糾纏的同時,場上兩個男人的比拼也起了變化!
只聽一聲春雷般的暴喝響起,荊破天鬚發倒豎,大喝道:“老夫已讓你攻了五十招!來,你也喫我一記‘破天神拳’!”
他吸了口氣,右臂陡然間粗了一倍,斗大的拳頭猛然劈面砸來。
這一拳沒有任何花巧,沒有任何變化,一拳擊出,天地震撼!
任東傑飛身閃避,轟隆一聲大響,身後的牆壁竟被拳風震得塵土沙沙而落。
荊破天大踏步向前,右臂再度輪起,原式不變,仍然是驚天動地的一拳擊出!
任東傑只能再次躲閃,轉眼間荊破天一連揮出三拳,他就被逼得逃竄了三次,竟是一招都無法還擊。
這時他已被逼入了死角,荊破天獰笑道:“看你往哪裏逃?”
這一次是雙手的拳力同時送出,猛烈的拳風勁急無倫的旋轉着,從左右兩邊包抄了上去,把退路完全堵死。
任東傑的冷汗淌了出來,面色凝重,也將雙臂揚起震出,迎上了對手的招風。
荊破天冷哼一聲,拳頭上青筋暴起,功力已經運到了十層,決意將他一舉擊斃!
不料在四隻手將觸未觸的一剎那,任東傑的手掌突然分別向內回縮,不知怎地一撥一帶,對方的雙拳不僅沒有打中他,反而轟然撞到了一起。
荊破天想不到會自己互擊了一拳,痛的濃眉皺起,哇哇大叫道:“好一個任東傑,你手上的功夫果真名不虛傳!”
任東傑早已矮身從他肋下鑽過,險之又險閃出攻擊的圈子,口中卻微笑道:“堂主的破天拳似乎不如傳說中厲害,還是真的‘破’掉了?否則怎會連着幾拳都打不到人哩!”
荊破天雙眼殺機大盛,沉聲喝道:“你再接我幾拳試試!”
他顯然是動了真怒,拳力比剛纔更猛了三分,每一拳打出都像是奔流的怒潮,捲起洶涌澎湃的巨浪。任東傑就像是一葉小舟般在風口浪尖浮沉,隨時都有可能被徹底湮沒……
妙音的手漸漸下滑,已經移到了鐵木蘭那雙引以爲傲的美腿上,緩緩摩挲着那結實﹑健康﹑渾圓,沒有半點多餘贅肉的光滑大腿。
那溫熱的掌心,放肆的動作,就像是個最好色的男人一樣,摸的鐵木蘭嬌軀發顫,俏臉發燙,心跳也是越來越快。
驀地,對方的縴手滑到了大腿根部,一下子就強行插入了雙腿間最敏感的禁區……
鐵木蘭險些驚呼出聲,雙頰飛紅,本能的想夾緊兩條美腿,可是全身上下卻偏偏不聽使喚了,只能任憑對方一舉侵入了自己神祕的地區。
雖然還隔着一層褻褲,可是她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妙音的纖纖玉指毫不停留,直截了當的戳到了那從未被外人探究過的私處。
“不……不可以!”
鐵木蘭在心裏大叫,又是羞愧又是驚慌,只能拼命的咬着嘴脣,美麗的粉頰脹得通紅。
妙音用一種很異樣的眼色望着他,夢囈般道:“怎麼樣?鐵姑娘,我是不是摸的你很舒服呢?嗯?哎呀……瞧瞧,你居然這麼快就溼了……”
在她手指靈活的撫弄下,褻褲的中心赫然出現了一小塊溼跡,雖然只有錢幣般大小,可是在女捕快健美婀娜的雙腿中間看來,卻是那麼的醒目。
妙音低低的笑了,柔聲道:“原來外表英姿颯爽,一向以女中巾幗自詡的鐵捕頭,也和普通女人一樣經不起挑逗呀,稍微一考驗就原形畢露了。”
鐵木蘭聽得幾乎哭了出來,拼命搖着頭,心裏不停吶喊:“不……不是這樣的……不是……”
妙音臉露嘲諷之色,美麗的眼睛裏閃動着成功報復的快意,忽然俯下頭湊到鐵木蘭的胯下,竟直接把小嘴貼住了她的禁區。
“鐵捕頭,我要讓你明白,你不是什麼女英雄,骨子裏也是個淫娃。”
她輕吐香舌,開始舔起了褻褲覆蓋下那條狹長密合的軌跡。
鐵木蘭只覺得下體傳來又麻又癢的感覺,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明明心裏覺得很羞恥,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產生了反應。
轉眼間,褻褲上的溼痕就成倍的擴大了,花蜜源源不斷的涌了出來,流出了褻褲,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暖暖的一大片。
“啊……爲什麼會這樣?”
她羞的無地自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淫蕩,電流般的快感不斷的衝擊着嬌軀的每一寸,口脣間已抑制不住的漏出了呻吟聲…………
一連躲過二十七拳之後,任東傑終於沒有辦法再閃避了,被迫和荊破天的拳力接實。
只在一剎那間,對方的力道如同排山倒海般壓了過來,壓的他動彈不得。
這幾乎是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任東傑這一生中遇到過無數對手,可是從來也沒有遇到過如此強勁的力量!
“砰砰”兩聲響,他腳下的磚塊裂成了碎片,黃荳大的汗珠沁出了額頭。
這已是硬碰硬的比拼,力強者勝,再沒有任何的花巧可言。
任東傑到現在才知道,對方的內功有多高,自己就算再練上二十年,這一戰也註定是必敗無疑。
他咬着牙,苦苦支持着,只覺得肩胛在咯咯響,雙臂的骨頭隨時都會碎裂,胸口連氣都透不出來了,眼前金星亂冒……
不過,荊破天似乎也不是很好受,臉色陣青陣白,表情很有些古怪。
又過了一盞茶時光,任東傑終於支撐不住了,暗歎一聲“罷了”正準備閉上眼迎接死亡,事情卻突然發生了出人意料的變化!
荊破天驀地露出痛苦之色,整張臉就如喝醉酒般潮紅一片,兩隻眼睛嚇人得凸了出來,身軀不斷顫抖。
任東傑一怔,只覺得手上傳來的勁力突然變弱了,稍微一運勁反擊,竟是全數的撞了回去!
“啊──”荊破天發出驚天動地的虎吼,整個人倒飛出三丈有餘,重重的跌落到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他痛苦的嘶喊着,兩手抓住下體,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口口的鮮血泉水般噴出來,把周圍的牆壁全都染紅了。
任東傑錯愕異常,正在驚奇萬分時,忽然身後響起一聲輕柔的佛號,妙音抱着近乎全裸的鐵木蘭,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心中一震,還未來得及說話,妙音已搶先開了口,淡淡道:“任公子,你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反敗爲勝嗎?”
任東傑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完全是莫名其妙。”
妙音平靜的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荊破天的失敗,是因爲他太貪心,太焦急……他若肯多等一天半日再練‘修羅神功’,何至於敗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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