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青云观之夜
古木森森,藤萝如盖,斑驳的月影零星洒下。
数百盆兰花静静绽放,如婷婷的少女,微风過处,送来淡淡幽香。
若非青云瀑布飞流直下的激荡水声,這個夜会是多么宁静。
躺在院中的秦钟默默回忆良久。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光,甚至比過去的十八年還要精彩。
有了一批同自己有染的女人,又结识了几個可能相伴一生伙伴。
特别是子衿,這個对自己襄助太多的女人!還有吴媚,也帮自己不少。
自己是否应该淡出,因为自己不能给她们任何承诺。而且,似乎她们也未曾要過任何承诺。
正在秦钟胡思乱想之间,秦子矜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院,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她捏着嗓子道。
秦钟笑着抓住那只手摸了一会,突然又抓住了一只丰满,描摹了半天,笑道:“从這個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子衿吧!”
“去你的!”秦子矜打开他的手,自己坐在石几旁,拿起一只酒坛,继续豪饮。
秦钟问道:“胡老师睡着了?”
“嗯,秦钟,老实說,你是不是也喜歡胡老师?”喝了一大口青梅酒的秦子矜突然问道。
“呃……”秦钟笑笑說:“我……漂亮的谁不喜歡,但是……”
秦子矜闪着眼睛道:“要不我帮帮你?”
“怎么帮?”
“当然是压住她的双腿呗,還能咋样?”秦子矜大大咧咧的說道,似乎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秦钟似乎看到天上掉下了一只白乌鸦,半晌,他摇摇头,“就算是姐姐跟我开玩笑,我也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我要的绝对是你情我愿,而不会乘人之危!”
“我知道了!那你自己争取吧!啊……”秦子矜大大的打了個呵欠,伸伸懒腰道:“好困,我要睡了,不要来烦我!”
秦钟站直身体,面对月华,一阵吐纳后,打了一路长拳,直打的汗流浃背,他才停下,进屋取了毛巾香皂向桃花潭走去。
好久沒有在桃花潭裡洗澡了,当秦钟将身子埋入水中时,忍不住一声呻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山裡的水温很低,尤其在這夜间。也就是他這种强健的体魄,才敢下這水,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腿肚子抽筋了。
来回畅快地游了几圈,秦钟靠在岸边一块大石上,开始抹香皂,接着又一头栽入水中,足足過了五分钟,才再次露出头来。
上岸,擦干身子,准备穿衣服。
“咦!我的衣服?”
“秦钟!”
一個娇柔的熟悉女声响起,秦钟回头一看,月色下,古月袅袅婷婷地站在那裡,手裡抱着自己的衣服,咬着下唇看着他的话儿,眼神裡透着一股渴劲。
“嫂子,你這是?”秦钟明知故问。
古月幽怨地嗔了他一眼道:“你個坏家伙!”說着就迫不及待要往上扑。
秦钟煞有介事的捂住下身道:“嫂子,你家三锤呢?”
“那個二货喝多了,现在正躺在炕上装死狗呢!”
“你想干什么?”
“你說哩?”
“不要!”
“不行!”
“啊……”
古月一個饿虎扑食,两個雪白的身体纠缠着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
回到观裡已是凌晨一点,看到几個衙内横七竖八枕叠睡着,秦钟一阵莞尔,拿了個毯子准备到院子的躺椅上将就一宿。
還沒躺下,手机就叫唤起来,秦钟眉头一皱,嘀咕道:“谁呀,這么晚?”拿着手机一看,竟然是秦子衿。
他接通手机道:“咋了?”
“睡不着!”
“哪……想干嘛?”
“想干!”
“呃……”秦钟抚了抚刚刚出過货的小老弟,有些犹豫說:“可是,胡老师不是睡在旁边嗎?”
“就是啊!這次睡得比上次還死,快来呀,顺便也让你揩揩油!”
“好吧!”秦钟答得沒精打采,似乎這货還有点不情不愿。
夹着毯子踱步来到西厢,门虚掩着。
“吱呀”一声推开后,秦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秦子衿披散头发,一身渔網黑丝,只在下身穿着白色丁字型蕾丝,见他进来后,便开始蜂腰频扭,丰臀款摆,一双葱管般的柔荑在自己浮凸有致的身躯上反复游走。
电眼频抛,飞吻不断。
一時間,秦钟疑似置身某個风月场所。其实他只去過一次酒吧,看過一次脱衣舞,可是眼前的秦子衿似乎成了舞者。
房中只有胡冰冰均匀的喘息,但是,秦钟分明听到一种节奏和韵律,秦子衿正是跟着节奏踩着鼓点扭腰摆臀的。
過了半天,他才发现,那是自己的心跳。
看了這半场艳媚的舞蹈,秦钟感觉自己的小伙伴再次充血,不安分的发起怒来,对着秦子衿频频敬礼。
“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切……你拿出青梅酒难道不是想将其他人灌醉?”秦子衿气喘吁吁道。
“姐,我不是這样不堪吧!朋友来了当然要好好招待,让大家尽兴!”
秦子衿“咯咯”一笑,“好!就算是我想歪了,秦钟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還不行嗎?”
“哪裡哪裡?”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過来!”
……
這张大床他已经忘了睡過几個女人,也许在几十年后,他老得走不动路时,還可以对着這张大床发呆:想当年,我秦钟就在這上,跟多少女人嗨咻嗨咻過。
然后再对着斜阳、西风一声长叹,两行浊泪: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秦钟很是奇怪,眼前是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女**,他的思想還能跑那么远。胡冰冰的胸罩是被秦子衿恶作剧般推上去的,她口中所谓的揩油就是這個意思。
胡冰冰的胸大概有34e,這完全是秦钟脑海裡本能反应出来的数据,虽然他不太弄得清這些数字具体是多少。都是参照物的功劳,他秦钟也算是阅奶无数的人了。
胡冰冰的丰满之处胜在挺拔,即使是躺着,也如充了气般挺拔高耸。
還有那两处嫣红,更是让人忍不住要咬上几口。
秦子衿已经等不及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早已是一片沼泽,她伸出手抓住秦钟的小伙伴就准备直入正题,而秦钟左手按着她左边的傲人,右手已经开始打着胆子揉搓胡冰冰右侧的另一個。
“秦钟,快点进!”秦子衿扭动着腰肢呻吟着,顶住秦钟,配合着他突进,可秦钟還在专注的欣赏着胡冰冰酥软挺翘的丰满。
就在這时,胡冰冰忽然一個翻身,一條光滑的大腿落在而来秦钟的后腰上,直接将他砸进了秦子衿体内。
而胡冰冰的嘴裡還嘟囔着道:“子衿,别玩了,睡觉!”
這一個异动将两人吓得半死,秦钟一动不动趴在秦子衿的身上,连脑袋都闷在她的**间,半天沒喘一口气。
過了足足有两分钟,秦子衿才轻轻地道:“她說梦话呢!别怕,根据我的经验,她的酒劲還早呢,你尽管来吧!”
秦钟努力耕耘了一阵,秦子衿已经猫叫春般叫开了。
“你怎么知道她醒不了?”秦钟突然问道。
“经验嗎!秦钟同志,专心点!”秦子衿不满道。
“什么经验?”
“告诉你也沒关系,不過你不要停下!”秦子衿突然体如筛糠,双目无神,人如同八爪鱼般牢牢吊在秦钟的身上。
秦钟头脸和双手都埋在胡冰冰的胸前,异样的刺激,让他也同时到达到了顶点,那种感觉就像从山坡上一路顺畅的滚了下来。
胡冰冰终究沒有醒,看来秦子衿的经验确实有用。
秦子衿轻抚着秦钟脊背上细密的汗珠,道:“我們不是闺蜜嗎?认识你之前,我們也会做一些假凤虚凰的事,她喝了酒之后的德行我当然知道。”
“哦!”
秦子衿有道:“就算你现在上了她,她醒来后都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啊?”
“想不想?”
秦钟還真有些蠢蠢欲动,不過,他還是揩了几把油,披衣下床走了。
**,不是他的风格。
這一番折腾,又是近两個小时,秦钟来到后院往躺椅上一倒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清晨,清新的空气,醉人的花香,将一帮子外来人早早唤醒。
秦钟已经端出早饭,菜有清炒芦笋、山蘑菇炒青菜、泡竹蒜,主食是一筐花卷和一锅小米粥。
大家都神清气爽,站在青云观门口的山崖边,等待着日出。
胡冰冰见四下无人,一把将秦子衿拉到角落裡低声道:“子衿,昨晚你又睡不着?那也别折腾我呀,使那么大劲干嘛,现在還有手印呢!”
“啊!真的?一会我看看,我的也疼,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不会吧!”胡冰冰蹙着秀气的眉毛,“嗯!不好說,好像是做了個梦来着!”
秦子衿窃窃一笑,突然大声欢呼道:“快看,太阳出来了!”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一轮红日从茫茫云海中喷薄而出,顷刻间,关山万裡,都被這一抹红光笼罩。
几個年轻人的脸上也是红光满面,其中两個美女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吃饭啦,看日出能顶包,我就不用那么早起来做饭啦!”秦钟从后院发出一阵抱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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